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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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惨叫声，让艾扎克无比愉悦。同时，这声音也击打在凯特的心坎上。
自从相遇开始，凯特就对爱丽这个坚强勇敢的小姑娘抱有着好感。和男女之间的好感不同，只是那种平常人之间的好感。身为一名骑士，凯特从来都是用骑士准则作为标榜的，他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少女被艾扎克无情地凌辱。但是身为俘虏的他，什么都做不到。不由得，凯特再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无力与弱小。
如果换做是那个男人的话，他会怎么办？
凯特的心中，出现了那个他恨之入骨的身影。原来潜意识中，凯特依旧总是拿那个男人，作为自己的标榜。
古斯塔尔！
这个名字，几乎是凯特永远逃不开的劫数。他是凯特曾经最为崇拜的大哥；他是当年帝都内有名的少年天才；他是姑姑手下勇猛无比的第一骑士；他也是伊丽莎白最为倾慕的家伙。
曾几何时，古斯塔尔就像大哥哥一样，庇护着凯特和伊丽莎白。他们一起玩耍，一起练习，一起成长，共度了无数美好的时光。
那时候，凯特以为，他自己是永远比不上古斯塔尔的。
战场上的夺命幽灵；军帐内的新锐谋士；褒赞有佳的第一侍卫。古斯塔尔头上的光环，多到数不清的地步。
是他，在凶险无比的战场上取回敌人将军的首级。
是他，在胶着纠缠的战局下提出奇袭的计策，一举清除了帝国周边不断骚扰的敌人。
是他，舍命护得韦斯特突出重围，哪怕自己身受重伤……
凯特将古斯塔尔视为自己的榜样，虽然贵为皇室，但是他始终把古斯塔尔当成亲哥哥看待。直到10年前的那一夜。
古斯塔尔是爱莲娜公主最得意的弟子，是韦斯特最得力的手下。当时在帝都，很多人都认为，古斯塔尔将是接替韦斯特的唯一人选。他那时候真的如日中天。
然而就在那一夜，古斯塔尔叛逃了。
他杀死了自己的师父，皇室中最为勇武的一朵娇花——爱莲娜公主。之后带着爱莲娜的那把剑，逃掉了。
这件事几乎让整个帝都都震惊了。
没有人知道当时古斯塔尔是怎么想的。他抛弃了荣誉，抛弃了信任，抛弃了地位，仅仅得到了那把被诅咒的大剑。
一开始听到这个消息，年幼的凯特非但没有相信，反而大声斥责着将此事告知他的侍卫。那是他第一次暴跳如雷。可当事实摆在凯特眼前的时候，凯特沉默了。那一刻，所有的不甘，委屈都化为深深的怨念，被他铭记在心底。
他还清楚地记得，古斯塔尔说过，他这辈子只效忠公主一人，绝无反悔。
所以当凯特知道古斯塔尔杀了他所效忠的爱莲娜姑姑时，凯特崩溃了。古斯塔尔在他心中的巨像猛然间坍塌，最后只剩一堆黄土。
“不行，不行！从我脑子里出去啊！！”
凯特晃了晃脑袋，从纠结的思绪中脱身而出。
此时，艾扎克端起虚弱不堪的爱丽的下巴，欣赏着由他完成的杰作。
爱丽的裙摆被撕碎，纤细雪白的双腿直接裸露在外。她全身上下都被汗水打湿了，衣服紧紧贴在她娇嫩的皮肤上，让本就娇小可人的爱丽增添了一丝羞耻的感觉。
她的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着，皮肤上传来的疼痛让爱丽冷汗直冒。大腿外侧那一片凝固的蜡油成为艾扎克严重这幅美景最佳的点睛之笔。
“真是不错。”他自顾自地品评到。
凯特身旁的妮娅早就晕了过去。滴在爱丽腿上的蜡油就像是滴在了她的心上一样。当爱丽的第一声惨叫传来的时候，妮娅就不堪重负昏迷了过去。
凯特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向艾扎克不停呼喊着：“人渣，放来爱丽！有什么你冲着我来！”
可是艾扎克丝毫不买他的帐，专心欣赏他的杰作。
“哦，对了，这幅光景，可不能我一个人独享。”
突然间，艾扎克好似想到了什么。他放开爱丽，任由她被绳子吊起。随后走出了地下室。
艾扎克一走，地下室就变得安静起来了。只能听到爱丽微弱地喘息声。
“爱丽，你怎么样？你没事吧。”凯特马上呼唤着爱丽的名字。
可惜爱丽几乎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了。
她艰难地转过头，面向凯特。眼神中隐含着期盼和倔强。
“我……会死……吗？”
少女艰难地发出声音，她希望凯特可以告诉她答案。
“坚持住，爱丽，你不会有事的，我向你保证。”
“凯特……大哥，如果……我死了，请你……把我……埋在咱们……相遇的树林里……好么？”
爱丽的目光逐渐暗淡下去，开始幻想死亡来临。
“别说傻话！伊丽莎白逃出去了，再忍一忍，她一定会带着师父来救我们出去的。爱丽，在坚持坚持。”
爱丽闻言，轻微地点了点头。凯特的话让她燃起了一丝希望。
随即，二人相顾无言。
不一会儿，沉重的的脚步声从门外传了进来。伴随着咣当一声巨响，艾扎克推开门大步走了回来。
与他离去时不同，现在他的手上，牵着一条绳索。
当然彻底走到凯特等人的视线内，他身后那个娇小不屈的身影，才被大家发现。
“维雅！”凯特看见自己的妹妹被带来，叫了出来。
维雅低着头，视线一直集中在她自己的鞋子上。她本已打好主意，一旦艾扎克对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为了皇室的声誉，她会立即咬舌自尽。
可是那熟悉的声音却让她不得不抬起头颅，看着面前被绑在柱子上的人。
“哥哥？妮娅？！”
眼前的一切都让维雅不可置信。她从来没有想到，凯特，也会被艾扎克抓了起来。因为在维雅的心里，凯特就意味着不败！
她跑向她朝思暮想的哥哥，但是却被双手上绑着的绳索拉住了。那一瞬间勒紧的绳子弄疼了维雅娇生贵养的玉手。
“艾扎克！放开我妹妹！你要对她干什么！！”凯特再一次咆哮着。
“放心，王子殿下，我怎么忍心伤害我们的公主殿下呢？我请她来，只是怕她错过一场好戏而已。哈哈哈。”
艾扎克再次拉紧绳子，维雅被迫转过身来。然后，她看到了她的好友，奄奄一息地吊在天花板上。
“爱丽？爱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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