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天干物燥容易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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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罚?怎么罚?
池慕川取下蓝牙耳机,将红酒杯放在茶几上,转身迈着长腿走进卧室。
茶色双瞳带着玩味,还有着期待与暗藏的欲想。
云泞兮坐在梳妆台前,将长发用簪子盘起,别在脑后,余下两缕慵懒的从额前垂下来。
侧眸轻瞥池慕川,侧身而坐,抬手勾了勾指尖。
笑言:“小宠物,过来……”
池慕川乖顺的朝她靠过去,敛眸,瞧着坐在梳妆凳上的她,居高临下,吊带睡衣的风光一览无余。
姣好的曲线,伴着若有似无的香气,妖冶绝色的容颜,美的令人窒息。
他的眸色沉了沉,喉结不自觉的动了动。
俯首靠近,想捕获这朵艳绝的野玫瑰,却忘了她浑身带着毒刺……
咚——咔哒——
云泞兮勾住他脚踝一扥一带,反手扭住他手腕,灵活的腰肢如蛇般绕到他身后,用梳妆台上的双股带链簪缠住两手大拇指。
池慕川挣了挣双指,看似普通的簪子,纤细额装饰链条,却令他无力挣脱。
蛮力拉扯,只让缠绕双指的银链越勒越紧。
云泞兮从他背后贴上来,媚笑着用虎口朝上捏住他下颌,在他耳边轻笑:“长了小爪子的宠物,难道就这点本事?”
他直勾勾的透过镜子瞧着身后的她,放松的受制于人,低语:“我是你的人,又不是敌人,为何要反抗?”
不过,这拇指扣一般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军人才懂的经验之道。
野玫瑰她还真是有趣的很呢……
“这么乖?那是不是该给点奖励你?”云泞兮娇笑着开口。
过肩摔将他甩到了柔软的床上。
随意系着的睡袍腰带散开,瘫开在纯白的羽绒被上,冷白修长的身躯展现在她面前。
俊逸的让她呼吸一滞,只感觉全身血液从下往上沸腾,急需找一个出口……
“嗯?有这么好看?”池慕川茶色双眸无辜的看着她,低笑喑哑的嗓音,略带低沉的磁性。
简直要命!
这小宠物究竟知不知道现在处境,如此又纯又欲的小模样,简直就是行走的蛊药。
云泞兮感觉鼻子痒痒的,抬手一抹,蹭了一手红晕。
男色误人,诚不欺我!
云泞兮蹙眉瞪了他一眼,仰着头,匆匆拽住被子一角掀过去,挡住他的宽肩窄腰,然后捂着鼻子冲进了浴室。
倚靠在床上的池慕川忍不住低笑出声。
劲腰用力坐起来,双腿搭在床边,将双手从背后绕过双腿移到前面。
抬手用嘴叼住双股簪的其中一头,将绕在手指上的银链解下来,伸手拢好睡袍将腰带系上。
他迈步走进浴室,伸手拿了一块毛巾用冷水浸湿。
晃到她身边,背靠着洗手池边,侧眸,乖巧的将其递了过去。
轻言:“兮兮,天干物燥容易上火,是我不好,没有体谅到……”
池慕川自作主张,将姐姐换做更亲密的兮兮。
茶色双眸潋滟的熠熠生辉。
明晃晃的无辜神色下,藏着玩味兴奋的暗光流转。
“离我远点。”云泞兮闷声开口,从他手里抽走毛巾,冷敷。
侧眸撇见他手指上被勒出来的一道道血痕,眉头微蹙,就像是珍贵的宝贝出现了裂痕,看的让人不舒服。
尤其,她除了颜控还是手控。
越发觉得刺眼……
沉默了半晌,云泞兮将冷敷的毛巾甩在洗手池里。
低叹一声,拽着池慕川的手腕走出浴室。
将人按到床边坐下,转身拿来医药箱,用棉签沾了点红药水细致的涂在血痕周围……
冷声低语:“作为宠物,以后,不准受伤,尤其是手……”
“好,记住了。”池慕川垂眸,瞧着在他面前温柔涂药的野玫瑰,嘴角上扬,划出纯粹的弧度。
伸手捧起她脸颊,强势的将薄唇覆盖上。
温柔的浅啄,小心翼翼。
像孩子品尝到自己心仪的糖果,沉溺在香甜中,无力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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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梦,阳光从落地窗照进来。
听得客厅里有动静。
云泞兮醒来,还未坐起身,先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走下床,光脚踩在羊毛地毯上,随意的拨弄了一下头发,迈步走出卧室。
客厅里飘着烤面包的焦香和浓郁的奶香。
她抬眸瞧着吧台里忙碌的身影,一手举着锅盖挡在身前,一手挥舞着锅铲和锅里的煎鸡蛋搏斗着。
而吧台边,还站着一个几欲上前帮忙又踌躇不前的人影,是薛恙。
他察觉到有脚步声,回身看了一眼又很快低下头去,不自然的闷声打着招呼。“云小姐,早。”
挥舞着锅铲和热油煎蛋搏斗的池慕川闻言,回头看过来。
不过一眼,将手中的锅盖和锅铲全都扔开。
疾步冲过来,展臂从云泞兮肩头绕过,用自己挡住她吊带睡裙的迷人风光。
垂眸,拧眉低语:“兮兮,有外人在……”
“……”接住锅盖的薛恙疑惑回头,满眼无语。
外人?好家伙。
不过一夜时间,这就物是人非了……
云泞兮抬眸瞧着他,狐狸眼眼尾微抬,冷声道:“是来接你的?怎么,怕我把你吃了?”
“不是,兮兮别乱说。”池慕川见她这冷淡模样,解释道:“我看兮兮你这没什么吃的,而且我,我没衣服,所以就自作主张让薛恙送了点吃的和衣服来……”
说完,敛眸偷瞄了一下她,转而委屈:“在说了,兮兮你又不吃我……”
“所以呢?打算回去池家了?”云泞兮瞧着他,无所谓的耸耸肩,轻佻开口。
池慕川摇摇头,弯腰将她抱起来。
迈步走进卧室才将人放下,伸手拿过睡袍笼在她肩头,屈膝蹲在她身前无辜的看着她:“不走,兮兮是我金主,兮兮在哪我在哪……”
乖巧温顺的模样,取悦了有起床气的云泞兮。
却不曾发觉,他扫过她锁骨的暗光,带着几分得意和占有……
“兮兮要我陪你洗漱吗?帮你挤牙膏如何?”池慕川柔声开口,掂量着怎样让兮兮晚点发觉他的杰作。
云泞兮抬手揉了揉他的墨发,指背划过他侧脸下颌线,捏住了下巴尖。
低笑:“小宠物,你锅里的鸡蛋,是做给我吃的?”
“嗯,还有烤面包和热牛奶。”池慕川点点头,嘴角上扬的笑开,俊逸而耀眼。
云泞兮指腹摩挲过他嘴角,迈步起身,绕过他走向浴室。
在浴室门前。
回头妖娆浅笑:“小宠物手感不错,适合当抱枕……”
池慕川站起身,抬手划过自己嘴角。
眸色转了转。
疾步走回客厅,从薛恙手中夺过锅铲,赶出吧台。
将锅里边沿已经焦了的鸡蛋铲起来,瘪瘪嘴,回头看了看薛恙,冷声:“吃了它,不能让兮兮看到这残次品……”
“小祖宗,真吃不下了,这都十来个了,嗝……”薛恙拧眉,哀怨道。
一大早天还没亮就被夺命连环call。
认命的准备了换洗衣服以及吃食,依着小祖宗吩咐送过来。
小祖宗非要亲手做早餐,说帮他做还不让。
结果,糊了的,焦了的都落到他肚子里,光这煎蛋就吃了十多个,真心吃不下了……
“也不差这一个,吃了。”池慕川将煎蛋推到他面前,冷戾开口。
薛恙哭丧着脸,夹起煎蛋塞嘴里。
他发誓。
最少半年,再不吃鸡蛋了。
吃伤了,真的……
突然。
浴室里响起云泞兮的怒声:“小宠物,给姑奶奶我滚进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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