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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冰冷的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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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树森说:“慧慧,不要做傻事啊!”

凌慧说:“我不会做傻事的,我就是不想再跟你有任何关系!行不行!你就放过我吧!好吗?”

赵树森沉默了顷刻,又懦懦地说:“慧慧,你不要这样。”

这边,凌慧不等赵树森的话说完,就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她猛地想起时杰睿来。

她想给他打一个电话,可她跟他并没有互相留过手机号码。

这个时候,她倒有点后悔当日,为什么就没有留下他的手机号来?

那么,时杰睿呢?

他就一点也不想自己吗?

他那日对她所说的话难道也都是哄骗她的吗?

她不提,他为什么也不跟她要她的手机号呢?

想起那夜在情人旅舍,他的唇,他的情,如今唇冷,情冷。她摸着自己冰冷的唇,不禁想,他对她到底是不是真心的?

她有点不相信他了!

她觉得他就是个大骗子!

梅淑依据陈石的妻子写给她的地址,找到了陈石。

陈石说,他跟他的合伙人才分好钱,合伙人出去办私事去了。

钱是凌晨刚刚要到手的,陈石千声道歉万声道谢的,他说他不是不想讲信用,实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手头是实在拿不出钱来还这笔贷款跟利息。

他一顿好说歹说,声情并茂,说的眼睛里的泪都差点要掉下来了,脸上的表情一阵白一阵红的。

梅淑想,这个人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

陈石又问梅淑:“你新进的公司吧?刚大学毕业?”

梅淑说:“对,我是新进的公司,但我已经大学毕业好几年了。”

陈石又问:“瞧见你的年龄不大,没结婚呢吧?”

梅淑撒了个谎:“刚结了。”

陈石笑着说:“哦,还是新婚燕尔啊,梅经理的家在市区哪里?”

梅淑心里急着赶车回市里,嘴上便随口道:“在解放路,马上有一趟大巴回市里,我要先走了。”

陈石点点头,笑道:“我跟朋友晚上在这儿还有一个饭局,现在这个社会不好混呐,没人脉简直是寸步难行,你说是不是?要不,梅经理在这儿住上一晚吧,时间也不早了,等回去天就黑了,你放心,你的住宿费我来出,晚上我给梅经理接风洗尘,敬酒赔罪,然后给梅经理开一个单间,让梅经理好好休息!这因为我这个糊涂蛋,劳烦梅经理这么远跑这一趟,明天咱们坐我朋友的车一块回,怎么样梅经理?咱以后还少不了打交道不是?今后资金周转有困难,还得麻烦梅经理您?交个朋友嘛。”

又一沓钱塞过来。

梅淑心焦地把钱推回去,道:“多谢陈老板,不用不用,真的不用,公司有规定,我”

陈石又用力推过来,说:“规定是规定,规定是死的,人是有家有口的是不是?我不说,你不说,谁还会知道?你放心,不会有人知道的!再说,梅经理也不能自掏腰包跑这一趟是不是?”

梅淑再给他推回去,一面起身往门口走一面说:“真的不用陈老板,我还赶车,我先走了,陈老板,再见。”

陈老板站起来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手上用的力有点大了,一把就把她拉到他的面前。

他说:“梅经理,你是不愿意交我这个朋友了?”

这时,他看到眼前白净美貌的梅淑,却已起了歹心,毕竟,在妻子怀孕和哺乳期间,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和妻子同房了。

陈老板的眼睛盯着梅淑,不肯松手。

梅淑喊叫起来:“陈老板,你干什么呢?陈老板,快放手,你快放手啊!”

陈石一把将梅淑扯到他的怀里说:“梅经理,我想……我好想……我实在是控制不了我自己,你不要怪我啊,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梅淑用力地挣扎着说:“陈老板,你不要胡来,我去找过你的老婆和孩子,你不要触犯法律,触犯法律会让你失去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的,你冷静点啊!”

陈老板已经红了眼,完全丧失了理智,根本不理会梅淑在说什么,梅淑歇斯底里的大叫着。

陈老板抱起了梅淑,将她抱进了卧室的床上,用大手按着她,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梅淑用手脚慌乱地打着他踢着他。

可是女人的力量跟一个大男人比,毕竟是势单力薄的。

这时,门口突然想起了敲门声,并有人在门外大喊着:“快开门,快开门啊!”

陈老板有点清醒了。

梅淑趁机挣脱陈老板的手,一把推开他,跌跌撞撞地朝门口跑去。

陈老板的合作人正举着敲门的手在门外站着,梅淑把他手里提着的两盒饭给撞翻在地,他看到这情形,也惊着了。

梅淑顾不得管他,只顾逃,一路拼命的跑。

城里的夜空罩着一层蓝色的雾罩,星星碎碎的雪粒雨滴混着扬下来。

梅淑回到家里,凌慧已经回学校去了,只留了一张便签纸,说是有晚自习。

梅淑坐在沙发上,还是心有余悸,她吓坏了!

这笔呆账的本金和利息终于是给她追回来了,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回想起白天的情景,胳膊腿还在发软。

梅淑摁住胸口,平复了一下心跳,再起身去厨房熬米汤,又把拖鞋穿反了。

她摘下厨房门背后挂着的绿围裙,系在身上,手里拨捻着身后围裙上的两根带子,独自望着窗外头潇潇的雨夹雪发着呆。

想着今天颜鸽飞集训的地方下雪了吗?

颜鸽飞他们在集训地,是不论官兵,一律排哨站岗的。

那么,今天晚上,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站岗?

她想他了。

她每想到他的时候,就要想到反对他们在一起的至亲,她心里的矛盾纠结痛苦一刻都不曾清减过!

那样的心情,她实在是没办法说得清楚。

像是谁在给她执行慢性绞刑似地,痛苦随着时日的增长,而变得愈加强烈。

工作上的事,算是首战告捷了,这接下来,迟珊珊又要给她出什么难题,她是不得而知的。

梅淑心想,反正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什么也不怕了。

颜鸽飞跟一个外号叫小猫的小战士去营院后门站岗。

后门紧挨着一座荒山,后门的重要性,是因为后门一进门便是油库和弹药库。

这个小战士的眼睛长得十分像猫的眼睛,是山东济南人。

一张脸长得英气逼人。

今晚,本来不是颜鸽飞的岗哨,可是同宿舍站哨的战友吃过晚饭后就被领导找去帮忙弄材料。

集训地的领导找到颜鸽飞,叫颜鸽飞替他上今夜的哨。

来哨岗的路上,颜鸽飞的右眼不知道怎么的,一直跳。

小战士小猫,军容整齐地站在哨位上抬头看着夜空说:“颜副连长,恁有没有发现今天晚上的天特别的黑,黑的还怪吓人咧。”

说着抖了抖肩膀,把手中的枪握的更紧了些,又说:“天真冷,手都快冻僵了,看这个样子,好像快下雪了。”

颜鸽飞对他说:“要不你先回岗亭里暖和暖和,我替你站一会儿!”

小战士小猫爽朗地笑着说:“咱当兵的哪那么矫情啊副连长,没事儿,恁先进去暖暖,把咱俩的站岗情况写上去,恁字儿写得好,不像我,初中毕业,我那破字写出来还丢人咧。”

颜鸽飞跟他互敬了一个军礼,把自己的手套摘下来交在他手里说:“来,你连我这幅也戴上,我一会儿出来换你。”

颜鸽飞才进岗亭几分钟,看见小战士小猫在哨位上打盹,于是又走了出来。

颜鸽飞走过去问他:“是不是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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