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青萍起于微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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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127.青萍起于微末
8月3日是姜敏京的生日，也是Vara结束霓虹巡演的日子。
姜敏京在汉城的一处别墅里，这里是今天她过生日的主会场。
“你的电话。”孙泰信把手机递给姜敏京：“你怎么还是毛毛躁躁的？开车过来的时候你手机落在我车里了，自己都不知道吗？哎唷，你这傻孩子。”他作个要敲姜敏京脑袋的举动。
“不过哥这是去拿了什么？”姜敏京笑着探过头来，她刚刚抱头蹲防，见孙泰信没敲到她放弃之后。就又站了起来、好奇地看着孙泰信手里的快递。
“哦，是夏国公司成立的事情，我大哥给寄过来的资料。”孙泰信扬了扬手里的文件：“你不是要和智雅通电话吗？去吧，我得去看看这都是些什么。”
告别姜敏京，孙泰信走到比较清静的走廊上去，给他大哥孙泰智打电话。
“确定下来的最终结果很好，鹅厂那边更注重的是监事会而不是董事会，他们对占股比例没有异议。”孙泰智这么说着，顺口问了一句：“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我现在有时间，需不需要给你解释清楚？”
“哥等我先看看，您别忙着挂电话。”孙泰信这么说着，开始看他大哥划线的重点部分。
他翻了翻文件，看着公司组织形式和出资比例这一栏，上面是这么写的：
‘REd娱乐采用非上市有限责任公司的组织形式进行经营，股权股东及持股比例如下：孙泰信以现金、着作权方式出资，占比60%；鹅厂的企业发展事业群以着作权、专利权方式出资，占比20%；第三方联合体以房屋等不动产、土地使用权方式出资，占比20%。’
他看了看下面的注释条款后，有些不解，问电话那头：“大哥，家里的合作方出地出楼折算成股本这个我能理解，但是REd娱乐的着作权，也就是那些音乐词、曲，不都是咱们的作品吗？鹅厂怎么写的是他们也以着作权、专利权的方式出资？”
“哦，很简单，他们这里的着作权，指的不是你那些歌曲，是人家旗下那些有版号的网络游戏。”孙泰智淡定的说。
“你不是一直说，要借助他们的广告营销服务和电竞互动娱乐业务，来宣传你那些组合和歌曲吗？你要借别人的平台和技术支持，一方面来说，当然先得把音乐版权授予他们，另一方面来说，他们以这种形式出资而不拿现金，首先承担的风险会小得多，其次，对你而言，他们这样也是有合作诚意的表现。”
“一分钱现金不出，也算有诚意的表现？”孙泰信不懂了。
“傻小子啊，你那个REd娱乐的母公司，是咱们半岛的ccm。如果鹅厂他们真有心介入你的经营，肯定会要求你以股权形式出资的，也就是会让你把ccm公司的股权，作为资产注入到REd娱乐。但他们并没有这么做，显然是对你那点事业没怎么看上。”
“说白了，人家有现成的平台和渠道，以此作为资本给你做推广媒介，那不也相当于是出了力吗？”
“不把你这个小公司直接吞了，是基于什么原因你也知道：那是看在咱们家里这边的雄厚实力下、再加上有金范洙那边的合作为基础纽带。唉，说多了你也不明白，你就只需要知道，人家不会干预你的决策、是会像m net这边的做法一样的，就行了。”他大哥语气带着无奈。
孙泰信想了想：“但是大哥，我之前怎么从没听说过ccm有什么监事会？”
“这问题很愚蠢的，我的弟弟。cJ集团即便不设监审岗，ccm公司就敢乱来了吗？”孙泰智用很无语地语气这么反问。
两兄弟又交流了一下，孙泰信算是明白了：鹅厂这边只负责给宣传推广，其它一概不管，只是通过监事会进行半年一次的正常查账——这意思也很明显，你这些半岛艺人和歌曲到底咋样，我们鹅厂也不甚关心，那是能行行，不行就拉倒。全看你们半岛这边自己怎么去经营，反正他鹅厂其实又没实际出资。
“搞了半天，我这里原来是个添头。”孙泰信叹了口气：“小瞧人啊。”
“哪怕是歌谣界最强的Sm娱乐公司，现在一年也就是一两千亿韩币的销售额，换算成人民币，最多也就是十亿而已。你要注意，这是销售额，不是利润。更何况你只是一个小小的ccm。这么点钱，拿去与金范洙的互联网公司做对比，人家当然看不上。”大哥孙泰智很喜欢听他这样说，方便他说教自己弟弟。
他果然很不留情面地接着问孙泰信：“不然呢？一个歌谣界的小公司里天天当着社长，你还真以为自己这社长，就算个什么人物了不成？”
你说得好有道理，我的哥。
挂断电话后，孙泰信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李秀满先生总是让别人叫他老师而不是社长了——起码他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他又去楼下车子后备箱里拿了给孩子们的礼物上来，在门口刚好遇到朴素妍、全宝蓝二人。
“宝蓝啊，吃药了。”朴素妍一边这么说，一边拿出个塑料瓶子，看着像糖浆之类的药饮。
“你能不能不要借用《水浒传》的名场面。”孙泰信神情微妙，给她俩一人发了个小盒子。
“这是什么？手机？”素妍低头看了看。
“iphone 3G，颠覆时代的产品。”孙社长此刻的模样像极了一个卖手机的小哥。他一手提着装手机盒的大袋子，一手指了指屋里：“我先去发手机了，你们自己研究吧。”
然后是人手发一个，最后发到姜敏京，他又摸出一张卡片：“新世界百货商场的订制卡，到时候让他们把礼物给你送过来吧。你干爹干妈、成明哥的份儿都在里面，东西太多了，我是拿不了。”
姜敏京乖乖的点头道谢。
“智雅姐她们过几天要回来了吧。”咸恩静一边拆手机盒子、一边问孙泰信。
“是这样的，然后你们准备准备，也得去霓虹打前站了。哦，在此之前，你们tara还有点别的活动。”孙泰信见她不是很习惯这种触摸屏，问恩静：“你以前的手机是什么样的？”
咸恩静掏出来给他看：“这个，黑莓8310。”
孙泰信看了看，好奇地问：“怎么选了个商务机型？我以为一般是男孩子才用这个。”
“是吗？我买的时候是听说它配备了GpS导航功能，我想着万一团队有迷路的时候，我也能用它来找一下路什么的。”恩静反问：“不然女孩子该用什么？这种苹果？”
“去年的苹果1我就觉得很奇怪了，没想到一年过去了，它们还是没有实体键盘。”居丽一边说着，一边摆弄孙泰信给的手机：“软件也很奇怪，为什么是锁定的App Store？”
孙泰信也不答话，心想奠定 iphone软件生态优势的，可不就是它这个商店加上操作系统。他对恩静说：“不是都说女孩子要用诺基亚嘛，可以防...”
他还没说完，咸恩静就把旧的手机揣兜里，学着李居丽那样两只手按苹果触摸屏。孙泰信看着她弯起来的胳膊，这才想起来：咸四爷的肱二头肌格外发达——起码这麒麟臂，他是远远比不了的。于是诺基亚当板砖防身的话，也就不再说了。
“防什么？”恩静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没什么，你们玩着吧。”自愧不如的孙某人灰溜溜地走了。
往厨房走，遇到李恩珍，孙泰信笑着问她：“大姐，你明年有什么安排吗？音乐事业方面的。”难得遇到这老咸鱼，他得抓住每一次见面的机会。
Yangpa老大不情愿：“去年不是才发过专辑吗？怎么，明年又要安排什么吗？”见孙泰信脸上的笑要挂不住了，她才叹了口气说：“唉，明年年中或者下半年给我安排一个oSt之类的吧。歌一定不要太长，最好是片头曲或者插曲。”
两人说好以后，孙泰信听着门口传来金光洙的声音，就出去迎一迎。
“咱们真把孩子们惯坏了。”金光洙苦笑着，递来一个文件夹：“本来敏京生日，我不该和你谈公事的，但是tara她们确实也过分了一点。”
“孩子们还小嘛，慢慢来。”孙泰信先是护着，然后低头一看，瞬间尴尬起来。
这是一份针对tara和Kara两组人，各自有什么个人技和特长的调查。
dSp公司出身的Kara五人都填了一大堆东西，那是多才多艺；ccm公司精心打造的tara这边可好，个人技和特长那是一个赛一个的奇葩。
他正看得火冒三丈呢，吃了药的全宝蓝和喂了药的朴素妍迎着他的面走进来。
于是孙泰信一手握住全宝蓝命运的脑袋，低头面露和善地笑容：“宝蓝啊，你地个人技填的都是什么？”
朴素妍当即哈哈大笑，很不留情面地揭穿她：“宝蓝姐写的是翻跟斗和学猪叫。”
被孙泰信掌住脑袋的宝蓝很慌张，试图补救：“哎，这个...其实边走边吃东西我也很擅长，我可以现在就表演。”
孙社长气急而笑：“是吗？你怎么这么多才多艺？竟然还能这样一心二用的？”
他放开手，拦着两人不让进。自己又接着往后看：居丽还算正常，填了贝斯和电子琴，孙泰信想了想，又在旁边写上奶音rap和腹黑门面两个tag；然后是朴素妍，主唱写了唱歌、和声、wink和擅长应对访谈，孙泰信总算有了些安慰：“哎，还好你和居丽是正常的女孩子啊。”
“哥帮我加上王子的身份吧。”朴素妍立刻来了精神：“把居丽姐姐安排成我的公主。哥你也知道，我不穿裙子的。”
孙先生面无表情，给她写上：‘王子仁静’。
“要吃午饭了，泰信哥，你们过来吧。”朴孝敏在厨房里喊。
全宝蓝一听，连忙说：“我进来帮忙。”然后用小学生的眼神去看孙泰信，他才叹着气让开路。
中午，大家借用姜敏京这地方给韩胜妍补过生日，晚上则是去外面聚餐。孙泰信在这会儿，给韩胜妍订了一个仓鼠造型的大蛋糕。
饭后一小时之后，tara的三小个被他叫过来。
“恩静的情况还好，她毕竟成熟稳重。”孙泰信和金光洙这么说着，看着咸恩静：“而且她武艺高强，还有着平地摔这样稀有的可爱技能。”
静哥哥只能尬笑面对。
“孝敏也很不错啊，她和素妍毕竟都算是大公司的职业练习生出身，你看看：摄影技能、喜欢烹饪、本专业的舞台剧功底、自学过服装设计...”金光洙一边说，一边点头，显得很满意。
“不过这个‘奇怪地舞蹈能力突出’是什么意思？我看这是裴允静老师给她的评价。”孙泰信二人都不是很明白，裴老师为什么这样写。
“我可以现场展示！”孝敏跃跃欲试，孙泰信准了。
然后他没过多久就后悔了。
80年代就已贵为欧美乐坛天后的麦当娜，有一件众所周知的开创之举：在一次非常正式的音乐年度颁奖礼上，她穿着晚礼服表演自己的知名歌曲《I Know It》。
起初，这位百变天后还很正常；然后，她开始坐在舞台边缘唱；接下来是侧躺下；最后她开始打滚，边滚边唱——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孙泰信看着眼前的朴孝敏：她随着音乐声和女孩儿们地尖叫声、起哄声，开始在宽敞地客厅里...躺下打滚、四处挪动。嘴里还自我鼓励、念念有词：“做的不错孝敏！你是最棒的，非常塞克西！”可以说是相当地活泼开朗了。
是扫地机器人还是什么？孙社长和金社长面面相觑：她还有这种操作？
“呀，不要做了，起来吧。”队长恩静脸都红了：“给tara留点面子吧孝敏啊，求求你别跳了。”然后去拉她。
‘极为擅长咆哮，经常性的抽风。’孙社长写完给金光洙看了一眼，金社长非常认可地连连点头——刚刚说起她有多满意，现在场面就有多尴尬。
朴智妍在旁边笑得人仰马翻，她一高兴就喜欢打人，而她身边坐着的是...孙泰信。
“力气怎么这么大？”孙泰信结结实实地连吃她几掌，瞬间悟了：难怪她旁边空着这么宽地位置，别的女孩儿也不来坐，宁愿去一边挤在一起。
“智妍有三宝，打人笑场吃不饱。”孙泰信一边写一边念出来：“呀，你可真是大发，特长真的写了吃饭呢。你应该再写清楚一些，比如你能吃五碗啊。穷凶极饿是吧？”
“我其实更擅长劈木板。”智妍神情自然地补充道：“我现在一拳打个六七张跆拳道的那种表演木板，也是轻轻松松的。”
孙泰信点点头，那种三合板确实容易大力出奇迹，他只是十分纠结地追问：“智妍啊，没有什么女孩子的技能吗？或许你其实是有可以在电视里播出的那种技能，只不过你一时间没想到而已？”
“声音又粗、又爱打人。”已经恢复正常的朴孝敏走过来，面露不满地控诉道：“当初泰信哥说忙内是比我小四岁的妹妹，亏我还很期待来着。”
“哎~为什么这么说嘛。”恩静赶忙把智妍抱在怀里安慰：“明明就很可爱啊。”
“是亲妈没错了。”居丽冒出这么一句。
众人说笑了一会儿后，谈起了接下来的工作安排。
“正好你们都在，我代光洙哥跟你们说说下一步的安排吧。”孙泰信见公司里的艺人们都围了过来，开始宣布接下来的工作事宜：“SeeYa休整到八月月中，然后要开始准备第三张专辑了。宝蓝啊，你们多与负责企划的老师们沟通，这毕竟是你们转型走流行乐的第一张专辑，咱们是摸索着过河。”
队长李宝蓝等三人点头，于是他看向姜敏京她们：
“davichi已经过了1.5专辑的宣传高峰期，但是你们的那首《水瓶》被mbc的爱情剧《伊甸园之东》选为了插曲，这歌你俩还是勤加练习。敏京和海丽都很让人放心，不需要我多说了，就这样。”
李海丽立刻充分展示了什么叫人脉强大：“m net那边有消息说，年底的亚洲音乐大奖最佳女子新人奖，已经给我们预定了，二位社长就放心吧。”
金光洙也只能无奈地笑了笑：他自己都还没接到这消息呢，亏他还是那边的理事。
“然后是Kara，上月底的单曲反应不错，我和光洙哥商量过了，下周就举办纪念歌迷签名会，咱们来看看粉丝们的粘度如何。接着的专辑歌曲这方面你们请放心，第二张迷你专辑《pretty Girl》的两首主打歌和一首副歌都已经就绪了，主打歌里的《honey》很得公司里的创作人们喜欢，一定会大发的。”
朴奎利她们立刻笑逐颜开。
他最后看向tara六人，女孩儿们见人人有活干，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孙泰信笑着问：“你们喜欢娃娃吗？五个人扮演娃娃，一个人负责唱歌。”
“什么？”孩子们当场懵了。
这几天真的太忙了，这一章也是用手机写的，大概只有五千字的样子，见谅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