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太爱我了怎么办 第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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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mmp一定要讲。
“薄祁烬你个混蛋,有本事别回来。”
骂完依旧不解气,慕婳连头发都懒得吹了,起床穿衣服。
薄祁烬开门就看到门后的枕头,显然是新鲜砸过来的。
“怎么了?”薄祁烬把东西放到桌上,走到床边,把人揽进怀里,嗓音温和,“我刚出去不到半个小时,闹什么脾气?”
慕婳踹了他一脚,咬牙切齿,“你没做措施!”
薄祁烬顿了半秒,压低眼眸,“抱歉,意料之外,没有提前准备。”
“别以为你这么说就能洗脱嫌疑,”慕婳冷哼。
“什么嫌疑?”
“色欲熏心。”
薄祁烬低声笑了笑,转身去浴室拿吹风机。
慕婳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你怎么不反驳?”
“你也没说错。”
慕婳,“……”
薄祁烬给吹风机插好线,开了热风吹在掌心试温度,从容淡定。
慕婳推开吹风机,把手伸到薄祁烬面前。
薄祁烬也就不急着帮她吹头发,把牛奶拿了过来,“喝吧,热的。”
“我不是要这个。”
“那你要什么?”
“药啊,”慕婳没好气的瞪他,“你没买吗?”
四目对视,某一瞬间,慕婳在男人眼底看到了某种很淡很淡的情绪,至于那是什么,她无从考证,因为消失的太快。
“不是你的危险期,”薄祁烬附身捧起女人的小脸,耳鬓厮磨极尽温柔,“就一次,应该没事。”
“不行,”慕婳态度坚定,一定要吃药,“意外就发生在你们这些总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人身上。”
刚才,也不全都怪他。
这个男人在床上虽然强势霸道,但也是尊重她的,但凡她真的不愿意,就绝对不会强来。
感情这个东西,无法控制,总是能轻易就将一个人的理智击碎。
意乱情迷,谁都没想到这里。
慕婳推了推男人的肩,小脸闷闷的,“你去买。”
薄祁烬神色恢复正常,拿起吹风机,“先给你把头发吹干。”
他就站在沙发旁,慕婳靠在他怀里,房间就只剩吹风机‘呜呜呜’的风声。
慕婳发量多,洗完就随便用毛巾包了一下就往床上倒,几乎没怎么擦,薄祁烬吹了十几分钟才勉强吹到八成干。
牛奶早凉了,薄祁烬又重新去热了一遍,看着慕婳喝完。
“这次是我不对,以后不会再让你吃药了,我保证。”
“好吧,看你态度还算诚恳,我就原谅你了。”
第212章 薄总手上这个疤,看着挺有意思啊。
慕婳对避孕药有点过敏,吃完一整个白天都很不舒服,病怏怏的,没什么精气神。
关于她房间里不是只有自己还有薄祁烬这件事,胖子是唯一的知情人。
房间门没开过几次,都是酒店工作人员往里送东西,胖子没见到两人出来,就当什么都不知道,有人找慕婳他就说慕婳累了还在休息。
一直到傍晚,李导找慕婳,他实在搪塞不了才斗胆去敲门。
开门的薄祁烬,衣着整齐,五官清隽,没有一分一毫胖子内心澎湃疯狂脑补的活色生香。
“薄总,慕导醒了吗?”
薄祁烬走出房间,轻轻把门带上,只留一点点缝隙。
“有事?”
“我没事,是李导找慕导,”胖子解释道,“好像是剧本有个地方可能得改一下,要跟慕导商量。”
工作上的事,薄祁烬不会私自替慕婳做决定,因为她肯定是要去的,下冰雹都拦不住。
“麻烦你转告李导,慕婳半个小时后过去。”
“行,我们在隔壁的中餐厅定了位置,边吃边聊,其他人先去了,慕导好了就直接来吃饭,”胖子话说完了就撤,“薄总再见。”
慕婳是醒着的,就是不想起,薄祁烬陪她在房间里待了一天,没有工作也没有接和工作有关的电话,只是单纯的陪着她。
薄祁烬坐在床边,轻拢女人颈脖的长发,把她睡眼惺忪的小脸挖出来,“还难受么?”
慕婳自然而然的滚进他怀里,细白手臂圈着他的腰,“没力气。”
薄祁烬掌心贴着慕婳的额头,还好,没发烧。
“李导找你有事,”他是温和的,“先过去,等吃完饭再回来睡。”
一听是李导找,慕婳就从床上坐起来了。
她就是那种本来就站在人生巅峰明明可以靠颜值靠家世的千金小姐,却偏偏要靠实力。
刷完牙洗完脸,大脑就清醒了很多。
像是一场梦。
梦里有他,醒来他就在眼前。
“你什么时候回去啊?”
薄祁烬在戴手表,嗓音低沉漫不经心,“是舍不得我不希望我走,还是觉得烦了巴不得我早点走?”
慕婳没好气的白了男人一眼,故作嫌弃,“我就问问,你的内心戏怎么这么多。”
薄祁烬神色自若,“再陪你待两天。”
“……哦。”
虽然慕婳只是一句寡淡的‘哦’,但她眉眼间藏了掩饰不住的笑意,气色都好了很多。
“走,去吃饭。”
……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餐厅,剧组的工作人员们看到之后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就只有胖子一个人独自淡定。
就算再好奇也没人敢当着薄祁烬和慕婳的面八卦,礼貌打过招呼之后,就各自回去继续吃饭,只是时不时就往那边瞟一眼。
两人一个比一个从容不迫,丝毫不在意外人怎么想,并不过分亲密,但落在那些人眼里就多了一层暧昧。
慕婳这桌只有五个人,她,薄祁烬,李进导演,胖子,编剧。
饭吃到一半,李导有电话,他去外面接。
“薄总。”
胖子指着薄祁烬手臂内侧的印记,笑着说,“您胳膊上的这个疤,形状有点意思啊。”
是个牙印。
第213章 定情信物。
疤痕颜色不深,浅浅的,时间应该不是太久,如果灯光再暗一点,胖子根本就发现不了。
胖子凑过去看,笑着调侃,“这是谁咬的,下嘴够狠啊。”
薄祁烬没说话,只是用余光瞟了慕婳一眼。
胖子瞬间就明白了,贼兮兮的盯着慕婳,忍不住笑但又不敢放肆笑,憋得脸通红。
慕婳在和编剧讨论新改的剧本,她工作的时候一般不会被外界影响,能达到忘我的程度,还是坐在她对面的编剧先注意到胖子的突然而然的抽风行为然后提醒她。
“看我干什么?”慕婳面无表情的盯着胖子,“菜不好吃?”
莫名其妙。
“没有没有,”胖子疯狂摇头,但他那憋得通红的八卦脸早就出卖了他。
电影的事也谈的差不多了,慕婳就把剧本收起来,很自然的接过薄祁烬递到手边的茶。
“你们刚刚说什么?”
“你可能不太想知道,”薄祁烬从善如流。
慕婳蹙眉,狐疑的盯着他,“你先说,如果不是我想知道的内容我会自动屏蔽。”
不说就跟你急。
薄祁烬显然很了解慕婳的脾性,一旦她上了心的事,现在不跟她讲清楚,之后如果被翻出来麻烦会加倍,黎落那件事就是典型的例子。
“他问我,”薄祁烬把衬衣袖口往上挽,露出小麦色的手臂,指着靠近手肘便内侧的一个位置,“这个牙印是谁咬的。”
慕婳不明所以,“牙印?”
床单滚过一轮又一轮,再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她怎么不知道薄祁烬身上还有牙印这么个让人不得不多想的东西。
慕婳身子倾斜,往薄祁烬指着的地方看。
嗯,看清了,确实是个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