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柳长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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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很古朴的小镇。放眼放去,酒馆、居民住所、商店等等全是木屋。除了空出一条条街道外,没什么规划。
巨民住所都是花样百出,除了粗犷简陋这个共同特点外,有的像动物,有的像骨架、有的像一本书……
唯一能识别出酒店或商店的是用不同字体写着的标志。
在镇子正中的广场上,是一个钟楼。
“我们这里没有腕表,不像你们准确地划分四季和天时分秒。每天都下雪,看太阳也分不出时间,所以只能靠生物本能。敲钟人饿了就敲钟提醒该吃饭了,困了就提醒该睡觉了……”维斯塔把铁桶里的冰疙瘩倒在小镇的入口。
这是一条冰疙瘩铺成的路。数百公里长,数里宽,由此可见,清理冰疙瘩的工作旷日持久。
走上去并没有滑溜的感觉,像是走在由鹅卵石铺成的路上。
陈仁宇随维斯塔进镇,作为一个外来人,自然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他微笑着给遇到的每个人打招呼,本地人也热情地回应。
从目前来看,这是个沐浴在风雪中的阳光之城。
“滚出去,我们这里不需要你。”粗嗓子的一句话就打破了陈仁宇的幻想。
他看到柳长堤从小酒馆里摔了出来。
柳长堤爬将起来,朝酒馆里的人喊:“为什么你们对这种事都不在乎呢?我会追查到底。”
从酒馆里走出一个大汉。他光秃秃的脑袋顶着门楣,肥壮的身躯远远看去像是一头直立行走的熊。
“告诉你,若是游客,我们高举双手欢迎。若你是来这里强行当卫城军的,送给你的只有一个字,滚。”壮汉朝他咆哮。
柳长堤爬将气来,义正词严地说:“人类的每一座城都需要卫城军的守护,不允许有例外。而且据我所知,最近有十个人失踪。你们却无动于衷,认定他们已死,要举行葬礼。这样不行,必须由我这种专业人士去处理。”
“很抱歉,刚进小镇,就让你看到这一幕。这位烦人虫自称是卫城军,前来保护我们。而那位壮汉是本镇有名的摔跤手,格荣。”维斯塔看着柳长堤的背影,无奈地笑。
陈仁宇感知格荣的气,发现他居然有中级猎卒的水准。
这里的人应该从未接受过任何猎人训练。难道这里有营养度非常高的食物?他们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很强。
格荣把拳头攥得咔咔响,“少废话,这是我们小镇的事,和你无关。再说一个让我不高兴的字,我要打断你的双腿。”
大概柳长堤觉得这里的人没经过系统的训练,应该战力很低,就觉得刚才被扔飞是偶然,于是做出战斗的警戒式,“你们全是没有感情的混蛋,我要好好地教训你们不可。”
格荣双脚蹬得地面嘎吱嘎吱作响,骤然发力,快得原本站立的地方形成雾气人影。柳长堤显然也是没料到对方速度如此快,不禁怔住了。
这一拳若是轰在柳长堤脸上。恐怕他的脑袋会成糖葫芦。
嘭的一声,这一拳如擂在鼓面上。眼看拳头只距数毫米就要砸在柳长堤脸上,他的拳头如打在无形的障壁上。
拳面疼得几乎要裂开。
格荣顿觉受到了侮辱,咬紧牙关,喉头闷哼不止,全部的力量由脚底而起,汇聚在拳头上。
然而,这面无形的墙却仍坚硬无比。格荣觉得自己就想是要推大山的蚂蚁。
柳长堤见状,二话不说,一拳轰在格荣腹部。若以他自身的实力,绝对无法撼动格荣。
可他的拳头上像是蕴含着磅礴的力量。
噗。
鲜血飞溅而出,落在冰疙瘩铺成的路上。
格荣惊讶万状,随即惊慌地扫视周围。刚才那股力量绝对不是柳长堤的,一定是旁人暗中帮助的。
他目光落在陈仁宇身上,擦去嘴角的血,“你是谁?”
维斯塔连忙回答:“他是游客。慕名而来的。”
格荣以犹疑的目光打量着陈仁宇,“几个月了,都没游客来。这几天是怎么来?先来一个自称是卫城军的,又来一个……游客。”
陈仁宇哈哈一笑,“看来你们这个小镇的人远远没有传闻中那般友好,算了,我还是打道回府。”
他作势要走,却被维斯塔拦住。
“格荣,你说什么呢?你就是见不得人好。别耽误我赚钱。”维斯塔挥舞着铁锹愤愤不平地说。
格荣不再多说什么,而是目光紧锁在陈仁宇身上。
陈仁宇呢,自始至终都对他笑眯眯的,“这位卫城军的猎人,看来你很不受欢迎,不如来和一起住在这个女孩儿家。当然,你要带够足量的钱,听说这里的人只收现金。”
柳长堤看出自己和格荣的实力差距,不敢逗留,急忙跟上去。
维斯塔的家是在城镇的东南角,房子的外星酷似一头大象。四条“象腿”是支撑着通向小楼的入口,把小楼和潮湿的地面隔绝开。
“象鼻”是给小楼供水的管道,尾巴是供抛出各种生活垃圾的。
维斯塔把走到“象肚”下,踮着脚把铁锹和铁桶挂上去,又领着陈仁宇和柳长堤到其中一个入口,拾阶而上。
每走几步,便把外套脱掉一件,挂在内壁上,直到楼梯口,把鞋子甩到墙上。动作麻利而又熟练。
进了小楼,立即感觉温暖如春。没有篝火,只有客厅中间的圆桌上的放着一朵青蓝色的花朵形水晶。
正是这个水晶给整个小楼内提供光明和温暖。
陈仁宇用腕表扫描了一下水晶。小婉给出了分析结果。
分析结果:从材质来看,这是自然的产物。但又非常高的科技进行加工,才会当作能量体。能量是没有污染的,这么大一块水晶可以使用一百年。
看来这个小镇远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
“我就奇怪了,为什么你们拒绝卫城军?为什么你们从不寻找失踪的人?”柳长堤气愤地问。
“这是我们的习俗。和你们无关。你们强行守护,这还算守护?”维斯塔显然很不在乎。
柳长堤把希望寄托在陈仁宇身上,“你说呢?”
“我只是个游客。”陈仁宇嘴上如此说,却悄悄用精神力告诉柳长堤,“待会儿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