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窝里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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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起来吧。”祁蔚抬手,示意郑月柔起身:“没想司徒夫人竟与孤心意相通,孤原还想着知会夫人一声。”
祁蔚再次深情款款地看向司徒姬,满是柔情的话:“柔儿念旧,这不,索性过来了,也就搬了。”
“司徒夫人,这?”
“这是应该的,应该的。”郑月柔立马上前一步,极力符合着:“按理来说,这些东西原本就应当随着柔儿陪嫁过去,只是先前太远,这才保留至今。还望太子殿下莫要怪罪才是。”
“娘。”随着真正的司徒静柔开口,郑月柔终是安奈不住,大声喊出了口:“给我闭嘴。”
“娘。”司徒静柔哆着个唇,满脸不可置信,继扫了眼祁蔚后又跺了下脚,最终捂着脸跑开了。
“司徒夫人?”祁蔚挑眉:“果然被宠爱的有恃无恐,你这庶女——颇为欠教啊!”
郑月柔一时语塞,再次俯身行了个礼:“太子殿下说的是。”
“嗯。”祁蔚回头:“坐了许久,孤这肚子也饿了,只是孤这腿……”祁蔚扫向双腿,最后停留在郑月柔身上:“还烦司徒夫人,遣人将饭菜送到柔儿厢房才是。”
听到这话的郑月柔越发气愤,拼命压制怒火:“是。”起身看向司徒姬时,都能迸出火花来。
可碍于祁蔚在场,不好发作。
行礼后这才转身离去。
“我们还进去?”
“嗯,方才看的太过随意,若是遗漏了什么,可就不妙了。”
司徒姬撇嘴,原还以为祁蔚真的是陪自己回府送苏连珠的,没想这厮心黑至此,搁这儿下套呢。
苏连珠。
司徒姬叹息,转而看向祁蔚:“走吧,我推你进去。”
祁蔚先是眺望,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直接垂下了头,盯着中箭的地方不言不语。
如此失落的神情,落在司徒姬眼里,格外疼惜:“我先扶你进去。”
司徒姬将轮椅推到桌边,就着壶中的水过了下茶盏,方才给祁蔚倒了盏新茶:“渴坏了吧?”
祁蔚接过茶水,盯了会方才抬头:“司徒姬。”
“嗯?”司徒姬抬头,还以为是茶水问题,赶忙上手去贴祁蔚手中的茶盏,试着温度,诧异抬头:“这是?”
“司徒姬。”祁蔚再次开口:“你就没什么要跟孤解释的?”
祁蔚右手手指挨个敲着桌面,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没想司徒姬反应尤为激烈,直接跪倒在地。
“对不起,对不起祁——太子殿下,我,我不是有意要瞒您的。”
“你先起来。”
司徒姬望着祁蔚,期期艾艾,就是不肯动身:“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瞒着你的,只是当……”
“孤让你起来说话。”祁蔚板着个脸,可在看到司徒姬可怜巴巴的小表情时,一个忍俊不禁,直接笑出了声:“孤早就猜到了,只是有些心疼你罢了。”
司徒姬眨巴眨巴了眼,泛着泪花,没想祁蔚早就猜出她的身份。
“对不起。”司徒姬挣开祁蔚双手:“对不起,我,我就是个庶女,若不是嫡姐她不愿远嫁,也就不会……”
“不会。”祁蔚大长手一捞,直接揽过司徒姬柳腰,使其坐到腿上,继而伸手刮了下对方鼻翼。
只是司徒姬反应尤为强烈,唯恐伤到双腿,便也只得作罢。
“不会。”祁蔚拽着司徒姬衣角,一脸真诚:“这世上能站在孤身边的——只能是你,司徒姬。”
不想等了半天都未得到司徒姬回话,遂疑惑抬头:“生气了?”
祁蔚拉过司徒姬小手拍了拍,欲再开口,不想司徒姬已是高傲地撇过了头:“真的不介意我的出身?”
祁蔚再次挑眉:“孤看起来像是介意这些的人?”言罢,竖起右手中指摆了摆:“替嫁一事,自会有人解决。”
“孤想说的是。”祁蔚抿了下唇:“孤想为你赐个小字。”
“小字?”
“嗯,‘姬’这个名字取得太过随意。不若就叫一乐可好?一人向隅,满坐不乐。”祁蔚深情款款地望着司徒姬:“庶出又如何,孤就是要你做这东炽第一人。”
当司徒姬再次听到‘一乐’这个名字时,再也经受不住,抹泪之际,直接抽了起来。
“好了,好了。”祁蔚抬手替司徒姬别去眼角的泪:“莫再哭了,孤,脸花了,就不漂亮了”
司徒姬点头,还未开口,已是从门口的位置传来敲门声。
急得司徒姬掏出帕子,直抹着眼角。
甚少看司徒姬害羞的祁蔚不禁抿唇一笑,示意郑月柔等人将饭菜摆好就行。
不亏是相府,这才大多一会?竟就做了一桌子菜。
绕是不贪嘴的司徒姬都咽了下口水,许是被祁蔚察觉,竟让房内众人都撤了去。
“这?”郑月柔看着不远处的女儿,又偷偷瞄了眼祁蔚双腿,遂连带着司徒静柔一道出了厢房:“是,太子殿下。”
“娘,娘。”不同于屋内温馨用餐的二人,此刻的司徒静柔尤为气愤,直跺着脚:“娘,娘,你?”
“嘘。”郑月柔环顾了周,确定周围十米内没人不禁松了口气,将其拉到甚少有人的后山,直接甩开了手:“够了。”
“娘,你——你居然吼我?”司徒静柔指着郑月柔咆哮了句,转身就要往外跑,嘴里还不停地嚷嚷着:“吼我,吼我!”
“够了。”郑月柔再次拉过女儿扔之一旁:“这般冲动,屡屡犯错,往日的教养都去哪了?”
“娘?”司徒静柔揉着摔痛的屁股,只手扶着假山,艰难地站了起来,脸上尽是失望:“娘,你变了!”
“我变了?若不是我,你能有今日这般光景?”郑月柔气极,直接一屁股坐在了矮石上:“若不是你以命相胁,哭着闹着不嫁太子,娘能让那小蹄子趁虚而入,替嫁太子?”
“可是娘,娘……”司徒静柔跺脚,再次抹泪,明明是郑月柔说祁蔚伤势严重,小则双腿尽废,大则连命都会丢失。
她才放弃的,怎么现在,司徒静柔哆着个唇:“可我也嫁给康宁侯府那个病秧子了啊!”
只肖侵犯到个人利益,哪怕是亲人,也会吵得面红耳赤。
“是啊,你是嫁给了康宁侯府的病秧子。”郑月柔啼笑皆非:“难道你不知太子离京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