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奇怪的老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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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泽这才听出来，原来男子，是秦城的父亲。

裘冉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吐吐舌头，连忙噤了声，随即又觉得气氛沉默了有点太过尴尬，便隔着被子拍了下林泽的腿，说：“你知道吗，你整整昏睡了三天呢！这三天可把我们三个给累坏了，我也是刘组开恩放我来医院看看你的情况，才有空稍微休息会儿！”

听裘冉说起案子，林泽本来萎靡的精气神一下子被吊了起来，中气十足的问了她一句：“案子现在有什么进展么？”

裘冉的反应正好与他相反，一说起案子的进展程度，本来活力十足的她瞬间萎靡不振。

“有了一点进展，最起码知道凶手在那样严密的监控下，是怎样出入如无人之境了。”

“我们其实都忽略了一个重点，那个城北开发区，在实施工程以前，是街道。每个街道都有无数个下水道，互相连同，只是开始施工后，这些下水道大多荒废了，而从厨房到几百米的另一个工程之间，就有一条连同的下水道。”

“那个工程早在几个月前，因为其他原因勒令停止了，我们在进行技术布控时，完全没想到还有下水道没填平的情况，凶手就是从那个下水道，进入工地的。”

“厨房？”林泽的脑海中浮现出那日他追赶的那个人影。

假设那天，King是要在那个时间段进入厨房的下水道离开工地，那他为什么要站在那个显眼的位置，故意让自己发现他的存在。

是为了故意引他去厨房么？

King的目的，是想杀了他，还是其他？

他在进入厨房时，被跟着他追进厨房的高原所打伤，但据高原那天所说，他根本就没有离开过受伤的他半步，那King又是怎么做到，当着高原的面换了他的枪？

除非高原是真的瞎，否则不会无视King走上高架，将死者扔下去。

更不会无视他，换了他的枪。

可高原，偏偏不瞎。

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

死者，不是凌晨三点钟时，King亲手扔下去的，枪，也不是那时候换的。

但如果这个假设成立，林泽就更加想不通这个犯罪现场，到底是如何形成的？

“那天那个真正的送饭老汉呢？被King藏在了哪？”林泽紧接着又问。

“King？你是说凶手么？”裘冉对这个代号显然很是喜欢，“嗯，不错，以后就叫他King了！”

“那天那个老汉，我们在他居住的房间床底发现了他，他不会说话，也拒绝和人交流，从他身上什么都问不出来。但可以确定，凶手那天为了逃避抓捕，冒充了他，借口去厕所，才得以顺利逃脱。”

“还有其他的线索么？”林泽焦急的追问。

裘冉看他一眼，欲言又止。

“你说吧，没什么避讳的！”

裘冉这才放心大胆的接着说：“还有你那把失而复得的配枪，我验过了，上面只有你的指纹。还有那具尸体，死法很奇怪，比前三名死者，都要奇怪的多。但是结合死者的身份对比后，却又发现这样的死法在他身上发生，一点都不奇怪。”

关于配枪指纹的结果，林泽一点都不感到意外，他只对裘冉的后半句话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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