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VI 我们与恶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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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生的这片自私的沙漠里，人各为己，从来都是为自己打算。你的所有苦难都满足了我畸形的快感。”

三日后，医院拐角的病房，许攸醒来后看到毕业坐在自己的旁边，毕业看到许攸醒来，立马用枕头给许攸垫着，询问许攸：“许助，你总算醒来了，要不要喝点水。”

许攸刚醒来，整个晕晕沉沉的，点了点头，毕业把水递给许攸，让他慢慢喝。

“喻队呢，我好歹受的是工伤，他也不来看望一下我。”许攸埋怨道。

“许助，你这就冤枉喻队了，他守了你两天两夜，今天早上队里有事他就赶回去了，这单间也是喻队为你特意安排的。”毕业解释道。

“我昏迷的这几天还有谁来过吗?”许攸问道。

“许助我知道你出事的时候，喻队把你送到手术室，梁教授和梁老师来了，梁老师还和喻队吵起来了，幸好梁教授及时阻止了。”毕业说道。

“许助，我把你醒的消息发给喻队，他说晚上不值班的话就来看你。”毕业继续说道。

许攸应了好又继续说道：“我想出去走走，待在病房里太难受了，想出去透口气。”

“喻队果然又料到了。”毕业从角落里拿出折叠轮椅把它打开。

许攸说没必要，腿不是好好的，没说完就被毕业按到轮椅上。

毕业推着许攸在医院楼下草坪下走，毕业没想到推人也是个很累的活，说区买个水，许攸就坐在一棵树下等毕业。

“许攸”有人喊了一声，许攸往回望看见是喻归远朝自己跑来。喻归远将手里的毯子盖到许攸身上。

“你去病房找我了。”许攸问道

“是啊，找不到你，在楼下便利店看到毕业在买水，他告诉我你在这，我就让他回家了。”喻归远回答道，又把保温杯递给许攸。

许攸接过喻归远的保温杯，打开小口喝了起来，水温刚刚好。

“你的嘴角是澋华哥打的吗？”许攸随口问道。

“我以为三天就消下去了。”喻归远笑道。

“我之前听澋华哥说过，说梁浅有一个警察的男朋友，该不会是你。”许攸问道。

“我其实后悔和梁浅认识，如果她不认识我，她现在还在学校读书，会过得很开心。”喻归远说道。

“14年我执行任务，犯罪分子绑架了梁浅以此来要挟我，我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为了我被犯罪分子逼迫吸毒过量身亡，我永远不会忘了她死在我面前的样子，后来发生火灾，我连她的尸骨都没有带出去，我活在世上的每一日都是为她而活，我要找到犯罪分子的头目，亲手将他送进监狱。”喻归远说完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小声痛哭起来。

许攸望向头顶的月亮，今日依旧是残月。

“月亮都有阴晴圆缺，何况是人呢？”许攸说道。

“对不起，刚才情绪失控了，天色不早了，你刚醒身体还没恢复好，我送你回病房吧！”喻归远说道。

许攸应了声好，喻归远将许攸安置到病房，嘱咐术后的注意事项，让许攸不要瞎跑，安心待在病房，许攸不停得点头，喻归远又接到电话，说是局里要开会，许攸看喻归远很忙就让他赶快回局里，说自己一个人没事，喻归远不放心，说是明天早上让毕业过来。

喻归远走出病房又折回了，许攸一脸懵，然后喻归远说了句：“许攸，刚才你叫澋华哥叫得那么顺口，你也叫我一声哥，我想听。”

许攸有点无奈，笑着叫了声“哥”。喻归远表示很满意打算正式离开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