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无字天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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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继强忍住心头的怒火,三娘最近是越来越过分了。
他不是没跟村长提过,但是大家都是姓顾的,村长也不好明着帮谁,只能和稀泥。
他可以理解村长一碗水想端平的想法,但是心中更加明白,指望别人终究是靠不住的。
尤其是,他还是个男子。
“继儿,不要这样。”顾刘氏看着儿子紧握的拳头,轻轻拍了拍他的手。
“我知道你难受生气,但是千万不要冲动。你母亲已经不在了,真的动起手来,没有哪个女人会帮我们的。”
顾继看了爹爹一眼,缓缓松开了拳头。
是啊,双拳难敌四手,他没什么胜算。
可是,母亲临死前让他保管的东西,他又如何能双手奉上?
看着爹爹喝完药睡着,顾继才回到自己的房间,来到了墙角的衣箱。
将两个堆叠在一起的木箱子搬开之后,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与别处无异的青石板。
私下环顾,确定门窗都紧闭,无人窥探之后,顾继才将其中一块石板翻了起来。
里面赫然藏着一个小木箱,看起来就手掌大小,但是很坚固的样子。
顾继不是第一次打开这个小木箱,但是这一次,他还是一样的困惑。
父亲让他保管的,是一张手感很特殊的皮纸,但是上面却空无一字。
大娘和三娘一直觉得母亲手里有一份大额的财宝,所以一直苦苦相逼。
天知道,这要真是一张大额银票就好了,他就不用为了爹爹的药钱着急了。
可惜,母亲说这东西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所以他是有苦说不出。
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有什么用?藏着什么秘密?
顾继很想搞清楚,可惜母亲走的急,根本就没有多说什么。
他曾经试探过爹爹,但是爹爹给他的感觉是一无所知。
为了不让爹爹也跟着操心,他只能选择自己默默把秘密藏在心里。
这样也好,这是他与母亲独一无二的联系,让他觉得母亲似乎并没有离开自己。
也算是酸楚的生活中,聊以慰藉的事情了。
摸了又摸,看了又看,还是没发现什么门道,顾继默默将一切归位。
也许,真的是时候未到啊,他相信总有一天他会搞清楚的。
现在,他得打起精神来应对家里的种种烦心事了。
……
“你醒了~”陆笛吊儿郎当的说。
洪缤缤没想到,自己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竟然是陆笛。
没记错的话,她消失好几天了吧。
浑身酸疼,但是洪缤缤还是坐了起来。
萍姨死了,她的丧事自己不能不管。
虽然名义上两人是主仆,但是在原主活着的这么多年,萍姨的付出比她的母亲要多多了。
“你不问问我这几天去哪了?”看洪缤缤自顾自穿衣服没搭理自己,陆笛忍不住嘴贱。
洪缤缤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随便。”
陆笛到嘴边的话,瞬间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难受至极。
洪缤缤绕过她走出去,院子里已经挂上了白布。
看到她过来,柳果瞬间委屈的像个二百斤的孩子,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洪缤缤跪到她的旁边,将一沓黄纸丢进火盆,看着棺木没说话。
“大小姐……哇……”柳果哭的很悲恸,洪缤缤拍了拍她的后背。
……
“妻主,您说,一个下人,怎么能在咱们府上办丧事呢?”叶卓一边给洪沁捏肩,一边打着小报告。
他知道妻主不喜欢那人留下的旧人,这下好了,最后一个终于是死掉了。
洪沁看着手里的书,对他的话并没有搭理。
柳萍死了?
确实挺突然的,这个人自从跟着有螓嫁入洪家之后,几乎从来就没离开过。
虽然自己不太喜欢她,但是不得不承认,作为下人,她倒是真的很忠心。
猛的一下得急症走了,她心里多少有些怪异。
至于丧事,反正是在大女儿的院子里,关起门来外人也不知道,所以她也懒得多说什么。
“妻主……”没达到目的,叶卓有些不甘心。
他当年能嫁进来,就是因为洪沁是真的喜欢他,所以他有底气。
“老大的嫁妆,准备的怎么样了?虽然是入赘,但是也不要失礼于人前。”洪沁直接打断,将书漫不经心的丢在了桌上。
叶卓手一僵,脸上有些白。
“妻主,你是不是生气了?对不起,你别气坏身子。”
洪沁没有说话,沉默了十几息,她才轻轻拍了拍叶卓的手:“好了,去忙吧。”
看着叶卓离开的背影,洪沁想到了有螓,他似乎从来不害怕自己,也从来不曾对自己说过什么软话。
也许,这就是她喜欢叶卓的原因吧。
虽然他没有有螓长得好,也没有有螓聪明厉害,但是在他面前,她却可以轻松做自己。
叹了一口气,再次拿起书,看到上面熟悉的笔记,洪沁心中翻涌起很多回忆。
……
“所以,你打不过她?”
张茉看了陆笛一眼,虽然很不服气,但是这确实是事实。
她以为自己很厉害了,谁知道刚出山就连连受挫。
陆笛乐呵呵的笑着,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她是真的没想到,自己回来想去见洪缤缤,竟然会被这个黑面的女人阻拦。
两人动起手来,她竟然在一百多招后被压制的死死的。
什么时候进入的圈套,她竟然完全不知道。
“见笑,见笑。”陆笛摸了摸鼻子,把人胳膊打折,确实是她不对。
“你回去吧。”洪缤缤语气有些低沉,甚至带着些许沧桑。
张茉瞬间绷不住了,自己这是学艺不精被赶回家了吗?
“我……”她想说点什么,但是突然语塞,大小姐身边已经有了更厉害的人,她确实没脸留下来。
“你这次回去的任务,就是把你的母亲带过来见我,越快越好。”洪缤缤一个大喘气,才把话说完。
“好。”张茉说完,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陆笛:“……”
这就走了?是不是也太不拖泥带水了?
洪缤缤看着陆笛,脸上前所未有的严肃:“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也不知道你留在这的目的是什么,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要伤害我身边的任何人,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