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这故事不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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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之后，许严再次提起为什么叫火碱头时。
老爹给了详细的解说：话说那地方是村子里面最旱的地方，不管任何植物都不能生长。
原名叫禾尖头，按照村里的叫法是火碱头，以形容种在那边的植物就像在火上烧一样。
许严长大后才知道村子，还有另外一个“九沟十八岔，二十四个干疙瘩”的称呼。
许严跟着老爷子一行人，回到了家里面，经过简单的洗漱之后，奶奶开始在屋子里面生火做饭。
老爷子则是在院子里面把东西全部规制到原来的位置后，便拉出躺椅坐在院子中。
许严来到老爷子的跟前开口问道：“爷！咱这个村子是怎么来的？有没有什么故事？”
“这个当然有了！”老爷子呵呵一笑道。
“话说在周以前，汾河南岸凤凰岭下有一块高地，周围沟坡长满枣树，不知是什么人氏在高地上筑房居住，后来人口繁衍多了，形成了村庄，便命名为枣庄。
到两汉时，人们发现这枣庄的地形像一头牛。
南边的小坡疙瘩像牛头，头后两侧像前腿，南北大巷像牛脊梁，脊梁北两侧像后腿，池头坡是牛尾巴，牛头南通向坡顶的五里羊肠小道像牛缰绳。
那个时候人们迷信，说牛是南山虎，是吉祥物，认为枣庄是一个吉祥地，就改枣庄为牛村，并规定不能在牛背上打井。
所以吃水井都打在村外，牛村一直传到清代才改为下牛村。”
“现在你知道了！”老爷子转头看着小许严，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道。
“那以前是不是有姓牛的？”许严紧接着问道：“还有全村怎么只有咱们一家姓这个？”
“以前啊！有薛、阮、董、范等，不过已经没有了！
现在村里由杜、李、高三大姓和侯、相、柴、祁等组成。”
“至于咱们家还是你太姥姥，当年带着我来到这边，后来慢慢定居！”老爷子话说道这里时，声音一顿，双眼内闪烁着回忆，用许严听不到的声音说。
“那个时候，你太姥姥一个人带着七岁的我来到这边，不过她在经过介休县的时候就去世了。
在那个年代人贩子，土匪，啥的都有。”
“哎！难啊！”
老爷子话讲到了这里，口中探出一口浊气，似乎是在感叹什么，又或者在释怀。
“爷，我家西边那个小屋子里面放的是什么呀？”许严脸上露出好奇宝宝的样子道。
“那些东西啊！都是些破烂，没啥！”老爷子转头看着许严道。
“噢！”许严只好回答，心中更是充满着无尽好奇。
“行了，吃饭！”就在许严继续追问时，门帘掀起，奶奶伸出头朝着外面喊道。
“来喽！”老爷子则是晃晃悠悠的起身，朝着屋子里面走去。
许严立即起身跟着身后，来到灶台处端起一个小碗，拿着筷子来到屋子中央的桌子旁边坐下。
吃完饭，放下碗筷直接说：“我吃饱了！”
“怎么吃那么少？”奶奶看着小许严道。
“不啦！在吃肚子会炸的。”许严呆萌的道。
“小家伙胡说什么呢！”老爷子笑道：“不用管，饿了他自己会吃。”
“嘻嘻！”许严的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微笑。
“爷，村子里面有没有练武的。”许严这个时候随口问道。
“噢！耍拳滴。”老爷子听到这样的话，略加思索道：“以前有个不过死了，你想学？”
“没！就是想看看。”许严立即开口否认道，不过脸上那兴奋的表情已经出卖了自己。
“你要是想学，我教你。”老爷子开口道：“再怎么说，我年轻的时候也知道一点。”
老爷子说话时，奶奶转头看着老爷子眉头微微皱起。
在看了看小许严，最后没有说话起身拿起桌上的空碗筷开始收拾。
“那你明天可要早早起，耍拳可是要吃苦的。”
“好！我一定可以的。”
“哈哈哈，好，真不愧是我的孙子，以后一定有大出息！”老爷子开心的笑道。
小许严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收拾完毕，一家子坐在火坑上聊着天
许严则是开口道：“奶奶，要不你给我讲写故事吧，我想听。”
“你也讲讲。”老爷子对着奶奶催促说。
“我都忘了，一点都记不下，一些东西想不起。”奶奶苦笑道
“算了，还是我来吧！”老爷子无奈的叹息，身体靠在后面的被褥上，看着墙面对面的前面说。
“相传西汉末年，刘秀被王莽追杀，逃亡至双刺坡时，衣袍被道旁的酸枣刺勾住，一时挣脱不开，眼看王莽的追兵迫近，刘秀情急之下，脱囗而出：“好你个刺钩，给我长直！”
这话刚说完，双刺坡两边崖上三丈有余的双刺刺钩皆乖乖变直，从而成就了“天下双刺一处直”的奇观。
岁月悠悠，星移斗转，时光虽然流失了两千余年，
但双刺坡双刺仍未灭绝，现在还有一棵碗口粗的双刺酸枣树，以及十余棵小双刺树顽强地生长着，双刺皆直无钩，到现在还能看到。”
“还有呢！”许严继续追问道。
“没了！”老爷子直接回答道。
“讲讲其他的故事？”许严再次追问。
“以前啊！”老爷子那充满着沧桑的声音再次响起：“村子里面有个小二，他住的那个屋子每天晚上关灯后，都能听到屋子顶听到吵闹声。
他睁开眼睛就看，见到一双腿在屋子顶悬着，双腿在前后摆动，把他吓得全身发抖。
他住的房子和咱屋子这个一样，在门顶头和屋顶头有一个凉屋，都是存放各种杂物的小空间。
就这样天天晚上都出现一双腿在半空中悬挂着，把小二弄得晚上睡不着，白天干活也没精神。”
许严听到这样的话，整个心都提了起来，双眼时不时的瞟向自己所住的房顶。
“有没有请道士，或者做法，啥的？”许严有些着急的问道。
“那个时候穷，哪有钱去搞这些。”老爷子继续开始讲了起来：“就找村子里面的人过来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人去上面之后，发现一口棺材，仔细看了看见到上面没有线。
紧接着那人就拿着墨斗，把在上面，还有房梁等地方全部弹了一遍。
从那以后，小二家再也没有出现这样的事情。”
“就这？”许严双眼瞪大看着老爷子。
“行啦，赶紧睡觉，明早起我教你。”老爷子威胁道：“要是起不来，就拿鞭子招呼你。”
许严见到老爷子一脸凶相，无奈躺下只好睡觉。
奶奶见到这样一幕，脸上露出慈祥笑容。
竖日，淡金色的阳光洒耀大地，所有的一切全部抹上一层淡金色光蕴。
许严早早跟着老爷子来到院子中央，老爷子开始介绍着基础知识。
许严按照要求开始站马步，左手捏着剑指竖立在胸前，右手以掌的姿态平放在前方。
“小严子，你喜欢什么武器？”老爷子享受着阳光，忽然开口询问道。
“刀！”许严随口，紧接着又肯定的道：“我喜欢刀，刀用起来好。”
“嗯嗯！”老爷子摇了摇头道：“不好，虽然兵器用起来很好，现在又跟以前不一样，刀、剑等武器又不能拿出去，要是拿着反而会被人抓去的。”
许严听到这样的话，转头开口问道：“爷，那我用什么好。”
“考虑到你的以后发展，还是练习绳镖的好。”老爷子略加思索道。
“看好了！”
老爷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个金属镖头，后面系着一根长绳。
赫然间老爷子气势一变，绳镖在其手中演化：缠、绕、抡、击、抛、扫、摆、收、放等最招式，让人看的眼花缭乱。
随着老爷子的步伐，身法交错，光影相应，地面烟尘弥漫，冷风如刀在空中不断切割。
在阳光的照耀下，这一刻脑髓像是被电击一样，全身都是被利刃划过的刺感，令人感到一阵阵的寒意。
心脏好似被人捏住的压迫感，那一刻看着爷爷的身影，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似乎是害怕，又像是激动。
一个前所未有的世界大门，在这一刻缓缓的被打开。
哈！
随着最后一声爆喝，爷爷收了抛向高空的绳镖，又晃晃悠悠的坐到不远处椅子上。
口中喘着气，道：“它能掷抛远击，又能缩短，最为主要的是携带方便，收缚隐蔽，打击突然，让人猝不及防！
更重要的一点你要记住，兵器是死的，人是活的。
好了，赶紧练吧！
让我缓缓，哎呦，不服老不行，太乏了！”
许严看着老爷子躺在那边，脑海当中想着刚才老爷子武动绳镖的那一幕，久久不散。
站立半响后，又接着做老爷子刚才演示的其他简单动作
随后的生活中，许严天天跟着老爷子演练各种简单招式。
“现在教给你的全是最为基础，你把这些东西全部记住喽！”老爷子忽然郑重的说道：“以后所有的招式全部都在这些基础上面，进行总结创造。
至于以后能成什么样，全看你自己了。”
“好了，回屋吃饭！”老爷子说完起身，弯着腰朝着屋子里面走去。
小许严站立在原地，手中握着一个三棱形的小镖头。
看着屋子门口，脚下迈开步伐，朝着屋子里面走去。
淡金色的阳光，照耀着小许严的身影缓缓拉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