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分心演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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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芳环》情缘系列是我的又一部长篇小说，文体为我自创，名叫“书外之书，剧外之剧”……寄情古今，赠予相知……
女神心事，少年难知。千猜百测，苦想冥思。瞻前顾后，患得患失。敬爱疼惜，始终如一。
明月女神（十九）
高二第一学期期末大考是我们年级文理分班之后的第一次期考，如果说期中考试高二两个文科班一百二十余位同学成绩的总排名还是看不出有何奇特之处，那么期末考试的结果则令全校所有人大为惊叹……女同学们的成绩普遍要比男同学强得多，但唯一例外的是笔者……笔者的总成绩名列文科班第三，而文科班其余所有男生无一超过前六十名的平均线，甚至绝大多数成为倒数……位于笔者前面的两位，倒也没怎么出乎老师们的意料——小青第一，嘉嘉第二，我们文科二班的总体成绩要比文科一班强得多……
从单科成绩来看，小青、嘉嘉和笔者任何一科的成绩都在前十……笔者的历史及语文成绩均为第一，而数学及英语却不及小青，嘉嘉倒是一点不偏科……小青的语文及历史均列第二……她的语文成绩只比笔者差一点，笔者只是险胜，而历史成绩比笔者差了三十多分，相比期中考试与笔者差得更远……
本来同学们在考试中都是尽力发挥，争取最好的成绩，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其它的动机？可小青却想得有些复杂了……她是在与我及嘉嘉同登领奖台时感觉不安，还是有什么别的心思？虽然，小青的考德还是很端正的，但还是不能与笔者相提并论……她在那场数学考试结束之际、老师喝令全体考生自觉交卷时的那一刻混乱中，忍不住瞄了一眼笔者的考卷，便如此以微弱的优势险胜嘉嘉，夺得第一——不但是数学单科，还是综合成绩……除了笔者，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嘉嘉，都没发现她这一不光彩的行为，但笔者也从未向任何人提过这个事情……一直以来，笔者面对她的种种挑衅、算计，无论明暗，始终只是避让，从未反击……这并不是因为怕她，而是真正的怜香惜玉……因为笔者知道她是一个单亲家庭的孩子……笔者也还算有能耐保证她的明枪暗箭伤不了自己太重，唯一觉得不安的就是在高二第一学期那一次学校组织的秋季外出活动中，自己眼看着她以言语伤害嘉嘉之时，竟依然选择了沉默……
若说小青从未感激过笔者，那是假的——笔者在与她最后一次见面时得以最终确认，但那时似乎什么都晚了……
“青云仙子”秦玉珏小时便时常刁难杨庭因，尤其在1113年的秋狩比箭中，庭因的一再相让，换来竟是她的暗箭伤人、以诈取胜……辽金战争中，她与庭因及庭玉所部交战时，可是以死相拼、不遗余力，全然不顾师父及各位姐妹的感受……然而，庭因从来没有对她有任何记恨……除了他的确宅心仁厚，也因他知道玉珏的身世……直至长白山决战时庭因依然护着她，为此不惜违背他的两位娘子——玉珉及玉琴已经孪生弟弟庭玉的意愿……那一刻，玉珏终于把一切都想明白了……她虽然带着羞愧与悔恨之心当众承认了自己欺师灭祖、戕害同门的行径，然而桀骜要强的本性令她最终选择了以掩面自尽的方式赎罪，这仍然让庭因留下了遗憾与泪水……
文学社的三位指导老师对笔者的考试成绩亦是由衷赞赏……尤其是素素老师，笔者从她眼中看到了少有的欢欣，这无疑带给笔者更大的鼓励……
迎新联谊活动如期开展，申老师与关老师忙于为高三的师兄师姐补课，未能前来……素素老师穿着一身干净整洁的衣服到场了……礼堂内的盛况大大出乎笔者的意料——许多非我校文学社成员的师弟师妹都前来捧场，这令我不禁想起了高一第一学期艺术大赛总决赛时的情景……瑾缎老师之前答应笔者会来观看表演，笔者也盼望早一刻见到她……信息一中的学生会与文学社因故未能前来，令笔者觉得有些遗憾……玲玲之前在信中说得并不确定，也有可能是为了不影响笔者的心情……有趣的是，上一回在信息一中的联谊活动珊珊因家中有事未能参加，这回是玲玲没有来……之后的多次兄弟学校联谊活动，始终没有她俩同时在场的情形……“蓝霜仙子”高玉珊的两位主要人物原型竟未曾碰过一次面……
本校礼堂内的文艺表演由我校文学社的内勤组长志文与副主编婉柔担任男、女主持人，朝气蓬勃的才子佳人刚一登场便吸引了许多观众的注意力……可最令人惊叹的则是素素老师登台之时……来宾们未曾想到我校文学社的指导老师竟是一位美若天仙的女子……她代表我社致欢迎辞并献上新春祝福……首个节目是小雁表演小提琴独奏……在她异常投入的演出之时，笔者来到后台，看看珊珊和小颖准备得如何了……小颖面色似乎不太好，还不时冒冷汗……珊珊轻声对笔者说：“她期末考试成绩不太理想，昨晚又没睡好，此刻怕是有些怯场……”笔者过去看了看小颖，道：“没事，不必勉强，要么你早些回家休息？”小颖摇摇头，道：“我不想回家。”笔者笑道：“傻妹妹，哪能因为一点小失误而不敢面对家人的？这不似你的风格啊。不过，你要是心情不好晚点，晚点回去也好。我让圆圆陪你先去交谊厅吧，你们也可以提前准备一下舞会的相关事宜，这样可好？”小颖问道：“下一个就是你的节目了，怎么办？”珊珊抢先道：“没事，我一个人伴舞即可，你放心去吧。”珊珊此刻表现出的果断与从容实在令笔者对她刮目相看……笔者唤来志文与婉柔，道：“小颖有些事情不能上场，待会第二个节目你们稍微调整一下报幕词……”志文、婉柔与圆圆当时在上高一，珊珊、小雁、小颖当时则在上初二……像学生会、文学社这类学生团体，与文科班一般，女生成员占大多数，但学生会主席与文学社社长等的理想人选又往往是男生……
演唱之时，笔者确实有些分心……笔者是不止一次欣赏过珊珊的舞蹈，但如此近距离的感受，还是头一回……她的舞姿，的确十分迷人，婀娜妩媚、若仙若灵、秀美清雅、高贵绝俗……她能吸引台下的观众，更能吸引笔者的注意力……另一个原因，就是笔者刚上舞台，便望见瑾缎老师了……她站在靠右后门的地方……笔者虽然年少，却也非常希望在美丽的女老师面前表现得完美无缺……如此患得患失，自然更为分心……笔者当时还想，若瑾缎老师与珊珊同台演出，会是何等美哉妙哉，观众们怕是会忘记自己仍在凡尘……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笔者偏在此时又想起了晴晴老师……寒冬腊月，瑾缎老师的穿着依然异常讲究，绝不会让自己的美好身段被遮掩半分……她似乎不甚怕冷，这里又是南国胜地……而晴晴老师如今还在那冰封雪域生活吗？她可是挺怕冷的……记得当时，一到冬天，她都会穿上羽绒衣，带上暖水袋……可上课时是不能用暖水袋的，为了在讲台上行动方便，羽绒衣也得暂时脱下……不过，教室里人多，自然也不会太冷，可待在那冷清的办公室里才叫难受呢……长年生长在南方的笔者，几乎没有体会过北方供暖系统的能量，只是很小的时候曾随父母到北京游玩、走亲戚，到底室内能有多暖，已没有什么印象了……虽然如此分心，所幸这首经典粤语歌曲《一起走过的日子》笔者早已唱得相当熟练了，歌词当然是不会有丝毫错漏，曲调、节奏更不可能有任何误差……怀着复杂的心情，回忆与老师、同学们一起走过的日子，所演绎出来的效果似乎另有一番风味……
观众的掌声让笔者醒了过来……笔者忙叫住珊珊，让她给观众们再次行礼，又对众人介绍道：“各位来宾、各位朋友，这位是我社编辑珊珊同学……她的娇容与舞姿，大家已经见识过了，她的作品于赠送给大家的我校校刊及我社社刊上均有刊登，诚盼大家观赏、品阅……”“除此之外呢……”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笔者望去，见是初中时同年级的同学益刚……他如今是在三中学生会副主席……珊珊听了，不禁甚为羞涩，忙转身跑向后台……笔者愣了一下，随即明白益刚的意思，便笑道：“益刚兄，久违了，你一点也没变，目光有神、声如洪钟……另外，还是如此会开玩笑……”台下响起一片笑声……益刚也笑道：“世一兄，你也没怎么变啊，还是这般玉树临风、才华横溢。”笔者摆摆手道：“过奖、过奖。各位朋友，后面还有许多精彩节目，请大家继续欣赏，祝大家新春愉快……”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