第12章 第一次居然给了你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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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别院后，褚愿看着手上打包的食物，问道：“贰叁啊，这些东西扔到仓库去不会坏吧？”
“不会的先生，存入仓库中的物件都会被定格在入库的一瞬间。”
褚愿点点头，把打包盒扔进了三楼仓库去，接着四处看了看，说道：“走，换身衣服去。说起来，贰叁啊，按照那别院店员的说法，意思就是，基本生活都是不需要花费的，但如果是想要提升自己，仍然需要用上那个什么，灵髓？”
“是的先生，毕竟不论是您刚刚进食的可以疏通灵脉的食物，或是各种能够辅助觉醒者的装备的制作都是需要耗费大量精力和灵素的，这一块消耗通常就是用灵髓来补齐。”
“那我该怎么获得灵髓？打工？”
“并非如此，先生，灵髓是心脏处的魂焰在吸取灵素并提炼时产生的块状灵素，其中的杂质越少，灵髓的品质越好。并且这些灵髓能被反复吸收，当然，许多人都是选择将产出的灵髓用来交易。”
褚愿愣了，合着就是个储能块啊。不过说真的，他到现在为止都没感觉到自己心脏那儿有一团火，只是觉得自己吸收灵素的速度特别快，几乎不需要转化就能用了。但考虑到烦哥警告过他不要随便动用自己的能力，所以非特殊情况，他只打算用小黑和小白。
“呃，等等，那岂不是说这玩意儿很稀有？毕竟只有觉醒者能弄出来。”
贰叁调出资料，说道：“理论上来说是这样，但这世界上有许多觉醒者对灵素的感知和吸收特别有天赋，因此技术开发局内专门有一组人每天的任务就是凝练灵素，这不仅可以为技术开发局的研究提供高精灵素，还能产出灵髓，如今诸天内流通的灵髓中，大部分都是来自于技术开发局，所以不算稀有。”
褚愿皱着眉头一瞅，不爽地说道：“他们这是自愿的吧？”
贰叁肯定道：“是的先生，对于他们而言，只有在技术开发局特设的结界内才能存活。”
“为啥？”
贰叁又调出一份资料，解释道：“因为每个人在一段时间内能吸收转化的灵素有限，但这类人的感知力和吸收能力太强了，如果处于正常环境内，他们就需要一直一边转化灵素，一边释放灵素，这样的生活实则相当痛苦。诸天万界也称他们这种情况为贪食症。”
褚愿一想，了然了：“也是，印钞机也有过载的时候。那么，如果我不想浪费时间自己去专门产出灵髓，该在哪获得？”
贰叁调出一张特大的光屏，上面赫然记录了《挣钱的一万种方法》，褚愿仔细研究了起来：“还真是打工啊，还有什么？以下是推荐项目…啊？追捕纠罚者和劫掠者、遗迹探索队、图书馆临时工、实验室招新、技术开发局实验体？？这实验体正经吗？巡查司任务大厅…玩游戏呢？长河一梦又是啥？”
“【长河一梦】是归离天每四十年一次的庆典，由于曾经的战争，导致了归离天的世界板块是随时在移动的，差不多每四十年就会发生一次大的变化，这时洛槐城内的河流就会通向某个未知的地点，或许是另一座城，或许是另一个世界，也或许是灰域，还可能是遗迹或者苍穹战场，在这些地方的某些角落里还埋藏有无数古灵髓。从上一次庆典到现在，快四十年了，您或许很快就能碰上一次了。”
“那感情好，现在先去换身衣服，我这一身确实有点格格不入。然后去巡查司那什么任务大厅里挣点钱去。”
“好的先生。”
半小时后，褚愿在三鳍区的1补给站换了一身比较符合洛槐特色的衣装。上半身灰白短衫外套，下半身修身型牛仔裤，老实说，跟在地球上的秋装没啥太大区别，只是那外套的表面有一些小小的环形波浪纹路，据贰叁所说，这是归离天的标志。
接着，褚愿乘上了晚间班的空轨列车去往洛槐城的巡查司大楼。
“先生，在下还是认为应该乘坐空际交轨，毕竟现在天色已晚，任务大厅或许已经关闭了。”
褚愿大怒：“闭嘴！我这辈子不可能再去坐那个破玻璃泡了！”
“好的先生。”
三十分钟后，巡查司大楼前，看着已经熄灯的大楼，褚愿傻了，看了看时间，19：24
“贰叁啊，这巡查司的工作，是公务员性质的吗？不是，这种监管性质的机关单位，也有停工这一说？”
“先生，这是不可能的，监管巡查司从未停止过运作。”
褚愿指着那乌漆麻黑的大楼：“那要不你给他们找个实在的理由搪塞一下？”
“先生，目前这种情况，依据在下的判断，很大可能是，巡查司大楼被入侵了，因此内部禁制启动，整栋大楼被封闭了，您看周围的行人都被清空了，在下于信息库中搜索了一遍，巡查司大楼于5分钟前被不明敌人入侵，大禁绝术式启动，在术式解除前不可进出。”
褚愿了然：“呃，这楼经常被入侵吗？为什么感觉一路过来大家都很淡定啊？”
就在这时，整个洛槐城的上空响起了警报，大概是某种传音术式在运作——“警告！监察督司遭到入侵，大禁绝术式已经启动！所有钟回区居民立刻撤离！”
褚愿看着空旷的街区，一言不发，感到迷惑，这警告是说给谁听的？而且不是已经入侵5分钟了吗？
百思不得其解，这时，贰叁好心提醒到：“先生，大禁绝术式封闭的是整个钟回区，而根据现有情况来看，这份警告是单独说给您听的。并且，根据在下的计算，假如您乘坐的是空际交轨，应该就不会遇到这样的情况了。”
“贰叁！你记住！小爷今天就是死这儿也不可能后悔没坐那破玻璃泡！”
褚愿大怒，同一时刻，巡查司大楼的灯全部亮了起来，大约数十个装备齐全的巡查司督察员从各个窗口里跳了出来，齐齐地落在大楼外的广场上，还有一双大长腿出现在了褚愿身边。
“哟，褚小友，真巧啊。”
褚愿一抬头，城小姐笑眯眯地看着他，语气轻佻地说道。
褚愿感觉有些尴尬，指了指另外一边的街道，说道：“呃，程姐，我这不是想来找点事儿干嘛，之前在赶路，看风景去了，没听到警报，我现在就滚蛋。”
城队长一把拽住准备开溜的褚愿，乐道：“褚小友要是不想被大禁绝术式彻底锁死在空间夹缝中，大可试试。”
褚愿傻了，试试？那可就变成逝世了，于是放弃了挣扎，说道：“那我躲远点，您就当我不存在。”
城队长摇摇头：“那可不行，战场覆盖面可是整个钟回区，谁知道会不会从哪个角落里冒出一个纠罚者把你杀了呢？我可是听说你在蒸麟别院拒绝了一个大人物送出的贵宾卡啊，真有种呢，姐姐最喜欢你这样有原则的小弟弟了～你不是想找事儿做吗？这样吧，让我看看你的能力，等会我会安排你跟实力差距不大的家伙对一对，要是你能活下来，我就给你个巡查司的编制如何？”
褚愿呵呵一笑：“呵，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这才多久。行，那就先谢过程姐了，话说，这不算走后门吧？”
城队长见他一副毫不在意自己现在境况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当然不算，况且，像你这样的小家伙要是多来点，我就算开后门也没人敢跟我废话。”
褚愿摊摊手，服从指挥：“所以程姐，不是，程队长，到底发生了什么？”
城队长眯眼一笑，淡定地说道：“不过是一些没脑子的人想趁着动乱来吸引眼球罢了。”
“啊？”
就在这时，已经有些昏暗的天空上，一道清晰可见的裂缝迅速展开，黄昏被撕成了两半，裂缝中，一艘巨大的星舰缓缓出现。
没有一点犹豫，星舰出现后的下一秒便火力全开，将所有主炮对准了巡查司的大楼，开火！
褚愿傻眼了，诸天万界里吸引眼球的方式都这么暴躁吗？而他的身边，城队长毫不畏惧，秀手一挥，身边过半的督察员齐齐施展咒术，一道道符阵不断组合、扩张，顷刻间，一个足以盖过整个钟回区的庞大法阵迎面对上了那源源不断地炮火，同时，剩余的督察员们举起手中的枪炮，对准星舰齐齐开火，灵素炮击不断地冲击着那星舰的防御禁制。
不过对方明显有备而来，星舰上的禁制不仅消散了灵素冲击，还将部分吸收掉的灵素反弹了回来。
城队长冷笑一声，向前踏了一步，一道将天地分割的空气墙挡住了反弹的炮火，随后，她伸出一只手来对准了那星舰，嘴里轻念道：“犹如恶鬼缠身，将惶恐送于列位，白色的车轮碾过黑色的长路，寥寥的泣涕哭喊出生者的畏惧。”
【咒式?送棺】
褚愿震惊了，在城队长颂念完毕后，他看见那浮于天际之上的庞然巨物被一片更加巨大的阴影覆盖住了，隐约间能够看出是一个棺材的模样，随着一次天地齐响的震动，那星舰就被黑影从天上轰了下来。
城队长再次挥手，对着身后的督察员说道：“抓活的。”
“是！”
命令一下，督察员们脱下身上的重装，瞬间便冲向了正在坠落的星舰，而那星舰之上也不断有人在向外跳出。
城队长看向褚愿，笑道：“看见那最先跳出来的那个吗？我要活的。”
褚愿定睛一瞧，看块头跟窦岳潭差不多，不过给他的压迫感倒是跟褚阮明差不多，但城队长说这人实力排不上号，褚愿突然想到凡清明说过的话，不禁叹道：“何为啊何为，你算计二十年，到最后，也就那样吧。”
接着，他深吸一口气，整个人的状态发生了巨大的转变，随后，手中灵素一聚，【长路之上】具现！
考虑到不能用【此间之人】的两个能力，所以他将小黑唤出，附着在刀鞘上，然后轻轻念道：“一念，风萧萧。”
城队长有点小惊讶，在这短短几秒内，褚愿给她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了，如果说刚刚的褚愿是一个刚刚涉事且有些成熟的小孩，那现在的褚愿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已然经历诸多事宜后完成蜕变的成人。不过最让她惊讶地是，褚愿明显是用了一种强行提升自己境界的秘术，因为她明显地感觉到褚愿的实力从风拂明心提升到了超过化境，甚至无限接近凝铠境界了。
在了解了灵素的运转后，褚愿也明白了随缘服务发光体教他的这招是什么原理了，在一瞬间吸收大量的灵素，并且通过改写行脉运转来强行提升魂焰的大小，从而暂时突破境界，但缺点也很明显，这招无法改变灵脉的容纳量，也就是说，他必须承受住那股超负荷的灵素吸收量才行。
“龟龟，现在老子才明白，这招就是在玩命啊，一不留神这灵脉就爆了，你给老子等着，下次遇见我必揍你！”
褚愿脸一横，记下了这个事儿，对着那最先跳下星舰的大块头一个爆踏冲了出去，那人还在奋勇冲锋，突然就看见脸上黑光一闪，一道强横无比的气刃劈向了他的胸口。
大块头大喝一声，双手抵于胸前，硬生生地接下了这一刀…鞘。褚愿见一刀不成，脚下灵光一闪，瞬移到大块头的身后，躬身，聚灵，自下而上全力一挥，一道黑色气刃在压迫力十足的威压中直冲天际！
大块头看来是个莽子，属于那种力量强横但速度不快的人，在褚愿闪到他背后才反应过来，转身时褚愿已经一刀挥出了，大块头来不及躲闪，只能用身体硬抗，但那黑色气刃上附着的含有大量毁灭气息的威压对他而言还是太恐怖了点，仅仅一个接触，他便被轰飞了出去，随即倒地不起。
褚愿感知了一下，人没死，便准备平复扩张的魂焰，没成想这一个松懈，他的身后，一道速度极快的炮击直奔他的后心而来，褚愿已经尽可能快地转身了，但那攻击来得太过突然，转眼间已经快到自己的身前！
转身时，褚愿看到了偷袭他的人，那是一个满脸疯狂，大笑着的小矮子，正拿着一把跟他的身材完全不匹配的巨炮对准褚愿。
褚愿在一瞬间就判断了出来，自己要是硬吃这一炮，不死也得重度残疾，但小黑无法抵消这一招，实力差距太大，褚愿轻叹了一声，他知道城队长在观察自己，看那情况好像不准备出手。没有办法，总不能为了隐藏能力而就这么完蛋吧？他是真怕自己出事以后会冒出鬼知道什么东西来。况且，只要控制的好，城队长还不一定能发现得了。
褚愿举起【长路之上】，指向那炮击，在炮击几乎要碰到刀鞘时，随着青光一闪，【此间之人】发动，而后在炮击接触刀鞘的一瞬间，褚愿轻念道：“当归。”
这一刻，那炮击所携带的庞大而暴戾的灵素很明显地衰弱了不少，虽然没有被完全吸收，但已经在褚愿能够承受的范围内了。随后，就在炮击即将轰击到褚愿的身体上时，城队长出现在他的身边，一巴掌拍散了那恐怖的灵素。
城队长皱着眉头看向一脸受惊的褚愿，虽然好像是感觉到那炮击变弱了，但并没发现什么端倪。她笑着拍了拍褚愿的肩膀，说道：“做得很好，你的表现可是完全超出我的预料啊，你知道你打晕的那个家伙是什么级别吗？凝铠初见境，你越了两小阶打败了他，这可是很少有的哦，褚小友，你比我想象得更有本事呢。”
褚愿仍然在惊吓中，不止是因为那偷袭来得太突然，还是因为他害怕城队长发现他的能力。不过褚愿赌赢了，褚愿利用炮击在接触刀鞘的瞬间产生的冲击掩盖掉了发动【当归】时的灵素爆发，所以城队长只是觉得有些不对，但并没有往褚愿的能力上来想，毕竟，城队长也不会想到，一个外域来的升变者，身上不仅有这诡异的无视一切吸收灵素的能力，还有一道未知的权柄。
惊讶过后，褚愿露出了极其疲惫的神态，毕竟使用了那等秘术，给身体的负荷是相当大的，城队长也看出了这一点，拍了拍褚愿，说道：“我觉得你还是先不要来巡查司了，虽然局里有各种战法，但你的灵术储备太低了，对天命和灵武的磨练也还不到位，总不能每次作战都靠你那透支自己的秘术吧？”
褚愿瞬间脸色不对了起来，冷汗直冒，城队长看他这样，呵呵一笑，说道：“不用紧张，每个觉醒者都有点底牌，我虽然对你的秘术感兴趣，但我也不可能跟你算计什么，只是想提醒你，你那底牌，不论什么时候，不论你有多强，都是不可能拿来当常用招数的，自己掂量着点。这次算你立功，我会上报给局里的，该有的奖励不会亏了你，等你在上清界学够了术式后，我再安排你进巡查司吧。”
褚愿赶紧点头，现在他是一句话不敢多说的，除了累，他还怕自己说错话导致暴露了什么，毕竟按照凡清明的说法，他现在一身连自己都不清楚的秘密，更别说还有【当归】、权柄和凡清明这三点了。
接着，褚愿就被医护人员带走了，因为确实累，走都走不动了，褚愿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少用这秘术，不能形成依赖性了。
战斗持续了小半天，几乎把半个钟回区给毁了，不过巡查司很熟练的用逆字大回转术式将所有被毁的街道都复原了，这期间褚愿在巡查司大楼的临时看护室里睡着了。
褚愿醒来后知道了这事儿，第一想法就是给这术式解构了，这可真方便啊！全然忽略了自己身上有个比这更离谱的小白在，不过也是因为他现在还不咋会用，只是把小白当医疗兵而已。
褚愿睡醒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城队长找了个看起来跟他年纪差不多的督察员来顾着他，但经过了解后，褚愿发现这位叫做居岚瞿媣的督察员比周隅安年龄都大，随即拜谢。
褚愿恢复好后，城队长就把他带走了，来到了那个最开始关押褚愿的房间内，这时褚愿才知道，他打晕的那个，是这次入侵行动的二把手，现在正在被审问中，并且抵死不交代，由于巡查司内部有非特殊情况不能严刑逼供的规定，所以督察员们现在正在想办法让那大块头开口。
褚愿嘴角抽抽地看着房间里那个不断板动反抗宁死不从的硕大身影，忍不住走到他面前，吐槽道：“不是，哥们，你这水平怎么好意思当老二啊？啧，别板了，被逮捕了就好好配合人督察员，别给大家添麻烦知道不？宁死不屈？呵，真给你上刑了你又要哭爹喊娘了，这剧情我在各大艺术产物里见多了，乖乖从了不好吗？干嘛要找虐？你是觉得自己能跑啊？还是觉得这样很有骨气啊？最烦你这种现在闹麻了，上刑哭晕了的刁民，纯纯浪费时间。听哥们一句劝，骨气不能当饭吃。再说了，你看看这屋里，被这光污染一直扎眼睛你觉得很舒服吗？你是不是受虐狂啊要来瞎折腾，袭击归离天第一大城的巡查司总部，你们也真是想得出来啊？你们这脑子还能突进来，我都怀疑是不是程姐闲得无聊在钓你们鱼了，别说，凭你们这脑子，还真可能上钩。啧，我在诸天万界的第一次作战居然是跟你这大聪明，求求了，你那充满野性气息的灵素可别影响到我智商了，我可是准博士！”
那大块头被褚愿一顿埋汰得人有点晕，本来还在闹腾的他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甚至周围的督察员也安静了，全都像看奇异物种一样的看着褚愿，褚少爷毫不在意他人的目光，继续埋汰道：“所以，能交代不？给个准信儿，说实在的，程姐说我要是不能把你审出来，我今天就没饭吃，这可不行，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你要是让我今天吃不了饭，我就在你这儿试试我刚学的十八番手艺，全是硬家伙。”
大块头的脑子确实不够用，已经被褚愿带进节奏了，下意识的来了一句：“不是不准动刑吗？”
褚愿一愣：“嚯？你还懂这个？看来是提前调查过啊？可你能不能再让你的脑子多往前走一点？不动刑也是你们不犯大事，你是觉得你们干的这事儿很小？再说了。”
褚愿摊摊手，摆了个无所谓的表情，说道：“我是编外人员。”
褚愿见这大块头人确实有点晕，但骨气好像还在，正准备继续开口，就听见隔壁屋里传来了一句怒骂：“让那王八蛋闭嘴！我跟你们交代！”
褚愿猛地转头，看向那声音的来源，眨了眨眼，哟，意外收获？然后又看向督察员，比了个大拇指，然后撤离了房间。
城队长眯着眼看向褚愿，笑道：“褚小弟，我什么时候不让你吃饭了？”
褚愿嘿嘿一笑，挠了挠头：“这不是看他不太聪明的样子嘛，而且确实有点想骂他，像这样一开始非得宁死不从，后面又哭爹喊娘的人越少越好，省得麻烦又费时。”
这时，城队长身边那位戴着眼镜的看起来像是技术人员的人开了口，略显无奈地说道：“事实上，褚先生，我们不动刑的原因是…我们有能让受审人只能说真话的俱晓术式二式。”
褚愿听了这话，眨了眨眼，一愣：“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