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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李延横插一脚,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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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素来喜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郭氏,也被这个蠢妇激得再也控制不住怒气,上前冲着刘婆子就是一脚。

“事情不清不楚,竟敢如此污蔑陷害府中的姑娘,我眼里绝容不得你这种腌臢货!来人把刘婆子拖下去,连同她的家人,一起杖毙!”

听着郭氏的处置,吴氏心急如焚!

虽然郭氏口中的处置并没有牵扯到她这个主子,可她处置如此之重,任谁看了都知道郭氏是在警告她!

更何况,张嬷嬷被淑妃的人处死,她身边少了一个臂膀,能用的人本就不多。

如今婆母要杖毙刘婆子和她的家人,日后她身边,岂不是再无可用之人?

若真如此,她还靠什么夺回中馈之权!

吴氏满心不甘开口,“母亲息怒,虞兰娇是在撒谎,那衣裳不是给摄政王的,而是……”

“而是什么?”

郭氏沉声追问。

吴氏大急!

方才她差点就要不打自招。

不知不觉,她竟又落入两难之地。

该死,面对虞兰娇,她一次又一次感受到挫败、无力,乃至切齿的恨意。

难道终其一生,她都斗不过这个小贱人吗?

吴氏还没想清楚究竟如何替刘婆子开脱,耳边传来一个如炸雷般让她神魂俱裂的冷冷的声音。

“这衣裳,是我的!”

吴氏浑身一僵,回头看清来人面容,霎时怒气直冲天灵盖,颤抖着声音:“你这个孽障,鬼迷了什么心窍在这混说!”

李延冷冷推开吴氏试图阻拦的身子,走到刘婆子面前,弯腰拾起掉落在地,沾满草木灰尘的褐色衣裳,拍都没拍,径自披到身上。

“我身长六尺,这衣裳恰是我的尺寸,连肩宽处都无比贴合。若不是我的,你们还能找出第二个如此合身的人吗?”

听到李延这话,众人都是一怔。

那衣裳穿在他身上,果真是合身至极。

吴氏死死盯着刘婆子,眼中满是吃人般的火焰。

刘婆子被她看得一阵心虚。

夫人要她找件男人衣裳栽赃陷害虞兰娇时,她手头正在替二少爷赶制衣衫。

吴氏催得急,又不好大张旗鼓派人去外头寻了衣衫进来,便随手拿了框子里这件裁制好的衣裳充数。

没想到,竟留下这样大一个漏洞。

可这样一来也好,二少爷出面承认了,不但说明这件衣裳跟摄政王无关,方才虞兰娇那番话全然是扯谎。

更做实了虞兰娇私会男人的事实,老太太便也不能再以自己污蔑虞兰娇为由惩罚自己。

想清这一点,刘婆子不顾吴氏脸上森冷的怒气,连忙为自己辩驳:

“原来这件衣裳是二少爷的,虞二姑娘也是,若是爱好颜面,认个错私下说清楚也就罢了,何苦扯出王爷来吓唬老夫人。

再者说,您这样扯着王爷的名头肆意攀扯,岂不是给咱们李府惹来大祸?”

虞兰娇目光掠过李延,亦是惊愕万分。

好端端的,他站出来做什么,是为了帮刘婆子一起抹黑她的闺誉?

须知婚前私通的名声一旦定下,无论私通的男子身份如何,是乞丐小厮,还是世家公子,对女子的打击都是一样的。

李延并不是什么单纯不知事的农户书生,不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虞兰娇心头一沉,飞快地思索着化解之道,耳边却已经传来了李延的声音:“兰娇的事情,你一个下人有什么资格过问?你有狗胆,何不直接来问本少爷!”

这个孽障!

吴氏气得嘴唇一阵哆嗦。

她这是生了个什么忤逆不孝的东西!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直白地维护虞兰娇,这般怒斥他亲娘身边的下人,这是在驳自己的面子!

“延儿,你是被这个贱人迷得昏了头,殊不知她对你压根不屑一顾!”

李延脸上一阵挂不住。

他自然知道虞兰娇看不上他。

可自打第一次见,他就被虞兰娇的神女之貌迷了个十成十。

若自此以后,再也见不到虞兰娇也就罢,他顶多在心中回味片刻。

可偏偏虞兰娇又成日在他眼皮子底下,或巧笑倩兮,或冷热不屑,一颦一笑惹得他神思不属,流连忘返。

今日听说吴氏找虞兰娇的麻烦,他本是想英雄救美,博美人一笑便心满意足。

可一见到那件衣裳,听到刘婆子的话,他无师自通,蹦出一个让他疯狂的念头。

自己何不抓住这个机会,跟虞兰娇生米煮成熟饭成其好事呢?

事后即便虞兰娇怪罪,他也大可解释,是为了替她解围才不得不这么说。

更何况,到时候虞兰娇已经成了他的人,再怎么心中有怨,可他多哄几句,不就得了?

唯一可惜的是,他来得太晚,虞兰娇竟然扯出摄政王,让他的计划大打折扣。

跟这丝遗憾一同涌上来的,还有对虞兰娇胆敢和别的男人扯上关系的羞恼。

此前勾引三殿下也就罢了,如今为了脱身还敢攀扯摄政王。

等日后她成了自己的女人,定要好生管教才是。

他的目光实在太过露骨,虞兰娇微微侧身,避开他垂涎的视线,心中恼意顿生。

见状,李延心头更热,“兰娇跟我已经心意相通,母亲还是不要再说这些刻薄羞辱的话了。

今日事已至此,我身为男子自然要给兰娇一个名分,既是祖母也在场,就请祖母替孙儿做个见证,孙儿愿意娶兰娇为妻!”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做你的春秋大梦!”

李府众人还未开口,虞兰萱已是破口大骂。

“李府如今已经穷酸到如此地步,满府上下竟也凑不出一面镜子了?可没有镜子,总该有尿吧!

我劝李少爷撒泡尿好生照一照,你相貌平平,才学更是平平,上有刁钻刻薄的母亲,下有小气狠毒的长姐。凭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肖想我二姐!”

虞兰娇言辞刻薄众所周知,可她的刻薄,尚且带着几丝世家贵女特有的傲气骄矜。

让你被她怒骂时,气恼中由带着几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汗颜和羞愧。

可虞兰萱作为虞家幼女,骂人时便无所顾忌得多。

李延遭她这顿粗鄙至极的怒骂,顿时气得要死不活,恨恨地咬牙,偏又无法反驳。

“好了,”

虞兰娇淡声喝止,“二少爷想替我解围故意说谎,只是这谎言实在无法服众。

你若说这衣裳是你的,单凭身量贴合,算不得什么证据,毕竟这世上身量相仿的人实在太多。更何况,”

她俏丽的脸上露出几丝讥嘲,愈发显得美艳慑人,“二少爷口口声声为我打算,却偏偏处心积虑将脏水泼到我头上,捏着一件衣裳便咬死了要坏我名节。

我虞兰娇不是傻子,这等口蜜腹剑,心思狠毒的男人,我怎会看不穿真面目。”

她这话说得好听,可细品下来,竟是和虞兰萱所说的一个意思!

俱都是挤兑李延不堪跟虞兰娇相配。

李延被她们姐妹二人一唱一和,脸早已冷下来,上前两步直逼虞兰娇就要拉扯。

“虞兰娇,你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虞兰娇却似早知他会有此举动,率先一抬手避开,冰滑的衣料自李延指缝滑过,啪地打在他脸上。

“敬酒罚酒?二少爷终于说实话了,压根就没有什么心意相通,缝制衣裳之事。你不过是想借着这件事,刻意坏我名节,逼迫我走投无路,好任由你拿捏而已。”

李延脸上惊慌之色一闪而过。

他没想到,虞兰娇居然如此机敏,在这等四面楚歌之时,还能抓住他言辞之中的漏洞。

却见虞兰娇站定,姿态冰冷,拒绝尽显。

“不拘是敬酒还是罚酒,这杯酒,我自是不会吃的。我劝二少爷歇了这层心思,你以为我无父无母便无人可依,可以随意欺辱?

二少爷约莫是不知道今日摄政王特意遣人过府为我送上节礼,二少爷如此肆无忌惮,可承担得起惹怒摄政王的后果吗?”

李延当即就愣住了。

摄政王送节礼一事,府内的主子无一人乐见,因此下人们便也不敢过多议论。

以致外院的李延竟还没收到风声。

此刻听虞兰娇说起,他心中所有垂涎和被拒绝的恼怒,齐齐转为惊慌。

“你,胡说八道。”

他求助般地看向吴氏,又看向郭氏。

可无一例外地,众人眼中的神色告诉他,虞兰娇所说的是真的。

摄政王?那尊煞神?

李延双腿一软,跌坐到地上,整个人都似那寒风中的柳絮一般,摇摇晃晃打着摆子。

就这点胆子?

虞兰娇眉梢眼角满是轻蔑,又看向郭氏,“兰娇今日受此羞辱,不知是二少爷一个人的意思,亦或是其他人在后唆使,还请老夫人给兰娇一个说法。”

吴氏瞪大了眼。

这个小贱蹄子,难不成还想追究自己的罪责不成?

眼见郭氏目光沉沉朝自己看过来,吴氏心中一慌,色厉内荏道:

“虞兰娇,你休要在此扯谎,我儿只不过不忍你名声扫地,才出来替你遮掩,你不知感恩就罢,竟还倒打一耙!”

说着急急看向郭氏,面露哀求,“母亲,延儿可是咱们李府的嫡子,您怎能眼睁睁看着虞兰娇红口白牙污蔑他!

若是这盆脏水泼到延儿身上,日后他还如何科举,如何平步青云,如何让咱们李家更上一层楼啊!”

郭氏闻言,心头一凛!

是啊,她光想着畏惧摄政王的威势,竟忘了考虑李家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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