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恶毒女配我当定了[快穿] 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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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熟悉,便来的莫名其妙。
不过好在还有时间慢慢解开谜题,更何况她从来不知原来首相竟是如此大美人,着实养眼,留在内阁工作的话倒也不算差。
阮棠走后,康念将视线从门口的方向移开,男人细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扯了扯领口,视线落在白瓷盏上那抹清晰的口红印时喉结微动。
他着迷似的将那小小的茶盏窝在手心,口红印如此艳丽,清晰的描绘出阮棠诱人的唇形,完全可以想象得到她扬起唇角笑起来时的绝代风采。
康念微微垂眸,轻轻地将唇压在上面却不会破坏上面的痕迹,细腻柔滑的触感像极了那个女人柔软香甜的唇瓣,他轻轻一笑,狭长的眼角上挑,仙人在一瞬间堕入地狱,如妖如魔。
中途出现的小插曲,让阮棠暂时留在了淮州。
舒妧不放心,所以也跟着留了下来,对外给临宁梨园那边的说法是想在这边多学习两天,原女主是愈发的依赖阮棠,也是越来越在乎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缘故,婠婠对舒妧的态度缓和了许多。
大概小女生的逻辑就是,你对我喜欢的人好,我就对你好一点。
既然要在淮州留一阵子,自然也要添置一些生活用品,来得匆忙什么都没来,两个人去市场大肆选购的一番,吩咐店家直接送往酒店。
剁手,大概是女人的天性,即便是在科技不如现代的民国,依旧无法阻挡她们逛街的兴趣。
“刚才那对瓷杯不错,我多要了一套,回去给明香用,省的她又说什么......你就只顾着疼你那个学生,眼里根本没有自己的家人。”
阮棠模仿着顾明香傲娇气恼的口味,两个人顿时笑成一团。
紧接着舒妧脸色变了变,挽着她的手,低声与她说:“你那个小女儿婠婠吃醋了,在和我闹,问你给妹妹买瓷杯,那她呢?”
阮棠对婠婠一向宠溺,当即拍拍舒妧的脑袋,大气的表示:“再来一套,你和婠婠分开用,以后你们俩买的东西都买两套,父亲给报销,不能屈着我家双姝。”
说的,真好像她有两个闺女似的。
舒妧脸颊滚烫,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却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阮棠目光一转,抬手指了指一侧装修高档的服装店,说:“走,进去看看。”
舒妧好奇的探头,就见店外放着一个雕塑,那是女人的模样,上面还穿着极为暴露的衣服,轻纱遮不住裸体,反倒是带着一股......情趣的味道。
这下直接把脸红成了苹果。
“......这、这都是什么呀!”
“内衣店啊。”阮棠说的理所当然,见她羞的简直无地自容,这才恍然大悟:“哦对,你应该没见过,这是一些洋玩意儿,不好总归是有好处的,进去瞧瞧你便知道了。”
这个时代还不流行文胸。
前些年流行束胸,但不是现代人那种方式,而是一种极为畸形的束胸法,又叫捆身子,一听名字就格外刺耳,本质也是如此。
这种内衣的名字叫“小马甲”,前片缀着一排密纽,将胸口紧紧的绷住,为的是将胸裹的平坦,显得自己很正经。这种畸形的审美完全是封建社会对女人的荼毒,且对女性身体健康的伤害性非常大,轻则驼背重则伤害肺部引发肺病,论起杀伤力可与缠足相提并论。
“小马甲”后来被康念亲自下令废除,为了严厉禁止甚至命令士兵挨家挨户搜查,并当街烧毁这种内衣,有的时候手腕强硬也是一件好事,比如那个时候他的铁血手腕成功的废除了小马甲,不知保住了多少女人的性命。
在那之后,自然曼妙的身形才渐渐地流行起来,女人的地位也终于有了一些提升,越来越多的女人打扮时髦出席各种公共场合,渐渐发展到今日。
不过到现在为止,临宁那边的女人还是穿着肚兜,这种文胸尚未流传开。
阮棠将害羞的舒妧拉进内衣店,很快便有一位洋妞导购迎上来,操着一口不甚流利的国语:“两位小姐需要什么……我们这里有新款,要不要试试?”
这家店的装修着实不错,看得出来是经过精心设计的,但是由于这种内衣设计过于大胆,来往的女性往往好奇的张望又匆匆的离开,以至于店里分外冷清。
好不容易来了两个姑娘,但这洋妞也不怎么抱希望,毕竟国人还是太落伍了,对这种国外普遍流行的设计完全不懂欣赏。
她想。
阮棠的目光在四下一扫,定格在其中一套红色的文胸上面,她抬了抬下巴,吩咐道:“把这套拿过来。”
洋妞见她没有被吓走,反倒挑起商品来,顿时眼前一亮,连忙应下。
见阮棠态度如此淡定,到现在舒妧的局促过于小家子气,她自己也渐渐冷静下来,心情一平复,立刻就觉得这满屋子的奇装异服似乎也没什么嘛!
阮棠接过文胸打量了两眼,递给她:“去试试。”
舒妧刚淡定下来,又瞪大了眼睛,指了指自己:“我?”
“你。”
阮棠挑眉,“还是让婠婠来?”
“我来!”
舒妧当然不想让她把那个凶残的婠婠交出来,再加上虽然阮棠的提议有点大胆,但她还是忍不住有些好奇,是以立刻就答应了下来。
舒妧进试衣间,立刻就有另一个洋妞跟上去教她如何使用。
阮棠又为自己挑了一套桃色蕾丝边的文胸,走进另一间试衣间,她身边的洋妞也跟过去,甜言蜜语的说:“一般来说贴身内衣是不让试用的,但是小姐一看便是识货的人,自然不在这行列之中,我来教您怎么使用……”
“不用了。”
阮棠将人轰出去,“我会用。”
洋妞一愣,随即又觉得理所当然,怪不得这位小姐如此熟门熟路,竟然早早的便用上文胸,想来是哪家的名门小姐。
舒妧换上内衣还觉得有点别扭,磨磨蹭蹭的走出来,没有看到阮棠,却在镜中看到了自己的模样,她瞪大了眼睛,完全没想到效果如此的......
就在这时,阮棠也走了出来,舒妧下意识的看过去,才发现和她一比,自己那曲线完全是小巫见大巫。
阮棠极为高挑,不似传统女人那般娇小,艳色的旗袍上绣着栩栩如生的凤凰,凤首恰好便在胸口,穿上内衣后的胸口越发丰盈笔直,衬的腰肢纤细臀线挺翘优美,整个人完全诠释了“活色生香”四个字。
舒妧咽了咽吐沫。
她觉得不止男人会拜倒在这样的美色之下,便是同为女人,看到这样的阮棠,她都觉得目眩神迷。
那两个洋妞更是眼睛瞪得大大的,一时激动,外语便叽里咕噜的吐出来。
阮棠笑了笑,走过来为舒妧整理了一下衣裙,也是满意的点点头,说:“不错,我家妧妧很漂亮。”
说完一转身,看向导购,又吩咐:“店里所有的款式,按照我的尺码来一套,再按照她的尺码来两套,妧妧和婠婠都要有,是不是。”
那洋妞没听清“婠婠”和“妧妧”的区别,还有点懵逼,但是这位大客户的要求她听清了,立刻激动的便去准备,真是半年不开张,开张吃一整年!!!
她们的店在淮州的业绩,有救了!
舒妧当然听懂了阮棠的意思,刚要闹的婠婠也立刻消停了下来,喜滋滋的态度没出息的紧。
阮棠还真有一种养孩子的奇妙感觉。
从这里买完内衣,两个人又去了成衣店买了不少,直到天色渐完,才回到酒店。
隔天阮棠去上班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幅惊艳众人的装扮,充分诠释了一天比一天更美的意思。
康念带过来洽谈的秘书叫张燕,是位留洋归来的知识分子,也算是很有见识的一位女性,但是看到这样的阮棠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她在国外看到了不同肤色不同身份的女性,名门闺秀比比皆是,但无论是谁都比不上阮棠给她的惊艳感。
她甚至不怀疑,再也没有比阮棠更美的女人了。
“顾翻译官,你今天可真漂亮。”张燕喊了一句,忍不住惊叹夸赞了几句,才将她领到办公室,说:“这里是你临时的办公室,这段时间我们会一起共事,如果有什么需求可以尽管提出来,不用与我见外。”
阮棠看了一眼办公室,转头朝旁边的门口看看,若有所思,“旁边似乎是首相大人的办公室?”
“是的。”
张燕说:“由于你的工作难免与大人打交道,为了方便起见,才将办公室安置在这里。”
“这样啊,那真是麻烦你们了。”阮棠笑着点点头。
待张燕走后,她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忍不住摸了摸下巴,嘀咕:“虽然理由说的冠冕堂皇,但是我总觉得这事,和首相有关系。”
“而且,尽管在相处过程中他表现的一直极为克制淡漠,但是我还是能感觉到,他对我不是毫无感觉的,只是那张情绪过于隐晦,令人无法细究分辨。
这就有意思了,我觉得他眼熟,他对我态度如此异样,分明就是有鬼的征兆,但是他是谁呢?”
阮棠在脑海中过滤了一连串的名单,甚至想到了那个恋物癖的变态,但是很快又摇摇头摒弃了这个念头,因为那个变态和原钦然是对立的,大概率是敌国的人。
况且,声音也不一样,那变态给她的感觉便像是一个不受控制的疯子,但康念?
太仙儿了。
阮棠立刻打消了这个想法。
当天上午,她按照上面指派的任务,将上一次洽谈的稿件翻译出来,下午的时候便敲响了首相的门,递了过去。
康念正在办公,他穿着一件老式的西装,肩宽腰窄裁剪得体,硬是穿出了极品范儿,脸上带着圆框眼镜认真的写写画画,冷淡的面孔古朴的气质,像极是现代调侃的那种古板老干部。
阮棠眨眨眼,突然很想扒掉他这身衣服欺负他。
康念摘下眼镜揉了揉发痛的眉心,又看了一眼她手上的报告,声音冷淡:“放下吧。”
“好的。”阮棠将稿件放在桌上,俏皮的问:“您看起来很累,需要我给您沏杯茶吗?”
康念的手抵在额头,他微微垂眸,看着女人细长柔软的小手,眼神忽明忽暗,却不动声色的应道:“麻烦你了。”
办公室里有专门的茶具,阮棠坐在一边,先烧了一壶热水。
茶,是天朝的传统饮品,有人用来止渴有人用来陶冶情操,还有人用来装逼,比如阮棠当初就是为了装哗才学了一些皮毛,如今也算派上用上。
先用滚烫的热水烫壶清异味,随后又挑了一些形如细针的嫩叶放置在茶荷中,她选的是君山银针,又称金镶玉,属于清时的贡茶,茶叶闻起来清香怡人。
这沏茶可谓是步骤繁多,做起来要格外的有耐心。
康念便坐在一侧,视线落在她一遍遍低泡的动作上,女人手握着茶壶柄,纤细的手腕比羊脂玉茶盏还要白皙,随着她行如流水的动作,丰盈高耸的胸口愈发显得惊心动魄。
他余光一瞥,无意间看到旗袍内的一抹桃红色。
男人拿着钢笔的手微微一滞,然后慢慢收紧,力度大到几乎要将其掰断。
阮棠沏好茶,朝他回眸一笑,明艳的面孔灿若春花,她唤道:“大人,茶好了请尝尝好。”
不,他现在只想将她整个人扒光,一寸寸品尝她的肌肤,细细探究那旗袍内那一抹勾人的粉色究竟是什么,然后将她折磨的哭泣求饶,哀求他停下,说再也不敢勾人男人。
康念内心的恶魔在疯狂滋生。
男人的面孔却淡然如昔,不见任何变化,他若无其事的将腿叠起来,说:“放那吧,我一会喝。”
“好啊。”
阮棠挑了挑眉,识趣的道:“那我先去工作了。”
“嗯。”
简简单单的应了一个字,康念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冷淡,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是因为他无法再发出第二个音节,否则阮棠会立刻发现,他的声音都哑了。
关门声响起。
男人骤然站了起来。
清冷如仙的面孔此时显得格外的诡异,他走过来,端起阮棠摸过的茶杯,轻轻地尝了一口,滚烫的茶混合着淡淡的清香流入喉咙中,仿佛是阮棠身上的香味,无时无刻的不在勾引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