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自由才有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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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艾琳家待了三天，要是再不出来运动一下，王汉觉得自己要废了。还是老话说的好，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了的地。
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王汉很庆幸今天情报组有一起出了人命的枪械走私案。
比赛结束后，看热闹的众人也相继离开了，只留下几队人在那打着球。
而王汉也和两个玩伴分别，他们先开车离开了，正当王汉准备驱车离开的时候，他看到了伯吉斯和艾特沃特，于是主动走过去打了声招呼，主要是汉克和艾琳对这两个警员印象不错，不是那种混日子的警员。
得知两人来此的原因，王汉尴尬地笑了笑，寒暄了几句对讲机又发出了特鲁迪的声音，几人就此别过。
出了一身汗的王汉回到艾琳家洗了个热水澡，艾琳给了一把备用钥匙给王汉，时间还早，王汉拿起电脑花了一个小时帮蒙哥马利警督找到了一名金融犯罪者。
五点钟，王汉那辆雪佛兰1967年impala停在了警局前的停车场内，跟特鲁迪打了声招呼，来到了警局的地下一层，汉克也是带着组员刚破获了这起枪械走私案件，正在清点收获准备入档。
“hey，kid。”看到王汉的到来，汉克严肃的脸上浮现出笑容，“没遇到什么麻烦吧？”
“这话说的，我是惹麻烦的人么？”王汉咧了咧嘴，拿起了没有子弹的枪械摆弄着，“要是有麻烦也是它来找我，我这人最喜欢和平了。”
此话一出，看着熟练摆弄枪械的王汉，在场众人都乐了。
“鲁塞克，过来一下。”汉克也笑了笑，看向在那记录着枪械编号的鲁塞克把他叫了过来。
“怎么了，boss？”不明所以的鲁塞克来到跟前。
汉克看了一眼鲁塞克，然后对王汉说道：“你来得正好，我记得以前总局聘请过你做心理辅导，他今天开枪击中一名嫌犯，你给他心理辅导一下吧。”
一旁的鲁塞克急忙拒绝，他十分排斥这种心理辅导，“boss，我很好，不需要心理辅导。”
“我还不需要穿裤子呢，不照样是老老实实穿着。”嚼着口香糖的埃尔文出言定了下来，“这是程序问题，不是弄想怎样就怎样的。”
话已至此，鲁塞克也只好接受现实了。
“可以是可以，只不过我的咨询费一小时1200美金，找谁要？”王汉已经很久没有做过心理辅导了，这还是3年前的价格。
“**！”霍斯塔德听到这价格不禁爆了粗口，他们这冒着枪林弹雨，加上各种福利一个月也就一万多，王汉一小时就1200，差距也太大了，笑道，“看来我们调查错了人，这才是犯罪！”
安东尼奥也是啧了啧舌，“看来我得把伊娃和迪亚戈往这方面培养了，钱途光明啊！”
说着安东尼奥走过来给了王汉一个拥抱，“之前没机会当面道谢，谢谢你的帮助！”
“上次在莫利酒吧我的账可都是记在你卡上的。”王汉轻轻地拍了拍安东尼奥的后背，开玩笑地说道。
安东尼奥一想起那晚的账单不禁有些肉疼，也是开玩笑道：“难怪我这个月要吃面包度日。”
王汉到来和刚刚捣获一个走私军火的团伙，气氛很不错。
“艾琳呢？”王汉跟着汉克来到他的办公室问道。
“她去警督那汇报工作了。”汉克脱下外套坐到位子上，看着王汉，“今天贾斯汀出狱，你跟艾琳去接他吧，我在卡迈恩那定了桌子。”
深吸了一口气，王汉点点头，“其实我更偏向于在家里做。”
“家里厨房有几年没用过了，那些家伙什不知道还有没有用。”汉克揉了揉眉头，自从卡米尔去世，再加上王汉离开，家里很冷清，他除了回家休息也基本不会待在房子里。
“这样吧，这几天我回去给收拾一下，到时候叫上你的组员们一起去家里聚个餐，看得出来，除了埃尔文，你和其他人不是很亲近。”王汉翘着二郎腿提出了一个建议。
听到这个建议，汉克皱起眉头，他属于那种老派硬汉人物，对于这种和下属们搞好关系的做法很排斥。
没等汉克开口拒绝，王汉看着他继续说道：“你是他们的直属领导，每天冒着生命危险跟你冲锋陷阵，你是不是应该犒劳一下他们，时代变了，光是靠老派的强硬手段是行不通的，你这样很容易让手下人产生疑虑。”
对于汉克这种老顽固来说，要想学会改变是非常难的。
“就这么定了，三天后我会邀请他们来做客。”王汉没给汉克机会拒绝，“再说了，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吃我做的菜么？这次都安排上。”
咽了咽口水，已经三年没尝过王汉手艺的汉克最终微微点头默认了。
......
......
晚上七点，监狱门口。
坐在警局新配的车里，艾琳时不时地看看时间，似乎等得有些着急。
“bruce，待会你态度好一点。”艾琳最大的苦恼不是接贾斯汀，而是坐在副驾驶上的王汉。
对于汉克、卡米尔还有艾琳，王汉是让他们感到自豪的，可对于贾斯汀来说，王汉绝对不是一个合格的弟弟，哪有因为没考好就想着法整自己的弟弟。
不知道为什么，王汉从小就看贾斯汀那副心比天高的样子就来气，从小到大他不是在惹祸就是在惹祸的路上，总是要王汉或者汉克去给他擦屁股。
这次倒好，在卡米尔祭日那天酒驾出车祸，幸好是对方没有什么大碍，可这件事成为了导火索，直接让内务部盯上了给贾斯汀擦屁股的汉克，最终汉克也进了监狱，蹲了六个月才复职出来。
对此，王汉十分愤怒，贾斯汀这么大的人了，连基本的自制力都没有，深吸了口气，“要是想让我态度好点，那他就不应该做出这种蠢事！”
“hey！他出来就是好事，我想在监狱待了一年，他已经受到了教训。”艾琳不满地白了王汉一眼，她是真的把贾斯汀当成了自己的亲弟弟，“你有没有跟他联系过？”
王汉沉默了一下，他对贾斯汀是很不满，可毕竟是这么多年一起长大的兄弟，叹了口气，“大概每隔半个月一通电话，尽管很多次都是不欢而散。”
就算不是汉克打电话给王汉寻求帮助，这几天王汉也打算回来接贾斯汀出狱的，在无形之中，王汉也被汉克给影响了，他不擅长把感情说出来，但却会用实际行动去证明。
对此艾琳也很无奈，他们父子三人处理自身感受的方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也因此三人之间显得不是那么热情，但他们之间的感情是不容置疑的。
又过了一会儿，差不多到时间，艾琳下车靠在车后看着监狱大门，而王汉还在车上操作着手机。
监狱大门缓缓打开，拿着一个纸袋子的贾斯汀郑重地踏出一步，然后整个人显得十分兴奋，昂起头冲天大喊了一声，“freedom！”
坐在车里的王汉从后视镜里看到激动的贾斯汀，脸上不由地也浮现出一丝笑意，不过他并没第一时间下车。
艾琳给了贾斯汀一个拥抱，之前也来监狱探望过他几次，相比他进去之前的样子，现在的贾斯汀精神了许多。
“pop在哪？”拥抱过后，贾斯汀四下张望了一下，询问道。
艾琳赶忙解释了一下，希望贾斯汀心里不要有疙瘩，“他还有工作上的事要处理一下。”
“他永远都在工作。”贾斯汀深深地吸了口气，虽然嘴上逞强，但语气还是难掩落寞，带着痞气的笑容，“反正我不在乎，我只是想见你。”
说着就要靠近艾琳。
“如果你不想你牙被打掉的话，我劝你不要有任何不妥的动作。”此刻王汉正好下车，他一下就判断出了贾斯汀想要做什么。
看着突然出现的王汉，贾斯汀愣了一下，随即快步走到他跟前，就这么对视了许久。
“胡子也留起来了，这几年你变化挺大的啊！”贾斯汀戏谑地说道。
双手环抱的王汉毫不客气，“你还是这幅蠢样，一点没变。”
忽然，两人相视一笑，来了个大大的拥抱，终究是许久没见的情谊跨过了隔阂。
“别在这待了，去卡迈恩吧。”艾琳看到两人的样子心里很开心，最坏的局面并没有出现。
两人上车，艾琳启动车子，往目的地而去。
车子疾驰在公路上，看着窗外的风景，贾斯汀不禁有些感慨，“这座城市没变个什么，可我却还是很怀念。”
“既然出来了，那就好好生活，别再惹是生非，自由才有风景。”王汉一直都是两兄弟中成熟的那个，有些时候过于老气，“有什么打算？”
后座的贾斯汀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还没想好，我这才刚出来，总得快活几天吧。”
王汉还打算说什么，可是艾琳用眼神制止了他，今天贾斯汀出来就是值得开心的日子，让王汉不要说这么扫兴的话题。
没再多说什么，王汉只是皱着眉头思考着什么。
而另一边，刚刚见完内务部的汉克正带着一名黑人男孩在街角等待着。
这个黑人男孩是在八爪斩首雷文的现场被发现的，为逮捕八爪提供了重要情报，是一个身处恶劣环境下长大的好孩子。
对于这样的孩子，汉克总是忍不住想要帮一把，不是因为这孩子提供了情报，只是他认为这是对的事。
给了男孩姨妈一沓钞票，把男孩送走后，汉克上了车，赶往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