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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马后我成了宠妃 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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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焦点头。

转身走了出去。

周恒再回头,看了一眼那门口立着的人,抬步走了过去。

“陛下。”姜漓蹲了个礼。

见周恒往营帐里钻,姜漓赶紧上前替他拂了那布帘,往里追了两步,脚步贴的太紧,前头周恒一个顿步,姜漓的脚尖就踩在了他的筒靴后跟上。

“臣妾该死。”

姜漓赶紧往后退。

周恒回头看了她一眼,“急什?”

姜漓埋头不答,周恒转过身去,她继续跟上,却是对着那背影轻轻地道,“臣妾想陛下了。”

周恒头也没回,胳膊往后一伸,一把将她捞到了怀里。

姜漓被他搂着走到了几前坐下。

碧素赶紧上了茶盏。

屋里的宫女尽数退出去后,姜漓的身子歪在他怀里动了动。

那小手才摸到他袖口,便听周恒低沉一句,“今夜不许撩朕。”

姜漓的手又缩了回去。

营帐没得书瞧,周恒没打算歇息,姜漓也没有想要他睡的意思。

他又不许她碰。

两人干坐着,大眼小眼就盯着屋里的那盏灯,姜漓无趣地偏过头,几上还摆着那篮大皇子未用完的果子,大皇子一出事,那些果子姜漓没让人去动,还摆在那。

姜漓伸手拿了一颗荔枝,剥了皮。

周恒便看着她剥。

白白嫩嫩的果肉,剥好后,姜漓突地送到了周恒嘴边。

周恒张了嘴。

姜漓仰头看着他滚动的喉咙,也不知为何,心头渐渐安稳,鼻尖却又微微泛了酸,适才她有很多的话想同周恒说。

想解释,她没下毒。

即便他护着她,她也想解释给他听,大皇子中的毒,不是这果子。

大皇子走后,她已经吃过了好几颗。

果子没毒。

姜漓躺在他怀里,脸侧在他胸前的锦缎上蹭了蹭,轻声问道,“陛下就不怕臣妾下毒?”

周恒拿了几边的小碗,吐了那果核,淡然地道,“朕又不是没吃过你投喂的毒。”

姜漓仰头看他。

到底谁爱翻老账。

周恒垂目看着她,“整本书朕都喝进肚子里了,早已百毒不侵。”

姜漓脸色潮红,埋下头,半晌才轻声反驳,“那书横竖也是竹子做的,吃了也无碍,最多就是吞了点墨......”

话音一落,嘴里突地就被塞了一颗樱桃。

姜漓没有防备。

冷不丁地抬起头。

晶莹剔透的一颗樱桃,正含在她半张的朱红唇儿上。

周恒喉头一起一落,终是捉住了她下颚,将她反扣在了跟前的几上,襦裙堆在腰际,深深直入。

营帐不比皇宫。

里头的动静一大,外头便能听得见。

姜漓不敢嚷出声来,只咬着唇,将声声娇哼咽进喉咙。

姜漓头上的珠钗正声声击打着几面,身子乱颤之时,营帐外却是突地一声爆|炸声,动静之大如同地龙翻身。

姜漓被吓得不轻,起身一把抱住了周恒,贴着他坐在了他身上。

周恒僵住没动。

那相连之处,随着她的动作,更深更紧,姜漓一声娇娆,擦着周恒耳畔婉转而过。

营帐的嘈杂声越来越大,护卫均将营帐围得水泄不通。

碧素掀帘急着进来。

见到的便是,姜漓被周恒颠乱的发丝,还有那张红晕染透的脸。

那流苏珠钗歪歪斜斜,在她脸色频频跳动。

活色活香。

碧素辣红了脸,赶紧盖下了帘子,守在了门外。

所有人都被这一道动静声惊吓,慌慌张张地出了营帐,等着见皇上。

皆被碧素拦在了门外。

**

周恒冷静地整理好衣摆。

姜漓羞于见人。

适才碧素进来,她瞧见了。

可周恒掐着她的腰,不仅不放她下来,还愈发的激烈。

周恒见她双手捂住脸,起身后,又偏头在她耳畔撂了一句,“朕早告诫过你,今夜不许撩朕。”

姜漓很冤。

可如今根本就不是论这事的时候。

正松开手,要催他出去,周恒已抬步往外走了,“去歇息一会。”

姜漓不知适才的那动静声为何,可周恒的反应很平静,似乎并不意外,便也没那么紧张。

**

周恒从营帐一出去,一身整整齐齐,看不出半点凌乱。

“何事?”周恒问急急赶来的高沾。

高沾小心翼翼地答,“朱世子私藏的火|药库,被点着了。”

今夜队伍的落脚之处,是朱家营地。

近几日又天干物燥,也不知哪个不小心的,带了火星子进去,朱世子埋在后山地下的那火|药库房,被炸了个干净。

就凭这动静声。

藏着的火|药,可不少。

私藏火|药是死罪。

想当年那秦家.......

如今朱家虽不同,可今夜护送皇上和太上皇去皇陵的臣子不少,御林军,巡防营,皆看在了眼里。

周恒冷着脸,往前头的营帐而去,“将人带过来。”

高沾答,“是。”

等周恒带着护卫军,到了前头的营帐,整个营地已被灯火照得如同白昼,屋内太上皇,朱家的人都到齐了。

朱家世子朱藻跪在地上。

太上皇已经开始咳喘上了,见到周恒过来,那眸子里的神色一闪,便指着朱藻开始骂,“你个混账东西,谁给你这等天大的胆子,竟敢私藏火|药,你这是要打算干啥,想反了吗?”

朱藻吓得脸色惨白,直跪在地上磕头,声声讨饶,“姑父息怒,是侄儿糊涂,侄儿该死,侄儿本想屯着,待年底里拿来制成烟花爆竹,谁曾想,谁曾想就点,点......”

“混账!”太上皇一巴掌拍在几上,“烟花爆竹,用得着藏如此之多,你是想将我,皇上一同炸死在这里是不是?”

说话时,周恒已经走了进来,坐在了主位上。

比起太上皇,朱藻更怕周恒。

只一记目光扫过来,朱藻就已经全身瘫软了,他知道,求皇上没用,如今只有太上皇才能救他的命,“侄儿冤枉,怎会存这等反逆之心,姑母在世时甚是心疼侄儿,对侄儿有颇多照顾,侄儿也深得姑父偏爱,如今已是身在福兜之中,怎会生心谋害姑父和表哥。”

太上皇猛地一阵喘后,身子后仰,瞟了一眼周恒。

周恒始终没说话,只坐在位子上,神色瞧不出来情绪,也看不出有什么怒意。

太上皇喘过了那阵,见周恒还是没出声,便说道,“这事由皇上来处置吧。”

周恒让朱藻,“抬头。”

朱藻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来,同周恒只对了一眼,便不敢再看,垂下了头。

“火|药是何时藏的?”

朱藻哪敢说实情,只道,“两月前。”

“藏来何用?”

朱藻道,“制,制炮竹烟,烟花。”

周恒点了头,没再问。

一阵沉默后,朱藻的额头已经生了一层密汗,周恒迟迟不肯给处置结果,就连太上皇心头也有了稍微的急躁,侧目刚望过去,便听周恒道,“你起来吧。”

朱藻以为自己听岔了。

趴在那没动。

周恒又道,“火|药不少,制成烟花,定不是留着你自己一人用,这等规模想必要拿出去贩卖,既图的是财,怕不是手头上又紧了。”

所有人心头都打了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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