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35 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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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拉飞得很快, 托生物立场的福，她不用顾虑过快的速度会让怀里的小义警收到伤害，这个超能力还是她很久之前带着乔纳森上天飞的时候发现的，有了生物立场, 她就可以在自己本就不科学的能力上变得更加不科学。
她在飞到韦恩庄园的上方沉思了一秒, 很快就用x视线和超级视力找到了庄园下方那个无法被透视的地方, 看来韦恩在加工蝙蝠洞的时候加入了铅层。她犹豫了一会要不要飞下去敲敲门，但在听到怀里罗宾越来越微弱的呼吸声后选择了一头砸下去。
克拉拉护住怀里的罗宾，她在空中打了个滚，最后睁开眼打量着蝙蝠洞。哇哦, 这里面可比克拉拉想象的要复杂多了, 高科技的蝙蝠电脑、一排排整齐排列的蝙蝠侠的战服、里面甚至还有一只霸王龙的模型……
至于那些突然冒出对准她的枪口和对她轰鸣的蝙蝠车, 则被克拉拉有意识地忽略了。她看向那个操作着蝙蝠电脑，拿枪对着她的阿尔弗雷德, 缓缓降落了下来。
“你好, 潘尼沃斯先生。”克拉拉降落在了地面上, 她慢慢走向阿尔弗雷德, 露出怀里小义警的额头，“我并无恶意，但我想我怀里的这个孩子需要得到及时的治疗。”
“天啊。”阿尔弗雷德看着杰森的伤势惊呼了一声，他一直和蝙蝠侠保持着通讯, 自然也听到了克拉拉临走前和蝙蝠侠的对话。他只是稍微迟疑了一秒，最后在克拉拉浅蓝色的眼睛面前放下了那把枪，他在键盘上按了几个键，蝙蝠洞便解除了武装。
“老爷。”阿尔弗雷德和还在埃塞俄比亚的蝙蝠侠用通讯器说道，“我已经看到罗宾了，还有那位不知名的小姐。”
克拉拉对他微微一笑, 这才是她熟悉的阿尔弗雷德，他总能在最短的时间门内看穿一个人的本质：“手术室在哪里？我想我可以帮忙给这个孩子做个手术。”她在游戏里学了一点医疗知识，刚刚在天上飞的时候又用超能力学了一些新的进去。
“这边请，小姐。”阿尔弗雷德引导着克拉拉向蝙蝠手术室走去，他边走边说，“很高兴您帮助了罗宾，但手术的主刀请让我来。”
“当然。”克拉拉点点头，把罗宾放在了手术台上。
……
手术非常成功，看到仪表上罗宾稳定的心跳阿尔弗雷德松了一口气。老管家简直不敢相信要是罗宾没有被人救下会是什么下场，他身上的伤已经够重了，要是再加上最后那个定时炸弹，他可能就真的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罗宾能躺在床上安静地休息起码有70是他眼前这位神秘的女士的功劳，她救下了罗宾，痛揍了小丑，并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带着罗宾从埃塞俄比亚飞到了哥谭。做完手术的阿尔弗雷德不由得打量着他面前这位年轻、美丽的女士，她身上穿的衣服并不昂贵，上面甚至还有几条线头。那条过于短的红披风，或者说红色的毯子缠在她的身后，让她显得有些滑稽。
但是红蓝的配色让她看起来很显眼，甚至让人忽视了对她美貌的关注。她有一张美得不像人类的脸，当她飞在空中的时候，就像一颗亮眼的蓝宝石在飞来飞去，让人忍不住停下身来去抓住她。
“您要喝红茶吗？”阿尔弗雷德说道，“不给客人上茶并非我们的待客之道。”
“……不用了。”克拉拉听见阿尔弗雷德耳机里蝙蝠侠让老管家留住她的指示，因为蝙蝠洞里面有一层铅，她并不能听见蝙蝠战机的声音，但她一直仔细听着蝙蝠侠和阿尔弗雷德的通话。她必须赶快离开这里，否则蝙蝠侠马上就要赶来了。
克拉拉从地面上飘了起来：“谢谢你的提议，但我必须走了。”
阿尔弗雷德没有听从蝙蝠侠在耳机里的话语，他侧开身子，让蝙蝠洞的电梯暴露在克拉拉的视线里：“这边请，小姐。我想蝙蝠洞短时间门内是无法自己修好它身上的那个洞的。”
克拉拉羞红了脸，她不自在地笑了一声：“谢谢。”
“该说谢谢的人是我，小姐。”阿尔弗雷德看着她，就像无数次游戏里他看着克拉拉一样，“您救了罗宾。”
“所以你就让它这样离开了。”蝙蝠侠黑着脸看着阿尔弗雷德，他刚从罗宾的病床前离开，他一下战机就先来到了自己受重伤的搭档面前。在检查完他身上的伤势后才把自己高高挂起的心放下。他像每一个悔恨的父亲一样轻碰了自己儿子的手，又庆幸着命运没有带走他的孩子。
在看完罗宾的伤势后，蝙蝠侠才走出病房调出蝙蝠洞的监控。他黑着脸坐在座位上，看着那个在监控录像里像一颗流星一样砸进蝙蝠洞的红色身影。
“你不应该用‘它’，老爷。她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女士，如果没有她的话，我想我们都会度过一个难熬的夜晚。”阿尔弗雷德纠正了他的话。
“她？”蝙蝠侠闷哼一声，他抿了一口手里的咖啡，“我们连它是男是女都不知道，阿福。做义警那么多年，我们遇到的超自然生物难道还少吗？它说不定只是披上一层地球雌性的伪装来博取其他人的共情。”
“飞行、超级速度、超级力量、还有烧坏了小丑手背的射线……”在来的路上先去湖泊把小丑捞上来揍了几拳外加搜集证据的蝙蝠侠说道，他用蝙蝠电脑快速记载着刚搜集到的资料，“它的超能力太强大了，几乎是我遇到过所有敌人中最强的。”
“老爷。”阿尔弗雷德不赞同地皱起了眉头，“这位小姐应该并不是我们的敌人，她帮助了杰森少爷，甚至可以说拯救了他的生命。”
蝙蝠侠用蝙蝠电脑在全球搜集着和监控录像里一样的人脸，意料之中的查无所获：“这就是最古怪的地方，阿福。在今天之前，世界上从来没有一个穿着红披风的人到处拯救着小孩，但是今天，它选择了罗宾，它知道蝙蝠侠的真实身份。”他顿了一下，“我们必须做好准备，阿福。”
“它到底是谁？它的目的是什么？”蝙蝠侠不断放大录像里克拉拉浅蓝色的瞳孔，他的嘴巴抿成了一条线，“还有它的弱点。我会全部查清楚。”
他习惯性地想要抓起手旁的咖啡抿一口，却被嘴里的牛奶呛到了。
“阿福……”蝙蝠侠看向管家手里托盘上的咖啡杯，他趁他不注意地时候将他们替换了。
“恕我直言，老爷，今天你必须好好休息。”阿尔弗雷德强硬地说，“我还记得你之前从没拒绝夜巡过后的热牛奶。”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蝙蝠侠放下手里的牛奶，他终究没有再动它一口。
“也不久，老爷。”阿尔弗雷德无奈地收起了那杯牛奶，“不过短短五年。”
蝙蝠侠被他的话带进了几年前的回忆里，时间门不过过去了短短五年，对蝙蝠侠却像度过了一生一样漫长。他在这五年里抓捕了更多的罪犯，也遇到了可以和他一起同行的家人和朋友。他看着录像里的红披风，那艳丽的红色让他想起了小丑的微笑、倒在血泊中的芭芭拉、贝恩的眼睛、还有他差一点就失去了的养子……
蝙蝠侠摘下头罩，韦恩一言不发地看着这一切。
“不可能一样了。”韦恩喃喃自语。
另一边，堪萨斯，斯莫威尔小镇的肯特宅。
玛莎·肯特将车倒进车库，她刚从老友的派对上回来，她拎起包打开车门，朝不远处的白色房子走去。
“妈妈！”一个人突然闯进了她的怀抱，克拉拉低下身子，用脑袋蹭着玛莎的肩膀。
“克拉拉。”玛莎惊喜地看着她的孩子，“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要在大都会找一份工作吗？”
“我想你了，所以我就回来了。”克拉拉的声音里带有一丝委屈，对于她来说，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玛莎了。她想念玛莎的心跳，还有玛莎亲自做的苹果派，“我明天想吃你做的苹果派，妈。”
玛莎揉了揉她的脑袋：“我知道了。发生了什么吗，我的小星星？你看起来不怎么开心。”
玛莎总是那么敏锐，克拉拉想，她说道：“我去见了一个人。”她掩盖了事情的大部分真相，“我本来以为我们能相处得很好，但是我错了，他看起来并不喜欢我，妈。”
玛莎严肃地看着克拉拉：“可千万不要告诉我是莱克斯。”
“怎么可能！”克拉拉被玛莎的话吓得打了一个激灵，她忍不住飘了几厘米，又被玛莎按住，“他是我最近新认识的。”
“那就好。”玛莎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我不想让莱克斯再伤害到你了，克拉拉。”她看着自己的女儿，她有着全世界最厉害的钢铁之躯，却被那个叫卢瑟的小子弄了个遍体鳞伤。
“所以你的那位新朋友是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