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行动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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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阿瑞斯的遭遇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
至少对乔伊来说是这样。
他在战争大楼的外面和一个常驻此处的报童聊天——
事实证明，不管嘴上怎么不屑，但人们总归愿意个真正的绅士说话。
对这个世界的报童来说，愿意给他们买些吃的并付出几便士的乔伊就是当之无愧的绅士。
从这些脏兮兮的小东西口中，乔伊知道了不少有意思的事情。
都是些名人之间的八卦轶事，还有就是“先生们在街头谈论最多的话题，啊，当然了，自然是那场正义的战争”。
当等到戴安娜、埃凯德娜和特雷弗三人从战争大楼里走出来，乔伊吹了声口哨，引起他们的注意。
不过他很快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太对劲——
戴安娜气鼓鼓地走在最前面，特雷弗似乎也有些恼羞成怒。
只有埃凯德娜，没心没肺笑呵呵夹在两个人中间。
乔伊挠了挠后脑勺，对眼下的两个报童说：
“抱歉了，先生们，我们下次再会！”
然后摘帽示意，快步离开。
“乔伊——”
戴安娜的声音里透着肉眼可见的委屈，简直带上了哭腔。
她一把挽住了他的胳膊，加快速度向前面走。
乔伊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在他的印象中，戴安娜一直都是以女强人的身份出现，从没有过这样的姿态。
不过随后想想也便释然了。
在他所理解的dc宇宙中，神奇女侠戴安娜从离开天堂岛开始，便是以绝对的强者身份出现在所有人面前，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她都是已知的最强者，是人类的守护神。
而人一旦将自己代入这样的身份，再加上肩负击败并阻止阿瑞斯这样的重任。
巨大的责任感便让她不得不坚强起来。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等到了后世超人出现，即使有了更强者，但戴安娜的气质早已养成无法更改。
这个世界却有了些改变。
乔伊的出现就是最大的变局。
虽然一直以来都不想主动去改变剧情的走向，但现在来看，至少戴安娜和特雷弗两个人基本没擦出什么爱情的火花来。
而且乔伊的力量远比戴安娜强大，也就让她少了那种“非我不可”的责任感所带来的的坚强。
埃凯德娜穿着新买的高跟新哒哒哒哒跟上了乔伊、戴安娜。
她眼中含笑，小声对乔伊说：
“刚才他们两个因为阿瑞斯的事情发生了争吵，我们的特雷弗先生似乎并不相信战争之神的存在，这让小戴安娜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
“没事，我信。”
乔伊说。
他看向戴安娜，戴安娜也看他。
眼看公主殿下面色绯红似乎已经从一种妻情绪到了另一种情绪，乔伊挤了挤眼睛。
他说：
“看来我们得和那位特雷弗上尉好好谈谈了。”
于是拍了拍戴安娜的手背，让她暂且松开，和埃凯德娜往前走一点，乔伊自己倒了回去，和现在明显也在气头上的史蒂夫.特雷弗走到一起。
出乎意料的，特雷弗没等乔伊说话，便开口了：
“她在会议中出言不逊，斥责将领和军官所促进的和平谈判不过是懦夫的行为。”
他深吸口气，似乎才终于压抑住了自己的情绪。
“阿瑞斯阿瑞斯阿瑞斯，她的脑子里好像就只有这么一个东西！”
特雷弗粗暴地整理自己的衣领，
“如果真有这么一个在幕后操纵人类发起战争的家伙就好了，这样我们就可以把自己的罪过全部推给他，然后再掀起更多的战争去争夺更多的利益！”
“我理解你，上尉。”
乔伊拍了拍他的肩膀，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
“不过当前妄下定论还太早，说不定你真有机会能见到戴安娜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呢？”
沉默。
长久的沉默。
终于，特雷弗平静下来，他说：“我见识过你们的力量，也知道你们的世界和我们不一样，所以我其实并不是不信任阿瑞斯的存在，只是认为阿瑞斯可能没有能力能够挑起这种规模的战争。”
“我也这么认为。”
乔伊说，
“我们必须承认，斗争从来都是人类与生俱来的天赋。”
“这不是天赋。”
“嗯，好。”
乔伊无所谓。
史蒂夫.特雷弗是一个接受过严格训练和思想教育的军人，很难猜透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不过至少目前来看，他还和自己等人是同伴。
“戴安娜说的，我们要去前线，寻找阿瑞斯的踪迹，正好我也需要去阻止德国人的毒气作战行动。我们可以同行。”
特雷弗说，
“但因为现在正是和平谈判的关键时刻，我们的行动不会受到支持，所以我们得不被察觉地过去。”
“我倒是有些特殊的想法......”
乔伊若有所思，
“不过你继续。”
他依稀记得，电影里，那个创造了芥子毒气的丸博士似乎还创造出一种能够短时间内提升人类身体素质且暂时来看没有副作用的吸入式烟雾强化药剂。
从表现力来看，经过强化的普通人能够拥有暂时和戴安娜战斗的能力，各项指标都远超亚马逊人，至少也是略弱化版的隔壁漫威美国队长。
乔伊的想法是，或许他可以把这东西的配方搞到。
如果真的要在未来彻底在这个世界立足，他需要一支能够执行超级任务的下属军队才行。
而且如果能获得丸博士的效忠，她说不定能在后续对这种药剂进行改良，使其成为永久效果也不是不可能。
这个女人确实是个人才，简直有点像是dc世界的亚伯拉罕·厄斯金。
给她以时间，并使其将自己的天赋从杀人的化学毒剂上转到某些未被公关的医学难点上，说不定能够获得巨大的荣誉。
不过乔伊在意的不是什么荣誉。
他在意的是利益。
如果丸博士真的能给他带来超出预料的未来收益，他不介意接手她所效忠的鲁登道夫的政治遗产并给她提供更加完善的研究环境。
“......你们虽然拥有很强大的力量，但在现代战场，仅仅依靠个人力量很难扭转战局，所以我们需要再去找些帮手......”
特雷弗的情绪彻底稳定下来，速度很快。
很符合他间谍的作风。
他侃侃而谈，从当前局势到后续战术，都有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