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 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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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录音没有！”李新杰忽然就瞪大了眼睛，石振玉身体一震！一下就愣在了原地，宛若被电了一下似的，两个人瞬间就不说话了，看着手机，大斌子愣愣的坐在那里，浑身都在颤抖，连带着手上的手铐，房间里回荡着沉重的呼吸声和链拷声，发出“噔噔！”的声音，格外的沉闷，大斌子缓缓抬起头，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自己的父亲原来和于伯光这么大的仇，他也从始至终都不清楚原来于伯光是真的要下死手了，他甚至还觉得自己最坏的结果就是终身无法入仕，无非是出钱走关系去一步步的摆平，可是现在看来这根本就是天方夜谭，脏乱的长发盖住了他的半边脸，他眼睛布满血丝，瞪得老大，从乱糟糟的发丝里露出来，整个眼眶都透一股狰狞的血色，这个时候他忽然开口，语气中夹杂着深深的哀伤“我还不想死，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我不想死啊！！”大斌子死死的盯着李新杰和石振玉看，也是真的害怕了，整个人都有些癫狂了，他忽然猛地抬起双手，他“啊！！”狠狠地砸在面前的桌子上，根本不带停的，一拳一拳的砸，不知道砸了多少次，外面值班警员都过来了他都没有停，他的小拇指上面全是血，但他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表情异常的疯狂，一声一声如此沉闷，连带着冰冷的手铐声作响，回荡在整个房间里，随后赶过来好多的警员，上去就把大斌子给控制住了，耗住他的胳膊死死的摁在桌子上，他们看着大斌子的眼神跟看精神病似的，场面异常的混乱，大斌子脑袋被按在桌子上，他疯狂的叫喊着，但是一点用都没有，过了许久，他渐渐安静了下来，目光呆滞，跟丢了魂一样，在他眼角下面的桌子上还残存着一小块血渍，是他自己的血，大斌子双眼死死的盯着它看，那些警员愤怒的叫骂声他忽然就听不见了，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这滩血看，直到其在时间的流逝异常缓缓变暗、变得凝固，过了许久，他笑了。
有些时候就是这么巧，谁也不知道一通电话打出来这么多事，他们三个也都没有处理这种事的经验，那种时候他们都已经懵了，谁还有功夫细细思索那么多？也是电话里的内容太惊人了，如果他们把这通电话里的内容录下来，用这个内容做文章，那么或许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只可惜，人生没有如果，只有结果和后果，任谁也无法知道下一刻究竟会发生什么，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菩提无树坐落在南城区，总共四层，集酒吧洗浴赌场高利贷一条龙，是南城区最大的两个夜场之一，另一个就是苏成瑞的苏幕遮娱乐养生会所，而菩提无树的幕后老板，就是南城区两位大佬之一的大老蝎，谢瑾。晚上八点，正是夜场生意最为火爆的时间，炫目迷离的灯光，劲爆的舞曲点燃了在场每一个小年轻体内的荷尔蒙，到处都是穿着暴露，摇到嗨疯狂甩着头发的女人，酒吧里充斥着诱人的气息，而在这栋楼的最上面此刻却正上演着这样一幕。
谢瑾一身黑色的风衣，坐在办公室里，他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碗大米饭，他拿着筷子，大口大口的吃着，看起来很香的样子，在他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的表情，跟一个冷血的机器一样，在他的跟前还站着一个小平头，叫李雨霖，是谢瑾最大的心腹，在李雨霖身后还站着一排描龙画风的小哥，清一色的跨栏背心，裸露出来的皮肤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纹身。
“锦爷，这是这个月的报表，您看一下。”谢瑾最初就是靠着一个赌场起家，一步步转型到小型皮包公司做信贷，风风雨雨这么多年才到了今天这个地步，说他是整个YC市最大的高利贷公司都不为过，李雨霖恭恭敬敬的将一份文件摆到谢瑾面前的桌子上，谢瑾没有说话，把碗里最后一粒米扒拉到自己的嘴里，一点没有浪费，下面的人一副习惯了的样子，“等你们哪天体会过没饭吃的滋味你们就能体会这大米饭的美味了。”谢瑾脸上挂着笑容，阳光灿烂的，他伸手简单的翻开报表，只看了几秒钟，但就是这几秒钟，场上所有的人包括李雨霖都是一种度日如年，胆战心惊的感觉，谢瑾轻轻合上报表“你是说咱们这个月放的款你一笔都没有收回来是吗？”忽然拿起那个空了的饭碗，上去一下就砸到了李雨霖的头上，碗直接就给碎成了两半，李雨霖脑袋上鲜血唰的就下来了，他还是恭敬的站在那里，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锦爷，我刚刚得到的消息，这几笔款项后面都有苏成瑞的影子，借贷的这些人都是咱们场子的熟客了，信誉一直很好，现在已经不单单是那一百多万的问题了，如果一直收不回来的话对咱们的生意影响太大了，问题是现在也不敢动他们，他们都有苏成瑞在给他们撑伞，而且都是那种无赖市井，谁都拿他们没办法，这样下去公司的亏空会很大的，而且这还是没有考虑后续影响的情况下。”
“是人就有亲人，没有亲人他也有朋友，他的朋友还有朋友，这就是筹码，跟了我这么多年了，还是只会这么简单的思考问题，时代不一样了，咱们得转型，要在不触犯法律的前提下来办事。”谢瑾点上一根烟，整个人都显得很平静。
李雨霖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任家的公子怎么样了？”
“情况很糟，他这个事已经不是市里能处理的了，我估计上面很快就会派专案组下来处理的，现在最坏的结果就是死刑，最轻也是坐牢，任学年现在应该也是真没办法了，于伯光这次摆明了是要下死手了。”
谢瑾沉默着好一会儿，脸上的表情异常的复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手指轻轻的叩击着桌面，过了几分钟，他叹了一口气，“找一些生面孔出去分散一下于伯光的注意力，不能让任斌这个事牵连上任学年，别说是任学年没参与没关系，就算有他参与也必须把任学年的痕迹给抹干净了，必须！！”
说完这些话，谢瑾也是真的有些累了，缓缓靠在椅子上，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鼎辉时代广场的那场大火，忽然！他整个人一下就坐了起来！表情异常的慌乱，把李雨霖都给搞懵了，他从来都没有见过锦爷这么慌张的样子，从来都没有！情绪是会传染的，气氛一下就变得紧张起来，但是所有人都不知道谢瑾到底因为什么这么慌张。
谢瑾顺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个时候他伸手使劲一拍桌子！
“快点，叫上所有人！我们去苏幕遮！！”谢瑾边说边掏出手机，疯狂的拨打着苏成瑞的电话。
与此同时，夜深人静了，天空中闪烁着星辰，如同在眨眼，YC第一人民医院，秦相缓缓睁开了双眼，他光着膀子，穿着病号服，身上缠着一圈绷带，他使劲眨了眨自己的眼睛，迷迷糊糊好像看见了毒白，毒白坐在病床边上，脸上挂着笑容，白白净净的，他叼着烟，侧脸上还有一道疤痕，眯着眼睛，黑夹克黑色小皮鞋，一身社会范儿，异常的帅气。
秦相定了定神，眼神有些复杂，他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在梦中依旧是那场大火，大火烧的异常的惨烈，只不过这一次他没有被压在地上，到处都是残垣断壁和熊熊燃烧的哗哗声，他站在臧先生的那个密室里，浑身都感觉不能动弹了，就在这个时候！火苗宛若一条条灵动的火蛇，顺着他的裤腿曲折的爬行，秦相“啊！”的一声！瞬间就被大火给吞噬了！！
秦相表情露出一丝后怕，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身上忽然就惊出了一身冷汗，坐在床上像一具雕塑一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他好像回过神来一样，迷茫的瞳孔仿佛一瞬间带上了色彩，就好像死灰复燃一样！他突然就“哈哈！！”大笑起来，笑容异常的疯狂，整个病房回荡的都是他的笑声，也幸亏这是单人房，要是普通病房的话一定会被别人当成疯子的。
“我没死啊！啊！哈哈！我竟然没死！哈！！”
秦相掀开被子，光着膀子从床上走了下来，他扭头看了看周围，房间里没有镜子，但是有一台大屏的电视机，电视机正在播放着鼎辉时代大火的新闻，是重播，上面的画面就是鼎辉时代熊熊燃烧后的惨烈场面，镜头里给的人物秦相一个都不认识，但是他见过几个，都是阴宏辉边上的小弟，“据本台报道，今天傍晚时分，鼎辉时代发生一起爆炸，起火原因不明，犯罪嫌疑人……”女播音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在她即将说到犯罪嫌疑人名字的时候秦相顿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不耐烦，反正都是自己的名字，有啥好听的，紧接着他顺手拿起遥控器就给关了，他到现在都不知道他被毒白救走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甚至还单纯的认为，自己就是这个犯罪嫌疑人，任他聪明如斯，也不可能知道事情的发展其实已经完全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屏幕“唰！”的就黑了下来，他一步步走到了电视机的屏幕前面，边上的毒白啃着一个苹果，脸上表情诡异，饶有兴趣的盯着这一切，屏幕里面的秦相浑身包裹在昏暗的灯光里，影子拉得老长，这场大火把他的头发和眉毛都给烧没了，屏幕里的“秦相”小光头，连眉毛都没有，他抬起手一圈一圈解开自己身上的绷带，随着绷带的褪下，他的身上裸露出一块块狰狞的疤痕，从后背直接蜿蜒到后脖颈，一直延伸至上臂，他的上身一大半的地方都是疤痕，要么是植皮手术后留下的，要么就是烧伤，模样异常的狰狞丑陋，秦相翘起嘴角，戏谑的看着屏幕中的自己，此刻的他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凶狠，明明没笑，但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在笑一样。
“怎么感觉这一觉起来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毒白上下打量着秦相，秦相笑了笑，走到毒白边上顺手就把苹果拿过来咬了一口，整个人显得非常的平静。
“问题是我这个样子是好还是坏呢？”
毒白皱着眉头，此刻的秦相，目光深邃，看起来很冷静的样子，但毒白还是从他的身上感觉到了一丝强烈的**。
“你说你这一天天的总是盯着我不放干啥啊，就是为了蔡晓武啊，一个毒品仓库至于吗？唉。”
“那可不？那么大一个毒品仓库呢，我能从里面套出来多少资金呢，现在只有你知道他的下落啊，我不盯你盯谁啊？对不对？我相儿哥？”毒白这个时候也乐了，两个人忽然就跟多年的老友一样，互相打趣。
秦相旋即笑了笑，看上去也挺开心的，“不过说到底我得谢谢你呢，要不是你我估计也没命活到现在了，万分感谢。”他这话说的也是十分的诚恳，不管说什么，毒白也确实是救了他一命。
“那我这救命之恩你还不赶紧把蔡晓武当礼物送给我啊。”
“那不行，蔡晓武多有价值一人啊，你就这么让我把他给你了我岂不是很吃亏啊？你不得给我来点东西咱等价交换啊，咱这可是合作关系啊。”
毒白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冲着秦相竖起了大拇指，“看来你这罪没白遭啊，一觉醒来，衡量一个人的标尺都变成利益了啊，哈哈，变得真快。”他的笑容里透着一股很明显的讽刺意味。
秦相脸上的笑容凝固片刻，“呵呵”笑了，眼神异常的浑浊，“我算是看明白了，只有钱是永恒不变的道理，我一开始是想着找一把伞来护着自己，然后我来清楚那些社会大佬，不过现在嘛，我想把我自己这把伞撑起来。”他这话绝对是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毒白这一刻很明显的感觉到了秦相的改变，在秦相的眼睛中，他清楚的看到了一种东西，这种东西，叫**！
“你这是要真的往这条路上走了，社会路，不归路，不是只有钱权才是唯一的，你走到最后才会发现你得到多少风光背后你就得付出多少肮脏，和你想法一样的人太多了，你只不过是比他们有点小聪明，想要撑起一把大伞，太难了。”毒白摇了摇头，这个时候的他说的话，也是真的是为了秦相好，好像一瞬间他放下了对秦相一切的想法，但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罢了。
秦相脸上依旧挂着笑容，说不出的阴沉，浑身上下只有**在熊熊燃烧，毒白叹了一口气，再没说话。
“说吧，你想要什么？”
“钱！我得有钱！有钱才能有人，有人我才能把我这伞扛起来！”秦相眼中透着渴望，令人心悸的疯狂渴望！
毒白神色复杂，盯着秦相看了看，思索了好一会儿，“钱我是真的没有，不然我也不可能钉死在蔡晓武这条线上，人你也看见了，我边上只有那么二十多个，而且都是我过命的兄弟，不可能给你的，给你你也不可能真的信任他们，充其量只是利用，我看人很准的，你这个人谁都不会相信的。”
秦相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旋即放松下来，“也对，你要啥都有的话也不可能被南城压的这么狠，困在这小小的东城区。”
毒白摇了摇头，秦相的话他很明显是不认同的，不过他没有说什么，这个时候的秦相，谁的话都听不进去，他只相信他自己，更何况他们两个也不是朋友。
“那我这里只有一条路你能走了。”毒白摊开双手，显得有些无奈。
“什么路？”
“进我们的集团！成为我们内部的人，我们集团是一个很庞大的组织，从来都没有知道集团的总部到底在哪里，但是所有下属公司的年收益都会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汇到总部去，我们集团赏罚严明，而且很严格的，不过只要你做的好，上面不会亏待你的，集团在每一个地方都有子公司，上下登记森严，但是同样的，你是集团的人，集团就会罩着你的。”
秦相仰着头，很明显的来了兴趣，“那你不也是这个庞大集团的人吗？怎么还在这小小的YC市被挤压的这么狠？”他的话说的有点难听，不过这也是他最大的疑惑。
毒白简单的思索了一下，目中流露出一番异样的光芒。
“你想听的话我说给你听，我们这个集团很庞大的，我这么跟你说吧，道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隶属我们集团，我们集团以前也是靠着走私，毒品，高利贷这些方式做起来的，现在时代不一样了，树大招风，所以我们集团隐匿了一段时间，但即便如此，我们集团在道上依旧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存在。”说到这里，毒白的脸上出奇的露出一抹自豪。
“我们集团在每一座城都有势力穿插，每一个地方都分为三个部门，我们统称为，代言人，投资商，护道者，代言人，负责运营一切见不得光的生意，提供生意渠道给投资商，投资商只负责敛财，积累的财产全部用于护道者培养人手，发展壮大，最后护道者提供保护给代言人，最后我们一定会安插一个上层建筑来实行统管，叫做领导，其实就是这三方的核心，像我这样的就属于代言人，然后我们每一个城市的投资商都叫做盛世集团，咱们YC市的这个盛世集团，就是我们其中一个投资商！”
毒白说到这里的时候秦相整个人都愣住了，竟然还有这样的组织存在，有这样的想法竟然还能付诸实践！那领导者得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而且还有一个更关键的问题！盛世集团！他是真的没想到这里竟然还能扯出来盛世集团这个庞大的金融界大亨！而这个盛世集团的总裁，竟然就是谢苏的父亲，谢懿！！他心中一下就翻起了滔天巨浪，想着盛世集团这四个大字，久久无法平静。
“有的时候就是这么巧对不对？”毒白好像看穿着秦相一样，一下就猜出了他心中的想法。
“我猜现在你最想问的是，既然这么庞大盛世集团都是我们的人，那为何我还会像现在这样对吧？”毒白笑了笑。
秦相心中依旧震惊，他机械般的点了点头，迫切的想要知道毒白接下来会说什么，他有一种预感，接下来毒白将要说的，绝对，绝对是YC市里最大的秘密！一个关乎社会大佬的秘密！！
“其实以前的YC市，也是我们集团的版图之一！”毒白目中露出思索，思绪好像被拉回了过去，“七八年前的时代不一样，ZF的管制力度不强，那还是一个打打杀杀的年代，我也是听我上面的哥哥说的，那个时候于伯光还只是一个崭露头角的刑警队长，而那个时候我们集团的格局已经在这里稳固下来了，代言人投资商护道者三者稳定发展，当时的领导所在的位置还没有现在这么高。”
秦相敏锐的意识到了毒白口中的最后一句话！他一下就懵了，“你的意思是这个领导，现在还在？而且身居高位？”
毒白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自顾自的开口，“后来就是因为当时的YC市爆发了一场当时最大的黑社会火拼，护道者全部出动，暴力清洗，最终引来了ZF的注意，这才导致后来每一代的护道者全部躲在深山老林里壮大自身，这个事导致当时我们的集团躲藏了很长一段时间，也是因为我们朝中有人，也废了很大的劲来做公关，最后集团才免于危难，从这个事以后我们集团就不敢那么明目张胆的了。”
“有时候人的**真的是无穷的，直到有一天，领导直接带着下面的代言人叛出了集团，自立门户，当时我们集团其实是不敢用暴力来清理叛徒的，以至于现在他们在YC市的根基越来越深，慢慢的，这座城就被我们战略性的放弃了，直到现在我不知道什么原因被上面派到了这里，我的任务很简单，就是夺回来这座城，其实我一开始来的时候觉得这个任务挺简单的，毕竟当年领导带着代言人叛了出去，但是投资商和护道者还在，这两个方面依旧可以循环，我也知道这些年他们发展的很好，盛世集团的地位你也看到了。”
“但是我来了以后才发现事情根本没有我想象的这么简单，因为我是代言人，我是可以借用这两方帮助的，有他们提供的钱和人，拿下这里不成问题，问题就是盛世集团不知道什么原因不肯对我进行财力上的帮助，护道者我根本不知道具体方位，只知道在深山之中，我根本联系不上，我现在就是孤掌难鸣。”毒白说到这里已经有些愤怒了。
“而且于伯光现在已经到这么个位置了，他是不允许当年的事情重演的，他其实是一个挺正直的人，而且有领导和前代言人在，我没有任何办法的，所以我只能一点点的来，先想办法搞掉领导，领导是代言人的伞，没有领导的代言人什么都不是！”
说到这里的时候秦相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使劲咽了一口吐沫，嘴唇轻微的颤抖着“那这个领导和代言人到底是谁？”
“领导是谁我现在还不知道”毒白说到这里的时候声音有些发虚，很明显是在说谎，不过他很好的掩饰了过去，而且秦相一门心思全在他说的内容上，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个小细节。
“代言人就是现在的苏成瑞和谢瑾，他们当年是一起的，只不过现在分裂了而已，这才有了他们两个现如今的敌对，不过领导，依旧是他们两个最大的伞！”
“一个城稳定的前提就是平衡，对于于伯光来说谢瑾他们混的太大了，根本没有办法蚕食，为了平衡局势，王文凯和黄永满才能在东城区做大盘踞一方，就是为了和苏成瑞谢瑾打擂，于伯光一直的想法就是完完全全的平衡，毕竟社会太大了，到处都有在阴影中生活的人，清洗不完的，不过他对这里的掌控确实太深了，而且我们集团除非是对你的能力确实怀疑，否则不会出手帮你的，这就是我们集团的规定之一，最后这才有了我和于伯光的合作，而我们第一步的计划，就是打掉这个最大的伞！！”
说完以后毒白深呼了一口气，静静的看着秦相，“我说这些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告诉你我们是一个很庞大的集团，进了公司你会发现我们集团远比你想象的还要更加庞大，只有在这里你才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毒白说到最后的时候整个人的气质都不一样了，这些话就好像有魔力一样摄人心魄。
秦相忽然就怔住了，帅气的脸上闪过狰狞和渴望，他的脑海中一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这些念头最终汇成了四个字！
平步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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