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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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四揉了揉眉心,局促地放下手中的水袋。“呃,姑娘知道我是谁了?”
艹,老子在说什么…
周艾叶闻言,微微福身,“知道。那日金昌盛外的巷子里便认出了涂四郎君…”
娇娇柔柔的一声“涂四郎君”,喊得男人浑身都酥麻起来。
“哎,姑娘请坐…”涂四似是想到什么,赶忙用衣袖擦了小凳,在地上摆好。
若是齐斌瞧见涂四这般讨好的模样,定然会瞠目结舌。
周艾叶帷帽下的唇角不自觉地勾起,轻声说道,“多谢涂郎君…”
说罢便坐在了小凳上,涂四就在她的对面,二人中间隔着一张小桌。
周艾叶掀开黑纱,露出一张精致姣好的面容。
女孩勾唇,不免有些羞赧,但她想看清涂四的眼睛。
妩媚的姿容甫一映入眼帘,涂四便下意识地移开视线,桌下的手掌也攥紧了起来。
初见时只觉惊为天人,却未生他念。而今的男人却是不敢直视这姑娘的,梦中的荒唐难免让他感到无措。
女孩见涂四移开了眼,轻轻咬了咬下唇。
36527:宿主勇敢冲!
周艾叶:我害羞啊,说不出口。
36527:…
“姑娘,不知有何事寻我?”半晌,涂四哑声开口,“可是知晓了此事,要为我…”
你可千万别干傻事啊…
烈酒尚不能使男人面红,而萦绕在鼻尖的栀子香气,却勾起了他几分醉意。
“涂郎君,我知晓你怕误了我的名声。”周艾叶没想到涂四先说了这件事,“五日前,若不是郎君相助,我不知该如何…且郎君从始至终未曾寻我作证,就为了周全我的名声。只这份担当,我便愿意为你…”
女孩坚定柔和地说着,白皙的脸颊微微泛起红润。
此时,涂四怔怔地看着女孩,心跳迅速攀升,灼烫着结实的胸膛。
无关容色美貌,仅仅是为这几句坚定的话语而心动。
36527:生命值+1。解锁新地图,特殊生命值+1。
周艾叶:!
周艾叶察觉到涂四炙热的视线,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把话说下去。
她静静地看着男人的眼睛…里面没有那种轻佻的侵略,有的只是动容和尊重。
“姑娘,我,涂四在此谢过姑娘…”涂四郑重地站起身,向周艾叶施了一礼,“可我仍然不能让姑娘身处舆论之中。我活了二十年,没有人比我更明白人言可畏。”
我已经在梦中冒犯姑娘多次,断然不可…
周艾叶猜到涂四会说这些话,耳尖红得能滴血,欲开口说些什么,却实在是难以启齿。
女孩紧张又羞怯,心跳得砰砰的。
“姑娘?”涂四发觉周艾叶面色变得潮红,疑惑地问道。
周艾叶起身,颤着音说道,“涂郎君,我,我会为你作证的,请你不要拒绝我!”
女孩暗藏在棉布下的丰盈,因急促的心跳而变得越发拥挤。
36527:为什么不是,“我想嫁给你,请你不要拒绝我!”
周艾叶:哎呀,这,这实在太羞人了…
36527:恨铁不成钢jpg
周艾叶:qaq
“姑娘,你…”涂四闻言,心跳都错漏了一拍,“我何德何能…”
男人瞧见女孩绯红的脸庞,比之方才更添了几分妩媚,喉头不由得发紧起来。
好渴。
“郎君,莫要再拒绝了…下次开堂,我会为你作证!”周艾叶说罢,便头也不回地从牢房中跑了出去。
女孩跑远后,方才放慢了脚步,捂住自己的胸口喘息。
没想到,理论和实践的差距这么大…下次再努力说出口吧。
而涂四却愣愣地站在原地,等到女孩的身影消失在眼前,也未回过神来。
许久,男人眼眶微微发红,埋头低笑了一声。
原来被人护着的感觉这么好。
—
周艾叶同冯丹贵和齐斌约好,三日后一道前往衙门作证。
眼下,周艾叶带着小葫芦去了如意布庄。
如意布庄因着新花样的大爆,哪怕傍晚时分,这门口也是仍有许多人进进出出的。
小葫芦手里摇着一串周艾叶给他买的山楂糖葫芦,好奇地打量着布庄的牌匾。
“葫芦,跟姐姐走绣院的门进去。”周艾叶见小春忙里忙外的,想着还是直接从绣院找瞿娘子更好。
36527:渍,没想到这东西卖的这么好啊。
周艾叶:毕竟这绣样是后世才出现的,比较新颖。
周艾叶带着葫芦穿进了小巷,去了布庄后边的随云绣院。
许久过后,周艾叶在绣院的翠微汀见到了瞿娘子。
彼时,小葫芦跑到了花园里扑蝴蝶。
“周妹妹,可是久等了啊!”瞿娘子一如既往的不见其人,先闻其声。
跟着瞿娘子一道来的,是一个中年男人。
周艾叶按着礼数见礼,“瞿姐姐来的正好,怎说是我久等了呢。”
瞿娘子人逢喜事精神爽,“妹妹莫要打趣,我这几日实在太忙了,连见你都是勉强脱开身。”
周艾叶微微颔首,勾唇笑道,“瞿姐姐辛苦了。”
说罢,她将目光移向了瞿娘子的同行之人。
“哎呀,忘记介绍了,这位,咱们绣院和布庄的东家钱弘,也是我的丈夫,你叫他姐夫就成!”瞿娘子热络地挽过身边的男人,“今儿个,我把他叫来,就是为着和你签订契约的,我可不能把你这个福星弄跑了!”
周艾叶对着男人施了一礼。
“见过姐夫,以后便也是我未来的东家了?”
“哈哈哈哈哈,来,咱们好好商定一下契子的事儿!”钱弘笑道,张罗着几人坐下,“周家妹子,我可得多谢谢你,选了我们如意布庄啊!”
…
三人相谈甚欢,直至黄昏。
—
涂四仰躺在草垫子上,望着铁窗渗进来的微弱余晖,细嗅空气中残留的栀子花香。
男人此刻的心有些复杂,异样的酥麻感下是浓浓的担忧。
“东家,你以前见过四哥这么魂不守舍的样子么?”齐斌和冯丹贵出了衙门,“怎么说呢,手足无措!”
冯丹贵摸了摸腰间的玉佩,勾唇道,“我也不曾见过。”
这家伙,想必是情窦初开了吧。
“要我说,就是憋太久。”齐斌肤浅地思索道,“做和尚太多年了呗。”
冯丹贵闻言,面色略有凝滞,心道若是这般缘由,涂四怎会还俗多年都如毛头小子不通情爱之事。
“齐斌,你今日当差擅离职守,去了茶肆…”冯丹贵突然发作道。
齐斌不由得一囧,欲试图狡辩,可东家却加快了脚步…
艹,他怎么就想到这茬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