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被扼杀的萌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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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站在自己的楼房窗前，透过漆上了红漆的窗棂，看向下方来来往往的人流。
他只披了一件紫色的丝绸睡衣，里面则是什么也没有穿。
他紧锁着眉毛一遍又一遍的审视自己的计划看看究竟有没有什么地方有疏漏。
只见他的眉头舒展开来，看样子是没有的，稍微畅想了一下自己的计划达成之后的场景。
“嗯——”
他甚至发出了一阵满足的呻吟。
闭上眼睛，楼下叫卖的人流，他感到自己的身心进入了另一重境界。
这里是妓院。
很快，回过神来，扭头看向床上那个一丝不挂的女人。
依旧是红头发，那女人的红发沾上了汗水一缕一缕的散在床上好像海草一样。
他端起桌上的酒杯之间对着女人的脑袋浇了下去，酒水的凉意让女人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出去。”
那男人张嘴说道，而那个妓女也不恼，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便出去了。
他就是小指头了。
当然，哪怕他是财政大臣，也凑不出来雇佣无面者的钱财。
不过仅仅只是嫁祸的话，也用不着无面者。
而且为了防止意外，他自然也是不会亲自出面交易，所以哪怕嫁祸失败了也没有关系，他还有备份计划。
所以琼恩这边，为了审讯他抓到的这个刺客，他已经将刺客的十根手指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但当自己问他关于小指头的事情时，他就是一问三不知，只是说一个叫臭鼬的家伙找到他让他办这件事。
“杀了他吧。”
琼恩看向戈伦和吉姆两兄弟。
见他俩有些犹豫便继续说。
“跟着我迟早要杀人的，若是不敢那就回去吧。”
说着就把匕首递给他们。
两兄弟对视一眼，接过匕首，戈伦割开他的喉咙，吉姆把匕首刺入他的心脏，他们兄弟俩在家的时候就是用这种办法杀一些野鹿或者野猪。
将尸体处理好之后，三人便上了路。
“以后我每个月给你们两个人一人一枚银鹿，不要乱花以后娶老婆用。”
琼恩对这两人打趣道。
“不用了琼恩大人，父亲告诉过我们不能收您的钱。”
“不收你们两个现在就回去！”
见琼恩态度决绝，两兄弟便不再吱声。
琼恩平日里给人看病都是和颜悦色的，如同邻家青年一般让人有亲近感，但是他们兄弟今天看到了琼恩不为人知的一面，简直就是让他们不寒而栗！
为什么会有人在面对别人的惨叫时面无表情无动于衷呢？
可怕，太可怕了，这么可怕的人应该只有他找被别人的麻烦。
想到这里，兄弟俩反而觉得自己跟着琼恩会更踏实。
三人找到一处相对干净的地方，睡了一觉，第二天继续赶路。
到了下午的时候，三人追上了队伍。
为了不让二丫打出乱跑，琼恩提前准备了一幅扑克牌，刚开始的时候小丫头玩得还算起兴，但是玩了两天之后慢慢地依旧失去了了兴趣，倒是戈伦兄弟俩玩的起兴。
一个骑手散布消息，说是他们在准备比武，有兴趣参加的人可以直接去。
“琼恩你这么厉害，你也去吧。”
为了尽量看住二丫不让他放狼咬乔弗里，他也只好答应。
“那行吧，去看看。”琼恩让戈伦把东西收起来，
带着欢呼雀跃的二丫准备了一下。
当他们一行人去了举办比武的地方时，那里已经聚集了三百来个人，此时国王的队伍已经比刚来的时候大了很多，这是因为沿途会有小商贩以及杂役和妓女的加入，当然走过一段距离之后他们中的一些人又会自行离去。
毕竟穷家富路是所有人的共识，再加上队伍里都是一些贵族，再不济也都是家境殷实，因此大家都出手阔绰。
经过了解规则是这样的，他们画出来了一个大约直径三米的圆，比斗的双方就在圆圈里，画出来的空间十分狭小。对于比武者的武艺要求很高，出圈的自然就输了。
每个参加的人都要准备十个金龙的押金，或者叫赏金，只要击败对手就可以获得他的赏金，当然胜者不可以退出，必须面对一个又一个挑战者。
几个金龙对于这些个贵族根本不算什么，金龙的数量只是为了增加比武的刺激程度，对于这些贵族而言能够在场上多站几轮，露露脸才是最为要紧的事情。
不过这毕竟也是真刀实枪，有的时候受伤也是在所难免的。
第一个上场的是一个身穿黑色板甲的骑手，之所以不是其实而是骑手，那是因为骑士在维斯特洛就已经是贵族了，而骑手还是平民，最多是家境富裕一些，他们先上来暖暖场。
只见他往地上扔了十个金龙，拔出自己的佩剑。
“啧——”
琼恩砸了咂嘴，十个金龙啊，这都够普通的五口之家吃上好几年了，就这样扔在地上，贵族阶级永远是这样的纸醉金迷。
旁边的一些杂役和商贩以及琼恩身后的戈伦兄弟看到地上的金龙也是眼睛放光，不过也就这样了，他们不敢造次，这里多的是哪怕杀了他们也不用负责任的大爷。
很快就有挑战者上场，也是一个骑手，身形和装备与那个身穿板甲的差不多。
一般看一个男性贵族的财力就是要看他身上的铠甲，因为相比于武器，铠甲才是大头。
比如说到了君临城之后，劳勃给奈德举办比武大会上，百花骑士那一身银色的铠甲就让他出尽了风头。
两个骑手都带着头盔，只有得胜的一方才能把头盔和摘下来露露脸。
后上场的哪一个骑手率先进攻，狭小的空间根本躲无可躲，两人的剑碰撞在一起，众人发出欢呼，随着一阵夹杂着喝彩和叫骂的声音响起来，先上场的骑手落败了。
后上场的得胜者摘下自己的头盔，露出自己的真容，众人赫然发现他从眉角一直到耳朵的地方有一道一尺长的疤痕，看上去十分狰狞。
琼恩低头看了一眼二丫，发现他不仅没有感到害怕，反而脸上露出来兴奋地潮红。
不过那位‘刀疤脸’也没有撑过两场就败下阵来。
其实这种把场地限制的非常小的比武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节奏很快，尽可能的为比武者保留体力而主要体现双方的剑术高低，所以一场比试只需要两三分钟就可以分出胜负。
经过几场比试之后，圈子里的金龙已经达到了一百多枚，而一直不敢上场的骑手们也失去了机会，现在是骑士们激战正酣。
当然这并没有明文规定，这是大家约定俗称的，就好像是一种默契，毕竟办这个比赛就是给人家大人物来露脸用的。
小人物就是出来暖暖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