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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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张彪怒气冲冲的前来捉奸,一众人来到翠梅家门前,刚要踹门,张彪立刻举手示意停止,
“别打草惊蛇,老子要看看是那个小白脸”?从墙上翻进去,轻点,说完张彪强忍怒气和众人一块翻墙而入。
此时的屋内,翠梅正坐在床边依偎着赵瑜,神情有些困顿,用手拍拍额头,看着一旁桌上的酒杯,又回头看了一眼早已昏睡过去的赵瑜,翠梅心里边不禁犯起了嘀咕,今天甚是奇怪,为何这酒劲这么大,自己不过只喝了区区一杯就感到头昏脑胀。
正当翠梅百思不得其解时,只听嘭的一声巨响,房屋门瞬间被踢了个粉碎,张彪领着众人夺门而入,一眼就看到二人。
翠梅惊愕的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张彪,哐的一声站起,瞬间心台大乱,头脑一片空白,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老,老,老爷,你,你怎么回”,翠梅结结巴巴的话还没说完,张彪一个箭步冲上去,啪的一声,将翠梅抽翻在地。
“你,你这个贱人,老子把你娶进门,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真的看到眼前这一幕,让张彪瞬间发狂,只觉得心口堵塞,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小白脸,弟兄们,把那个王八蛋给我拉出来”!
是!
众人上前一把就将从床上赵瑜拉下来,此时要是南山看到这一幕一定会给李大板竖起大拇指,这迷药确实够劲。
嘿!还特么睡得挺香?这时,旁边一个人走上前去,狠狠地给了赵瑜一个大嘴巴,赵瑜口中哼了一声,仍然没醒,众人一看面面相觑。
“他这是喝醉了”?拿水把他泼醒!
张彪拿起桌上的酒瓶,拔下酒盖,将酒一把泼在了赵瑜的脸上。
咳咳!赵瑜迷迷糊糊的醒来,一看房间里瞬间来了这么多人,揉了揉仍有些发胀的脑袋,说道:你们是何人?为何敢私入民宅?
张彪听他这么说,一时间气的怒急反笑:你说我是谁?这房子是我的!这女人是我老婆!你说我是谁!
赵瑜听到这话本来昏昏沉沉的头脑瞬间清醒无比,立马意识到自己这回是让人堵门里了。
我,这,我,你别误会,我是走错门了!
走错门,你这是懵老嘎呢?兄弟门给我打!张彪一声令下,五六个人瞬间上去把赵瑜按在地上就是一顿暴打,房间之中顿时充满了哀嚎声,而翠梅躲在房角早已吓的颤颤巍巍,面容惨色!
“别打,别打,我哥哥是北古赵广,我会赔你钱”,赵瑜被揍得鼻青脸肿,无奈只能自报家门,以求脱身。
“你哥哥就算是当今皇上,老子也饶不了你,给我继续打”!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房间里的哀嚎声逐渐消失,这赵瑜已经被打的昏死了过去。
张彪看这桌上的酒食又看了看翠梅,心里的愤怒更是如火山喷发一般止不住,你们俩私会还喝口小酒,把爷我这当妓院了?
给我拿刀来!把这个小白脸给我阉了,众人立刻上前按住赵瑜,一把扯下他的裤子,张彪手起刀落,鲜血四起!
啊!赵瑜瞬间被剧痛惊醒,惨叫着痛的满地打滚,不一会就痛晕过去。
“大哥!干脆宰了这小子”!
“宰了他,未免太便宜他了,老子要让他当一辈子太监,他刚才说他是哪来着,让他家拿钱赎人!这次非得让他坑家当产不可”!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一时想不起来赵瑜刚才说什么?
张彪这时将目光转向了屋角瑟瑟发抖的翠梅。
......
北古镇,一处豪宅大院内,一个身穿华衣的中年男子,正在花园里品茶,此人面如冠玉,神色淡然,正是赵广,正在这时,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老爷!不好了,二爷出事了!”一位六十余岁的老仆神色慌张的向赵广禀告到。
他怎么了?申伯。
“来人说,二爷他,他...他与别人小妾有染,被人捉奸在床,说让咱们现在去领人,”老仆人说完不敢看主人的面色迅速的低下头。
赵广听到这丑事,面色瞬间铁青,拿起桌上的茶杯一把摔得粉碎。
“这个畜生!我们老赵家的脸早晚要让他丢光了,别管他让他自生自灭”,赵广气的来回踱步,不停大骂赵瑜不争气。
“老爷您消消火,您不去,老夫人那关也过不了啊,这事用钱也就摆平了”。
赵广叹了一口气,说道:“去账房拿上银子,叫上几个人跟我去领人,这个混帐.....
此时夜色已深,赵广带着家仆急匆匆地来到事发地,赵广等人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张彪见来人穿着富贵,开口问道,“你是赵广”?
“在下正是赵广,对于舍弟与如夫人这事,在下深感歉意,愿意赔偿张兄的损失,”赵广躬身抱拳说道。
“好啊,你兄弟给我戴了绿帽子,让我成了活王八,你说怎么赔”?
好说好说,请问我兄弟在哪?
张彪扭头一指,赵广等人迅速走过去一看,此时的赵瑜因为失血过多早已陷入昏迷?看着赵瑜下身鲜血一片,赵广顿时意识到不妙。
老仆人申伯看到后立刻明白了什么?
“你们对我家二爷做了什么”?
张彪冷冷一笑说道:“没什么,只是从他身上取了个物件,让他以后别再对别人家的妻女有念想”?
什么?赵广一听赶紧扒开赵瑜的裤子一看,没了?
“好贼子,竟敢下如此毒手”!赵广没想到张彪做事这么绝,这一刀断子绝孙刀下去,赵瑜算是彻底绝后了。
恨!能留他一条狗命就不错了,想把人领走可以,拿五千两银子赎人!
“好你个张彪,竟敢对我兄弟下如此毒手?”你还敢狮子大开口?
张彪脸色一冷说道:“那你们是不想善了了,话完双方人立刻冲到一起咒骂推搡起来,房屋中弥漫着火药味”。
“老爷,二爷快不行了,需要赶紧找大夫”!申伯侃赵瑜情况危急大声喊道。
赵广毕竟在官场上混过,修养还是不同于一般人,眼瞅赵瑜随时有丢命的危险,不能再耽搁,强忍怒气,说道:“张彪,今天我兄弟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可是你已经严厉的惩罚他了,如果真闹出人命恐怕不好吧!我今天没带那么多钱,这是纹银五百两,明天你可再去我家领,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家在哪,人我先带走,卖赵某各面子,你看如何”。
张彪眼看赵瑜出气多进气少,心知这赵广来头不小,况且此时已经过了气头,并不想把事情做绝,略微思索片刻,就点了点头。
赵广随即命下人递给张彪一个黑包袱,不等张彪清点立刻抬起赵瑜去找大夫。
张彪接过包袱,看着离去的众人,转眼看到还在角落里的翠梅,目光又重新凌厉起来。
“把这贱人绑起来”!
另一边,南山和李侃以为张彪顶多会通打赵瑜一顿,并不知道张彪会下这样的死手,按南山的预想是想引起张彪和豪强赵广之间冲突,最好能制衡张彪,可最后事情的走向却远远出乎了两人的预料。
深夜,赵府内,一位年过古稀的老夫人正不停的哭泣,旁边一个脸色惨白的青年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正是赵瑜,另一边赵广看着这一幕,满脸抑郁之色。
“是谁!是谁害了我的瑜儿,还有你,贼人害了你的弟弟,你是干什么吃的,你为什么不替他报仇”!
“娘,哪能怪我呀!他勾引良家妇女,伤风败俗,惹下如此大祸,他纯粹咎由自取,如今能捡回一条命就念佛把”。
“瑜儿,我的瑜儿啊!”老夫人丝毫听不进去,抱着赵瑜大哭。
赵广走出屋外,申伯上前说道道:“老爷,二爷伤成这样,明天张彪要是来了,真给他五千两银子”。
“哼!他还想要银子,当真觉得我赵家可欺”,赵广冷笑一声,随后问道:“林上使今天回来了吗”?
回老爷今天下午回来了。
随后二人来到后院一处偏僻的小屋,赵广轻轻的敲了敲门,说道:“赵广有事求见林上使”。
半响,屋门自动打开,屋内传出一个冰冷而又尖锐的声音。
何事?
.......
夜黑风高,张彪正和手下喝着酒,此时眼看张彪闷闷不乐,旁边有人说到:大哥,有什么呀,不就是女人吗?天下女人多的是,何必为她生气,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吗?
“说的对,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一会弟兄们趁夜色找个没人地,把那个贱人的尸体埋了,干”!
干了这碗!
张彪拿起碗刚要喝酒,突然发现坐在自己对面的兄弟张着嘴且神情呆滞,再一看他的脑袋忽然从脖子上掉落下来,滚落在地,接着身体一晃栽倒在地!
如此恐惧的一幕当场吓的众人魂不附体。
“谁!是谁!”张彪强忍恐惧,拿起一旁的板凳大声呵道!
“哼!一旁乌合之众!要不是赵广对我不错”,我才懒得收拾你们!
众人寻着声音,发现房顶上站着一个全身黑衣的男子,月光下黑衣男子的脸色甚是凄白。
“你是谁?为何要找我们的麻烦”?
“我是谁不重要,记住了,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
一阵狂风大起,院里瞬间充满了惨叫,只是几个呼吸间的功夫,院内众人除了张彪已经全部倒下没了气息,他们无一例外他们的胸口上都有一个惊人的伤口。
张彪望着这可怕的一幕双腿都得像筛子一样。
“你叫张彪吧!有人特意让我关照你一下”!
张彪听到黑衣人在后面说话,刚想转头,突然感到胸口传来剧痛,再一看发现自己的心脏消失不见,啊呵!
张彪双手抱住胸部,双眼瞪得如铜铃般大,想大声呼喊,却发不出丝毫声音,最后一头栽倒在地,在恐惧中结束了罪恶的一生。
黑衣人手握着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用鼻子轻嗅了一下,凄白的面如显示出一副无比陶醉样子。
“还是心头血好啊!嘿嘿!怪不得三长老喜欢”,说完两手一挥,地上的尸体以及房屋瞬间燃起大火,接着黑衣人纵身一跃,在黑夜中迅速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