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自信,处处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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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文还在和前辈聊天,乐语坐在那里对着电脑,一边发新闻一边织毛衣……
习文说,“为什么会遇到这样一位画家,他是不是审美有问题?”
乐语说,“那谁让你太孤独了,我不信他这么专一——要不就是好胜心和你不相上下,要不就是不甘心被现实打败,要不就是——”
张子佩说,“去猜测对方,就是中了他的圈套,人心易变,多少人能保持初心的?”
乐语说,“我和华夫都比较实诚,渐渐的并没有什么矛盾,彼此坚信是瞬间所迸发的热情,让我们在偌大的城市里就这样——?”
习文说,“主要是你在对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幸运也是应该!”
张子佩说,“习文,接受简贞的建议吧——男人没有爱情,我想,那变心了无语的就是你——”
乐语说,“用你的话说,简凡的业力已经克服了,也许是这个原因呢?”
习文说,“我的业力都克服不了,在寺庙里禅坐。”
张子佩说,“还好你来找我,我就是你的开锁匠——”
习文说,“小心简凡把你爱情盟主的位置抢走!”
张子佩说,“他,有这么厉害吗?他对爱情,也只能就事论事,起码的素质要有。平时不是和简贞以画为生吗?一个人如果本末都不分,怎么能说有掌控力和定位呢?”
习文说,“我好怕。我好怕,在他的期待中复原,如果他希望我快乐,我更怕,在他的期待中受伤,因为就像一个深渊,我最怕的就是,我想到了最坏的结局还要我再背负一次!我还怕的就是,一切都失去控制,我在也不贪图那样的欢喜,不过是梦一场。”
张子佩说,“不要做那个犯错了才意识到错误的女人,要不就承担。”
乐语说,“我不赞同。”
习文说,“我也不赞同。”
他们发起了一个网上投票,投票都是万千迷妹,张子佩说,“你学习一下你的学员……阿莉埃迪……”习文意识到,如果她背叛了自己,那她的咨询患者都要跟她一样抱恙了……“张子佩,我好害怕,而且我一想到自然主义的美好,就要躲到简凡的怀里——他为我养了一群小夜莺,是欧洲进口的,排成星云的形状,还在画廊设立了一个鸟巢,叫做新生态主义,小夜莺都栖息在那里——”
张子佩说,“他第一次见你就对你有好感,这样的浪漫画家,我们也不敢揣测私生活,我想没必要。”
习文说,“气死我了。”
张子佩说,“不争气。”
习文说,“你说我是找老公重要,还是带娃重要?”
张子佩说,“那你要有个好老公是前提啊!”
习文说,“我好烦。”
张子佩说,“我们已经在再教育了,你不要急。”
习文说,“简凡是一个危险的角色,为了避免悲惨世界,我决定避免开始!”
张子佩说,“对。那他还是你的床伴吗?”
习文说,“早就不是了……我不是说过禁欲两年吗?”
张子佩说,“那你还接受他的殷勤?”
习文说,“没办法,普通朋友。”
张子佩说,“那你也付出把,如果什么都没有了,只能付出时间了……”
习文说,“简凡对我真的太好了,还给我煮粥,自从我手臂有了力气,他反而给我煮粥,有400种种类,我的鼻子每天都是幸福!他还陪我画画,从北欧的茅草屋,到美国的fbi,从银河护卫队,到太空船,从12公民到拯救大兵瑞恩……他画的很神奇!而且他每天陪在我身边,从不离开我半步,他很宅,往返在画廊和家之间,我最需要安全感的时候,他就在外面当孩子王教小朋友画画,变魔术。”
张子佩说,“这么幸福?”
习文说,“他还为了我开始学心理学,快赶上我了我一点都不开心,我的好胜心一点都没有,他让我最讨厌的就是比我强大了,我很不爽,他把荣格和佛洛依德、九型人格、卡耐基、愤怒管理这些都学了——再接再厉!”
张子佩说,“不要紧,我们就是普通爱情心理,啥都不是,谁都不能奈我们何。”
习文说,“我想到那个女的我就又想钻到他怀抱里,看来确实是我的原因,是他把我宠坏了!”
张子佩说,“是的,本来就没有问题。”
“有问题,那天我还气的住院了,人家说我小尼姑,他深夜急诊带我去医院27楼!在那里彻夜未眠,我都病恹恹的,他跑遍了大街小巷为我买零食,还打电话联系安德森,安德森他们正好是白天,问的他都木讷,把所有药方都比较了千万次才确定让医生给我服药,还给我带了四个南京孔夫子庙里买回来的杯子,是他在创意街区调研回来买的,一个杯子刷牙,一个杯子漱口,一个杯子喝水,一个杯子呕吐。”
“真贴心。”
“他还徒手把我扛起来,本来我要做胃镜的,给我拦下来,不然我估计十天半个月好不过来,他那犀利的目光堪比那本书——”
“哪本?”
“就是那个医生在实验室里和女患者动手动脚——”
“是那个生命难以承受之轻吗?”
“是的。”
“那也是够恶心的,难以复原。”
很晚了,习文以为简凡去密会ceo了或者其他人,就坐着地铁回去想要窝在沙发里看小红书和今日头条,天猫和京东。简凡一开门,就给她一个惊喜,说,“你今天这么早?不去上课吗?”
“不去,在张子佩那里上爱情课,还是免费的,实用,省力,无公害。”
简凡说,“哦。”他就打开了画匣子继续画画,习文望着他画画的样子,陶醉的几乎快要晕过去,他回过头来说,“你不是去寺庙住吗?”
习文说,“呀,不知道,今天有点寂寞,我可以和你住吗?”
简凡说,“我把你送回寺庙去,既然你自己决定的,就要照做,我监督你。”
习文好心动,她说,“嗯。”
他们深夜就坐着地铁去寺庙的,寺庙就在地铁的中央不远处,简凡知道习文不喜欢铺张浪费,就不开豪车送她了,知道辣眼睛,简凡改走温和路线,牵着她的手从地铁的这一头走到了那一头,地铁的路线好曲折,他们想要一站到底,习文去了寺庙里,那里灯火熹微。
简凡望着习文,觉得他像一只小蛾子,拥有一对隐形的残缺的翅膀等着他去呵护和装点,她就这样飞蛾扑火一样的扑到了寺庙里面,头也没有回。
简凡安静的看着她消失在寺庙的小路里面,他真想知道,时间是不是上天派来作弄他和撩拨他的,让他在单纯的思念里面,把这个女人变成了一张红色的印纸,就是古代那种红色的,一抿就变红晕,立马消失在了时间的碎屑里不离不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