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轻解罗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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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看到两个仆妇架着谢安走进来,自己女儿紧随其后,不由得呆住了,而后十分迅速的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了?阿嫤,你……”
她欲言又止,脸上带着惊恐。
李嫤看着自己母亲的模样,知道她是误会了,连忙道:“我过去的时候谢郎就倒在地上,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因此想着先将他挪到屋子里,再找大夫来给看看。”
她说着,又命那两个仆妇,先将人扶到她的卧房中去。
“等等!”徐氏听说是这么回事儿,这才放下了心。不过马上又觉得有些不对劲,连忙叫住仆妇,又转头看着自家女儿,皱眉道:“就算是这样,外院多的是客房,叫他歇在你的院子里算怎么回事?”
而且还是卧房!这要是传出去……
“阿娘,我自有我的道理——”李嫤抱着徐氏的手臂,朝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先叫仆妇让人送进去,再说话。
徐氏收到女儿递过来的眼神,心中一动,不做声了。
李嫤看了眼倪儿,冷声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带着她们去将谢郎安顿好?”
倪儿悄悄撇了眼徐氏,见她没有说话,应了声‘是’,便带着人往李嫤卧房里走。
这事儿于理不合,因此方才在湖边的时候,她才会劝着李嫤。不过这会儿当家的主母、人家的亲生母亲在这里,都默认了这事儿,她又何必多费口舌呢?
而且知道那母女二人有话说,将谢安安排好后,她也没有着急出去,而是静静的在屋子里待着。
那两个仆妇本不是在这里当差的,倒是不好一直在这里带着,便先悄悄的退了出去。
院子里,徐氏看着自己的女儿,疑惑道:“阿嫤,你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阿娘,我不甘心!”在疼爱自己的母亲面前,李嫤没有什么可伪装的,眼中流露出浓浓的怨恨跟不甘:“那个小贱人能被谢郎这样惦记着,凭什么我却要嫁给一个残废?”
徐氏听到这话,目露不忍:“都是阿娘害了你,轻信了别人的话……我们再求求你父亲,你到底是他的女儿,他不会这么狠心——”
“阿娘!我父亲要是肯为我着想,还会隐瞒消息吗?您还没有看清楚,他心里只有他自己,根本没有别人!”
徐氏张了张嘴,却没有话能反驳她,默默的低头垂泪。
李嫤接着道:“您也是为了我,才会被人骗了,我不怪您。可是要我嫁给那样的人,我宁愿死!现在,还有一个救我命的机会。”
徐氏闻言抬头,惊疑不定的看着她:“你是说……”
李嫤神情执拗,眼中疯狂之色愈显:“您想想,为什么在我们走投无路的时候,谢郎却上门了,而且还晕倒在了湖边——这不是上天给我们送来的机会吗?您放心,方才我已经观察过了,谢郎没有什么事,就是昏睡了过去。”
想到接下来要说的话,李嫤脸上浮现出些许的红晕,娇羞的笑道:“要是谢郎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跟我共处一榻……阿娘,谢郎是君子,定然会对我负责。他可是谢家正经的嫡枝血脉,有他当靠山,还怕什么谢韵?届时,我也不用再嫁给那个废物了,而且还得了谢郎这样的好郎君,岂不是一箭双雕?”
“这……这怕是不妥!”徐氏目光闪烁,显然被她说的有些意动,可是理智却告诉她,这不是一个万全之策。
听到这话,李嫤的脸色顿时一变,重重的将徐氏的手臂往外一推,冷笑道:“母亲不肯帮我,是怕不能成事,连累到你?我原以为母亲跟父亲不一样,现在看来,也是不管我的死活的!”
听到女儿称呼都变了,生疏的叫着她母亲,徐氏心里一痛:“哪有的事?你是阿娘身上掉下来的肉,你受苦,我比你还疼!”
“那您说,这事儿既然你不同意,可还有什么好办法么?”李嫤不为所动,仍旧冷着脸。
还能有什么办法?徐氏也迷茫了。
半响,她咬咬牙:“就……就按你说的做!”
李嫤这才转怒为喜:“阿娘,我就知道,只有您,才是真正的心疼阿嫤!”
徐氏苦笑着道:“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怎么会不疼你?就是要我的命,阿娘也给你。”
可惜李嫤没有听到徐氏的话,她已经欢喜的转身,朝自己的卧房走去。
倪儿见她进来,连忙肃容行礼:“女郎,要不要去请大夫过来,给谢小郎君看看?”
“不必。”李嫤朝她摆了摆手:“你先出去,把门带上。”
出去?那这里不就只剩这两人了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于理不合!
倪儿眼中流露出一丝诧异,不过到底什么也没有说,低头应了声‘是’,便转身出去,顺便将门关严实。
谢安平躺在榻上,身上盖着被子。
李嫤走上前,痴痴的望着榻上的人,看到他一头乌发,散在她平日里枕的枕头上,便仿佛有一片羽毛,在她心上轻轻拂过。
她不由得走得更近,坐在榻边俯下身,伸出一只手抚在他的脸上,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便大胆了许多,素手在他的脸上流连着,从眉间,到双眼,划过高挺的鼻,停留在他的唇间。
李嫤痴痴的看着眼前的人,想到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情,脸色越发的红润起来。
她嘴角挂上一抹笑意,缓缓的收回手,落在自己的腰间,轻轻一拉,将腰带随手丢在地上,而后又开始解起了上衣。
即便穿得单薄,也有两三层的衣物,她十分利落的解开,只肖片刻,上身便只剩下一件绯色的肚兜。
再起身,衣物褪落在地,雪白修长的双腿轻轻一动,移步上前,跪坐在榻上,看着榻上躺着的人,眼神痴迷,喃喃道:“谢郎,谢郎,你这样的人,竟然也会被李妧那样的贱人迷惑了,她有什么好的?让你都不肯看我一眼。不过没关系,很快,我就是你的人了,往后你会发现我的好的。”
嗓音轻柔甜蜜,仿佛是在情人耳边低语。
说罢,伸出手去,顺着他略带些胡茬的下巴轻抚而下,感受到男人喉结的突起,李嫤的手轻轻一颤,却没有停止,继续轻轻的挪动,滑过他的锁骨,落在他的衣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