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忠与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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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世间的每个角落，都有可能隐藏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唐峰在酒店门口和齐东几人分别后，没开自己的车，而是叫了一辆的士，对司机报了一个地址后，坐在后排闭目养神。
直到现在，他还是搞不清郭小杰究竟有什么计划。用骗来的五个亿去豪赌，这么疯狂的行为老狐狸肯定是不知道的。
而从刚才分派下去的任务，对方似乎有意无意的把他撇开了。
投资公司归齐东管理，传媒公司吴西管着，夏北和周正中带去沪城，就剩下一个楚南。而他唐峰却被安排做一些跑腿的工作。
的士来到一家没有名字的小酒吧，唐峰一摸口袋，才想起钱包在警察局给了郭小杰，忘记拿回来。
“靓仔，我忘带钱了，麻烦在这等一会，我进去给你拿。。”唐峰郁闷无比，又不得不陪着笑脸对司机解释。
好在的哥看着这人衣冠楚楚，不像骗人的顾客，才放心让对方去取钱。
没过一会，从酒吧出来一个服务员把钱付了，司机开着的士溜之大吉。
这种小酒吧在港岛随处可见。一个不大的大厅，三四间卡座，装修也及其简单，怎么看都不像是能盈利的场所。
穿过走廊，从后门贯穿而出，酒吧后面就是一片居民楼，唐峰在左手边四楼一户人家门上，三长两短的敲了几下。
开门的是一名中年男子，唐峰进门后，这名男子站在门口，上下观察了一番才关门进屋。
一个多小时后，唐峰回到家，看着已经熟睡的妻子，轻手轻脚的去卫生间冲凉。
第二天，郭小杰睡到日上三竿。被一阵门铃声吵醒，拿起放在床头的手表看了看时间，这才睡眼朦胧的穿着睡衣，光着脚丫去开门。
房门一打开，唐峰首当其冲，嘴里还大声叫喊，“我先进去检查检查，有没有金屋藏娇。”
看着唐峰耍宝一样的举动，郭小杰无奈的笑了笑，招呼着另外五人进来。
“你们先坐一会儿，我刷个牙，洗把脸。”
昨天他忙到凌晨四点多，总算剽窃了两集剧情。好在郭小杰曾经有过投资影视的经验，懂得一些剧本的写作技巧，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不到十分钟，从洗漱间出来，郭小杰向众人问道，“你们有没有吃早餐？没吃的话，我给你们叫外。。。呃。。。叫服务员送过来。”
“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间，这都马上吃午饭了。”吴西憋着嘴，“老板，你让我负责华影影业，我都不知道从何入手。。。”
“你在广告行业做过，拍电影和拍广告应该差不多吧？再说，又不是让你参与导演、编剧这样工作，只负责全局统筹，具体的事务安排给专业人员去做。你只能做到两点，一是会识人，能用人；二是用好钱，管好钱。”
郭小杰其实也没有正儿八经搞过这玩意，但不妨碍他头头是道的指导吴西，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
“广告要做的是应该怎样宣传一件产品，以此达到消费者接受乃至喜欢的目的。放在影视产品上，不也是让消费者喜欢乃至接受公司的产品吗？”
郭小杰坐下，侃侃而谈，“我们的影视啊，有些作品总是去其糟糠，留取精华；而有些作品又总是去其精华，留取糟糠。我觉得，这些通通不可取。
“你知道好莱坞为什么发展的那么好？当然，电影工业化这个因素是必不可少的。但你发现没有，他们所以恶的源泉，不管是来自他们内部还是来自外部，但故事发展到最后的结局，绝对是，所有的恶，最终的终结者一定是来自他们自己内部。”
“公司目前没有其他拍摄计划，你好好想想，在我去沪城之前，做一份未来五年乃至十年的公司发展计划书以及行业报告交给我。有没有问题？”
做广告和做影视是一样的？吴西纳闷，却没有反驳，点头答应过后，开始向老板汇报了上午与昨晚那批人谈判后的落实情况。
郭小杰听完后点头，“回头把协议拿给我看。”
扭头又对楚南问道，“你这个学法律的高材生，有没有拿到律师执照？国际法、专利法、公司法这些，你熟悉吗？”
“在去年我已经是出庭律师了。留学期间，我主攻的是刑法和民法，公司法、专利法都是我的选修课。精通不敢说，只能说略知三四。”楚南得意的说道。
“那好，现在给你一项任务，带一个团队和唐峰一起去漂亮国，找dc漫画和漫威漫画，把他们漫画中愿意出售的角色所有版权都买过了。有没有问题？”
楚南和唐峰对视一眼，齐声说道，“没问题。”
没问题？真是无知者无畏啊。你们是不知道漫画中这些角色的份量。
别说全部，哪怕是谈下三分之一的角色版权，那也是一座座金山。
“老板，你为什么不把这两家漫画公司直接拿下？反而要去买里面的角色？”吴西不解的插嘴问道。
呃。。。？郭小杰忽然发现他好像陷入了某个误区。他自认为很值钱的版权，现在好像并不怎么值钱！
郭小杰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好像现在确实是漫威开始靠卖版权度日的时间。一个个角色版权被贱卖，后来，漫威被迪斯尼收购，又财大气粗的一个个高价往回收。
想了想，对楚南改口说道，“那就先谈收购。谈不笼，再谈角色版权。我的上线是一亿美元全资收购。”
能收购那当然是最好！只要拿下版权，以后好莱坞想要这些角色，都得乖乖的上门跟他谈。
“齐东，昨晚交代的事，你这边有没有问题？”郭小杰又转头对齐东问道。
“没问题！”
又和大家交流了一会，等服务员把不知是早餐还是午餐的饭菜送过来后，众人才起身告辞。
快走的门口时，郭小杰想起一件事，把钱包丢还唐峰，说道，“唐总，下午一点钟，通知郭副总去你办公室。”
唐峰办公室，郭小杰看了看手表，时间是一点五十五分，郭佑峰还没来。
这是要给他一个下马威吗?幼稚！
两点整，门突然被撞开。为什么会用撞？难道郭佑峰跟这门有仇吗？
郭佑峰戴着一副蛤蟆镜，梳着个大背头，把自己整得跟赌神似的。
可惜，没有音乐啊，没音乐这气场可就差了许多了。
郭佑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敲着二郎腿，浑身抖动个不停，“你把我叫过来干嘛呢？”
郭小杰给对方冲了一杯咖啡，放在茶几上。在对面坐下，
“堂兄，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可是，我也没办法嘛，你知道的，这家酒店是爹地硬塞给过来的，你让我怎么办？”
郭小杰的示弱让郭佑峰的心情好了一大截，但还是没开口。
“堂兄，你说我一个在校大学生。一不懂管理、二不懂财务、三不懂人事，这么大的酒店交给我，这根本就是赶鸭子上架。所以，我觉得这家酒店还得堂兄你来管。”
“你真这么想？”郭佑峰狐疑的问道，看着对方肯定的点点头，“我就说嘛，你肯定管不好这家酒店。大伯也真是的，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要不，堂兄你去跟我爸说说，让他把这家酒店放在你名下？”
“我？不不不，我不去。要说你去说。他是你爸，你去更合适。”郭佑峰连连摆手，似乎去见郭鑫宾是件很可怕的事。
“我不行，我去他肯定得打我。要不，咱俩一起去?”郭小杰继续示弱。
“这个。。你让我好好想想。还有别的事吗？没有我走了。”郭佑峰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堂兄，我们兄弟俩难得聚一聚，你这么着急忙慌，是不是有啥好事？带上弟弟我呗。”
“你不行，让大伯知道了，他不打你，该打我了。”郭佑峰虽然很想把对方拉出去浪一浪，却非常畏惧郭鑫宾，以至于不敢轻举妄动。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不会知道的。”看着对方不上道，郭小杰引诱郭佑峰。
“你少来，没事我走了。”郭佑峰站起身。
“真没劲！对了，差点把正事忘了。这里有两份文件，需要你签字。”这时，郭小杰才不经意的从办公桌上，拿起那份对赌协议和发展规划书，放在茶几上。
“先看看，你签完字，我就下发到各个科室。”
郭小杰特意把“如果项目不达标郭杰将自愿退出酒店管理层并交出股权”的那一页摆在郭佑峰面前。
只见，看到这些内容后，郭佑峰两眼放光，随便翻了翻，就唰唰唰在末尾签上了他的名字。
看见对方签字，郭小杰微微苦笑，这么就骗过去了？
是把这些纨绔想得太聪明了，还是他的演技太好了?
那准备的后手还用的着吗？
“哎呀，堂兄，你能这么做，大伯肯定就没话说了。还是你聪明！”签完字的郭佑峰似乎换了一个人，热情的拍了拍郭小杰的肩膀。
郭小杰一边在心里想，这算不算把自己买了还帮别人数钱？一边敷衍着说道，“我知道自己不是这块料，干脆就找个台阶下呗，这样谁也无话可说了。”
“对对对，就应该这样。主要是大伯那边好交代。现在没事了吧，我真得走了，没时间了。”
看着对方火急火燎的模样，郭小杰也懒得在敷衍了，把对方礼送出门。
郭小杰回到沙发上，拿起那份对赌协议翻到那条写着‘如果超额完成项目，郭佑峰自愿退出半岛酒店管理层并交出股权，并由郭杰代为持有’的条款时，冷笑了一声，把协议丢在桌子上。
这次事情之后的几天，郭小杰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躲在办公室专心剽窃。
并利用休息时间，安排人去tvb和亚视把王祖贤和万琪雯两人的合约解除。
只是写剧本太伤神了，郭小杰发誓以后再也不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虽然《精武门》的剧情他记得很清楚，可真要落实到文字上，涂涂改改的把垃圾篓都快塞满了。
后来，让人搬了一台电脑，cpu是intel386，操作系统是windows2.0，捣鼓了半天，用了才发现还没用手写的快。
干脆放弃了，从新拿起笔。
在原来的世界，郭小杰用电脑一是看动作片、二是看盘、三是打游戏。至于里面的什么硬件、软件，什么cpu、操作系统什么一概不懂。
可是没办法啊，别人会，你不会，别人就卡你；你会，别人也会，别人就打你。
听得多了，看得多了，那怕是个文盲，也能说出个一二三。
鲁迅先生不是有句话吗？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有了路。
可是，有些事情，看的越清楚，就会感到越迷茫！
别人一点一滴打下了雄厚的地基，都已经建成高楼大厦。这才想起要绕过这个地基，再重新另起高楼，谈何容易？
更何况，这块地基根本就绕不开！这个块地基就是五年前发布的首次使用从16位跨越到32位的intelcpu——386。
无论后来的64位、128位还是双核、四核等等的一切，都是从这块地基慢慢垒上去的。
怎么绕都会被人家的专利壁垒挡在门外，就算从单片机开始搞，到了32位，还是要走进人家的壁垒。
万幸的是，现在对方的壁垒还不够结实，有很大的机会在对方还不够完善的技术上，增加自己的壁垒，做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这样一来，到最后的结果就看谁的血更厚了！
可是，人才呀，去哪找呢？
郭小杰再脑海中苦苦思索，留下过足迹的架构专家、设计专家。
时间已经来到去沪城的前一天，郭小杰终于在最后时刻把剧本赶了出来。这中间还发生了一件让他很无语的事。
这天，刚写完剧本，就被天天来办公室转悠一圈的吴西拿走了，临走时还留下一句，“终于全剧终了，以后再也不用跑来跑去了！”
后来一问才知道，就在郭小杰刚写完两集剧情那天，程小东就带着团队，拿着只有两集剧本和一份概述就已经北上内地。
难怪吴西每天像钟点工一样，来办公室把他刚写完的手稿收走。
港岛的影视界，太他娘坑了。就两集剧本就敢去拍摄？真当老子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啊！
而王祖贤从那晚发生暧昧之后，也没来找过郭小杰，吴西说她飞回了宝岛。
郭小杰听完，很快脑补出这么一副画面：只见王祖贤手持一把西瓜刀，风风火火的闯进秦齐家中，然后遇神杀神，佛挡杀佛，疯狂的追了对方八条街才肯善罢甘休。
万琪雯这小妮子也没来找过郭小杰，她已经跟着程小东北上内地。这又让郭小杰无耻的潜规则念想戛然而止。
抱大腿都没抱大腿的觉悟，下次再看到她必须扣她工资！
忙完这一切，郭小杰溜达着来到齐东的负责的投资公司转了一圈。
来到齐东的办公室，看着屏幕上跳动的数字，一种久违的感觉袭上心头。
“建仓情况如何？”
“已经完成了十分之一的仓位。老板，这样做会不会太冒险了？”齐东还是很担心，所以把建仓的时间放慢了许多。
郭小杰皱了皱眉，速度太慢了。这么多天的时间才建十分之一的仓位。
“要加快进度！等我从内地回来的时候，如果没有八成仓位。你，走人！”
从投资公司出来，又带着资料又驱车来到鸿基集团总部，对郭鑫宾也得有个交代了。
在大楼下，郭小杰看到了小李，豁然才想起他在鸿基也有股权，这位才是闷声发大财的主啊。
不像大李，赚了钱就四处嘚瑟，还搞出一大堆白手起家的传记。啊，呸！
没有舅舅的帮忙，没有表妹周旋，没有汇丰助纣为虐，你想起家？啊，呸！
要不是晚了几年，什么九龙仓，什么和记黄埔，那还有你的份！
等着吧，当风暴席卷东南亚，让你们把吃进去的全都吐出来~
在郭小杰满肚子的吐槽时，李万基前呼后拥的带着一大帮人从大厦里走出来，与他擦肩而过。
郭小杰也乐得清静，要不然这么一大帮人还不得叔叔、伯伯的叫个不停。
来到顶楼总裁办公室，郭鑫宾正皱着眉头站在窗前吸着烟，似乎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
“爸，刚才我在楼下碰到李伯伯他们了，他们过来干嘛？”郭小杰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不但十分周到的举着茶壶给郭鑫宾沏茶，还整理起桌子上的文件。
“啊，没事，你怎么过来了？报告写好了?”郭鑫宾转头看着儿子忙里忙外，倍感欣慰，终于长大了。
“这些事不是你做的，等会秘书会收拾。来，过来陪爸爸聊聊天。”
郭小杰拿起带过来的文件，走到郭鑫宾面前，“嗯，请你审阅。”
郭鑫宾接过一目十行的看着，不时点点头表示认可，真没想到儿子还有这份能耐，五亿美元被他规划的明明白白，投资范围，行业前景，年回报率。。。
在这份资金管理的计划书中，没有一句是拿着五个亿去做空日经股指的话，全是如何看多漂亮国科技股的报告。
如果不是为了追求利润最大化，郭小杰真有要把这份计划执行下去的冲动。不过现在嘛，只能再等等了。
“你为什么这么看好漂亮国的这些公司？”郭鑫宾不解的问道。
“两年前，戈尔巴乔夫宣布苏联放弃勃列日涅夫主义；去年开始，东欧剧变，柏林墙也被推倒了；今年三月十一日立陶宛宣布脱离苏联独立；三月十四日戈尔巴乔夫当选了苏联首任总统。。。”
“等等。。。你说的这些和你这份报告有什么关系？”不解释还好，被儿子这么一解释郭鑫宾反而更加困惑。
“爸，你从一系列的事件中就没发现什么吗？”郭小杰决定在这位大佬面前充当一次神棍，展示展示他的才华，不要老是用看小孩一样的眼光盯着他。
再搞出一个“警察门”事件那就真成笑柄了。
“苏联顶不住了！”郭小杰神秘兮兮的在郭鑫宾耳边说道，而后蠕动了一下屁股，接着说道，
“只要那边一垮台，漂亮国就再无敌手。那他们的军工技术必然会大规模的转为民用，而我挑选的这些科技公司，就是他们民用领域的佼佼者。”
郭鑫宾被第一句轻声细语的话震的差点两耳失聪。那么强大的一个国家，你说垮台就垮台？
就算垮台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漂亮国就敢欲所欲为？郭小杰看着郭鑫宾不相信的表情，没有在解释了。
因为他知道，苏联垮台后，接下来的‘休克疗法’才是真正让对方失去反抗的关键，而这也是他准备从华尔街手中抢夺的战利品。他才不会告诉郭鑫宾呢。
好一会儿，郭鑫宾才说道，“这些话你以后不要乱说，弄不好就会搞出风波。祸从口出，这句话一定要牢记。”
“你现在也会独立思考，真的是长大了，爸爸很高兴，也很欣慰，如果你妈妈有在天之灵，也会为你感到高兴的。”
不提苏婉婷还好，一提她，郭小杰就接不上话，他对这个人一点印象都没有。
哎，看来以后还是少找郭鑫宾为好，不然老是提苏婉婷的事情，非得露馅不可。
“爸，明天我就要去大陆了，你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郭小杰连忙转移话题。
“你去大陆做什么？现在大陆不安定，斗的很厉害。”郭鑫宾像个好奇宝宝，总要问个为什么。
“祭祖！可以吧。我回去了！”郭小杰开始耍无赖，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你坐下，你爷爷的情况不太好，你对入族谱的事情是怎么考虑的？”郭鑫宾把要起身的郭小杰又按回沙发。
“爸，其实入不入族谱对我来说没有区别。我不会入职鸿基，也不会要家里的股份。我有我自己的事业。”郭小杰眼不眨心不跳的开始说瞎话。
“你。。你。。怎么能没关系？这可关系到你以后在家族中的地位和名声。”原本以为长大了的儿子，却在这个关键问题上和他产生了巨大的分歧。
“以后再说吧。”郭小杰无所谓的耸耸肩，其实他的内心还是很渴望能够掌握这个家族。
“爸，我这还有两件事情需要你帮忙。第一件事，能不能以鸿基集团的名义向全球发一份招聘信息？”
“全球？招聘？”郭鑫宾狐疑的问道，“你准备自己开公司？你缺人的话，从鸿基集团调过去就行，没必要再招人。”
“我要做的事情，在鸿基集团找不到这方面的人才。你这里有芯片设计、网络架构、软件开发、晶圆制程、数据安全这方面的科技人才吗？”
郭小杰并不清楚具体岗位的叫什么，只好笼统的说个大概。
郭小杰看到郭鑫宾的表情，就知道他刚才说的这些人在鸿基集团少之又少。
“你不是已经买了科技股的股票吗？什么还要招这样的人？”郭鑫宾不解的问道。
“这你就别管了。”郭小杰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耍无赖。
“爸，你就帮帮我嘛。。帮帮我嘛。。”这个无赖耍的郭小杰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好好好，谁让你是我儿子呢。明天我就通知公司的hr。”郭鑫宾摸着郭小杰的脑袋答应下来。“那第二件事呢？”
“我要目前最先进的仪器、最先进的设备，最先进的生产线。钱不用你掏，只要帮忙联系厂商，剩下的事情，我自己解决。”
郭鑫宾无语的看着儿子，仿佛不认识他一样。
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了。“既然你一定要去大陆，今晚回家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