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记忆编织与大脑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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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说到如何跑回城堡，如何又被叫回去，都没有人出声打断他。
“怎么样？”
男巫的同僚们问他。
“没有问题，但是……”
——事后，三位霍格沃茨教授都没有任何发现，其中还有一位前傲罗。也没有生活在禁林中的任何智慧生物，说自己看到了光。
证词矛盾了。
双方矛盾，必有一假。
“有没有这种可能，这个孩子，是大脑封闭大师。”
提出假设的巫师刚说完，自己就先摇头。
麻瓜出身，只怕连摄神取念都没听说过，更别说大脑封闭术。
“无法判断，但我倾向不信任他，因为多位证人串供的难度更高，总之，继续观察吧。……”
其余人同意他的观点，于是继续。
“费尔奇先生，第三天呢。”
“第三天，第三天拉斯特先生吃下了某种魔法道具，成功逃脱了禁闭惩罚。”
费尔奇愤恨地说着：“因为忙着组建巡逻队，我也没有去禁林。你知道，报名的小巫师实在太多了，他们都希望为学校做贡献，和某些自私自利的黑巫师完全不一样，是的，不一样！”
“据你所知，那天有谁去过禁林，或者禁林发生了什么异常现象？”
“没有异常，只有中午的时候，琼斯教授查看了一次，另外，拉斯特先生也有可能去过禁林，因为他请了病假，却不在医院或者公共休息室，我曾让多位赫奇帕奇级长通知他晚上准时执行禁闭，但没人知道他在哪。”
“拉斯特先生，那天你在哪？”
“我在有求必应屋。”
“为什么去那里？”
“因为……能让我感觉自在，还有。。安全。”
“一直都在？没有出来过？”
“是的。”
“关于这点，我们会进行调查。费尔奇先生，第四天呢？”
“第四天，第四天琼斯教授提出跟我一起观察拉斯特先生，因为他总觉得这个学生行为诡异，品格恶劣，并且还在修习恶毒黑魔……”
“费尔奇先生，作为校长，我要求你如实陈述。别忘了，那天琼斯教授提出的时候，我也在场，据我所知，他没有说那些话。”
“是的，是的，他没有说，但我知道他心里就是那么想的。”
“请如实陈述。”
一位年老女巫开口。
“是是，总之，那天晚上，琼斯教授和我一起，在远处观察拉斯特先生。我们发现，他突然不害怕禁林了，并且还在修炼黑魔法，利用边缘的那些树，大家都知道的，我看过很多魔法，尤其是黑魔法，那些调皮捣蛋的孩子，就喜欢偷偷弄这个，跟拉斯特那天的行为简直一模一样……”
等他喋喋不休说完，男巫又道：“拉斯特先生，当天发生了什么？”
“那天……”
哈克先略作回忆，然后才开口：“那天刚吃完饭，费尔奇先生就找到了我，要求我执行禁闭，我就跟着他，来到了禁林，这一次，说什么我都不敢再深入了，于是就边缘转悠，然后我发现一个神奇的地方，就是很多树上的纹路，像一种文字……”
与说话同时进行的，是大脑“记忆重现”。
他当然不可能暴露实情，只是让人看到，他盯着树身发呆的画面。
在画面中，一道道纹路，一条条刻痕，被他以想象力连接在一起。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负责摄神取念的男巫对同僚说道：“但很显然，
这个孩子的脑袋有点……嗯，有点小小的‘非同寻常’，是的，’非同寻常‘。”
因为他看到的那些连起来的笔划，跟文字一点关系都没有，简直就是随意涂鸦：“稍后，我会将看到的共享给大家。”
其余人点头，不再细问。
“第五天，也就是琼斯教授被袭击的昨天，发生了什么？”
“那天……那天到了禁林之后，拉斯特先生还在进行他的黑魔法，具体来说，就是不停挥舞魔杖念咒，我看不出来要干什么，但琼斯教授看出来了，还没来及采取行动，麦格校长……”
接下来，是麦格校长的陈述，基本就是那天发生的事。
然后再换费尔奇：“麦格校长走后，拉斯特就疯了，他原本就有个称呼，叫做‘疯狗’，是的，全校都那么说他。”
“他疯狂的弄泥巴糊树，然后剥下来扛回城堡。据我猜测，那就是一种邪恶法术，琼斯教授就中了招，也开始弄泥巴，总之，后来果然出事了，一种巨大的邪恶魔法，击穿了城堡石墙，琼斯教授他……”
“你为什么要弄那个东西，就是将泥巴糊在树上？”
等费尔奇说完，年老女巫问道。
“那是我的一种试验，我想，既然麦格校长不相信，那我就把东西拓下来，我不知道后来琼斯教授也会那么做，更不知道会导致他遭受袭击。”
哈克会说实话吗？会！只要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就像现在，绝大部分都是真的。
“不用在意，因为目前来看，琼斯教授遇袭，与树没有多大关系。”摄神取念男巫说道。
在他看来，对方很有可能是遭遇到了强大的黑暗诅咒，这对傲罗来说，不算离奇，他们的工作得罪了太多黑巫师。那些疯子，为了报仇，什么都敢做。
随后，他又代表众人做出结论：“但你的证词与教授们矛盾，所以仍未洗脱嫌疑。请先回去，等待后续调查。”
哈克听后准备离开，却被麦格叫住。
“发生这种事，我觉得，你不必再执行禁闭了……”她是为学生安全考虑。
“可是校长，还有两天！你知道的，还有两天！处罚不能轻易取消。”费尔奇急了。
“那就改成打扫城堡吧，走廊，储藏间，盥洗室……”
“好吧。”老头很不甘心：“我会好好安排你的，拉斯特先生，先从走廊开始，霍格沃茨所有走廊，不准使用魔法，干不完不准睡觉。”
众人目瞪口呆。
那么大的城堡，不使用魔法的话，光走廊，一天都打扫不完，更何况还有很多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