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冉少爷皮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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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光伯抓着煤球研究了半个小时，找了一条基本看不到人的路线，大伙收拾收拾，没有一点墨迹，直接上路了。
彭师兄是被窦岳潭扛着走的。
本来是想租车的，突然想起来，姑且不说现在是战争时期，他们还是强行入境的，于是黄文勤和窦岳潭趁黑去沿途一个军营里摸了一辆重装越野。
第二天清晨，褚愿一行人已经在去往厄塔尔山脉的边郊公路上了。本来一切都该很顺利，但是上了路大家才发现一件事。
那就是煤球眼中看见的并不一定是这一个时期的场景，在漫长的虚空漂泊中，煤球的精神确实是受到了一定的影响，所以在观测世界的时候难免会有一些差错，再加上褚阮明或许也做了些什么。
因此，直到他们经过位于厄塔尔山脉地区最外沿的达慈里小镇后，他们才发现之前规划的路线上，全是驻军。
王光伯拎起煤球，一脸黑地说道：“大侄子，看来你得好好护个眼了。”
卿澄一把抱过委屈吧唧的煤球，怒道：“不准你说煤球！王师兄最坏了！”
王光伯捂住脸，叹气道：“师妹啊，你知道现在情况有多紧急吗？从我们离开藏姜开始，监察局可是没给我们透露一点现在的战况的，如今为了群众舆论和心理健康，全国信息封锁，但我们作为监察局的特遣队，唯一知道的就是我们要去找到愿子他爹，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卿澄一时语塞，但依然抱紧了煤球，说道：“好嘛好嘛，那你不是最坏！”
王师兄的嘴最近已经抽到要抽筋了，这时，窦岳潭接到了余佅的电话。
“小窦，你们是不是已经路过达慈里了？”
众人大惊！
“咦！你咋知道的？我们没给你说过路线啊？”
电话里传来了余佅淡定十足的声音：“董路平他们在撤离之前告诉了我沿途人最少的线路，但现在好像出了问题，整条沿线上出现了很多军队。”
王光伯急忙问道：“你看得到？”
余佅淡定地说道：“我在天上，这架研发室改造的战机上有特殊的探测装置，我能看到那边的情况，但别指望我下去接你们，我是来抓捕李悦薇的。”
“抓李悦薇？！她怎么了？把研发室炸了？”
“她叛变了，是因为你，褚愿。8年前的碚南，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当年伤了一个向导，那是李悦薇的妹妹，那道伤痕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或许你已经忘了，因为按照她妹妹的描述，你当时就像失去神智了一样，她本想阻止你，但是仅仅一瞬间就失去了意识，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满身是伤的躺在医院里了。”
褚愿闻言瞳孔一缩，经余佅一提醒，他想起来了，当时在他恢复意识后，好像地面上是有一个成年人，但他当时根本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别多想，专心去找褚阮明，一切的源头或许都是他，李悦薇并不是特别恨你，但她确实想要了解你的情况，所以她跟你父亲有联系，你们在岛上看到的那个冒牌货，实际上是她做出来的克隆体，为的就是把监察局的视线都转移到波联去，她成功的骗了我一个月，已经争取到足够的时间了。”
王光伯越听越不对劲，立马说道：“等等，那她现在岂不是在往我们这边走？你为什么要过来？愿子跟我们说过，那个李悦薇跟我们是一类人，你...”
“慌什么，你觉得你们现在会紧张吗？”
众人互相看了看，然后王光伯说道：“说真的，如果不是你们一直不提战况，我们还真不是特别紧张，但现在看来，情况已经很严重了吧？”
余佅沉默了几秒，说道：“既然你们都不紧张，那我何必紧张，死在我手上的你们的同类，可比你们几个加起来都多。唉，我真的很不希望你们涉入战争，但形势所逼，我会直接到匹厄斯，到时候在那里碰面吧。还有，不要去管不该你们管的事情，做好手上的任务，其他的，相信部队。”
说完，余佅切断了通讯，大伙都沉默了几秒，余佅的态度跟往常完全不一样了，那只能说明一件事，过去他是站在一个长辈的角度，如今，他是站在监察局副局长的角度，看来事态确实很严重啊。
窦岳潭轻声说道：“他在天上飞着也得注意安全啊，这大雪天的。”
黄文勤则是笑着说道：“既然是研发室魔改过的，那飞机的安全系数肯定是全世界最高的，不用怕。”
褚愿点点头，说道：“走吧，我们也好好的去完成我们的事情，”
顾婷霸气地说道：“师弟，到时候见到你爹，我揍他一顿，不过分吧？”
褚愿呵呵一笑：“请务必往死里打。”
彭不余在后座上仍旧虚弱：“新时代父慈子孝的代表啊。”
方伊回头假装生气道：“不准说我家阿愿的不对！”
彭不余大怒：“老子迟早杀光天下现充！为所有单身狗讨个公道！”
“难不成彭师兄以后不打算找对象了？我不信。”阿清笑呵呵地看着躺着的彭不余，彭师兄老脸一横：“老子必不可能谈恋爱，你们就等着吧！”
车上的其余人一齐呵呵一笑，不再搭理伤员。彭师兄之所以仍然虚弱，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恢复了一点后又立马给车子加了个buff，所以现在又瘫了。
路途还很遥远，凭现在的速度，大概还要半天才能赶到厄塔尔山脉，大家都抓紧了时间跟体内的灵素沟通，其中方伊依然没能成功刻下符阵，就连彭不余都趁着恢复的一点时间完成了。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用灵躯冲过去，因为路途太远，他们的实力和这个世界的灵素总量不足以支撑他们在迅速转移到那边后还能跟褚阮明作战。
此时方伊靠在褚愿怀里，看着窗外渐渐飘落的雪花，看着远方逐渐被白雪覆盖的村庄，感受着褚愿的体温，渐渐地睡着了。
褚愿仍然在尝试解读体内灵素形成地飘带上刻有的字符，他始终回想不起来当时跟凡清明对战的场景，而凡清明也没有告诉他天命到底是什么，但他知道一点，他的命具，肯定是当初在碚南时出现的那把刀鞘，只是他没法把它召唤出来。
看着这些字符，他满脑子的疑惑：【这到底都是些什么？真的一点都不懂啊！】
这时，煤球突然出现了，它看着褚愿，轻轻地叫了一声：“啾~”
“嗯？球，你想做什么？”
褚愿立马睁眼，然后就看见煤球的第三只眼睁开了。
下一秒，他的脑子里多出了一个画面，那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湛蓝色海洋，海洋之上，群浪并起，每一缕掀起的海浪之上都刻有多种多样的字符。
褚愿愣住了，正当他想要开口的时候，一片足以淹没一个世界的黑色巨浪向着他席卷而来，下一刻，褚愿的脑子就像要炸裂开了一样，他咬着牙没让自己昏迷过去，而是努力地睁开眼看向那海啸，这一瞬间，他的眼前出现了无数的画面…
一座座庞大阔气的城邦、一片片仙气萦绕的群山、一头盘旋在穹顶之上霸气十足的通天巨龙、一位看似毫不起眼但却威压迫人的慈祥老者、一个坐在办公桌前，一头蓝发而面色温和地看着他的俊美男人…
“那是…诸天万界…吗？”
就在海浪即将将他淹没的时候，煤球将褚愿从幻境中解放了出来。褚愿靠在车座上，不断地冒着冷汗，但他嘴角开始上扬，他终于懂了，那些文字到底是什么了！
灵域的言语，天命的言灵！
褚愿抱起煤球，欢喜地赞叹着它，满眼地愉悦，煤球也相当开心，不断地摆动着可爱的小爪子：“啾！”
由于不能久留，所以煤球办完事后又隐入到四维空间去了，临走之前褚愿给它拿了块巧克力，煤球抱着巧克力开心地离开了。
褚愿凝聚心神，看向体内的灵素飘带，那些文字仿佛跳跃着、舞动着，就像一个个舞者在他面前翩跹起舞一般！
褚愿感受着文字的力量，轻轻地抬起手，下一刻，黑白相间的灵素在他手中聚集，随即，一把刀鞘缓缓地出现在他的手中，动静之大将方伊唤醒，也将师兄师姐们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刀鞘长约1.5m，黑白相间，白色部分的鞘体绣有藏青色鸟兽纹路，于入鞘4寸处系有一根青色棉绳，绳上挂有一翡翠玉牌，玉牌上刻有一字：陌。
这就是褚愿的命具，但令他奇怪的是，虽然把它召唤出来了，却不知道它的名字，也不知道它的作用，他体内的字符并不完全，好像有一部分不见了。
方伊作为第一个看见刀鞘的人，满眼的惊讶。
“阿愿！你成功了诶！好精致的一把...刀鞘？诶，为啥只有鞘？刀呢？”
众人的惊讶立马变成了怪异，褚愿拿着刀鞘也是一脸的怪异：“怎么说呢，我连它的名字都不知道，感觉那段文字缺了一截。”
“文字？”
大家都很疑惑，褚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没有告诉他们有关灵素飘带上的文字一事，于是赶忙告诉了大家。
卿澄闻言觉得不太对，说道：“不对啊师弟，我没看到到身体里那些飘荡的带状物上有什么文字啊？倒是三个小家伙的兵器上有很多字符，我大概能明白那是什么意思，是它们的能力，我的命具叫做【生死契阔】，能力叫做【成言之愿】，但它们兵器上的那些字符太多了，懒得背，反正我自己知道就行了。”
王光伯也说道：“应该每个人都不一样，我的身体里只有头部的灵素上有一些字符，但还不是很明白意思。”
黄文勤则说道：“我倒是跟愿子一样，但我没能召唤出兵器来，虽然我倒是知道那些文字的意思，大概表达的是【耀日如身，不期彷徨，逐光之人，终成烈阳】，嗯，我倒是对这段话相当有感触。”
彭师兄恢复了点力气，加入了话题：“你们说这个啊，我是早就知道了，第一次把怀表召唤出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了，表链上有许多鬼画符，一开始我是不懂的，后来我尝试着沟通，就慢慢明白了它上面的意思，【行观云卷云舒，仰望风吹风拂，曾忆故里青葱事，今待此乡暖阳时，行者如初】，虽然并不是很懂这意思，或许以后会明白吧。”
方伊抱着褚愿的手臂，叹气道：“诶，就算是说着不在意，但还是有点在意啊，为什么我没有呢？”
褚愿脑子久违地抽了，在方伊这番话以后，他脑子里出现的，是第一次被方伊重击的场景，虽然也不过小半年，但感觉已经过了很久了。
他一脸坏笑地小声说道：“这么大的，谁敢说没有！”
方伊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然而反应过来后，对着褚愿的腰子就是一拐子：“你还敢提？等事情忙完了我再跟你算账！”
褚愿痛苦地说道：“疼！可不能把腰子打废了！”
方伊呵呵一笑：“反正也用不上，打废了就打废了。”
褚愿闭嘴了，大伙都看着他哈哈大笑，褚少爷遵纪守法的事情已经是人尽皆知了，在佩服的同时，看着方伊损他也是每天的趣事。
顾婷抓着褚愿的头，咧嘴笑道：“你俩口子，赶紧结婚吧，那些处了几年的都没你俩感情好，不办个盛大的婚礼可说不过去了！”
大伙纷纷起哄，表示要在婚礼当天给褚愿灌得进不了洞房，此时，开车的窦师兄一脸严肃地一言不发，突然，窦师兄大声说道：“哼！”
大伙都一脸懵逼的看着他，只听窦师兄用科研经费被盗了一样的严厉语气说道：“哼！我可是娘家人！婚礼那天谁都别对我师妹造次！”
大家就像被群体沉默了一样，车内的氛围瞬间清冷了下来，一时间没人知道该怎么接这个茬，而语音里突然传来了余佅的声音：“你们每天都是这么过的吗？是真不紧张啊。”
“卧槽！我就说你们监察局是不是都这屌样，突然就出现了！”
褚愿再度大骂，而余佅则是一副淡然的语气，说道：“谁让你们不退语音的，我飞得无聊了，听你们聊天挺有意思的，不过你们刚刚说的那些，就是所谓的超凡者都会有的吗？”
窦岳潭立马淡定地说道：“不，我就没有，按照烦哥的说法，我是近战派的，他们都是法爷，所以我不像他们那样能看到体内的灵素，应该是已经完全内化了。”
余佅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算了，等事情结束了你们再跟我说吧，你这短短一句话，信息量有点大。我已经快到厄塔尔了，但不停了，董路平他们已经撤离了，你们随便打吧，反正也拦不住你们，当然，我的建议还是尽量不要动手。”
褚愿赶紧说道：“副局，你到了匹厄斯，不要跟我...跟我爹起冲突，等我们到，从现在的情报来看，我们加起来都不一定能对付他，白白的丢了命不是上策。”
余佅则是说道：“从现有情报来看，褚阮明的能力是更改一些现实吧？我倒是读过一些小说，这种一般是属于…嗯…规则类的力量？都挺难收拾的，但从我以前对战超凡者的经历来看，越是强横的能力，使用起来的代价就越大。所以放心，我不可能在没摸清虚实的情况下就乱冲的。但必须得知道他的能力具体是什么，否则没法做出对策。”
彭不余瘫在后排座位上，大声说道：“到时候让老窦先上去冲一波，反正按照烦哥的估计，这星球上没人能嫩死他，要是重伤了就送师弟那让小白救。”
窦岳潭大怒：“不是，怎么我又成前排了？说起来，师妹，你家阿呆和阿瓜如果受伤了，甚至，我是说如果啊，甚至壮烈了，还能救回来不？”
卿澄闻言，点头说道：“可以救，但重塑灵躯需要一段时间，之前烦哥说过有关煤球的情况，小剑它们与我的契约唯一的区别是，我死了不会影响它们，但只要我没死，它们就不会死。”
顾婷笑呵呵地摸着卿澄的头，说道：“不愧是小可爱啊，真是善良的能力哟。”
余佅问了一下有关卿澄能力的事情，然后说道：“打仗的时候不要带有太多私情，既然你的召唤物死不了，那就不要随便消耗人力，懂吗？”
卿澄虽然有点不开心，但她也不想让窦岳潭上去试招，所以也答应了让小剑先上，然后好奇地看着顾婷，问道：“诶，婷婷，你的能力是什么？你不会跟伊伊一样也不行吧？”
方伊嗔怒道：“师姐！”
卿澄连忙投降，而顾婷则是一脸神秘地说道：“这是女人的秘密哦！不过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大家，我是完全了解的。”
黄文勤呵呵了一声，林敏也是这话，反正就是不说，而且打死都不想展示一下，一边的林敏见状，也对着黄文勤的腰就是一拐子：“哼！”
林敏并非不想展示，而是她每次想要感受自己体内的力量时都会让她的大脑感到刺痛，仿佛被撕裂一样，这一点她还没有告诉任何人，而且她隐约感觉到，凡清明教给他们的那套术式在她的体内并不起作用，就像她的力量不属于这个位面一样。
这边的窦岳潭、王光伯和语音里的余佅正在商量对策，那边的林敏想着想着，叹了口气，然后跑到前排去抱住了方伊：“苦命人啊师妹！都是苦命人啊！”
正在研究刀鞘的褚愿和正在研究体内灵言的黄文勤当场就不乐意了，说得好像他俩咋样了一样。
就在他俩准备开口的时候，天际之上，雷云层叠，狂风大作，一道道紫色的闪电随着暴风骤然出现在逐渐昏暗的穹顶之间，宛若天罚。
余佅在语音里庆幸道：“还好这些年没有剥削研发室的经费，不然我今天高低得下去，好了，不聊了，你们到匹厄斯以后先去找褚阮明尝试交流一下，情况一旦不对，立刻发信号，夏普留给你们的信号弹没扔吧？我先去找李悦薇，看到信号我就会赶过来，不用担心我，我总不可能跑不掉。”
窦岳潭笑着说道：“希望你不是在给自己疯狂下降头吧，愿子，看来你爹发觉我们快接近他了。”
王光伯沉思了一下，说道：“果然，你父亲的能力是有范围限制，甚至可能是需要一些预见性，之前在海上也是，在久山飞机失事也是，这次也是，总是在我们靠近某个区域以后才会突然出现。”
褚愿皱着眉头，说道：“不，不对，海上那两次绝对不是，感觉完全不一样，而且他如果真有能将自然环境改变成那般模样的能力，不会这么多年来都想依靠外力来杀了我。绯姐说过，这种力量的使用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而且...”
王光伯点点头，说道：“而且，他应该知道，凭借地球上的灵素，他应该没办法动用这种人造天灾杀了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否则他早就动手了。那么他引发战争也好，制造天灾也好，总是想达成一个目的，而这个目的一旦达成，他就可能拥有能杀光我们的力量，我们要找出这些事件之中的共同点，才可能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冉清也皱紧了眉头：“我现在只担心一件事，到目前为止我们遇到的敌人里，有能力杀了我们的，只有一个，就是周隅安变成的那个怪物，按照绯姐的说法，周隅安会变成那个样子是愿子他爹做的，可烦哥又说世界被重写过一次，绯姐的记忆并不一定正确，那么那个怪物就变成了一个未知数，假如它突然出现在战场上，我们根本没法对付它。”
顾婷点点头：“现在最糟糕的情况就是，师弟他父亲在获得某种力量后，还能控制那个怪物，那我们会同时面对两个难以对抗的敌人，而凭我们在岛上练出来的战斗方式恐怕并不足以应付。”
王师兄摇摇头：“不，有办法，但我们必须知道每个人各自的能力是什么，当初烦哥说过，我们之中有人拥有能对抗那个巨树的能力，当时我们分析了一下，最后认为那个变数在你、卿澄和林敏身上，”
三人闻言，互相看了一眼，纷纷眉头一皱，林敏先开口说道：“各位，不是我不想告诉大家，而是我还没弄清楚我体内那股力量该怎么用，而且，我没法跟它们进行所谓的沟通，否则我的脑袋会像被撕裂了一样。”
顾婷第一次有点羞愤的表情，说道：“哎呀！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我不想在这里用！但是根据你们的描述，我是没办法对付那个怪物就是了！”
王光伯愕然，然后赶忙笑着说道：“不是，别误会，我没有针对你俩的意思，只是在讨论而已，再说了，我要是针对你俩，大黄和阿清就得揍我了。”
黄文勤笑道：“你明白就好，你还欠老彭100块呢！不过，阿清？怎么回事呀！”
冉清老脸一红，手忙脚乱地狡辩道：“什么啊！”
顾婷二话不说地就给王光伯的头来了一记重拳：“讨论正事呢！别乱扯！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阿清的能力是什么？”
冉清被这么一问，愣了好久，然后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道：“啊！这个吧，我看你们一直没问，结果我也忘了，师姐一问我突然就想起来了，我的能力吧，还挺好用的，真用了的话，我们其实可以不用一直开车的，诶嘿。”
其余人都愣住了，褚愿嘴角一抽：“坏了兄弟，保不住你了，小白都救不回来了。”
窦岳潭一秒钟就把脚底刹车踩死了，瞬间转过头来震惊地看着冉清，而后排的彭不余直接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两人对着冉清齐齐大声喊道：“啥？！你说啥？！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