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子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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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艾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孙绍看向二人问道，“李署长，何主簿，你们莫非是见识过？”
见孙绍有些心动，二人对视一眼，李易开口道，“孙公子有所不知，这队歌姬本就不凡，最近南方交州不是有蛮夷叛乱吗？卫家主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两个蛮夷美女，不同于我们楚国之风情啊，在下二人几次想要见识见识，卫家主都跟藏宝似的不给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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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夷女人？”邓艾突然开口问道，好像是被勾起了兴趣。
“本公子在襄阳什么都见过，就是还没见识过蛮夷女子，卫家主不知是否愿意……”
邓艾话还没说完，卫成就赶忙开口道，“别人自不必说，邓公子别说是想看看，就是送给您，您赏脸收下，那都是我卫某人的荣幸。”
李易指着卫成酸溜溜地说道，“好你个卫成，我们想看你都不给，邓公子，你说送就送，真是厚此薄皮啊。”
何信摸着下巴上的胡须道，“看来今日跟着邓公子，我等有眼福了啊。”
“砰！”
邓艾将手狠狠地拍在桌子上，“好！先吃饭，饭后转场！”
一顿饭下来，邓艾已经有些微醉了，去卫成府上，都是被人扶着去的。
因为刚才的不愉快，周远没有来，卫成也没在意，户部尚书和大王的义子，孰轻孰重他还是能分清的。
伺候好邓艾和孙绍，一个周远算得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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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艾摇摇晃晃地坐下之后，卫成吩咐下人让歌女准备上堂。
“二位公子稍后，她们准备一番就到了。”
没让邓艾等太久，卫家的管家便引着乐师和歌女进入堂内。
“县令大人，孙公子，家主。”
管家向着邓艾和卫成几人见礼过后，招呼着乐师和歌女起乐起舞。
最中央的两名歌女，身穿戴着银铃的蛮服，平坦的肚子上，露出精致的肚挤和马甲线，光洁的脚随着节奏踩在堂内的木板上。
邓艾放下酒樽，看的眼睛都直了，因为喝过酒通红的脸上，此刻居然泛着丝丝热气。
卫成笑了笑道，“这两个歌女虽是蛮人，但也是蛮夷之中的上等，瞧瞧这皮肤，白净的程度丝毫不比咱们汉人女子差。”
“比起汉女来，这两名女子的身段，更加匀称、轻巧，床第之间也是销魂啊，哈哈哈……”
听到这话的众人，脸上露出跟便秘一样的表情，如此曼妙的女子，难不成先被卫成这王八蛋享用了？这就好像一块美玉上头产生瑕疵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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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难怪嘛，哪个男人拥有这样的女子之后，还能禁得住诱惑，不碰她们，放在那当摆设吗？
而听到这话的邓艾，皱眉看向卫成，“这两个女子，不是处子之身了？”
卫成赶紧举酒解释道，“邓公子误会了，这两名女子在下得到也没多久，自然还没碰她们，若非完璧之身，在下也不敢拿出来献给二位公子啊。”
二位公子，呵呵，孙绍才十二岁，这货都把心思打到了孙绍身上。虽说在这个时代，十二岁的男子成婚者，并不是没有，但是卫成的这份心思实在是值得让人捉摸。
邓艾和孙绍举杯和卫成遥遥对碰，邓艾的嘴叫露出一丝淫笑，“卫成啊，这…如此美妙的女子，你当真愿意献给本公子？”
卫成放下酒樽正色道，“别人在下肯定舍不得，但两位公子乃是大王的义子，身份尊贵，在下早就敬仰两位公子了，这女子献给二位公子，正是宝剑配英雄。”
“哈哈哈……”
邓艾乐的哈哈大笑，“绍弟，你听见了吗？他说咱俩身份尊贵，非要把这女子献给咱哥俩啊。”
孙绍有些不屑，还有几分自豪，“咱们是父王的义子，身份自然尊贵，他自然得把咱哥俩伺候好。”
不就是俩看着亲娘卖屁股的吗？神气个什么？卫成在心里腹诽着，面上却继续笑呵呵地道，“能和二位公子同饮，是在下的荣幸啊，在下简直就是三生有幸，祖坟冒青烟了，才能有这份福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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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公子在大王那里，想必也是非常得宠吧？”
邓艾继续肆意地笑着，一手端着酒樽，一手指着卫成，“那是，那是，卫成，我跟你说，我邓艾想要做官，根本不用考什么科举，我母妃在父王面前一句话，我就做了桃江县令。”
“若不是父王嫌我年纪小，怕别人说闲话，别说什么县令郡守，就是一州刺史、六部重臣也不再话下。”
孙绍跟着附和道，“就是，我跟着艾哥过来历练历练，回去也是会被重用的，卫成啊，你把我们兄弟俩伺候好，我们不会忘了你这份功劳的。”
两人好像都喝多了，神色间满是张狂，说话也比较大声。
卫成对着二人连连躬身，“二位公子放心，在这桃江县，卫某人还是有些薄面，说话还是有几分作用，在下一定将二位公子伺候好。只希望二位公子将来回到大王身边，莫要忘了小人啊。”
孙绍人都已经拍在趴案上了，“这个你放心，只要你用心，我们不会忘了你的。”
邓艾又一口酒下肚，“行了，卫成，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兄弟要休息了，其它的事，你看着办吧！”
“艾哥，我要那个裹头巾的！”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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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哄堂大笑。
卫成眼里露出几分得意，“二位公子若是不嫌弃，留在小人府上歇息吧？别的事，小人帮二位公子安排好。”
邓艾和孙绍对视一眼，随即，邓艾继续笑道，“那就如此吧，我们兄弟二人也就在你府上歇息一夜了。”
说着，邓艾看向堂中已经停下的歌姬，“也别让别人引路了，就让那二位姑娘带我们过去吧。”
卫成当即向两女招呼道“你们两个没听见邓公子说话吗？还不赶紧去扶着二位公子就寝？”
接着，又一脚脸谄媚地看向邓艾和孙绍二人，“那在下就不打扰二位公子了，二位公子自便？”
邓艾起身搂住凑过来的女子，对卫成摆了摆手，“你不用管了。”
大庭广众之下，邓艾一口亲在女子脸上，“姑娘叫什么名字啊？”
女子娇羞地回答道，“小女子叫子夜。”
“子夜？没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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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摇了摇头，“小女子一介蛮女，又哪来的姓氏呢？”
邓艾勾住女子的下巴，“有姓没姓无所谓，长的好看就行了，跟了本公子，本公子不会亏待你的。”
“小女子多谢公子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