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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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之间到了歌舞团的大门口，我放下车窗对门卫说道：找一下李凌，李副团长。门卫说：进去吧。我问道：李副团长在哪办公？门卫说道：看见对过那个楼了吗？一上三楼就看见了。我说：谢谢师傅。于是我开车进去找了个车位停好车上三楼。到了三楼我挨间房门找，团长办公室、副团长办公室，唉，找到了，我敲门，里面有人喊：请进。女人的声音，声音有点尖，不过还算好听。我推门进去，只看见办公桌后坐着一个年青女人，她看我进来站起身迎了过来，我滴天啊，她简直让我惊呆了，白净的脸庞，杏核眼，浓黑的头发盘在脑后，修长性感的双腿穿了一条粉红色的九分裤，高跟舞台鞋，上穿一件亮面红色短夹克，服装搭配得当，透露出精干与性感，年龄好像跟我相仿三十一二岁。我身高一米八，她仿佛跟我一样高。不过脸冷冷的，没有一丝笑模样，高冷高冷的。我心里琢磨：这个主儿一定不好对付，一定是不好说话的那种，不过我特喜欢这种高傲的冰美人，不知道她们这种类型的跟别的女人一样不一样，如果能来一个尝尝死了都值了。我说道：找一下李凌，李副团长。她说道：李副团长不在，你找他有什么事？我说：我是二建的。说着话，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我的名片，毕恭毕敬的鞠躬双手奉上。说道：请多多关照！她接过名片说道：你是Rb人吗？我说道：no I am chinese（不我是中国人）。她说道：Are you American?9你是美国人吗)?Are you british(你是英国人吗）?我说道：no、no、no，小姐，我滴、不行、不行了滴干活。我看见她的她的脸好像有了一丝的笑容，哇塞，这么不好逗，难道是面瘫吗？然后她递给我一张她的名片，烫金、彩色，真高级，我看上面写着：副团长：“欧阳菲”。我真是有点惊讶了，要知道滨海市歌舞团这种规模在全国也是数一数二的，她这么年轻竟然当了副团长了。她请我坐下后给我倒了一杯水说道：李副团长最近有事，以后你们就和我直接联系了。然后她又问道：你们为什么现在才来？我回答道：最近比较忙脱不开身，我这次来主要是想看看现场，具体的看看都有什么活，有没有什么施工难度，一会还要麻烦您带我去看一看。她说道：那你还用再歇会吗？我说：不用。她说：那好吧，咱们走。于是我俩开门出屋。

一路上她走的非常快，我要紧赶慢赶的才能跟上她，一路上我都在前后左右的偷偷的观察她，她的嗓音有点尖，不过压低了嗓音很好听，女人味十足。她走路抬头、挺胸，盛气凌人、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样子。都说“抬头的老婆，低头的汉子”这个娘们一定很厉害。神态中透露出威严，颇具当领导的气质。一路上我看见迎面走过来的小姑娘们都跟她打招呼：菲总好！她回答：好。于是我明白了，喊她“欧阳副团长”五个字太麻烦，也有些别口，所以大家为了喊她方便，她名字里有个“菲”字，所以大家就喊她菲总了。她指着比划着修哪里换哪里。我问她：你们准备好了吗？她说：如果全部清空这不可能，影响太大，我们也做不到，我们只能做到，一座楼腾出一半，另一半你们施工，然后你们施完工我们倒过去，你们再施工另一半。我说：这恐怕就影响施工进度了。她说：那你们就多多克服困难吧。她又说道：还有几项小活你们也捎带着给干了。我问她：什么小活？于是她带着我转了一圈，有一处楼顶漏雨、澡堂子里的喷壶坏了一半、院子里有一处地沟堵了的、另外还有在食堂垒个灶台、、、、、一共七项。我说道：菲总，合同里就是三项：一，内外沿涂料。二，换地板、三，没有压腿杠的练习室加装压腿杠。您说的这些小活都不包括阿？她说：没办法啊，上面就给批了四百万，而这些活又不能不干。我说道：菲总，如果光是出人工的问题我们捎带脚就干了，问题是这些活，都是需要花钱的，你房顶漏雨得需要买油毡、沥青吧？澡堂子的喷壶坏了，得需要买水嘴吧？另外，地沟堵了我们不是专业，我们没有通地沟的工具，现在市政的都给上门通地沟，关键是人家是要收费的，如果我们打电话让市政的过来通，相当于我们出钱给你们干活，这有点说不过去了吧？她说：你们就少赚点吧。我苦笑了一下说道：不赔钱就不错啦。她问道：你们什么时候进驻？我随口说道：你现在把首笔原材料款给我，我下午就能进驻。说完这句话我突然惊醒，本来我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过来看看的，我为什么答应下来了？我被这个漂亮娘们迷住了吗？心里想着这单买卖也太亏了吧？是不是能从她身上凿补回来？我胡思乱想着。这时她说道：好吧，那你跟我上楼拿支票。拿完支票我说了一句：菲总，今天晚上我请你吃饭？她说道：不了，你只要把活干好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