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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漠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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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她们被研究所那边的人给控制住了,没了自己思考的能力,即便能隐约认出她来,但终究还是像个定时炸弹一样危险,指不定对方一个指令,她们就像现在这样,朝她攻击过来了。

时初说:“我知道。”

但她还是相信她们不会伤害自己。

她喊了声:“亓越。”

那抱着头半跪在地上,十分痛苦的小女孩动作是猛地一顿。

怔怔的抬头朝她望了过来。

时初继续跟她说:“过来我这。”

她愣了几秒,似乎是在思考,最后还是从地上爬了起来,朝她走过来了。

“亓越!”那道厚重的男声再次响起,还带着几分怒意,似乎是对她不听话的不满。

但这次,才两个字,时初就挥手,起了个保护罩,把剩下的声音给隔绝在了外面。

亓越停顿了几秒,见没有后面的话,才又继续抬脚朝时初走了过来。

在她面前站定时,微仰着头看她,表情还是很呆滞。

时初没有说话,抬手隔着那件外袍揉了揉她的头,接着,是伸出了两根手指点在了她眉心处。

源源不断的灵力注入她眉心,她紧拧着眉,脸上的表情又开始变得痛苦,过了好半响,那双眼睛才开始一点点的恢复清明。

就见黑色的瞳孔出现,她看着时初,眨了几下眼,没再坚持住,跟那冷月一样,昏了过去。

不过,没让她倒地,时初挥了股灵力出来,在她身后把她给扶住了。

那条白蛇还在地上痛苦的打着滚,虽然它跟亓越是契约的关系,但彼此也都算是独立的个体,她帮亓越恢复过来,并不会也让白蛇恢复过来。

这把人扶住了后,时初就朝白蛇过去了。

先是用灵力把它给压制住,让它动弹不得,随后才伸出了两根手机放在了它眼睛中间上方的位置。

比起亓越,它恢复清明的速度快了不少,身上也像是蜕变一边,白色的蛇皮变成了淡蓝色的。

不过,相同的是,看着她没坚持住几秒,也跟着昏了过去。

时初用灵力把它托了起来,当然还有亓越,她望向江故,开口了:“我们可以回去了。”

江故还在看着亓越和那条蜕变成小蓝蛇的白蛇,深眸低垂,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眼底似乎有种捉不住的情绪一闪而过。

听到她的声音响起,他才把思绪收回,点头应了个:“好。”

两人下山回到了车上。

亓越和小蓝蛇都在后头。

把车子调了个头,驶远这后山后,江故才问了她一句:“你跟她们,是怎么回事?”

时初从后视镜里看了后座的她们一眼,过了会儿,才道:“等下你就知道了。”

闻言,江故握着方向盘的微僵了僵,没有再问下去了。

到了别墅里,把车停好,时初没急着下去,她先用瞬移把亓越和蓝蛇转移到她房间里,这才解开安全带。

江故已经撑着把黑伞过来。

今天阳光很晒,烈日高照,风都带着热浪,火烧火燎的,闷热得不行。

帮她把车门给打开,她从车里下来,问了句:“是不是要吃午饭了?”

江故抬手看了下时间,“嗯”了声,帮她把车门关上,带着她一块进去了。

申西远他们就在客厅里坐着,有人在看着平板,有人在刷着手机。

不过,见到他们进来,都停下手头上的动作,站起身子来跟他们打招呼了。

江故微微颔了个首:“吃午饭了。”

申西远他们应了声是,都集体往餐桌那边过去了。

午餐估计也是刚买回来的,都还放在了个大木盒子里,没有拿出来。

倪雅冰先过去摆着,这几天也在一块吃过了几顿饭,她对时初的口味有了些了解,把她平时会多夹的菜放在了她面前。

时初看见了,不过她只轻佻了下眼角,并没有说些什么。

吃完午饭后,她就先回房间去了。

江故吃得比她多,也就比她慢,不过,离开时她有丢下句“我在房间里等你。”

毕竟刚说过了,这回来后他就能知道她跟和亓越白蛇的关系。

但她似乎没有察觉到这话说出来的不合适。

江故握着筷子的手是猛地一顿,而其他人,则是一惊,愣愣的看着他们,眼神似乎是探究,打量,饶有兴致。

时初依旧没注意到般,直接起身回房间去了。

这看着她离开的身影几秒,江故才有些反应过来,抬手捏了下额角,轻勾着唇笑了下,然后就继续吃饭了。

大概两三分钟,他便放下碗筷抽了张纸巾擦嘴,然后起身上了楼。

时初房间半掩着门,应该是在等他上来,不过,他还是抬手敲了敲。

“进来。”她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了,江故这会才把门推开。

里面,亓越刚悠悠转醒。

她双手撑在了床上,慢慢的坐了起来,眼神还有些飘忽,有些没反应过来。

但见着时初,立马就从床上跳了下来,双手交叠放在身前,半蹲下来朝她行了个大礼。

不过,话没说出来,因为时初在江故看不到的角度里动了动食指,阻止了她的出声。

“起来吧,”时初说了句话,便过去不远处的沙发上坐下:“你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

亓越从地上站了起来,这才看到了江故,接着是身子条件反射般,往后一缩,像是很害怕的样子。

她这便也知道了时初不让她出声的原因,她斟酌了下才开口:“奴、奴不知道,自有、自有记忆起,奴便在那后山里待着,等着您、等着您过来了。”

她不是天生的结巴,是因为内向,也就是这个世界里的人常说的社恐,不太敢跟人说话,见到陌生人也就害怕。

跟她能说得了一些,但一直都不太利索:“几、几年前,好像有批人过来,他、他们骗了我,后来、后来的事,我就、我就没有印象了。”

“在漠北里的事呢,”时初一手随意的搁在了沙发边上,她先看了眼江故,见江故没有看她,盯着亓越想要看出个所以然时,她才开口问了句:“你记得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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