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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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弗雷德·韦斯莱第一次见到凯特·希兰,是在比尔和芙蓉的婚礼上。
几杯香槟酒后,弗雷德和乔治勾搭上了两个芙蓉的表姐妹。虽然弗雷德觉得这些有媚娃血统的法国女孩们咯咯笑起来的时候确实有些不明所以,但是当他在芦苇荡深处的小船上贴上女孩柔软的唇瓣时,还是真实地羡慕了一把比尔。可惜的是,她们只是为了来参加芙蓉的婚礼而在英国待上那么几日,既然如此,他就更要尽情享受这**一刻。
弗雷德瞥了一眼不远处的乔治,他们在另一艘小船上贴身私语,女孩又被乔治逗得轻笑起来,笑里面掺杂着一丝难耐的低吟,在寂静无声的芦苇荡里显得格外清晰而诱人。这是乔治的风格,会让女孩误以为这一刻他们是真实拥有爱情的。但他弗雷德不是,他要让自己怀里的女孩知道,他们只有今夜,而今夜就是最难忘的一夜。
小船在水面上摇晃着,惊动了夏夜里的青蛙和鸣虫。女孩难以自持的时刻,他看到一只魔法变出的金色蛾子落在了女孩光滑的肩膀上,和女孩只有此时才散发出的媚娃微光相映,在黑夜里显得格外魅惑。他凑到已经攀上顶峰的女孩的耳边,咬了咬女孩的耳朵,轻笑着说:“这里有一只虫。”
女孩尖叫了一声,差点把他推下了船去。
两个法国女孩笑着整理着裙子,满意地携手从船上离开时,弗雷德和乔治无奈地对视了一眼,夜晚明明还很长,但她们都不能被亲人发现她们去做了些任性妄为的事情,而且对象还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红发男孩——他们唯一的区别,就只有是不是少了一只耳朵。
“可惜,她们不能一直待在英国。”弗雷德的礼服白衬衫的扣子都敞着,他也懒得扣回去,领带随意地搭在脖子上。他一脸的不尽兴,他看到乔治也是这样。
“难道你真的想跟法国女孩谈恋爱?”乔治扣着衬衫扣子,挑眉看弗雷德,“我以为我们快乐一夜就够了。”
“真不知道比尔是怎么受得了芙蓉的。法国女孩!她们为什么都一定要让裙子留在她们的身上,怕草怕灰还怕虫。”弗雷德忍不住吐槽,“我想摸的是她们的皮肤,不是她们身上的布料。以至于我必须非常小心,否则那裙子感觉分分钟会被我扯破。”
“还会差点把你推下船。”乔治笑着说,并成功赢得了弗雷德的一个肘击。
两个人互相嘲笑着从小船上下来,一起迈着步子穿过湿地,往热闹的地方走。这个时候,弗雷德终于开始整理自己的仪容,因此放慢了步子。当他正在扣自己的第三枚扣子时,他听到从芦苇荡里传来一声打火机的声音。乔治明显没有听到,因为他的步子丝毫没有为此停留。但弗雷德停了下来。
他看到一个穿着酒红色礼裙的女人坐在岸边。说是女人,因为明显能看得出她眉眼妆容里的成熟,和他绝不是同龄人。她似乎对坐在杂草地里会弄脏自己的礼裙毫不在意,礼裙甚至滚落至大腿处,她也不以为意。她炯炯的目光盯着弗雷德,为自己点上了一支香烟,在她吐出的烟雾中,他看到女人看着他,挑眉轻轻笑了一声。
弗雷德一下就明白了,这个女人在这里兴致盎然地观赏了刚刚他和乔治的全部大戏,而这个笑容,是给他的嘲笑。
弗雷德感觉到自己心里有一团火,像女人手里的火苗,瞬间烧了起来。
弗雷德几步追上马上就要进帐篷了的乔治,指着水边那个女人问他:“那个女的是谁?”
乔治在夜色中辨认了一下:“好像是爸爸的同事,我看到他们一块儿说话来着。”魔法部的为什么会在这里?“还跟莱姆斯和唐克斯一起,好像……好像叫……凯特?凯特·希兰?”
那就可以理解了。凯特·希兰可能不仅仅是只是魔法部的一个员工,可能还是凤凰社的一员,那个他和乔治曾经大声抱怨一整个暑假也没能加入成功的凤凰社。最近妈妈终于松了口,毕竟他和乔治都已经(提前)离开学校一年多了,把戏坊的生意也开得如火如荼。过完十九岁生日的他们,终于能在妈妈眼里是半个大人了。所以他和乔治才得以参加“七个波特”的任务——那个让乔治失去了一个耳朵的冒死行动。那个时候,凯特·希兰又在什么地方呢?
想到这里,弗雷德心里又浮现出一股自豪,让他不自觉地挺起了胸膛,他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去在意那个女人对他的轻视,他当然不是一个孩子了。乔治说着要给他俩找两瓶黄油啤酒,先进了帐篷,消失在人群里。跟着乔治进帐篷前,弗雷德鬼使神差地,还是回头看了一眼水边的凯特。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在月色下形单影只地眺望着水面,风吹起了她酒红色的裙袂。下一秒,她如一尾人鱼,跃进了芦苇荡的湖水之中。
该死的。弗雷德大惊,三步并作两步冲向了湖边,一头扎进了水里。今天可是比尔的大好日子,总不能第二天天亮,在陋居外的湖面浮起一具女尸,这女人到底想做什么?!
“荧光闪烁”,他无声地点亮了手中的魔杖,点亮了黑暗的湖水。水里繁盛的水草和芦苇阻挡着他的视线,他只能勉强捕捉到一抹酒红丝绸在芦苇间迅速消失,他只能奋力地向湖水深处游去,直到他一把揽住凯特的腰,将她托出水面。
“你疯了吗?!”一钻出水面,弗雷德就忍不住大喊,“你在做什么?!”
凯特湿透了的卷曲长发贴在她的面颊,她抬起眼来,露出了坦然的笑容,对弗雷德张开了手心,那里躺着一枚银戒指:“它太松了,不小心掉下去了。”
弗雷德无语:“你不会用飞来咒吗?!你是个巫师吗?!”
怀里的女人弯起了嘴角:“那我就遇不上你来救我了,弗雷德。”
弗雷德一震。在乔治少了一只耳朵之后,大家再也不用担心分不清他们俩。但是,这个时候他并无法去想着这些小事,他才发现,因为害怕她再次沉入水底,他紧紧揽着女人曼妙的腰身,而她也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哪怕隔着衣物,他也能感受到凯特的曲线。而这个女人,她穿的礼裙竟然是大露背的,他的手触摸到的并非丝绸,而是她柔软而温热的皮肤。如果他再往下探索……
弗雷德僵了两秒,思索着自己是否应该保持绅士,毕竟对方是比自己大上些年纪、需要被尊重的的“长辈”。但凯特·希兰凑到了他的耳边,声音很轻:
“而且,这么好的夏夜,不应该做一些大胆的事情吗?”
弗雷德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如果被爸爸知道,自己和他的女同事一起离开了婚礼现场,溜进了卧室,爸爸可能会发有史以来最大的火。但那也没有关系,反正他和乔治做过无数的坏事,被追着在陋居外跑了十圈也不是没有过,希望爸爸这次能接受新的挑战。
他们从进屋关上门的那一刻就开始亲吻,他尝得到凯特唇齿间烟草的味道,还有她贪婪的渴望。这与他此前遇到的任何一个女孩都不一样,那些女孩总带着一丝青涩的害羞,总有几分欲拒还迎。但凯特不是,凯特会咬住他的唇瓣,会像小兽一样攻击,会和他势均力敌地纠缠。
他低眉看她。她浑身都湿透了,衣料隐隐那之下的玲珑曲线,让他移不开目光,只想直直地用眼神吞噬掉她。他的手沿着她酒红色礼裙的开叉往下,去探索在水中时就吸引着他的领地,他甚至捉出了几片水草的叶子,这让他心里又忍不住抱怨刚刚那个法国女孩,他想感受的就是这种来自皮肤的温度,而不是没有生机的布料。凯特显然也是这么想的,因为她已经熟练地解开了他的衣扣,冰凉的手指落在了他的身上,却更点燃了他内心的那团火焰。
凯特逃离了他的吻,他趁势追上,两个人倒在了乔治的床上。
“年轻真好啊……”凯特看着他,几丝头发落在她的脸上,她的手指顺着他的嘴唇往下滑,沿着他的脖颈往下滑,“我开始觉得你也很不错了,弗雷德。”
弗雷德一震:“什么叫我也很不错?”
凯特盯着他,露出了水边的那抹笑:“看你们在船上的时候,我本来觉得,你不如你的兄弟。”
弗雷德一下子觉得自己的耳后烧了起来,可能会完全变成他头发的颜色。他一下坐直了身子,却没想到凯特一把抓住住了他敞开的衣领,把他重新拉回了床笫之间。
“不过,我觉得你也可以。放心,我不会把你推下床的。”凯特在他耳边轻笑,手往他已经拉开了的拉链里探去,令他额头的青筋不禁清晰浮现。
弗雷德挣扎着要起身:“你只是想找人睡觉,所以不管是我还是乔治,你都可以是吗?”
凯特皱了皱眉:“难道你不也是吗?”
弗雷德很想否认,但否认好像暴露了他在她的面前确实就只是个容易动心的单纯男孩,但承认又像是他输给了她的洞察力。他只能一把把凯特的手拉开,从床上跳了下来。
“那也得我愿意才行。”弗雷德给自己和衣服施了咒,他和它们都变得干爽起来。他开始快速地穿上衣服,看凯特施施然地从床上坐起来,礼裙大敞着,一片旖旎风光让他没能忍住多看了两眼,喉结滑动。他强迫自己移开了目光。
凯特的语气里有点失望:“好吧,我还以为你愿意呢。”
弗雷德语塞,她说中了,但如果他真的回到那张床上去,那感觉他今天只不过是满足了她的享乐之欲,怎么想都还是他输了。他可不能输给凯特·希兰,所以他没有控制住自己上头了的冲动,放出了令自己终生都在后悔的一句话:“没有爱和心动,就别想跟我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