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贾张氏的痛苦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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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年1月28号，星期一，农历正月初四，轧钢厂开工。
何雨柱直接去拜访了人事科科长，送了份迟到的年礼，讨论了下贾东旭留下的岗位问题。
第二天，贾张氏被通知到了人事科，由科长专门接待。
“您就是贾东旭的母亲张翠花同志吧！”科长也没客套，开门见山。
贾张氏不明就里，点头称是。
“是这样，今叫您来，是确定下贾东旭留下的岗位问题，你们家之前商量的是由您儿媳顶岗进厂，没错吧。”科长继续道。
“是啊，怎么，有什么问题，我可给你说，杨厂长可是答应了的。”没见识的人说话大多不中听，贾张氏如是回答。
科长倒了杯热水给贾张氏，又拿出自己泡好的茶喝了口，毛尖，沁人心脾，大红人何雨柱昨天送来的。
“嗯，那倒是没问题，你们家属确定了就好，今天就是把我们的政策给讲清楚，省的到时候出乱子。”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
“给，你看下。”
说着就要递给贾张氏，被贾张氏摆手拒绝了，她不识字。
“那我就直接说了，你儿媳应该挺年轻吧，有30没？就是说你儿媳顶了你儿子的岗位，以后就不能再变了，除非她自愿，就是我们厂子里也是没有办法的。”人事科长继续讲道。
贾张氏听的一头雾水，这不是好事吗？
见张翠花听不明白，人事科长决定直截了当:“之前出现过这种情况，家属顶岗进厂后做女工，没多久就跟别人好上了，要改嫁，婆家闹的很凶，没办法，最后也只能认了。后来听说她新的婆家还要把她的岗位要走，给他们家儿子用。”
“她敢！”贾张氏出离愤怒了，想到如果秦淮如也这么干，她可怎么是好，她是愚蠢，但还是相信领导的，她认为领导没必要骗她。
这会儿的贾张氏又变得惶恐不安，她怕秦淮如万一真的改嫁，把三个孩子丢给她，她一个老太太就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想着就浑身打哆嗦，万一，秦淮如改嫁把棒梗带走了，贾梗以后成了李梗，刘梗，王梗…
她死后下去可怎么跟老贾和儿子交代啊！
她以后的养老可怎么办啊！
不行，绝对不行！
“领导，领导，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啊，可不能让秦淮如那个贱人改嫁啊。”贾张氏激动的跳起来，就想冲上去抓住人事科长。
“张翠花同志，你先冷静一下！我不是说事情已经发生了，而是告知你这种可能得情况，万一真的发生了，你也不要来厂子里闹，我们已经提前告知你了！”
贾张氏还是没法冷静，一味的央求领导给她做主，科长被她烦的够呛，都已经暗示的那么明显了，怎么就还是听不明白呢！
“咳，厂里的规定，顶岗人员，理论上是成年的男性女性，身体健康，没有思想问题就可以。”人事科长心道，这茶可不是那么好喝到的，不知道这老太太怎么得罪何主任了，要这么整她。
“行了，既然都已经清楚了，那过来签个字吧。”这一刻拿着文件一脸笑意的人事科长，看在贾张氏眼里活脱脱就是个黄世仁转世啊。
贾张氏吓得大叫一声，“我不签，我不签！”
扭头就要跑。
人事科长看的好笑之极，还是在后面说到，三天之内必须有个答复，过时岗位就当做放弃了，这话，只是为了吓唬她。
贾张氏走后，人事科长拿起刚才的文件丢到抽屉里，只见文件标题赫然是:《关于促进厂内职工子弟上山下乡的若干意见》。
一脸惊慌跑回四合院里的贾张氏赶忙关上了门，把秦淮如和小当都赶了出去。
秦淮如被吓了一跳，奈何怎么拍门贾张氏就是不开。
中午时已经知道情况的何雨柱开心极了，差点就要把事情告诉卢兰。
还差最后一把火！
何雨柱决定给点上！
下了班回到四合院后主动找上了门口的三大爷，闲扯几句后进入正题。
还是三大爷先提出来的。
“嘿，柱子，你知道今儿个咱院里发生什么稀奇事了吗？”自从何雨柱成了何副主任，三大爷的称呼也与时俱进，本来要叫何主任的，何雨柱没让。
“什么事，我说三大爷，您就别绕弯子了。”何雨柱也想知道还有什么事。
“这一大清早啊，贾东旭他妈就出去了，不知道去了哪，半上午跑回来了，跟丢了魂似的，把自己关到门里，谁叫也不开，都一天了。”
接着，三大爷又看了看四周，凑近何雨柱，神秘兮兮的说道:“大家伙都在说，贾张氏出门怕是遇着流氓了！”
何雨柱差点一个跟头，好家伙！
还是人民群众具有想象力啊，啥事都能给你扯到男女关系上。
这剧本走歪了怎么办，当然要导演兼编制的何雨柱出来救场了！
“嗨！您说这个啊，这事儿我还真知道，中午吃饭时遇到人事科的人了，他们给我讲的。”何雨柱道。
说着，何雨柱把自己知道的简单一说，这事本来没几个人知道，谁成想贾张氏在人事科科长办公室里大喊大叫，惹得一众好奇宝宝纷纷打探，这不，半天的时间里衍生出了多个版本，四合院里的，人事科里的，厂子里的。
三大爷听后也砸吧砸吧嘴，说道:“这事，难办喽。”
何雨柱撇了眼三大爷，道:“难办什么，这秦淮如真要改嫁谁也拦不住，但贾张氏可以自己进厂啊。”
三大爷一听这话，眼睛顿时瞪大，还可以这样？
贾张氏今年有五十出头了吧，都过了退休年龄了，还可以这样？
厂里能要她？
三大爷连连摇头，表示不可能。
何雨柱继续给他分析:“你看哈，这一来嘛，厂里也怕以后出麻烦，这才提前告诉贾张氏的，二来嘛，一大爷可是厂里为数不多的8级工，他说话，能不好使？不还有二大爷呢吗？这三嘛，棒梗今年10岁了，再有个6年，就够厂里招工的最低标准了。”
顿了顿，等着三大爷消化消化。
“这话又说回来，贾张氏真要是进了厂里，厂里还能不照顾照顾？会安排她上一线吗？顶多也就是打扫打扫卫生，干些力所能及的活嘛。你说，是不这个理儿。”何雨柱的笑容渐渐有些不怀好意。
回过神来的三大爷突然说:“有点道理，我说柱子，这事儿不会是你在后面搞鬼吧。”
何雨柱赶紧收摄心神，还是小看了别人啊。
“三大爷，你可别乱说，我这可是为了贾家好，你说秦淮如今年才30，贾东旭死了，她能在这个家里呆的住吗？她娘家可离得远着呢，又不怕人说闲话！”
三大爷一想也是，不过又看了看何雨柱，说道:“柱子，那贾家可没少打你家的主意，你会那么好心？”
何雨柱一脸的痛心疾首:“三大爷，您还是不了解我啊。”
不信您问三大妈，二大妈，一大妈，我这话是不是在理。
最后，何雨柱邀请三大爷晚上喝酒，一块一的酒！
心领神会的三大爷去找老伴了。
怎么说的不清楚，然后三大妈去找了二大妈，二大妈和三大妈一起去了一大妈家，汇合了秦淮如，大家一商量，决定去找贾张氏说说清楚。
二大爷没有参与，一大爷回来听后心更累了。
秦淮如知道事情经过后没说什么，表示一切听婆婆说的。
于是，一大堆人浩浩荡荡杀到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