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伤痕累累的狼(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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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匹红色的狼居然还想的起她。
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了。也许是三个小时?也可能是三天?对拉普兰德而言没有什么区别。在黑暗中不断的被电流撕裂着,在恐惧中等待着的那种煎熬,不需要时间来衡量。但值得庆幸的是,这该死的发电机终于不叫了。
突然的灯光刺痛了拉普兰德的眼睛,让她只能看见眼前一个模糊的红色影子,一步步向自己靠近。
流水,汗水,把银色的毛发结成了一缕一缕,粘在拉普兰德的脸上。垂下的头,还有垂下的耳朵和尾巴,伴随着脱力的身体轻轻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疼。先前的鞭痕已经变成了青紫色,先前的血迹已经变成了深红色,先前的白狼已经变成了落水狗。
还没等拉普兰德缓过神来,一只冰凉的手就已经捏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头粗暴的抬了起来。拉普兰德想要狠狠的咬这只手一口,想要尝到她的血腥味,但她已经实在没有那个能力了。
两只狼的眼睛就这样对视着:一个高,一个低;一个主人,一个囚徒;一个人眼里带着嘲讽,一个人眼里带着黯淡的火光。
“你真的好顽固啊。”红狼微笑着对拉普兰德说道。
“你居然坚持了整整二十四小时,佩服佩服。”
“……”
拉普兰德没有任何回应,她突然有点理解那个家伙了,毕竟说什么都是白费口舌。
“你终于闭嘴了吗?拉普兰德?”
“但我还是需要你开口给我提供情报啊,不过我现在不着急了,我觉得多折磨折磨你也蛮好玩的。”
红狼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根注射器。
“好好忍受吧~”
说罢,拉普兰德便觉得脑袋有点发晕。
……
拉普兰德不知道自己被麻醉了多久。
又是一片漆黑中,拉普兰德昏昏沉沉的睁开了眼睛。
不过这次似乎没有电流了,就连身上的拘束都感觉少了很多,就连双脚都难得地,踏踏实实地,感受到了冰凉的地面。
发电机的轰鸣声也没有了,自己身上的水也早已经干透,拉普兰德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还在同一间房间里。不过这已经无关紧要了。从身上的鞭痕还在略微的刺痒着的感觉可以判断,自己昏迷的时间应该不会太长,最多不会超过三小时。
身上的架子似乎已经被取下来了,但还是红肿充血着,又痛又痒,弄的拉普兰德想要用手去挠。
不过...手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住了?
拉普兰德猛地挣扎了两下,非但没有挣脱,还狠狠地撞上到了一根铁栏上,疼的她倒吸一口气。
一番摸索之后,拉普兰德大概了解了一点自己的处境:自己被困在一个不足四分之一平米的小笼子里,除了站立以外基本没有任何空间。而自己全身上下的拘束已经基本都被接触,除了双手,该死的静电胶带,把自己的双手牢牢的包裹了起来,困在了背后。
简单来说,自己只是被换了个地方而已,依旧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只是,似乎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
身上那种感觉似乎与正常的肿痛不一样,想要用手挠却又做不到,搞得拉普兰德全身都烦躁起来。
”呼——呼——“
拉普兰德大口的喘着气,想要用铁笼的栏杆把自己身上敏感的地方,奈何活动范围实在太小,再加上不锈钢栏杆太过光滑,导致她能得到的回馈微乎其微,让她一边不自主的呻吟着,一边轻轻的抖着耳朵。
很明显,红狼给自己打的那一针里不止有镇定剂。
但拉普兰德已经懒得关心原因了,当务之急是如何熬过去。
药效随着拉普兰德逐渐兴奋起来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明显,甚至给全身上下都带来了宛若虫咀一般的刺痒,拉普兰德并不知道,自己身被弑君者上涂满了药剂,只要一点点汗水,就可以开始属于她的地狱般的瘙痒折磨。
当拉普兰德意识到问题所在的时候已经太迟了。催情药剂已经在她的体内伴随着她无法满足的刺激疯狂肆虐着,灼烧着她的大脑。
只要这栏杆在粗糙一点,哪怕自己的活动范围再大一点点,要是自己的双手没有被绑起来的话...可惜对方已经精心设计好了这一切。
所有的所有,都杜绝了拉普兰德任何可以获得解脱的可能。哪怕是她对那美妙释放的想象,在此刻也成了残酷的折磨。
而拉普兰德现在能做的,只有在**的烈火中尽力扭动着腰部,幻想着自己也许能够有那么一丝机会。
白色的尾巴在干燥后再一次变得蓬松,不受控制的对着一片虚空热情摇摆着。
汗水早已经流的像淋浴一样,将那致命的瘙痒药物全数激活。无论是腋下,腰腹,腿根,脚底这种早就已经十分怕痒的部位,还是脖子,耳朵,膝盖,背后这些**型的敏感带,在药剂的作用下,都是一视同仁。
犹如小虫爬过一样难熬,又像羽毛轻扫一样撩拨。更加糟糕的是,原本就已经充血十分敏感的身体,似乎被对方特别照顾过。
无论如何磨蹭都只能愈演愈烈的性感与直钻心底的瘙痒掺合在一起,快要把白狼逼入疯狂的境地。
拉普兰德已经没法思考任何事情了。
除了那个灰色的影子,还有她橙黄色的剑。
‘如果她能来救救我....就好了啊。’
但这只是她的奢望罢了。
……
十二小时过去了。
“滚。”
二十四小时。
“我…什么都不知道……”
三十六小时。
“……”
在那之后,那个红狼就再也没来过。
红狼认为这个俘虏已经没有任何价值,所以不会再来了。
但她也没有打开那个小铁笼子,或者解开白狼的拘束。没有价值还讨人厌的俘虏,那就在痛苦与煎熬中自生自灭好了。
拉普兰德已经预感到了自己的命运,索性不再抵抗。
虽然在药物的作用下要承受永无止境的瘙痒,但相对于“在漆黑一片的小笼子里被饿死”这种悲惨的下场而言,有什么关系呢?
‘我的一生,倒也没什么遗憾吧。除了那个家伙…要是能得到她…就可以安心了。’
……
拉普兰德已经没有什么时间概念了。
折磨还没有结束,可能永远都不会结束。肚子空空的,不知道已经饿了多长时间了。
自己自从来这里后以后还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呢。好渴,出汗消耗了大量的水,不知道自己会饿死还是会渴死呢?腿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了,不过也好,至少也不会感觉到痒了,那该死的瘙痒真是?
一阵刺耳的响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缓缓的抬起头,看到一支箭直接穿过了铁门插在了离她这个铁笼不远处的地面,而一个带着蓝色兜帽的鲁珀也在此时打开了房间的铁门。
“蓝,嗅到了狼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