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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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权？
自然是因为特权，好歹也是掌握的立法的人，是国家名义上的管理者，有点特权自然不过分，即使周天行不仔细说，高扬也明白，因为明白，他也不是蠢人。
周天行走后，进来的自然的审判长，倒也没说其他东西，只是询问高扬又什么需要的，高扬只是说要他帮忙送点书，什么书？
自然是周天行准备的书，当然等待记录的其他东西自然也少不了，高扬一次又一次在脑海预演神出现时的样子，最终都因为一句资料不足而停止所有的补充。
当然高扬也并不是什么收获都没有，这不就从周天行手里拿到了书。
审判长之后就算薛文心一行人。
倒是没有什么好说，报社之类的东西自然交给他们做准备，现在又加上首相大人，自然没有什么问题。
这个事情的可关注点太多了。部落帝国，特权，法律公平，还有可能存在的人体试验，就连审判厅中的笑场都能成为操作空间。
只有一家发出来，那跟风之流就会如飞蛾扑火般冲向这间看守所。
到时候有高扬好受的。
而看守所也不禁止社会人士的访问。
所以高扬自然没有什么好说的。
他恨不得抽出更多的时间去研究神的力量。
但是不行。
他放不下民审，不是不相信罗载道，而是他们要面对的不仅是周天行，还有……
“都去吧，之后不要来找我了，安心做好自己的事。”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有说？”
“也不算是，周天行不是一个敌人，至少暂时还不是，我们要面对的是神，不只是神。”
薛文心有点不理解，之前的黑暗之手可是要杀高扬来着，地审之前可以说周天行不是敌人，但是周天行的地审已经完全表明了态度，甚至不惜强用特权也要杀高扬。
如果这都不是敌人，那谁的敌人？
“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但是我现在不是没事吗？这一切都在计划之中，我一直在想要如何让别人相信这出戏，你看周天行不是做的很好嘛！”
高扬摇摇头，否定薛文心的想法。
“这是因为审判长的原因，要是没有审判长你早就进中三家的监狱了。”
“你以为是因缘际会，不过是有心人的算计而已，你都知道首相想要插手立法，周天行能不知道？”高扬直接反问薛文心。
“所以？”
“所以安心，他不是敌人。”
“反正跟你有关系！”薛文心又继续说：“别被人卖了还替别人数钱就行。”
“那关于神的力量？”罗载道迫不及待地询问。
高扬饶有深意地看了罗载道一眼，然后说：“你认为什么是神？”
罗载道摇了摇头。
柯猛达和薛文心也摇了摇头。
“神只是信念的集合体，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神，当你对神足够地熟悉，就能获得神的力量。”
“按你这种说法，每个人心中的神是不同的，为何还存在几个种类的神，比如火神，水神有或是风神？”罗载道或许是想到了黑袍教会，所以说了很多东西。
“每个人心中的神是存在的，但是也是不存在的，当我告诉你只能信仰火神才能获得力量，你会不会将心中的神变成火神？”
“我不清楚，但是我确实没有获得神的力量。”
罗载道潜意识地说这个，自然是因为他拿到过火神的教义，
甚至拿到所有神的教义，每个册子上面第一句都是放开心神，掌握教义，即是掌握力量。
但是每一份教义都不过是说神的力量特点，神掌握了什么样的伟力，神又是如何拯救世人等等。
对于一个毕业于光明学院的高材生，这些文字表述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但是即使背上千百遍都无法掌握神的力量。
每次大主教都说再等等，莫要浮躁，又或是说内心再虔诚些。
甚至让罗载道怀疑这教义有没有问题，自然就有了一个好友，但是经过对比好像没有什么区别。
所以神的力量到底是什么，他完全不清楚。
但是每次询问时却又无法找到答案。
“不是因为你不虔诚，而是因为你不知道要做什么，你觉得要是获得神的力量要做什么？”
“不对，你之前不是说心中的神可以变成其他神，你为什么现在又说我不知道做什么，这不是自相矛盾，如果其他人都可以改变心中的神，为什么我不可以？”
“因为你学得太多了，你真的相信那些神吗？”
高扬看他沉默的模样又继续说：“你不相信，你只认为这是一种力量，和知识一样，和你手中的法律一样，甚至不过是另一种击发枪，你不知道为什么要获得神的力量，你只是觉得自己可以像掌握知识那样掌握它，是不是？”
“我不太懂，如果说要说读书多，我那个朋友也一样读得多，同样，要是论虔诚，她也依旧没有什么虔诚可言，甚至暗地里辱骂神，如果这都能成为神的信徒，那算什么，运气吗？”
“再说一次，神不存在，只有你心中的心神才是你的枷锁！如果你永远无法正视这种力量，不知道拿这种力量干嘛，你永远无法掌握他。”
“我觉得……”
“你觉得没有用。甚至大部分人的觉得都没有用。你知道吗？”
“可是你说了这么多还是没有说这么获得神的力量。”
“我以为我说的够清楚了。”高扬疑惑了一会儿。
“我确实的听不懂。你可以说得更简单一点。”
“我想想。”
“那些掌握力量的信徒是重复默念神的教义，然后骗自己，改造心中的心神，骗过了就算改造成功了，如果没有骗过，就没有改变心中的心神，自然无法获得神的力量。”
“所以神的力量是神赐予的？”
高扬：……
“不是，神的力量是心神的改变，跟神没有任何关系。”
“辱骂神怎么解释？如果辱骂神那还能算是改变了心神的力量？”
“被渣男骗了，不能申诉，不杀人就不错了，骂两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