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好奇怪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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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家兄妹二人齐齐摇了摇头,面露疑惑道:“可能是饲蛊之后的后遗症,具体什么情况我们也不清楚,母亲从未提起过。”
木清雪眉头微皱,眸光闪过一丝失落,她还以为能查到什么线索,能帮到江朔呢。
许意看着地上的尸体,询问道:“主人,那她的尸体怎么处理?”
她和江朔一直在密道里会面,今日夜色已深,又在荒郊野外,这一来一回太费时间了。
更何况她还不放心许家兄妹,若是密道之事暴露,可能会造成极大的隐患。
以江朔的心思,不会考虑不到这点。
她看向许家兄妹,“江朔把你们送来前可留下了什么联系方式?”
闻言,许愿从怀里掏出一个圆球,解释道:“他留下了这个,说是点燃后,他的人便会出现。”
果然留了后招。
木清雪左手轻轻搓揉了耳垂,唇角一勾,接过圆球将其点燃,那圆球便飘出一道淡黄色的烟雾。
不多会儿,几道暗影从密林深处闪了出来,个个身着一袭黑袍,半张面具遮住了脸,看不清容貌。
几人看到木清雪皆是一愣,他们北斗组织遍布在南召,一旦有紧急的消息,上面便会以燃烧黄烟通知,这人不是组织的人。
还未等他们询问,木清雪便开口问道:“你们是江朔的人?”
她竟然知道江朔!
他们北斗组织共有七个分舵,每个分舵各司其职,唯有江朔一人不属于任何分舵,却与各舵舵主关系匪浅,是组织里的异类。
这人居然认识内部他们的人?
几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单膝跪地,齐声点头道:“是。”
看这装束,木清雪也能猜得出来,只是这几个人的反应有点奇怪,她不得不确认一番。
她真的挺好奇的,江朔到底在这个组织扮演什么样的角色,连她身份都不能确定,只是提及江朔的名字,这几人便如此恭敬。
她指向王嬷嬷的尸体,“把这个人带给江朔。”
“是。”
几人看向尸体登时一惊,这人竟与前几日他们抓到的那几个青衣人有些相似!
看来此事不简单。
几人将尸体一扛,纵身跃入密林,很快便消失不见踪影。
一阵寒风掠过,枯叶随风一卷,稀稀拉拉落了坟墓之上,好似从未有人来过此处。
**
翌日清晨,木清雪盘腿坐在床榻之上,深呼一口气,缓缓睁开双眸。
她昨夜在脑子里听到的竟然是自己的声音,不对,应该是原身。
可是她不是与自己融合了吗?昨夜竟出来提醒她,到底是什么情况!
咚咚。
门外倏然传来一道低沉的敲门声。
木清雪拉开房门,便见孙嬷嬷捧着一个精致的盒子,恭敬的向她行了个礼:“老奴见过姑娘。”
木清雪扶着她走进房间,疑惑问道:“孙嬷嬷,您怎么来了?”
孙嬷嬷将盒子放在桌子上,缓缓打开盒子,解释道:“老奴念旧,当年夫人用的物品全都偷偷收起来了。姑娘您如今恢复神智,这些东西自然该交给您。”
木清雪看向盒子,盒子里摆放着各种簪子、耳环、手镯等饰品,还有拨浪鼓、书信等物品。
她一眼就被一个金镯子吸引了所有的目光,纤指拿起金镯仔细翻看,“这镯子?”
提及这个金镯,孙嬷嬷不由叹了一口气,“这是老祖宗赠与夫人的,原是一对,另一只夫人送给了叶氏。”
这金镯极为名贵,夫人都没舍得戴,当年还一心要送给叶氏当见面礼。
没想到叶氏竟要害夫人!这究竟是为什么!
木清雪食指搭在桌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一双极好看的眼睛射出寒光。
老祖宗又怎会害自家骨血?
“孙嬷嬷,这是祖母亲手送给母亲的吗?”
孙嬷嬷摇了摇头,“老奴记得那时夫人刚怀上您,老祖宗很欢喜便让苏姨娘亲自送过来的。”
木清雪恍然大悟。
不是她的母亲洛氏要害叶氏,而是苏氏要害洛氏,只是没成想洛氏将金镯赠予叶氏,而叶氏又精于毒蛊。
若是她猜的不错,苏氏当年为防此事暴露,刻意挑拨二人关系,怂恿叶氏害死了洛氏。
只是这件事过去太久,人证王嬷嬷已死,现今光凭她的猜测,苏氏定然要说她没有证据,胡乱诬陷。
她得再想个法子,让苏氏把当年的事说出来。
眸光转向孙嬷嬷,她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手,“孙嬷嬷,这些东西我会妥善安置的,您不要同任何人提起。”
孙嬷嬷猜想姑娘发现了什么线索,她也不便多问。
当年的事姑娘都能查到,她自是相信姑娘的能力。
她弯腰极为恭敬:“姑娘,老奴便告辞了。”
送走孙嬷嬷后,木清雪回到屋内仔细翻看盒子里的物品。
“怎么有这么多书信?”
她将书信一一打开,里面大多数都是写给原身的书信。
“雪儿,不知你何时能看懂母亲给你写的信,母亲的身体愈发严重,怕是等不到你长大了,不过你不要害怕,母亲一直都在……”
“母亲为你定了一门亲事,希望他能护你周全……”
“母亲好舍不得你……”
一封封信读下来,木清雪早已泣不成声。
原来洛氏自察觉身体不适后便一直在为原身谋划,这份母爱令她动容。
可看到这封信的不是原身,是她这个外来者。
也不知从何时起,她就把洛氏当自己的亲生母亲了。
她摩挲着一封封书信,心底暗暗发誓:她一定会替母亲查出当年之事,将凶手绳之以法。
在一叠书信里有一封与其他不同,一封信上写着“瑶 启”,这封信不是给她的。
打开书信,信中所写皆是只有几个字:
对不起。——雪
信纸的旁边还有一滴血渍。
她将信封翻来覆去看了几遍,纸张没有被处理过,这封信确实只写了对不起。
雪和瑶,这二人究竟是谁?
咚咚。
门外倏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她连忙将书信踹进怀里,把盒子扣紧放在床榻边的柜子里,擦了擦眼眶的泪水,沉声道:“进来。”
许愿推门而入,神色焦急:“主人,夏苗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