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治好你然后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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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应越跑越快。已经是深夜，街上几乎没人。如果路边有人，他们就会被石应奔跑刮起的风吹倒。
二十分钟后石应来到那条熟悉的街，看见一个闪着暧昧红光的牌子写着：西门药铺，夜间售药。
石应按了门铃，过了5分钟，西门打开了门上小窗，一双不清醒不耐烦的眼睛盯着石应：“买什么药？”
外面的冷风吹进小窗让眼睛清醒了，西门认出了石应，看了看手表说，“你到的有点晚，能晶够了吗？”
石应点点头，递给西门两颗蓝晶。
西门接过蓝晶，翻来覆去认真看了看说，“你小子做什么发了这么大财？太冷了我不开门了，你等着。”说完关了小窗。
脚步声往里走去，接着是一阵翻厢倒柜的声音，不一会脚步声又近了，小窗又打开了，一只毛乎乎的手递出来一个精致的瓶子，“拿好了，贵着呢。”
石应接过瓶子。
西门也没马上关窗，“赚了你的蓝晶，还是提醒你一下。那个丫头又不是你血亲，你也不是豪少能把这药当糖豆买给她吃。
你们也就是从小一起长大，你做苦工当沙包省吃俭用治了她一年，这条街提起你都要竖起大拇指喊一声义薄云天小石头，够意思了。
那丫头小时候是水灵可亲，对你也是真好，可你还能帮她多久？你还真能等她长大了娶她？
这药下去好就好了，还不好那就真治不好了。你拼了命去走漩涡之路，也不知道给了你啥好东西，又去干了什么好事，一下子拿得出两块蓝晶。
我也不问你这蓝晶哪里来的，但你可千万不要惹到那些豪少，不然这条街可没人管你。”
石应也没有答话，只说，“你上次说这瓶药能吃十天，你记得无论如何再给我留一瓶，八天后我还来买一瓶。”
西门叹一口气，“知道了，你最好不要晃点我。这玩意我压店里一瓶，就抵得上其它所有药了。八天后你要是付不出蓝晶，不要怪我翻脸无情。”
石应又拿出一个蓝晶交给里面，“我付一半定金。”
再拿出5个红晶递给他，“上次的药。”
里面说，“那就没问题了。快回去给丫头吃药吧，没这药她撑不了多久。有能晶记得给她买蓝鳍鱼。”
石应答应一声又跑走了。
到了门口，小榭还醒着，轻轻咳嗽了一声，接着就说，“小石头？”
石应答应道，“是我。小榭，该吃药了。我买到回生丹了，我这就送进来。”
里面一时没反应过来，“回生丹？”顿了一顿，里面声音开始带着一点疑问，“你哪里来的蓝晶买回生丹？当沙包赚不了这么多钱，你做什么了？”
这时石应已经倒好水进屋，把那个药瓶和水放在床头小柜上，对小榭说，“我先扶你起身把药吃了再说。”
石应拿手轻轻钻进背窝环住她只剩下肩胛骨的背，再慢慢扶她坐起来，拿起旁边一个破旧的喜羊羊靠垫让她靠着。
两人这么近接触，小榭抽了抽鼻子，疑惑的问，“你身上什么味道？”
石应心叫一声不好，被抓了现行。他知道小榭天生感觉超强，早已经在街上用积雪把衣服抹了个遍去味，但还是被小榭发现了。
正想搪塞过去，小榭搜寻了一下自己的气味库，也想到了，她的声音变得愤怒，“带着血的腥味，一定是角狼的味道！你去酒吧打拳了？”不等石应回答，她又接着说，“一定是，不然你哪来蓝晶买回生丹？你打了多少场，我以前听他们说打一次角狼只能拿20个红晶。”
石应见瞒不过，只好坦白从宽，“就今晚打了一场。但我押自己胜，赢了6个蓝晶。买药花了2个蓝晶，1个蓝晶交了下次定金，还剩3个。还有几十个红晶，明天我给你买点蓝鳍鱼补补。”
小榭更生气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这让她因生病有些灰暗干涩的眼睛明亮水润了起来，她本就柔弱的声音气得有些梗住了，“赢这么多，赔率一定很高！你天赋普通，实力又低，他们当然不看好你。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有多危险！虽然你变强了，也许能赢角狼，但是你知不知道角狼不是最危险的，最危险的是豪门，是那些豪少！
你被角狼杀死才是该有的实力，你却能杀死角狼，他们一定会对你起疑心！他们会拉拢你，你不答应，他们就会毁掉你，免得你变强了碍着他们。”
石应弱弱的顶嘴说，“我装得很狼狈、很费力、很巧合的碰巧磕死了角狼。”
小榭又被他气笑了，气一下子不顺咳了很久，石应忙给她摩挲背，入手又凉又柴。
小榭好容易顺过气来说，“就你那演技，巷口的大黄你都骗不了。打完比赛有人堵你了吧。”
石应说，“嗯，王少让我赔他输掉的蓝晶。”
小榭又哼一声，“有英雄来救你这美人了吧，不然你怎么跑掉的。”
石应说，“观音也来了。”
小榭眼睛一亮，“你见到传说中的观音了？她很美吧？”
石应说，“就想着怀里的蓝晶了，没注意看。王少说她腿长胸挺，好像是哈。”
小榭把眼一蹬，本来就大的眼睛像是两颗大钻，她把石应的耳朵一拧，“你还说没看！”
石应痛的呲牙咧齿，“真没看，再说她美不美跟我有什么关系。”
小榭这才放了手，“肯定比我好看，我现在这样子跟个僵尸有什么区别。你去做她小弟吧，说不定还能成为赘婿逆袭。”
石应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要治好你，然后娶你。”
小榭又哼一声，“人小鬼大，你才十四岁就想娶老婆。”又叹口气，“我们一起长大，我生这怪病你照顾我一年，我动不了的时候你给我擦身子，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我不管你娶谁，我要是还活着都跟着你。”
石应说，“西门说这药一定治好你。先别说话，你赶紧把药吃了。”
这才打开药瓶，倒出一粒滴溜溜乌黑的药丸来。因为漩涡是黑色的，漩涡星系质量最好的能晶也是黑色的，所以漩涡星系只尊黑色。
使用黑色也得讲规矩，一般人不能穿黑色衣服，一般物品不能做成黑色。
穿黑衣表示这是豪少、贵族、强者；黑色的物品表示这是奢侈品；药丸做成黑色表明这是官方认可的神药。
没获得授权乱用黑色、身份不对乱穿黑衣，星系捕快会来找麻烦的。
石应帮着小榭把药吃了，小榭说了一会话已经显出疲态，石应又扶她躺下。
小榭躺着轻声说，“我生这怪病是拖累你了，你不要为我去拼命。我活不了多久了，我自己知道。你去打拳就暴露了你得到过好馈赠，豪门如果不能拉拢你，就一定会除掉你，好给他们的子弟扫清道路。”
石应说，“我不告诉他们我得到了什么馈赠。”
小榭说，“你不要以为漩涡第三法能保你，豪门有的是办法绕过规矩。”
石应握紧拳头说，“我不怕，他们总不会无视漩涡第二法吧？”
小榭说，“如果你低调点，进了黑死星修行学院，认认真真修行四年，等你实力同阶无敌，漩涡第二法还能保你。
可你现在什么情况？刚得到漩涡馈赠几天，刚试过几次，你就去单挑角狼！你知不知道角狼是杀死炼体期修行者最多的野兽？
你知不知道豪门为了绕过漩涡第二法，故意让很多天才留在炼体期、燃星期、能海初期，直到招揽到新高手才让他们突破、晋级？
豪门有大把打手能赢你，一个不行，那就十个；漩涡第二法可没禁止同阶围攻。”
石应握紧拳头，自信地说，“我不怕。你的病等不了四年。”
小榭说，“真跟个石头一样又臭又硬。被你打败了，大不了跟你一起死。你以后低调点，等我好一点，我教你演技。”
似乎是药起作用了，小榭的脸颊泛起一阵妖异的潮红。
石应忙说，“很晚了，你先睡。我也睡了，打角狼不累，演戏好累。”
石应在床边支起一张小床，关了灯睡下，他把手伸进小榭被窝握住了女孩的手，一阵冰凉。
被石应握着手，小榭很安心，不一会呼吸就均匀了。
石应很开心，他仿佛看到小榭又变回生病前的模样，粉白的肌肤跟能发光一样透亮，漂亮的大眼睛一忽闪能让人忘掉所有烦恼，精致的五官像一个完美的艺术品，开始发育的身段纤长窈窕。那时石应还小，就觉得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