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不过现在,还真是有些手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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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nus,你找我?”
joker推门而入,侧眸瞧着视讯通话中的妹妹,轻笑着打招呼。
云泞兮见到他来,侧身旋转座椅,正色冷声开口:“白,你看看,这两张图你可看得出什么?”
伸手,将平板扔了过去。
joker·白接住平板,看了看屏幕上的两张关系图,沉默了片刻。
站起身,走到书桌前。
指着其中两个名字,挑眉:“venus,你是指,这两个许姓之人?”
许飘飘,42岁。
许梦娇,38岁。
“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犀利。”云泞兮点点头,轻笑着开口,伸手,将平板上的截图切到下一张。
纤长指尖,点在下一张照片上,亲属的那一栏。
“这个人,允祯应该很熟悉,不过这亲属栏倒是有些意思。”云泞兮勾唇轻笑,笑意如狐狸般狡黠。
joker·白顺着她的指尖看过去,这亲属栏一般旁人都是写父亲或者母亲,这人却在亲属关系里写的是:小姨,许梦娇。
“许尤迟?这种人造长相,属实是有些无趣了。”joker·白瞥了一眼此人的名字和照片。
云泞兮轻佻眉尾,戏谑:“白看来是阅尽百花,片叶不沾身……”
“看得多了而已,少诓我话。”joker·白点了根烟,缓缓吐着烟圈,蓝眸半眯。
云泞兮左手撑在联测,慵懒顾盼,沉声低语:“我刚才查她的时候,不经意发现了一点东西,你们先看看……”
她素手轻划,将一份21年前的妇产科档案以及一份死亡证明投到屏幕上。
这些,是她调查许尤迟资料的时候发现的。
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档案。
却唯独,父亲栏空白,而,母亲栏的这个名字,查出来,距今已经死了22年。
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许尤迟,居然是由一个在她出生时候就已经死了大半年之人所生……
“可看出bug了?”云泞兮低笑着开口。
边说着,边站起身。
随意的从书房一侧酒架上取下一瓶红酒与一个高脚杯,倒了一杯后将酒瓶放回了架子上。
“这些人呢,明明可以删除档案粉碎得更加彻底一些,偏偏要自作聪明的弄个假的出来掩盖真的。可惜,不管掩饰的多么完美,假的终究不可能成为真的。”云泞兮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美眸看着挂杯的酒痕,轻声说着。
弄假,也至少弄点看得过去的。
弄个死人名字挂着,查的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joker·白猛吸一口手中烟,吐出烟雾,脖子后仰,嬉笑着:“棺生女吗?别吓我,胆小经不住吓。”
“所以,这亲属栏挂小姨名字,是因为父母双故?”白允祯翻了个白眼,沉声开口。
不过,总觉得这里面还有哪里怪怪的,解释不通。
云泞兮低笑,将红酒杯放在桌上,纤长指尖在杯沿轻旋,意味深长:“双故?或许吧……”
许尤迟,许梦娇,还有林家,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她轻易不对不相干之人好奇。
不过现在。
还真是有些手痒了……
云泞兮敛眸想了想,邪笑着开口:“允祯,你刚刚说许尤迟加入池艺鼎娱了是吗?盯着点,被抢了一番位置还被打了一巴掌,想来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
“嗯,我知道怎么做。”白允祯点点头。
云泞兮又看向白,吩咐:“白还是继续按我之前说的,让人去接触那些与云家有竞争关系的品牌商。尤其是那些曾有旧怨交过手的,甄别清楚身份然后再商谈股权,至于价格你自己定。”
说完,端起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笑得妖娆而璀璨:“至于我,打算查清楚这三个人中间究竟藏着什么秘密,应该会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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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完之后,白允祯先去处理公事,挂断了视讯。
云泞兮侧眸看了看姿态不羁的joker·白,低语:“你的事呢?查清楚是谁了么?”
她说的是之前在游轮上的杀手,企图对付他的杀手。
joker·白将手中屈指弹了弹烟灰,挂着不羁的笑意:“走南闯北多了,哪有不湿鞋的?放心,我可不是我那个傻妹妹,你替我护好她就行了……”
他扬起下巴,半眯眼眸,藏起复杂眼神。
轻叹一口气,沉默,深吸一口烟,烟雾缭绕中出神的想着一段往事……
【joker·白回忆】
八年前,米国交易所。
那时候,乍暖还寒,外面的云层还很厚。
他在投资交易所工作,还算小有名气,尚且赚了一些小钱。
连续多天都在交易大厅的人群中见到一个纤细年轻的女孩,抱着厚厚的本子,盯着墙上大屏幕里不断变动的数字记录着。
直到第五天。
妹妹白允祯没有课,前来交易所找自己,同时注意到了那个女孩。
妹妹还问过他:“现在开户的年岁可以这么低了么?瞧着,似乎年纪不大的样子。”
因为好奇她究竟在记什么。
他下班之后,和妹妹一起,跟上了那个女孩……
发现她收拾好本子之后,走去那些面包店的后巷,在一堆因为临期或者已经过期腐坏的面包中翻找着。
然后,她抱了几个包装尚在还不算太脏的面包以及一点烂了的水果,左右看了看。
灵活的像暗夜中的黑猫,闪身窜进了巷子深处。
他们俩追上,却在拐弯之后将人跟丢。
失望之余转头回身,却瞧着这女孩正坐在墙边的安全梯上。
晃荡着纤瘦的双腿,眸光凶狠的盯着他们俩,开口就用流利的英文问道:“谁派你们来的?”
“抱歉,我们不是坏人,我是商学院的学生,这是我哥哥,刚刚在交易所看你记录着什么,就好奇跟来看看。”允祯笑着抬眸看着她,露出无害的笑容,用英语回应着。
女孩长得很漂亮,无可否认。
不过似乎并不想搭理自己和妹妹,冷漠开口警告:“别再跟着我,不然杀了你们。”
语气冷戾不近人情,防备心很重。
说完,就看着她利落的抱着一堆东西攀着安全梯跃上屋顶,踩着屋顶消失在夜色中。
后面三天,她还是会出现在交易所中,套着洗到发白的不合身职业装,冷漠疏离的记录着。
再后来,就再也没有见到她来过。
直到,年末。
年尾的交易所,利率浮动相对较大。
她又一次出现。
这一次穿的还是旧职业装,不过不同的是戴上了眼镜,并且化了略显成熟的妆容。
跟在一个中年人身边,捧着本子记录着,然后伸手指向了屏幕,看架势应该是在向那个中年人推荐着哪一只股。
结果,也不出意外,在全盘跌绿的局势下,唯独那个中年人买的那一支一枝独秀的飘红。
赚了钱,然后扔给了她一沓钱,转身离开。
至于自己是如何知道的?
因为她带来的中年人算是他的中等客户,所以资金波动他都能第一时间知晓……
那个中年人赚了,交易所中的散户都看在眼里。
等那人离开之后,一窝蜂的围住了那个女孩,企图让她也帮他们选选下一只该投哪个。
这么做,无疑是扰乱了市场秩序。
他作为操盘手,切身利益也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所以他当晚又一次找上了这个女孩。
打算好言相劝,或着是能找到一个共赢的办法。
可惜。
他不但没劝说成功,还被迫和这个女孩立下了赌约。
赌的。
就是年后交易所开门第一日,哪只股将会大涨?而哪一只股又会损失惨重?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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