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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之玄学大师总想离婚 第1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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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农村,虽说黄皮子不是啥稀罕动物,经常能看到,可这么大的黄皮子,大家伙儿还是头一回看到,而且还是直立着,一时之间,大家都惊呆了。

看到人朝着它那边看,黄皮子两只前爪合扣在胸前,看着好象是朝着这边作了个揖,然后放下前爪子,很快就隐没于草丛中。

丁颜松了一口气,对金保说道:“放心吧,以后它不会再作怪了。”

金保嘴张着,半天才回过神来,连连向丁颜道谢,丁颜笑道:“你不用谢我,我也是拿人钱财,□□。”

金保才想起来还没问丁颜价钱呢,不过不管丁颜要多少,他都会照付的。

“丁大师,你说个数就行。”

丁颜伸出5根手指,然后道:“你砖瓦厂刚建,正是用钱的时候,所以不用急着给我,什么时候你厂子赚到钱了,再给我吧。”

金保现在手头确实不宽裕,听了丁颜的话,感激道:“丁大师你放心,我保证一分都不会少你的。”

“这儿已经没事了,你接着建砖窑吧。”

金保又是再三向丁颜表示感谢。

回去的时候,跟过来看热闹的丁芬小声问丁颜:“你就不怕他不给你钱或是少给你钱?”

以丁颜现在的价位,50是不可能的,肯定是500,可丁颜就伸了5个手指头,又没说清,到时候他要真给50,也不能说他少给了,毕竟丁颜又没说具体数。

再往坏了想,到时候他要是赖帐不给怎么办?毕竟又没立字据。

丁颜奇怪地看着丁芬:“二姐,你觉得他敢赖我的帐?”活了两辈子,她还没见过有谁敢赖天师的帐。

丁芬:“……不敢。”

“那不就得了。”

金保这边,丁颜他们走后,又接着建砖窑,建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点忐忑的,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担心丁颜名不符实,结果三个窑砖都顺顺当当的建起来了,再也没出现坍塌的情况,这才完全相信丁颜是真正的名副其实。

他儿子小声跟他说道:“爹,她也不叫咱立个字据,都不怕咱赖帐?”

金保兜头就给了他一巴掌:“你快给我闭嘴吧,想都不要往这上面想,敢赖人大师的帐,你好日子是不是过腻味了?人家一张符就能叫你家破人亡!好好干你的活,早点挣钱,早点把钱还给人丁大师。”

他儿子赶紧干活去了。

转眼到了五一,方其生结婚,一定要丁颜去参加他的婚礼:“嫂子,你可是我跟小慧的贵人,有你见证我跟小慧的婚礼,我俩以后肯定象嫂子和陈局一样,和和美美的。”

盛情难却,丁颜也爽快地答应了:“行,到时候肯定过去。”

方其生这才满意地走了。

丁颜跟陈瑞商量了一下,买了两块绸缎被面,又封了个88块钱的红包,这算得上是很厚的一份礼了。

方其生结婚的酒席是在县人民饭店办的,他家里条件好,把人民饭店给包了,办的很是体面。

陈瑞小声对丁颜说道:“我欠你一个婚礼。”

上辈子,他做梦都想娶丁颜,想给丁颜一个盛大的婚礼,结果到了这儿,他俩把前面的步骤都越过去了,直接成了两口子。

这不能不说是一个遗憾。

丁颜也小声道:“回头咱跟钻石婚一块儿办。”

陈瑞:“行,一言为定,不许反悔。”

丁颜:“拉勾。”

陈瑞伸出小手指,认真地跟丁颜拉勾:“谁反悔谁是小狗。”

丁颜:“……”她头一回知道陈瑞还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吃过饭,杨清顺他们都去方其生的新房子里闹,陈瑞和丁颜不跟那帮小年轻掺和,更何况丁颜还怀着孕,两人便回家了。

因为人民饭店离公安局家属院不算远,来的时候两人也没骑车,一路溜达来的,回去的时候也一路溜达回去。

天气已经很热了,衣服穿的薄,已经可以很明显的看出丁颜微凸的小腹。

丁颜摇了摇陈瑞的胳膊:“娃儿的名儿想好了没?”

自打丁颜怀孕,陈瑞就搬回家好几本书,《诗经》,《楚辞》,《古文观止》,《汉语词典》……得了空就翻,一定要给孩子起个最别致最独特又最有意义的名字,结果这都快4个月了,也没起到合意的名字。

陈瑞:“我已经起了100个,回头我再把这100个筛一遍,最后再给你定夺。”

丁颜震惊了:“100个!你给公主起名呢!”就是给公主起名,也没这么隆重吧。

陈瑞铁汉柔情:“她以后就是咱家的公主。”一想到会有一个软软的小闺女,搂着他的脖子糯糯的喊他“爸爸”,陈瑞的心都要化了。

丁颜一看陈瑞的表情,就知道他又在做闺女梦了,这要是万一生个儿子出来,也不知道会不会打击到他。

两人说着闲话回家,走到一个路口的时候,就碰到了李丽华。

跟以前比起来,李丽华有些大变样,以前的她虽然不是特别漂亮,可长相还算端庄,尤其是她那张鹅蛋脸,还是很符合大众的审美的。

可现在的李丽华,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眼窝深陷,因为太瘦,颧骨都挑了起来,脸色也不大好,白是白,白里却泛着青,而且以丁颜的眼光去看,还能看到她脸上萦绕着一层黑气。

上次丁颜看到她的时候,她身上就有黑气,这次她身上的黑气比上次更浓了。

看来上次丁颜警告她的话,她不但没有听进去,还变本加厉了。

也就是说,她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回头了。

李丽华一眼就看到了丁颜微凸的小腹,刺疼了她的眼,她心里登时就有一股邪气上下翻滚,脸色都变了。

她知道她现在还不是丁颜的对手,勉强压制住了心里的那股邪气,强撑着笑道:“陈哥跟嫂子逛街啊。”

陈瑞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

李丽华看了看丁颜的小腹:“嫂子是又有了吧,恭喜啊,月份还不大吧,嫂子可要注意安全。”

陈瑞听出了李丽华话里带刺,脸一下沉下来了,就一个字:“滚!”

李丽华脸一下子红了,哼了一声走了,丁颜在后面喊了一声:“李同志,请鬼容易送鬼难。”

李丽华就跟没听到丁颜的话一样,头也没回的走了。

陈瑞问丁颜:“她有问题?”

丁颜:“怕是一直在接触阴邪物。”

陈瑞一下就想起了李丽华刚才的话,担心道:“以后你一个人,不要轻易出来。”

丁颜宽慰陈瑞道:“就凭她那三脚猫伎俩?我分分钟灭了她。”

其实丁颜倒不是担心李丽华,她担心的是李丽华背后的那个人。

如果她猜的不错的话,李丽华现在是在修炼,而且修的还是邪修,这种修炼,如果没有人引路,是摸不到门道的。

也就是说,李丽华背后有个高手在指点她,这个高手,极有可能是那个她从未谋面,却已经交手了好几次的道哥。

如果她还没有怀孕,她肯定会让陈瑞派人盯着李丽华,然后顺藤摸瓜把道哥给揪出来。

可现在她怀孕了,如果这时候让陈瑞他们盯着李丽华,就算是发现了道哥的踪迹,陈瑞他们也奈何不了他,还很有可能会把自己人折进去,毕竟那个道哥也是个邪修。

为防万一,她又不想这个时间跟那个道哥交手,毕竟她肚子里的孩子,现在确实是她的软肋。

所以,就先放李丽华和那个道哥一马,等她把孩子生下来,看她不端了他们老窝!

再说李丽华,回到青市后,就焦急不安的等着道哥的人跟她联系。

道哥派的人,基本上一个星期过来一次,算起来,也该过来了。

李丽华下了班,按事先约定好的去了青市人民公园,公园里有一片小树林,很是幽静。

她过去的时候,已经有人在小树林里等着她了,是一个胖男人,正是一直跟着道哥的那个冯三保。

冯三保看到她,把手里的小瓷瓶递给了她,然后扭头就走,李丽华喊住了他:“三保,你给道哥带句话,跟他说丁颜怀孕了。”

李丽华面目狰狞:“你问问道哥,是不是时机到了?”

第91章 算计

徐县窑村, 住在村子最西头的王富媳妇在生孩子,屋子里王富媳妇因为疼,喊叫得嗓子都哑了, 王富蹲在外面院子里, 闷着头抽烟。

王富娘看着比王富还急,在院子里团团转, 嘴里念叨着:“祖宗保佑, 可千万要生个带把的, 给我们王家传宗接代。”

王富抽了一口烟, 闷声道:“娘, 要是生个女娃娃, 养着吧。”

王富娘瞪了他一眼:“养个赔钱货,你图啥?你就不怕她下面带来一串丫头片子, 叫咱王家断了香火?而且你忘了大师说的话了?你不要命了?!”

他娘一嘟噜一串的,把王富呛哑巴了, 又闷头抽烟。

随着王富媳妇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就听到了一声孩子的哭声, 王富噌的站了起来, 然后就去屋门口, 他娘比他还快,赶在他前面到了屋门口,大声问里面的接生婆:“是不是个带把的?”

接生婆在屋里回了一声:“是个小丫头片子,进来看看吧。”

王富娘的脸一下子黑了,掀开门帘就进了屋,接生婆随便找了个被单把孩子裹了起来,看到王富娘进来,掀开被单给王富娘看。

王富娘本来还抱着一丝希望, 想着是不是接生婆眼花看错了,结果一看这孩子,那丝希望一下破灭了,脸登时黑得跟锅底似的,从接生婆手上接过孩子,大声喊:“王富,王富。”

王富进了屋,他娘把孩子递给了他:“赶紧的,去给大师送过去。”

王富哆嗦着手接过了孩子,王富媳妇在床上虚弱地唤了一声:“娘,孩子……”

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她不舍得。

王富娘骂她道:“刚才喊得天都能震塌,就生下个丫头片子,你还有脸喊我娘,你这是成心要害死我们一家人呢,下回要是再生丫头片子,你趁早给我滚回娘家去。”

王富媳妇不敢吭声了。

骂完了王富媳妇,王富娘一看王富还在那儿站着,吼他道:“还愣着干啥,赶紧去给大师送过去呀。”

王富咬了咬牙,抱着孩子出去了,他娘追出来又喊了一句:“别忘了把被单拿回来,一条被单好些钱呢。”

王富抱着孩子,去了山里,离村子不远的山里,有个山洞,去年给修整了一下,给大师和他的徒弟住。

他不知道大师姓啥叫啥,就知道大师是个有本事的,以前他们村里一直闹小鬼,搅得一村人不得安宁,自从大师来他们村以后,小鬼再也没敢闹过,现在村里的人都把大师当活神仙,大师的话,没人敢不听。

比如大师说头胎女娃娃都是婴灵附身,要不得,否则就会家破人亡,而且以后再也生不出男娃娃,所以要是谁家生了女娃娃,一定要把女娃娃给他,他会用符咒压制这些女娃娃身上的邪性

大师都这么说了,谁家还敢再留女娃娃啊,生下来了,都是赶紧给大师送过去,叫大师处置。

王富到了大师住的山洞那儿,把孩子放到了洞口的一个筐里,跪下朝着洞口磕了个头,然后喊了一声:“大师,孩子我放这儿了。”

洞里“嗯”了一声,王富这才站起来准备回去,走了两步,想起来家里的被单还在孩子身上裹着呢,又走到筐前,狠狠心,把被单从孩子身上扯了下来,不敢再看孩子,快步离开了。

光溜溜的孩子被冷风一激,哇哇的哭了起来,哭声越来越弱,很快就没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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