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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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对方狞笑着再次启动电锯,对准自己挥来。
少女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偷偷幻想的东西都是假象。
那些看过的书中,描写英雄救美后,发生一系列甜美爱情故事都是虚无缥缈,根本不真实存在的。
现实往往是血腥残酷的,至于对方为什么这么做,已经不重要了。
他已经彻底击击碎了自己对于爱情的美好幻想…
“砰!”
一颗子弹打断了正在转动的锯身。
陈楚鸣挥下的半截电锯紧贴少女额头挥过,带起几缕红发。
远处,一名二十七岁左右的男性军官。
迅速拉动枪栓,抬高枪口瞄准陈楚鸣的脑袋,再次扣下扳机。ωωw.cascoo.net
他已经能想象到对方的头,像传说中的西瓜一样爆裂炸开。
物资匮乏的时代,他没有见过真正的西瓜。
“铛!”
子弹被突然竖起的短刀挡住。
男军官瞬间一愣,感到匪夷所思。
对方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柄短刀,自己明明没有看到他身上有别的武器。
只有陈楚鸣身旁的少女清楚的看到一切。
当他挥空电锯后,直接松手弃掉,顺势用右手握住身后,那把插在地面的巨剑剑柄。
拧动剑柄拔出短刀竖在脸前,挡住第二颗子弹。
离谱至极。
“他应该是子弹击中电锯的瞬间,就有了后续想法并精准执行,要不然根本不是人类能做出的反应。”
女少思维活跃,立刻就分析出了对方的行动模式。
陈楚鸣兴奋的向远处望去,目光直接锁定了藏身在围墙后的男性军官。
“枪?!快给我我摸摸!”
随后他大笑着向着对方跑去,途中不时作出战术躲避动作,规避着不断飞来的狙击枪子弹。
“怪物...”
男军官头上流下一滴冷汗,自己的后续七枪全部被对方躲开,自己只剩一颗子弹了。
眼看对方马上要接近自己,那柄短刀透出一股寒意。
那令人发颤的狂热表情,狞笑时露出的牙齿。
我的头应该一下就会被对方轻松劈开吧,就像是传说中的西瓜被一刀劈成两半一样。
肯定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吧。
男军官甚至已经联想到,自己追悼会上新婚妻子痛哭的样子。
还有自己的邻居王哥,丧事后偷偷安抚妻子时的窃喜表情。
“为国捐躯,死得其所。
。”
这八个大字从他脑海中出现。
随后,他表情释然地点了下头,怪叫一声扔掉狙击枪,连滚带爬向后跑去。
暗中保护救世主的职责被他抛到九霄云外。cascoo.net
他只有一个想法:
“一个月工资才那么点补给,我在这儿玩什么命啊。”
...
陈楚鸣见对方不在向自己开枪,顿时变得异常愤怒。
“该死,该死,再来开几枪啊!!!”
他大叫着跳起翻过围墙,见到对方已经弃枪而逃。
一脚踩中狙击枪前端让枪身弹起,右手抓住枪身旋动顺势架起,对准正在逃跑的军官就要扣动扳机。
“别动!”
一声娇喝从围墙上方传来。
红发女少此时已经脱掉了失去功效的外骨骼机甲,蹲在围墙上方,手中握着一把袖珍手枪指向他的脑袋。
陈楚鸣回过头看着对方,突然一笑,手指扣动了扳机。
“砰!”
子弹没了准头,击中了男军官的屁股。
“你!”
少女似乎没有那么多小心思,她怒斥一声后,急忙抬头向远处望去。
趁着少女视线移开的瞬间,他手中步枪抡圆砸向对方持枪的手。
有丹药加持,步枪划出一道模糊虚影,直接打断了女少手腕,同时让对方一个没站稳从围墙上掉下来。
随后,陈楚鸣狞笑着向她扑了过去…
片刻后,药效消失了。
“这回动静闹得够大了,你的小宠物很快就能找到你了。”
“谁?!”
陈楚鸣一激灵回过神来,随后就发现自己身下压着一个人。
他很快就得出一个结论。
是女人,熟悉的淡淡香味。
低头看去,果不其然。
身下是面色绯红怒视自己的红发少女。
陈楚鸣扯了下嘴角,“如果我和你说抱歉,你一定听不懂吧...”
“啪!”
一只枪托狠狠击中了他的后脑,让他趴在少女身上晕了过去。
...
第二天。
A区大街上,三人正在闲聊。
“生异形啊(生意行啊),你们哥俩。”
“谐音更去死好吧,对了,你们听说了吗?昨天E区的机械虫族被士兵们击退了。”
“我知道,我表哥家的二弟的侄子的朋友的三舅就在E区,昨天晚上还和我说了一些他亲眼所见的秘闻。”
“什么秘闻?”
“救世主昨天也出现在了E区,还被一个疯子
。给救下来了,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
“那人是真疯。”
“靠北啦,不疯能叫疯子吗?”
“你接着听我说啊!他昨天活活锯死一只机械独角仙救下了救世主,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拿电锯砍对着她砍过去,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
“他太疯了。”
“我丢,散了散了,不听了。”
“别走别走,接下来才是重点。”
“速度细嗦。”
“西撒警卫长知道吧,要塞第一神枪手,一枪打断电锯救人,随后就被那个疯子给盯上,吓得屁滚尿流,弃枪跑了!”
“真的假的,然后怎么样了?”
“然后救世主脱了机甲和他打起来了,最后被他...”
说话那人用双手做了几个抓捏的动作,挑了挑眉毛。
“哇,太可恶了...”
“我与此人不共戴天。”
“要么我说他是真疯呢。”
三人一阵唏嘘,纷纷流露出了羡慕的表情。
此时,蒲若正躲在阴影里听着他们的交谈...
...
A区,地下监牢。
这里关押着的人,除了死刑犯就是死刑犯。
监牢按犯事大小的排序,越往深处罪行越大。
烧杀抢掠的犯人在这里都排不上名号,而监牢最深处的牢房内则关着一名罪大恶极之徒。
陈楚鸣身穿牢服,靠在墙上燃一根香烟。
还好香烟被他收到物品栏中,没有被收走。
他对面牢房的杀人烹尸犯嗅到烟味,探着脑袋套跟他近起乎:
“兄弟,你吃了多少个人啊?怎么牢房比我排的还靠后。”
陈楚鸣听不懂他说话,反手给他比了个国际友好通用手势。
囚犯嘿嘿一笑,“让我抽口呗,怎么也是明天一起上刑场的朋友了…”
“咯噔,呲——!”
随着一股蒸汽喷出,监狱尽头那扇极厚的钢铁大门,缓缓打开。
三名身穿绿色披风,头戴兜帽的人快步走进,在陈楚鸣牢房前停了下来。
“就是他,好像说的就是那种古语言。”
“我来和他交流下,整个要塞没有人比我更精通古语言。”
“小心,他脑子不太正常。”
最后方的人缓步上前,摘掉兜帽,深吸一口气后用蹩脚的普通话问道:
“泥屎睡?”
陈楚鸣立马起身走到铁栏边,吃惊说道:
“大表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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