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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伤痕累累的狼(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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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后悔了没?”

红色的狼摇着尾巴,问道,直视着对方落水狗耷拉在面前的刘海。对方却没有抬头对视的意思,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地面。

“咳...咳咳...我那个老朋友,下手可比你狠多了。”

“哼哼,你说的那个家伙,我还真想见见她。希望她不会像你这样顽固。”

“那你可要失望了,呵呵呵…那家伙,你就算剥了她的皮她也不会吱一声的。”

“那你会吗?”

红狼说着,再一次端起了水枪,只不过这次她将阀门拧向了另一个方向。水流不大,但伴随着哗哗的水声却多了蒸腾的白气。

“提醒你一下,你的身体现在对温度相当敏感。这个水温短时间内不会造成烫伤,但也绝对够你受的了。”

红色的狼让水流过着自己的手,同时用另一只手调整着温度。

“我再问一次,你改变主意了吗?“

”你的审讯技巧相当糟糕。”拉普兰德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红狼,她的眼神中带上了不屑。

“真是顽固的家伙。”

随着一声尖锐的阀门声,强劲的水流,裹挟着翻滚的蒸汽,再一次冲击到拉普兰德的躯干上。原本被冻的麻木的皮肤还没有缓过劲儿来,突然又被热水烫了个透。

巨大的反差让原本只有40多度的水变得像滚开的开水一般,烫的拉普兰德无法抑制的呻吟着,徒劳的胡乱扭动着身体,但却只能任由“滚烫”的水流把自己的皮肤烫的越发通红,已及皮开肉绽一般的灼痛感。

“啊啊…哈…啊…”

“很疼吧?何必要这样呢。”

红狼看着对方在水流中狼狈挣扎的样子,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心里其实是窃喜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隐隐觉得,自己似乎不是很希望对方招供。

水停了。

红狼并没有让热水在拉普兰德身上肆虐太长时间。

一是她不想把对方烫伤,而是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在冷水与热水交替刺激后,拉普兰德的皮肤充血后不仅变得通红,更是变得敏感。

而“敏感”,就用来撬开她嘴的钥匙。

室温似乎又下降了,不知道是空调的原因,还是水气蒸发带走了热量。

不管是什么原因,拉普兰德现在只感觉很冷,非常冷。翻滚的白雾扭曲了灯光,在地上留下斑斑点点的影子,带走了她的热量与体力。虽然没有冰水那般刺骨,但却慢慢渗透着她的皮肉。

绳索随着她的摇晃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身体无法抑制的打着寒战。与其说是温度上的冷,这更像是心理上的绝望。

每次用刑之后要给予目标充分的时间休息,或者说,品味恐惧。

红狼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知识。她隐约有些印象...但想不起来。记忆一片模糊。不过没有关系,眼下的目标只有这头顽固的野狼。

只要她开口配合,自己的任务就完成了。这样想着,她拿出了一截血色的短鞭。

“不知道被烫红的皮肤被抽起来感觉会不会更疼呢?拉普兰德?”

“呵,真没创意。换成我,我早就让你哭——啊!”

”啪!”

一声响亮的鞭响打断了拉普兰德的回话,取而代之的是她动听的惨叫声。

拉普兰德不吝啬自己的叫声,而红狼则越来越享受这声音。

空气中的水雾还没来得及散去便被呼啸而过的鞭条从中斩断,留下一股股四散的涡流。鞭子在劣质的日光灯下带着残影,蜇到拉普兰德先前被烫的通红的皮肤上,发出一声声瘆人的尖叫,分不清是鞭子的响声,还是白狼的哀嚎。

拉普兰德的皮肤本就已经被各式各样的伤疤点缀,但却丝毫不影响鞭条留下一道道醒目的鲜红色伤痕,让脆弱的神经感到麻木。但只要片刻,麻木感便被宛若切开皮肉深入骨髓一般的灼痛感取代,让白狼不住的发出不可抑制的呻吟。再然后,痛感再一次变的麻木,但多了一点让白狼心烦意乱的刺痒感,但也只能等待着新的鞭痕。

红色的狼把力度控制的很好,至少没有像某些同事一样,还没有问出信息就把俘虏搞得浑身是血奄奄一息。拉普兰德身上的鞭痕没有一处粘上血迹,虽然紫红色的条状淤青,伴随着肿涨伤口已经爬满了全身上下。

她的叫声真的很悦耳。红色的狼这样想着,手中的鞭子瞄准了对方的胸部,她其实是有点嫉妒的。

鞭子带着呼啸的风声精准的打到了对方的胸部上。

疼。

拉普兰德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难以形容的疼痛,无法处理的疼痛。就像触电一样,又或许是针扎?还是撕裂?又或者是每种都有?剧烈的痛苦让拉普兰德下意识的躬下了腰---碍于拘束的原因未能如愿——肺部反射让她不住的咳嗽着,扭动着身子想要缓解,又或者是想要躲避。

可惜自己的惨状进一步激发了弑君者的兴趣,很快,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每一鞭都瞄准了拉普兰德柔软的胸口,每一下都引起对方歇斯底理的嚎叫与挣扎。

“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

”呼——啪!“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一共100鞭。

红狼记下了挥舞鞭子的次数,不知道为了什么,但她有一股难以名状的满足感。

面前的白狼挣扎的身影,歇斯底里的嚎叫,似乎引起了自己心中一种原始的**。她改变主意了,她不想白狼招供了,她只想让白狼难受。

蛇行一般的殷红色鞭痕已经爬满了拉普兰德的皮肤,但在斑驳的伤疤与漆黑的结晶衬托下却显得意外的协调。

‘血与痛也许就是她的老巢,是她的主场。所以我才没法以此让她开口吗?’

红狼突然有了一种感觉,不,她十分确定,就像直觉,甚至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一样,这种方法一定会奏效,而且会非常致命。

把双手放到对方的腰部的瞬间,红狼意识到自己赌中了。

无论是对方威胁的低吼,露出的獠牙,还是下意识躲闪的躯干,它能感受到白狼遮掩不及的那一丝慌张。

“你是不会害怕这种小把戏的,对不对,落单的狼?”

红狼的语气中充满了调戏,双手则开始不老实地在对方腰间蠕动了起来。

“毕竟,你都坚持到这个程度了。”

拉普兰德出乎意料的没有回应。这就意味着非常不幸,对方猜对了。

白狼对这方面的抗性几乎为零,这也是每次在导致她被那只灰狼制服的罪魁祸首。可惜这次,敌人是要利用这一点来撬开她的嘴,而不是用来**。

拉普兰德选择不回应,因为一旦开口,那只红色的狼便可以通过她出色的观察力,听出自己声调中的细微变化,从而进一步掌握自己的身体状态。

这种战术情报上的决定远比自己一时的口舌之快重要的多。更何况,对方似乎已经猜的**不离十了,自己还能坚持多久?自己在坚持什么?

对方的手指很凉,在自己的腰上走来走去的感觉奇怪极了;对方的手指十分灵活,没错,就像其他近战干员一样,用着不轻不重的力度调戏着自己的神经,同时也调戏着自己的意志。

红狼的动作并不快,至少没有某些艺术作品中的那么歇斯底里。白狼的腰部没有一丝赘肉,只有坚实的肌肉和零星的锐利源石。

虽然红狼可以用自己不大的双手充分照顾到对方的腰侧,但她不得不用比想象中更大的力气来确保自己的手指能造成充分的刺激。

红狼也觉得对方的皮肤是冰凉的,只不过每每触碰到之前被热水冲过或者被鞭子抽过的红印,那些地方倒是可以说是由于充血而变得滚烫。

而每当这时白狼也会随着红狼的手指做出一点更加难受的反应,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痒,又或者是两者都有。

鲁珀族的狼没有那么好骗。拉普兰德怕痒,但最大的弱点不是她的腰。红狼已经察觉到了。虽然对方演技十分高超,用自己动作与表情伪造出了那种欲盖弥彰的效果,但这正是她露馅的地方:红狼明白,拉普兰德的演技太高超了,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除非她是故意的。

“我没想到你居然真的怕这个。”

红狼一边说,放在拉普兰德身上的双手一边往上走。

“当然,这只是个开胃菜,后面会让你更难受的。向我求饶,我就考虑让你休息,怎么样?”

红狼看着面色复杂的拉普兰德有些戏谑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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