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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将《行路难》给写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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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行路难,荡气回肠,震古烁今!

即使放眼整个唐诗中,也是翘楚般的存在。

陈显峙也难免有一些失态:“好诗,好诗,真乃大才呀!”

明镜先生感叹道:“老朽若是平生能够做出这句,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死了也值了,朝闻道,而夕死可矣,耀州后继有人呀!”

“如此速度,就是诗词中大家也难以作出,而且字字珠玑,直击人心!”

“关键后一句还如此的贴题,给人一种力量,心灵上的奋进。”

“这只不过是人家的即兴应题之作,让我等汗颜。”

韩涟连连点头赞叹,他们几位是见识过好诗词的人。

可今夜接二连三的佳作,真乃让人大开眼界。

这时,整个对擂的二十余位耀州才子,皆是面面相觑。

这不是捅了马蜂窝了嘛,今日丢人定要丢大发了。

而此刻,才子们纷纷谦让。

“吴兄,您的诗写得好,我看你的墨宝出世,定能压他一头。”

“我哪里行呀,我今日身体有恙,刚才无意被人推了上来,所以跟着大家拙作一首,见不得人,见不得人。还是莫论兄吧,最近莫论兄可时不时就有诗出炉,每一首我都吟诵学习。”

这位字为莫论的才子招了招手,也随意找了个借口。

“我呀,最近写词比较多,写诗还是你们拿手,你们拿手,我哪里敢,诗词半路出家的我,还是个学生呢。”

“那我就更是学生了。”

平日里,在耀州城以诗文着称的几位才子,虽然都写出了诗,可与秦晨所写的《行路难》比起来,那真的犹如萤虫之火,岂敢与日月争辉。”

“那我更是飞蛾扑火了,这真的将《行路难》给写绝了!”

这简直是不给人一点活路呀!

接下来的一位才子更绝,还未等将锅甩到他头上,他竟然将亲手所作的诗给撕了。

反正千人千态,皆是拿不出有水平的作品与之相比。

这诗上的结果已经很明显了!

陈曦欣赏着秦晨,恍惚之间,似有泪目,对方今夜赶到这青瓷会,就是怕陈家遭受刁难。

陈家即使家财再多,那也是商户人家。

今夜这些耀州才子欺人太甚,若不是秦晨挺身而出,这陈家的名声可真的就被败坏了啊!

若是陈家为权贵人家,那耀州才子岂能如此无礼待之。

秦晨朝着陈曦看去,给了对方一个很稳妥的眼神,意思是一切都不成问题。

这般才情!

不论是瓷器还是诗词上的造诣,她距离秦晨远矣。

也许这种人,才是她能托付的人!

可她何尝不知道,自己一介商户之女辈,今日之后,秦晨秦九如的名号将会响彻耀州城。

各路有钱有势的家族,怕是要将他奉为坐上宾,而提亲的媒婆怕是要将陈家的门槛踏破。

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不过她也为秦晨开心,这本就是才子要经历的事情。

真正有才学的人,应当受到这般尊敬。

陈博瀚心中想到,若是秦晨为陈家子孙,陈家出这么一号人物,哪怕是死也能含笑九泉了。

许家父子也不由得佩服,陈家能够想到如此厉害的帮手,怪不得今夜能够稳妥的一直坐着。

一首词足矣!

这是何等的魄力,何等的青妙傲气!

可这些不知趣的耀州才子还要和人家比试。

哪料到,人家直接群战所有人。

整个耀州才子等于哑火了,刚才的嚣张气焰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面面相觑。

秦晨依旧闲来无事,拿着手中的毛笔在研究。

“如果无人用诗对之的话,那诗《行路难》可就秦晨领先一局。”

卫子笑接过了秦晨手中的词作。

他已经习惯了对方带给他的惊讶,即使这首《蝶恋花》曲调,似九天之神而作的飘渺,他也能理解。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气脉已成,又是一首大作!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卫子笑故意卖了个关子,这最后一句,但未吟诵出来。

这可着实吊足了众人的胃口。

这秦晨的诗词,总是最后一句能够给人意想不到的冲击感。

这全篇也抵不上诗词的最后一句。

“卫老,就不要卖关子了,大家可都等着呢。”

“是啊,子笑兄,莫非这最后一句又是惊天之作。”

“我看十有八九!子笑兄这个表情,可不常见呀,先前每逢宝画,才有此种神态。”

卫子笑笑了笑,吟诵出了那最后一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这句话也会成为千古绝句!

这是已经经过历史的验证的。

秦晨倒是想看看古代人听了这后世人人传颂的诗词,究竟会如何。

所有人,不论是有才学还是才学一般的人。

只要是读过书的人,都为这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连连叫好。

看来古今之人,对于好诗词的认可度是一致的。

明镜先生道:“伫倚危楼风细细,全词仅一句叙事,便如勾画了一幅剪纸那般,真乃才情过人,这怕已经不是诗词造诣上的天赋了。”

全场一直很少说话的溪醉先生说道:“为伊消得人憔悴,一语破的。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我可深有感触。九个字,写出了千万般愁绪,真乃词中大家。秦晨年纪虽小,可改日老朽也要亲自登门拜访,学者达者为师。论诗词上的成就,我比不上秦晨呀!”

韩涟笑道:“就是将我几人放在耀州才子的位置,秦晨片刻诗词已出,我们几人怕也是比不过。”

陈显峙:“这些耀州才子,输得不冤。说的难听一点,谅腐草之萤光,怎及天心之皓月?我这可没有一踩一捧,完全就事论事。”

顾正浩脸上的神情已经不自然了,而许文轩也加入了写词的队列。

他还准备跃跃欲试,因为他对这首词还是挺有信心,但距离秦晨的还有着不小的差距,他也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看到台上的父亲和哥哥摇头,他明白了是何意。

许承业对这位儿子还是比较了解。

他才华是有的,但不多。

“顾兄,我耀州才子可就靠你了呀!”

“是啊,正浩兄,你先前那首词,我还萦绕耳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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