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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送上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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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跟卢琳从咖啡厅聊完,仇荔送她到马路边打车。

管乐乐和金栎在外面忙完事正好回来,看见仇荔跟另一位背影火辣的女孩子站在一起,走过去准备过去打个招呼。

出租车正好停在仇荔她们面前,卢琳钻进车里跟仇荔挥手告别。

等金栎他们走近,车子已经开走。

管乐乐瞥了一眼车窗关上前的侧颜,觉得有些熟悉,他好奇问道:“荔枝,你朋友吗?”

仇荔意外遇见他们,点点头笑着回:“是啊,你们俩忙完了吗?”

“弄完了。”管乐乐举了举手上的资料。

三人往办公楼走去,金栎走到仇荔身边,俯身低声问她:“卢琳怎么会来?”

仇荔抬头眼神闪烁的看他一眼,含糊答:“就是过来看看我,没事。”

至于金栎,压根不信。

……

下午漫长时间在埋头译稿中飞速流逝。

中午没有午休的后果就是,仇荔灌了自己三杯咖啡也没有抵住困意。

她收尾最后一个字符,邮箱发给许旭核对,然后就拿起包包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金栎从后面追上来,跟她一起打了下班卡坐电梯下楼。

电梯里,仇荔忍不住的打了个哈欠,脑袋昏沉沉的,不知道是不是近来天气转凉,公司里的中央空调冷气太足吹的还是怎样。

金栎见她这幅懵懵呆呆的样子,觉得有些可爱,往她身边不动声色的靠了靠,拉进两人之间距离。

电梯“叮”的一声响,仇荔率先走出去。金栎跟在后面,拉住她胳膊,阻止了她往地铁站走的脚步。

仇荔不明所以看他:“怎么了?”

“我今天开了车,送你回去。”

“……不用了吧…,我搭地铁……”就行。

“不行。为了避免再出现上次地铁那种情况,以后上下班我都接送你。”金栎不容拒绝道。

在有些事情上,金栎格外有自己的坚持,会莫名表现的特别强势。

虽然仇荔并没有把上次地铁上的事放在心上,但不代表金栎不在意。

社会上频频出现女孩子遇害的各种杂乱新闻,仇荔又看上去就柔柔弱弱的好欺负,金栎实在放心不下。

上次地铁上那么多人,那变态都敢明目张胆,金栎压根儿无法想象再次发生一遍那种事。

有人亵渎他的小荔枝,他恐怕会疯。

仇荔跟在金栎身后走到停车场,上了车还在闷闷不乐。

她觉得金栎太霸道了!

金栎替她拉上安全带,宠溺的看着她笑:“干嘛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跟我一起回家很痛苦?”

“不痛苦,心苦。”说完,仇荔还特意注释说明,“是心脏的心,心里苦。”

她鲜少在他面前表现这种调皮姿态,金栎感到新奇。

他凑近仇荔,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眼睛,眼里藏笑,嗓音低沉清润,柔溺蛊惑问道:“心里怎么苦了?”

啊啊啊啊啊!犯规!

仇荔心里小鹿乱撞,心脏跳动频率加快,声音快要冲破胸腔叫金栎听去!

她紧张的往后退,后背抵着椅靠,退无可退。

“你…你离我别这么近……”仇荔小声抗诉。

金栎起了逗弄她的心思,闻言不但没有拉开距离,反而又向前靠近一步。

近的仇荔都能数清他的睫毛。

他明知故问:“干嘛害怕我。”

为什么你不知道吗?!

仇荔气鼓鼓的拿手去推他,被金栎反手握住抵在胸前。

仇荔心尖都颤了颤。

金栎把下巴磕在仇荔肩膀上,两人坐在车里呈现了从未有过的一副亲密场面。

他清沉的嗓音带了几分慵懒低落说道:“荔枝,别总想着推开我。”

仇荔嘴唇动了动,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以为他们之间只有友情,从什么时候起,友情变了质?

好像又没有。

在德国时,金栎也是这样,只不过没有如今这么明目张胆。

仇荔那时误会两人之间是友情,清清楚楚明白他的好,却从来不敢多想,只想追寻着金栎的步伐努力提升自己。

如今,回了国倒是她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了。

仇荔深知这不是个好苗头,却又苦恼自己压根不想掐断这个隐晦的念头。

金栎不再逗她,松开手,他直起身安稳发动车子。

傍晚下班车流高峰,拥堵路段如蜗牛般行进。

仇荔手指扣着安全带,发出轻微声响。

她想说点什么,必须说点什么。

要解释自己的反常。

不是为了解释给金栎听,而是解释给自己听。告诉自己,到此为止,打住念头,不要破坏两人之间相处平衡。

但又不能语气生硬的开口。

想了想,仇荔找了个蹩脚理由。

“金栎,易维辛最近回国了吗?”

天呐。该死!她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

话一出口,仇荔就懊恼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心里充满了懊悔。

她这么迫不及待的是为了什么?为什么想要知道易维辛的事?心思太过于明显,直接暴露在阳光底下曝晒。

金栎奇怪的看她一眼,又把视线转移到前方拥堵的车流。

他漫不经心回:“怎么突然问起她来了?我跟她之间没有联系。”

这话里透着三分认真,两分试探。

前方车流疏动,金栎慢踩油门,车子重新启动。仇荔低声回:“没什么,你回来这么久,我只是担心她一个人在德国。”

天啊。救命!她为什么又说出这种话?!

这么绿茶又带着试探的话术,是她说出来的?

仇荔觉得自己的大脑要短路了。

她问了两个不该问的蠢问题。

金栎似乎没看出他的尴尬,一边开车一边耐心跟她解释:“我回国跟易维辛是否在不在德国,都没有任何关系。”

仇荔很想问,当初分手,喝的烂醉如泥的那个他,是怎么回事。

毫无疑问,她现在有些在意。

毕竟易维辛与他那么相配,跟他一样那么优秀。

可是这种该死的情绪,却也恰恰不应该出现。

不知不觉中,车子驶停在小区门口。

为了迎接中秋,小区门口的花圃中摆放了各色海棠和菊花。

金栎把车子又往前开了几米,找了空车道停下。

他解开安全带,单手撑在方向盘上,盯着仇荔看。

沉声问道:“我很想知道,当初是谁跟你说我跟易维辛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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