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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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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忙碌。杯盏会友。

一天到晚陀螺似地转,也挡不住白天闲暇之时,和夜晚躺在床上,回味,“105”号。

与妻子分别已有三个多月了。他想念妻子。莫名其妙的心烦意乱,身体不透气儿似地无所适从。他知道他的身体迫切需要她了。

和妻子结婚多年,“行夫妻之道”乃是他排除体内涙气的最佳通道。她可以“化腐朽为神奇”,令他情志达畅,体态昂扬。

然而,眼下他们却隔着遥远的国度,远水解不了近渴。

无论那个黄昏夜,是“误入歧途”;或是“艳遇”;还是“邂逅”,妙龄佳人。耳鬓厮磨,肌肤相亲,柔情细语,……。

“105”号给与他饥饿的肌肤,寂寞的心,久违的,触摸,和滋润。她适时,恰到妙处,满足了他身体的**。

她是一场美丽的及时雨。

她殷勤,细腻,周到的服务;令人**似地手法技艺,优雅美丽大方的气质;无论是从视觉,触觉,味觉,还是情感,包括那间弥漫着暧昧,情趣,幽密,温馨的小屋。都给予他前所未有的,震撼性的,舒服和美的享受。

她短短的一个钟,模糊了了他人生几十年传统的夫妻生活理念。

她的滋味。一直萦绕于他体内,心头,不退。

人常说,这事有了第一次,就还会想第二次。

相敏璋这个所谓的教授,学者,也难以逃脱人之常情这个魔咒。

一周后的一个傍晚。

沐浴着喜庆的晚霞,相敏璋直奔十字街头。

一样的车辆如流,一样的人声鼎沸,一样的尘埃在狭光掠影中浮动;……喧闹嘈杂。

躁动的黄昏。

他如入无人之境,兴致勃勃,端直进了“中心”。

“谢谢您,再次惠顾我。”她淡淡地微笑,温文而雅。看到他第一句话。

“还记的我?”相敏璋喜出望外。

“当然了。您不是也记得我吗?过目不忘。记人特强。是我们这种职业人的特点。记住一面之交的人也是一种社交礼貌。”

“谢谢。”

“不客气。还做‘美轮美奂’吗?”

“好啊。你记忆力真好。”相敏璋高兴地看着她。他觉着她就“美轮美奂”。

“谢谢。先生,请签上您的手牌号。”

“你就代签吧。”相敏璋边脱内衣边说。

“先生,不好意思。这是规定,得客人自己签。”

“一回生二回熟。都是熟人了哪有那么多讲究。”没等她去调试水温,相敏璋迫不及待就进了浴室。

“……那好吧。您注意点水温小心烫着了,也别凉着了。我去报单,马上就回来。”她闪出了门外。

……

沐浴后,她还是那样温柔地为他抚干身体,恭敬地服侍他躺在床上。

她端正地跪卧在他身旁,沐浴着壁灯昏黄的光亮,如同身披一层朦胧面纱。

令人赏心悦目。

相敏璋矜持地用浴巾搭盖着身体。

但他那颗扑通扑通跳动的心,就像入了洞房里的新娘,羞涩地,紧张期待着新郎掀起她的红盖头一样,期待着她的手……

……按,揉,挤,压,捏……一样的手法。一样的认真。一样的享受。

外面世界所谓的礼义廉耻,公序良俗,束缚忌讳,难言之隐,在他与她之间似已荡然无存。

他,全身心,无遮掩坦然面对她;

她温情,优雅,美丽;

像伊甸园里未食禁果的亚当和夏娃。

自然。返璞归真。

他轻松,惬意。

他很享受这样。

她乌发披肩。端坐如钟。平静祥和。似心如止水,四大皆空。他叹为观之。

“你年龄不大。”相敏璋婉转说道。

“。”

“不像?”

“像多大?”

“18。”

“岁。”她认真地说。

“如花似玉。美丽的年龄。岁是女人和女孩黄金分割线。”

“为什么?只知道数学里学过,具体到人的年龄还有黄金分割线?而且是指女人。”

“女性岁可谓之女孩,岁就谓之女人了。岁是女性最美妙的年龄。”

“为什么?”

“女孩谓之美。犹如清水芙蓉。女人谓之媚。犹如雨落樱花。这纯粹是由她们的生理年龄所决定的。”

“第一次听说这样分割女人。美,媚,区别大吗?有科学依据吗?”

“天壤之别。真正的男人,懂得欣赏女人的男人都知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相敏璋神秘地一笑说道。

她微微地耸了下肩。

“你干这行几年了?”

“三年多。”

“你手法很好。专业。你也很敬业。”

“是吗?谢谢。”

“一直在这里干?”

“是的。原先是只做足浴,后来经理说服我干这的。这本来就属于足浴中另加的一个项目。”

“这个项目挣钱多?”

“是的。”

她突然变换了手法。

相敏璋似问得太多了。自觉有点儿唐突。

“对不起。谢谢你。”

“没关系。说话太多,注意力不集中,会影响您身体情绪的。”她下巴微掂示意道。

她工作的力度增大,节奏加快;

相敏璋体内欲火逐步扩大,升级,愈燃愈烈,……

他只想享受欲火燃烧,升腾的冲动。如同过山车向上逾越一波一波的美妙过程。微妙地品,慢慢地尝。他隐忍。他克制。他尽量分散自己注意力,分流它的动力,让它一浪又一浪,缓缓地,持久向上冲腾。

“你有感觉吗?”他双眼冒着欲火,直直地射着她。如同满弓之箭。

“什么?”她垂下眼,轻声回答。

“你心里。你身体里。有那种?想要的感觉吗?”他不放过她。他觉得他和她的身体本无**可言。

“没有!”很轻,很快。斩钉截铁。似不容侵犯。

“你心可颤?意能安?身不燥?没有那种冲动吗?”他用词斯文。直截了当。吐而快之。似乎欲达快感。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只知道我在工作,在干活。您是我工作的对像,是我手中的‘活儿’。就像男医生给产妇接生,女医生给男生查体一样。是工作,是干活。要都像你这样邪门歪想,想当然。那人还不得累死啊。”她平静。一字一顿。轻描淡写。如四两拨千斤。

“荒诞吧?美名其曰你们这‘中心’就像一所医院?你是医生,我是病人?不!我没有病。我们之间可不是什么医患关系。你们不过是特殊的‘行业’。特殊服务的工作群体。”

“某种意义上您就是有‘病’。而且是一个标准的患者。”她仍沉稳地回答道。

“怎讲?”

“初次见到您就能看得出您患的是孤独寂寞导致的荷尔蒙失调症。体不通透,神不通达,情不通畅,意不通明。接触您的身体它皮惊肉跳,明显地感觉到它渴求抚摸,渴望滋润。需要借助我这个医生抚触,诱导您的身体,排泄,疏通,给受压抑的荷尔蒙一个释放的出路。让身体能量回归到正常的新陈代谢轮回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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