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章 袁涛怒怼闫埠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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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埠贵的发言,被众人打断,只好求助易中海,易中海急忙安抚众人。
闫埠贵才又继续往下说:“闫解成听说袁涛给雨水找了工作,就回来和我一起找到袁涛,想求袁涛帮忙安排一下工作,谁知袁涛一口拒绝,还把我们爷俩赶了出来,我气不过,才找二位大爷和众位邻居帮忙评理,有这么对待街坊邻居的吗”。
闫埠贵说完后,看了一眼袁涛,看他毫无表情,觉得心里惴惴不安,又赶紧看向易中海,易中海冲他点点头。
易中海看到闫埠贵讲完了,于是接过话来说:“涛子,三大爷说的你怎么讲,咱们一个院的,我觉得吧,能帮忙还是要帮的,你说呢”。
底下一众看热闹的群众此时都鸦雀无声,谁也不傻,这事掺和不得。
傻柱在旁听着不愿意了,这个事情是他引起的。前几天三大妈在他面前嘚瑟,说闫解放就要结婚了,还说傻柱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找对象结婚了。
三大妈那副欠扁的样子,傻柱是无名火起,直接怼到:“有些人都要结婚了还没个正经工作,结婚后两口子还不知道吃啥呢,还不如我妹妹,涛子直接给安排到了轧钢厂人事科,现在是正式职工”。
看到闫埠贵攻击袁涛,傻柱忍不住腾地站起来说道:“我说三大爷,人家帮忙是情分,不帮是本分,咋的你这是要强人所难呀”。
闫埠贵一听反驳道:“我说傻柱,怎么哪也有你,关你什么事”。
傻柱一听就要怼回去,这时一大爷发话了:“傻柱你坐下,不要捣乱”。
傻柱一听只好悻悻然的坐了下去。
袁涛见此,倏地站了起来,顿时吓的闫埠贵一哆嗦,赶紧说:“涛子,咱们是找邻居们评理,可不兴动手呀”。
袁涛见此暗道一声:“怂种”,转过身来看着众人道:“昨天晚上三大爷和闫解成父子俩,俩肩膀扛个脑袋跑到我屋,非要让我给闫解成安排工作,我给他们再三解释,我手里只有一个招工指标,而且已经给了何雨水,可这爷俩不依不饶,硬要叫我去找厂长再要一个指标,这不是故意为难人嘛,我一生气就给他们赶了出来,可这父子俩今天又要闹着开大会,想让众位邻居给我施压,我是不是最近给你脸给多了”。
闫埠贵一听赶紧说道:“一大爷、二大爷、各位街坊,你看袁涛他怎么骂人呢”。
袁涛冷笑一声,看着闫埠贵道:“我不光会骂人,我还会揍人呢,你岁数大了,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叫闫解成出来,看我不揍死他”。
闫解成躲在人群后,赶紧解释道:“涛哥,我可没有得罪你,是我爸非要开全院大会,你可不要搞牵连”。
众人听到闫解成的话,顿时一阵哄堂大笑。
闫埠贵听了儿子的话,险些没有气死,如果不是在开全院大会,他非得打死这个畜生不可。
一大爷摆手让大家安静,众人这才止住笑声。
三大爷闫埠贵继续道:“我这不是觉得袁涛和厂里领导关系好吗,就想着让他帮忙向厂领导再要一个名额,可是他不光不管,还把我赶了出来,一大爷你看有这么对待街坊邻居的吗”。
易中海听了闫埠贵的话,暗骂一声,这老闫是要祸水东引呀。没有办法,谁叫他是院里的一大爷呢。于是易中海对袁涛劝道:“涛子,大家都知道你和厂长关系好,要不你就帮帮三大爷家,再去给他要个指标”。
袁涛一听,
吆喝这是准备道德绑架了。
袁涛看向易中海道:“一大爷,我听说你们机务车间姚主任手里还有一个招工指标,你和他关系不错,要不干脆你帮帮三大爷家吧,你去找姚主任把名额要过来”。
易中海一听,脸都绿了,呢喃着道:“姚主任手里的名额最低也要500块,我怎么好张口”。
“吆喝,一大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也知道一个招工指标最低也得500块,你不好意思开口,那怎么就好意思让我向领导开口呢,感情你也是光说不练呀”。
易中海这下没词了,呜呜囔囔的说不出话来了。
袁涛又看向闫埠贵道:“我当时就告诉你了,你要是想买指标,我可以帮你牵线搭桥,凭我的面子,怎么也会让他们给你家优惠些,可您净想着吃白食了”。
袁涛又看了看众人道:“我进厂才几天呀,厂子里给我一个名额已经在照顾我了,我怎么有脸再去找领导多要指标,谁不知道指标可以换钱。再说了,我把指标给何雨水,是因为柱子哥没少帮我,我家里每次来客人,都是柱子哥给做菜,从没提过任何条件,我把指标给他。给的心甘情愿”。
袁涛缓口气,看到下面的街坊们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于是又接着道:“三大爷昨天到我家,两个肩膀夹个脑袋就去了,我也不是在乎他那点礼品,但是咱们京城爷们,连这点脸面也不要吗?你这是求人办事吗?”
袁涛越说越来气,接着怼道:“你让我去帮你求人办事,你两手空空,那意思还得让我替你搭东西呗,这我得多贱哪,你还好意思要求开全院大会,三大爷你是真的恬不知耻呀。”
闫埠贵听得脸色煞白,身体不住地摇晃,用手指着袁涛:“你你你的说不出话来。”
闫埠贵要知道是这样,打死他也不去招惹袁涛,可能是上次袁涛帮他脱身的事情,让他产生了幻觉,总觉得袁涛很重视自己三大爷的身份,自己只要上门说几句好话,他就会挺身而出,帮助自己。
易中海一看闫埠贵的样子,也是赶紧宣布散会,让闫解放搀着闫埠贵回前院去了。
袁涛也向后院走去,傻柱赶忙追上道:“不好意思涛子,这次是哥哥给你添麻烦了”。
袁涛摆摆手道:“没事,这不关你的事,是我太给他们家脸了,他都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说着袁涛走回后院,这时二大爷也追了上来对袁涛说道:“涛子你看这事弄得,老闫这个人真的是忘恩负义,你就不该帮这样的人,你也消消气,为这种人值不当的”。
袁涛没有在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给闫埠贵记上了一本小账。
第二天早晨袁涛出门上班时,发现院里邻居见到他比以前亲热多了,袁涛暗暗嘀咕,一群欺软怕硬的家伙。
到了工厂,袁涛看见吴长有已经到了,就问吴长有昨天晚上值班有什么动静不,吴长有摇头说没有接到报告。然后两人有商量起李光军的事情来,这群家伙除了那一次外,马上就一个月了,还是没有动静,就连盯梢的人都撤了回来。
袁涛看向吴长有问道:“老吴,这件事你怎么看,到底是我们多心了,还是这些家伙发现了什么”。
吴长有看着桌子上的档案道:“我觉得他们可能是发现了我们盯梢的人,我们的人不是撤回来了吗,要不咱们给他们来个外紧内松”。
袁涛一听忙问:“什么叫外紧内松”。
“外紧内松就是,我们在厂区内不派人盯梢,厂区大门这里该怎么值班怎么值班,在大门远点的地方咱派几个人守着,等李光军再次打掩护时,咱们趁机把他们人赃并获”。
袁涛想了想觉得这办法可行,就对吴长有道:“这个办法我看行,你今天就安排下去,直接从纠察队调人,你去安排吧”。
吴长有出去找人安排工作去了,袁涛自己在办公室里看报纸。忽然办公室的电话铃声响了,袁涛接起电话一听,是厂长办公室刘秘书,-通知他到厂长办公室去一趟。
袁涛来到厂长办时,刘秘书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看到袁涛过来说道,厂长让你来了就直接进去。
袁涛敲了下半掩的门,杨厂长抬头看是袁涛,招呼他进来。
等袁涛在沙发上坐下,刘秘书端上茶水,杨厂长才从自己办公桌抽屉里掏出一个档案袋和一个锦盒,递给袁涛,袁涛有点发蒙,不知这是什么。
杨厂长示意袁涛打开,袁涛先打开档案袋,里面有一本大红的证书,翻开一看上面写着:立功证书,兹有袁涛同志在抗击洪水行动中,认真工作,不怕牺牲,为国家和人民做出突出贡献,经某部批准袁涛同志荣立二等功。(本来是其他事情安排个二级英模的,但是被封了,只好改成抗洪二等功)
锦盒里面装着的就是二等功的奖章,打开盒子里面一枚六边形的金色奖章,奖章正中是鲜红的军旗,军旗下方是城楼。看着眼前这金灿灿的奖章和证书,袁涛心情澎湃。
上级并没有公开给袁涛授奖,只是委托杨厂长办理。杨厂长告诉袁涛因为好多工厂还没有恢复生产,为了激励大家好好工作,克服困难,保证全年任务按时完成,所以上级领导专门奖励他的。
如果今年轧钢厂任务提前完成,对大家还有奖励。杨厂长站起身来走到袁涛面前,替他把奖章佩戴在胸前,并紧紧握了握手。
上级机关和工厂也给予了袁涛一些物质奖励,包括级别待遇提升为14级,并颁发了20元的奖金,以及1张自行车票,当然未来也许还有其他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