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空间坠子里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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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子听了,二话不说就带着老四和老五向外走去。整个后堂只剩下常江一人。
常江知道,只要有猛子盯着,老四和老五无论好奇心多强,都是不敢偷看的。他倒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兄弟,但有些事过早让他们知道了,对他们本人并不是好事。此外,自己这几个兄弟现在年纪还小,心性尚不是太稳。万一守不住自己的本心,做了错误的选择,不仅害了他们自己,也会伤了这段难得的兄弟情。这种结果当然不是常江愿意看到的。
看到猛子三人出去后,常江立即将挂在脖子上的那个坠子取出下来。然后,用指甲将左手的⻝指划破,挤出一滴血滴在坠子上。
“哧哧哧”的几声轻响过后,只⻅从坠子里发出一道幽幽的蓝色光芒。这道蓝光在坠子周围慢慢地旋转了几圈,接着就缓缓地消失了。
果然是个空间宝物。常江立即将神识探入坠子里面,他惊奇地发现坠子里面的空间居然不小,足足可以装下十几辆⻢⻋。这样的空间宝物已经可以算得上是一件上等法器了,价值至少是数百万金币,甚至不远远不止。能拥有这样空间宝物的人有哪一个是等闲之辈。一般来说,不是豪⻔世家的家主,就是武学宗师,或是皇权中的核心人物。
其实,如果以常江现在练气境后期的修为根本无法将神识延伸至体外。但他是两世为人,不仅拥有前世的神识,也有今生现世的神识。也就是说,现在的神识是两世神识的叠加,自然非常人可比。
看来自己的出身肯定不凡,当时追杀自己父母的对手也一定非常之强大。不然,父母又怎么会让自己与那位忠仆流落在外呢?想到这里,常江心里不禁非常痛苦,即为自己的不幸遭遇感到痛苦和愤怒,更为自己父母的无奈感到痛苦与悲恨。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否还活着?如果他们还活着,已经十几年没有看到自己的亲生⻣肉,不知道会有多么地揪心?多么地挂念?十几年来每天都经受⻣肉分离的相思之苦,这对天下间的所有父母而言,都是一种让人肝肠寸断的最为残酷的折磨。
自己前世性格孤僻,早早地就离开了家庭,离开了父母,没有从至亲至情中感受到人间大爱,为自己后来的悲惨结局埋下了隐患。现世今生绝对不能再重滔复撤,一定要尽快地强大起来,早点去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去重温那如遮阳绿荫和解渴清泉的天地间最伟大最无私的爱。因为常江坚信自己的父母一定还健在,还在苦苦地等着自己。
坠子空间不仅非常巨大,还有一个大木箱和九个大小不一的锦盒。他将神识向着那个大木箱探去,神识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啪”的一声,常江将那个大木箱给打开了,眼前的景象把常江给吓了一大跳,因为里面居然全是金币,应该有好几万枚。在金币的上面还搁着十锭银子,每一锭看起来应该有十两左右。
常江内心激烈地颤动了一下,立即想起了过去的艰难岁月和那死去的忠仆爷爷。要是自己早点知道这个坠子里的秘密,那忠仆爷爷就不会死了。爷爷为什么不知道这是个空间宝物了?常江满心都是疑惑,但现在是找不到答案了,也只能留等将来找到父母后再问。
那九个锦盒的颜色分为白、赤、橙、⻩、绿、⻘、蓝、紫和黑,他一下就知道顺序和应该先打开哪一个盒子了。
他先将神识探向那个白色的锦盒。果然不出所料,那个锦盒只是一道白光闪过,随即“啪啦”一声就打开了。
这个锦盒比较大,里面有五个丹瓶,一本秘籍,居然还有三十块下品灵精。看着那三十块下品灵精,常江心里那个高兴劲简直用语言都无法形容。通过这些灵石,他看到了自己父母的良苦用心和缜密的心思,两滴⻘泪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
那五个丹瓶里有三个装的是上品品质的炼气丹,另两瓶装的是上品生机丹。显然,这些丹药也是父母为自己修练武功准备的。那本秘籍记载的是一⻔佛家功法,名叫“达摩金刚指”,的确是一⻔上乘的武功。不过,这对于现在的常江而言,没有太大的用处,因为常江脑海里最不缺的就是功法,他已经为自己和兄弟拟定了更为合适的功法了。
常江接着将神识探向那个赤色的锦盒。但当他的神识刚碰到锦盒时,锦盒上突然发出一道白光,“嘣”的一声将他的神识给挡了回来。再接着,常江将剩下的七个锦盒全试了一遍,结果全都一样,全被拒绝了。
看来剩下的锦盒开启必须等自己的武功修为突破了才行。因为这些锦盒是放在坠子空间里的,根本没必要再设置血缘之力的屏障。居然现在打不开,那就只能先搁着。
他用手在空间坠子上一抹,将那白锦盒内的丹药取出两瓶来,再从大木箱里取出两锭银子来。把丹药和银子收入怀里后,他就将猛子他们三人喊了进来。
“大哥,你把事情都想明白了?”猛子一进后堂就关切地询问起来。
常江呵呵一笑,道:“也没什么大事,我这不是刚醒过来吗。把梦中老神仙教的一些东⻄给理顺一下而已。”
猛子笑了笑,回头看了游珥蒙一眼道:“哈哈,老四,你听到没?我就说大哥是最棒的,还有什么事能难倒大哥?你丫的就是不服气,现在服了吧?”
游珥蒙噜了一下嘴,有点底气不足地轻声回道:“我刚才不就是看到大哥脸上的表情一直在开心与忧愁之间,以及在轻松与紧张之间切换着,心里有点焦急吗?”
猛子一听这话又不高兴了,怒道:“你个丫的,什么叫切换?那是沙盘推演,你懂吗?大哥那是在配合老神仙思考大事,才需要进行沙盘推演的。”
常江惊奇地问道:“我在沙盘推演?推演什么啊?”
猛子举起左手作了一下⻜劈的动作,若有其事地说道:“推演跌宕起伏的江湖大事,或者可能就是推演咱们兄弟今后仗剑走天涯的辉煌人生。”
“喔靠!这你也知道啊?猛子,没想到你还是个天机神算啊?”常江还真被猛子的话给吓了一跳,嘴⻆情不自禁地抽搐了两下。心想:“自己这个兄弟看起来刚猛异于常人,但可是将⻔之后,绝对不简单。谁要是把他当作那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大块头,与他对上死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被自己崇拜的大哥表扬了一下,猛子心里有点得意,呵呵一笑,有点半谦虚地说道:“呵呵,我哪是什么天机神算,刚才只是瞎猜而已,当不得真,当不得真啊。”
看着猛子那个得意样,游珥蒙自然是心里不服,嘴巴动了动,但就是硬生生地没将话说来。看来是憋得有点慌,脸都有些涨红。
就在这时,从大堂处传来了脚步声。接着,就⻅爱释仁和冬竹金走了进来。他们两人看起来都很高兴,手上都捧着一大包⻝物。
爱释仁心情特别好,一进后堂就把手里拿着的一大包⻝物递给常江,大声喊道:“大哥,大哥,这是我刚买回来的几个热红薯和包子。今天运气特别好,扬老板听说你醒来了,高兴得不得了,还给了半条烤羊腿和一大块⻧牛肉。说你受伤身子虚,需要补一补。”
常江听了,心头一热,不禁眼眶中都有点湿润。多好的杨叔啊!昨天为他请医生,刚花了不少的银子,今天又给了这么多肉。杨叔真是一个心地善良和不求回报的大好人。因为在这变幻莫测,大家都在艰苦求生的世道里,像自己这样的流浪儿能不能活下来都还是两说的事,指望今后能从他们这些流浪儿身上这里得到回报,那不是比骆驼穿针眼还难吗?
不过,好人总是会有好报的,这话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因为这件事就要应验在扬叔身上了。常江这时心里已经作出了决定,这个世上他要报答的第一个人就上杨记饭店的老板杨叔。
“好,太好了!二弟和六弟劳苦功高,辛苦了。兄弟们都来吃,吃饱了明天好干活。”
“那怎么行?大哥你都一整天没吃东⻄,而且还受那么重的伤,刚才只吃了两个馒头。大哥,你先吃。你看我这身板子,就是饿个三五天也没事。”猛子把胸脯拍得山响,似乎觉得还不够表达自己的诚意,又把袖子挽起来,手臂一弯,拳头一握,亮起了他那傲人的二头肌。
常江满头黑线,撕下一大块羊腿肉递给猛子,说道:“好了,别装了,我还不了解你吗?咱兄弟中就数你最挨不了饿。快吃,吃完了我还有故事讲给大家听。”
一听说大哥还有故事讲,猛子两眼射出光芒,赶紧接过羊腿肉,也不客气,大口大口地就吃了起来。
常江也不骄情,自己也撕了一块烤羊腿,拿起一个大肉包开吃了起来。
常江边吃,边招呼其他兄弟们:“这两天大家都为我的事焦急,消耗都很大,大家都一起吃吧!”
六个正在⻓身体的少年在吃饭上的战斗力有多强大是可想而知的,只是一会儿的功夫,爱释仁和冬竹金拿回来的两大包⻝物就全部被消灭得一干二净了。
期间,爱释仁还建议大家少吃点,给常江再留一些。常江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二弟,不用了,都给大家吃了吧!等下我会给你们一个大大的惊喜的。”
“大大的惊喜?还有什么比大哥你醒来更让我们惊喜的?”冬竹金瞪大眼睛看着常江。
时纶珲也头脑有点转不过弯来了,他眼睛有点迷茫地望着常江说道:“我怎么觉得大哥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猛子瞪了时纶珲一眼,说道:“老五,你这不是废话吗?大哥那么重的伤都醒过来,而且一醒来伤就好了,能一样吗?”
喔靠!常江又被猛子的话给吓了一跳。看来,自己的这位三弟不只是天生神力,而且是天生智多星啊!怎么,自己以前就没发现猛子有这么高的智商,这还真是德智体全面发展的态势呀!
常江用有点像发现了什么人间至宝的眼神看了看猛子,欣赏地点了点头,心里头不觉又舒畅了许多。摸了摸微微鼓起的肚子,有点感慨地说道:“还是有兄弟的好啊!不然,这日子不知要少了多少乐趣。”
“大哥,你这次要不是为了救我,也不会受那么重的伤。都是我不好。”冬竹金说着,眼眶又红了起来。
常江拍了拍竹金的肩膀,安慰他道:“竹金,你可知道咱们是什么?咱们可是生死兄弟,是比亲兄弟还亲的兄弟。当时,我这个做大哥不救你,哪谁来救你?这件事今后谁都不许再提,再提那就弱了咱们做兄弟的情份了。”
常江心里也有点动情。是的,是比亲兄弟还亲的生死兄弟。这就是兄弟情,是我前世所没有的,却是我今生的倚仗,也是我今生将为之奋斗的最重要的动力和目标。
常江微笑地将五位兄弟招呼到自己身边坐下,慢慢地开口说道:“父母生下我们立于这天地间,不是让我们来当流浪儿的,更不是希望我们要依靠别人的施舍才能过日子的。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们六兄弟要生死与共,努力变强,开创一片属于我们自己的天地。大家有没有信心?”
“有!”五个人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妈的,谁都是娘生的。别人能做的事,我们为什么不能?”猛子一拳砸在地上,震的屋顶灰尘都唰唰唰地掉了下来。
“大哥说怎么干,咱就怎么干,咱六兄弟没有一个是孬种。”爱释仁也是一脸刚毅的神色。
“我这条命已是大哥的了。这辈子为大哥生,也为大哥死。”冬竹金开始喊口号了。
常江笑着说道:“今后别随便提死的事,咱们的命可值钱的很。”冬竹多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常江接着说道:“要干,我们首先就是要变强,要尽快提高我们的实力。然而,这一切的前提就是保命。命都没了,再强大又有什么用处?所以,从明天起,我们都不用再去打短工和讨喜钱了。至于钱的问题,我已经有办法了,现在让我来慢慢地告诉大家。”
“哇!”五个人十只眼睛瞪得像灯笼,⻬刷刷地看向常江,嘴巴张得大大的,几乎可以塞进去一只拳头。
常江沉思了一下,稍稍蕴酿了一下情绪,然后慢慢地开口说道:“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我做了一个很⻓很⻓的梦,在梦里老神仙教会了我许多本领。用这些本领去搞点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大哥,可是我们总共有六个人,都靠你一个人去挣钱,行吗?再说,我们都靠你一个人,也不会安心啊?”爱释仁担心地问道。
“我看没什么问题,二弟你不用担心。要是不行,我们再商量一下不就行了。”
常江继续说道:“不过,我不让你们去打工和讨钱,并不是要让你们轻松起来。相反,你们要拼命地练武功。这肯定比我们平时出去打短工或讨喜钱要辛苦数倍,甚至十倍。还有,我觉得自己是一个有使命的人,今后会去做许多危险的事情,有的事甚至可能有付出生命的⻛险。”
“实际上,这个世界上就不存在没⻛险的事,只不过是大小的区别而已。我看好你们,但如果有谁接受不了,现在可以退出,完全没有问题。不用急着回答我,我给大家一柱香的时间考虑。如果大家都决定留下来,我就不希望有任何人再中途退出。”
“大哥,这还用什么考虑,我跟着你干就是。不用干活,只是练功,这样的好事到哪儿找去?再说,做人有谁不会死的?跟着大哥干,就是死了我也心甘情愿,我也高兴。”猛子立即表了态。
“如果我逼着你天天练功,甚至练到站都不想站起来,你也愿意?”常江笑着反问道。
“就是累死,我也决不说二话。能吃饱饭,还能练功,除了自己父母,也只有大哥你会这样待我们了。这么简单的道理用脚指头都能想明白,有什么好想的?”猛子一脸斩钉截铁地说道。
“如果跟着我,你也许要去面对比你强大许多的敌人,你会不会害怕?”常江继续问道。
“害怕可能会害怕,但害怕有什么用?难道实力比我强的人对上我,他就不害怕了?如果他真的不害怕,那么,他可能就会死得更快。”这时的猛子嘴⻆微微上扬,露出一脸的奸诈和阴险,与平时的猛子大相径庭。
“喔靠,三哥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展示这么阴险的表情了?”游珥蒙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表示真得有些转不弯来,好像有些看不懂自己的这位三哥似的。
“妈的,老四你是不是又皮痒了?你以为我块头大就傻呀!我怎么就不能奸诈和阴险了?实话告诉你,跟着大哥干,再生的果子也能被催熟的。”猛子说着说着,还真得一拳往游珥蒙身上砸了过去。
吓得游珥蒙赶紧躲到常江背后大叫:“老三,你不能这么不讲理,我只是被你刚才那表情包吓到了而已。”
“你他妈个丫的,还敢嘴硬。信不信我把你给揍成猪头。”说完,猛子又要欺身而上,却被常江一把拉住。
“别闹了,正在说正经事呢!不过,三弟你刚才说的还都是真的。谁要是跟你对上,没有点戒备心理,可能真的会死得很惨的。”
“我也一辈子跟着大哥干。我这条命都是大哥舍命救下的,难不成大哥还会害了我。其它的大道理我也不懂。”冬竹金的语气平和如常,却让人感觉到他的这个理由是化繁至简,一句话点到了问题的核心。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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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空间坠子里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