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惊天之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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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惊天之变
书生率先走出房间，原本就属杭州青年才俊的他，此时在一身红衣的衬托下更是风流洒脱，再加上精心整理过的头发和俊容，一出场就引得众人窃窃私语，虽然他们也曾见过书生无数，但此时再看，才发觉这个书大夫真的不愧杭州青年才俊，长相英俊潇洒不说，气宇轩昂，才华更是令人敬佩。
“书大夫，恭喜。”
“书大夫，恭喜。”见书生出来，众人都纷纷站起身来道贺，书生也纷纷回礼，只不过在看到二郎神和月老那一刹那，书生脸色巨变，毕竟白牡丹就在身后，难道二郎神要当场击杀白牡丹么？
“杨某今日只想和书大夫讨杯喜酒喝，别无他意，不知书大夫肯否赏脸？”二郎神站起身来笑着说道，他再是司法天神，但人间婚事也不是他敢随便左右的，更何况要大开杀戒。
“既然如此，那求之不得，阁下自便就是。”得知二郎神只是前来凑热闹，不会找白牡丹的麻烦，书生也稍稍放下心来，不过再看到鬼留风等人也在场时，他知道，二郎神就算要找白牡丹的麻烦也不是那么容易。
不过书生虽然放下了对二郎神的戒意，身后的刘天佑可没那么容易释怀，他狠狠地盯着二郎神，恨不得用眼神直接将二郎神杀得灰飞烟灭，毕竟在百花谷中他虽然没有和二郎神直接交手，但他对二郎神的恨意绝对不比任何人少，是以再见到二郎神时，即便不是仇人见面，但也分外眼红。刘天佑没有和月老见过，但因为月老坐在二郎神身边，是以也遭受了不少罪，但毕竟是在人间，所以月老也只好讪讪地笑着回应刘天佑，只不过二郎神对刘天佑的恨意却不以为然，得到书生的允许之后，二郎神径自坐了回去，也不再多瞧刘天佑一眼。
“吉时到，有请新娘。”见吉时已到，书童扯着嗓子高声喊道。
“我看啊，要不赶紧把两对新人的婚礼都一起办了得了。”趁着新娘出来之际，夏大娘突然笑着说道。
“两对新人？还有哪一对？”书大娘一时不明所以。
“还有哪一对，不就这一对咯。”夏大娘眼光朝着一旁的书童和胡灵儿望了过去，书童和胡灵儿也听见了夏大娘的话，两人都不自觉地羞红了脸。
“是是，你看我都老糊涂了，童儿也长大了，也是该成家了。”书大娘笑着说道，看到两个儿子长大成人，别提她心里有多高兴，而且今天又正好是书生成亲的日子。而就在几人谈笑之时，白牡丹已经扶着上官瑶走出房门，众人见到新娘子终于现身，不免又是一阵欢呼。
白牡丹扫视了一下宾客，在见到二郎神时也是突然神色巨变，白牡丹赶紧把上官瑶交给一旁的上官怜，自己退到一旁死死地盯着二郎神。只不过二郎神看到白牡丹后，虽然目露精光，但随即又一闪而没，毕竟他今天的目标不在白牡丹的身上。
上官瑶发现白牡丹突然离开，但自己又盖着盖头，也不知道外面情况如何，但没有听到什么杂乱的声响，上官瑶以为白牡丹不愿亲手把她交给书生，是以把她交给了别人。白牡丹和二郎神终究没有大打出手，而喜庆的吉时自然也不会等待二人冰释前嫌，所以吉时到，人间婚礼才是最重。
“吉时已到，新郎新娘行礼，一拜天地。”书童高声喊道。书生和上官瑶转身弯腰拜了下去。
“二拜高堂。”书童声落，一对新人转身，朝着书大娘和夏员外跪拜下去，已是经历过人世沧桑的人，此时书大娘脸上稍稍有些释怀，而夏夫人却已禁不住热泪盈眶。
“夫妻交拜。”书生和上官瑶起身，两人转身相对，互相鞠躬，往后余生，朝朝暮暮只为卿。但书生和上官瑶还没有对拜下去，突然一个声音响彻书府，声音从屋外传来，但每个人却都听得真真切切。
“慢着，书大哥应该娶的人是我，不是她。”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显然声音是从远处传来。听到声音后，书生也不禁一愣，难道自己这辈子就真的不能成亲了么。
场中听到声音的人都面面相觑，不知道书生感情纠缠的人不知所措，但清楚书生情路的人也都猜到，又是书生的红颜知己找上了门。而此时书大娘脸色也由释怀转到了严肃，她所担心的事情始终还是发生了。
“怎么回事？”夏夫人不明所以地问道，而场中大部分人也都在问着同样的话。
听到声音后，书生自然不敢再和上官瑶继续拜下去，而是当先朝门外走去，原本要等待新郎接的盖头，此时也被上官瑶生往外面走去，上官瑶也静静地跟在后面。书大娘看到大家都往外走，于是朝白牡丹的方向看了一眼，白牡丹此时也正看向书大娘。
“牡丹，你扶我到外面去一下。”书大娘朝白牡丹招呼道。白牡丹走过去扶着书大娘，不过此时她也明白，原来书大娘执意要她来书府住，不是因为舍不得她，而是书大娘早就料定混元红尘会来书生的婚礼闹事，所以才特意叫了她来，她原本还一直弄不清楚书大娘为何突然不怕她的妖族本体了，原来是另有打算。不过即使知道了书大娘的打算，白牡丹也没有太过失落，她本来对书大娘的谅解就没有报太多的期待，只要书大娘没死，她就不会太过内疚，而书大娘的目的达成，她的付出也总算值得。
等众人都出到书府之外，循着前方望去，只见两个曼妙的女子，站在书府正前方，犹如仙女一般，而其中一个和上官瑶穿得一模一样，同为新娘，只是没盖盖头。另一人是哥舒琉璃，而身着凤冠霞帔的自然就是混元红尘，混元红尘对书生情深意重，此时在书生的婚礼上穿着凤冠霞帔出现，自然是想要成为书生的新娘。而对于观礼之人，关于书生和混元红尘的事，他们也都心知肚明，所以都默默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出戏而不吭声。
“红尘。”看到混元红尘出现，书生也是有些吃惊，和上官瑶的婚礼他没有再请混元红尘，因为他不想再刺激到她，可没想到混元红尘还是出现了。
“书大哥，你为什么不娶我？”混元红尘带着幽怨的声音问道，她原本是大家闺秀，曾经是断不可能会当众问出这种问题来的，可是当她能够当众表明自己的心迹之后，却又为时已晚。
“红尘，是我对不起你，只是如今我已娶阿瑶为妻，希望你能原谅我，我相信你一定能够遇到一个红颜知己的，希望你能忘了我。”书生看着混元红尘说道，私事被放到了大众眼前，他也是被逼上了绝路，毕竟在这个婚礼之上，他就只能娶一个人，而这个人又只能是上官瑶，即使新娘能换，但也绝不可能是混元红尘，因为一边的书大娘绝不会答应。
“我要是能遇到，早已经遇到了，我要是能忘记你，也早已经忘记了，我就是忘不掉你，所以这一世，你只能娶我，也必须娶我。”混元红尘说道，只是混元红尘此话一出，在人群中就引起了轩然大波，他们知道有男子强抢女子为妻，但还没见过哪个女子执意要嫁男的，还是在男方的婚礼上，而且还要大庭广众地说出，让别人娶她为妻，说的人不在意，而听的人都已经觉得尴尬无比。
只是，混元红尘并不在意，曾经她就是因为害羞，没有早早地向书生表明心迹，所以即使她爱了书生十世千年，但她依然没能亲口得到书生的爱，所以把大好的机会拱手让给了别人，一开始是白牡丹，然后是上官瑶。她以为白牡丹死了书生会选择她，可即使白牡丹不会再和书生在一起，书生还是选择了上官瑶，终究还是没有她的份，所以此时混元红尘也不再管那些什么狗屁的礼义廉耻和江湖道义，她唯一要的就是书生，只要书生愿意娶她，她就什么都愿意。
“红尘，对不起。”书生轻轻地摇着头说道，他不是不想报答混元红尘的一世恩情，只是他无以为报。在混元红尘和上官瑶之间，他只能二选一，混元红尘对他情深意重，他们从小青梅竹马，可上官瑶为了他却绝了后路，以至天下无人敢娶。而更为重要的是，书大娘绝不会答应他娶混元红尘，不是他不敢忤逆书大娘的意思，而是书大娘因为白牡丹的事已经心力憔悴，他怕他再忤逆书大娘一回的话，书大娘会死不瞑目。所谓百善孝为先，书大娘是他亲生母亲，他总是要为书大娘考虑的，而不能只是一叶孤行。
他从来没有自私过，可偏偏行的，却又皆是自私之事。
见书生还是不愿意娶自己，混元红尘也终于放下心来，当着众人的面，书生终于表露了心迹，这一世，他怎么也不会娶混元红尘的了。
“书大哥，我说过，这一世如果你娶的人不是我，那么你娶谁我便杀谁。”混元红尘说道，话没说完就五指如钩，朝着上官瑶飞掠而来。书生见混元红尘杀向上官瑶，赶忙一把把上官瑶拉到身后，用整个结实伟岸的身子为上官瑶挡住所有风雨。
上官瑶看到心爱的人护着自己，即使还没有成为书夫人，但她此时已经心满意足，毕竟她表哥还是爱她的，她担心的只是他表哥为了迎合书大娘的意而娶她，而不是真正的爱她，此时看书生表现，她确定她表哥是真心爱她以后，上官瑶眼里不禁泛起泪花，她所做的一切终究值得。
混元红尘十指如钩，临空抓向上官瑶面门。只不过她人还没到，突然上官瑶这一边一个身影闪出，也是朝着她掠来的方向五道白虹抓去，把混元红尘逼回了原位。混元红尘驻足生和上官瑶身前的，不是白牡丹是谁。混元红尘在来到书府前就已经看到，上官瑶这边不止有白牡丹姐妹，还有鬼留风、二郎神和月老等人，她想要杀上官瑶也绝无可能，更何况她也不是真的要杀上官瑶，她这一次，只是为了了结她和书生这十世千年的恩恩怨怨。哥舒琉璃知道她的想法，是以在混元红尘出手时，哥舒琉璃并没出手，因为她知道混元红尘不是真的想要杀上官瑶，如果混元红尘想要杀一个人，那她就算拼了性命，也要帮混元红尘把事情办到。
“红尘姑娘，你别这样，书大哥和阿瑶都已经成了亲，你此时杀阿瑶，会惹得天怒人怨的。”白牡丹看着混元红尘说道，她口中劝的是混元红尘，但何尝又不是自己，只是当她和书生成亲的时候，别人又何止劝得了她呢？彼时她可是付出了一界花族的命运，和二郎神永久追杀的代价。
“滚开。”混元红尘呵道，她本就不喜欢白牡丹，曾经白牡丹夺了她所爱，而她无论做什么事情，白牡丹又三番五次地阻挡，是以在面对白牡丹时，混元红尘自然没有好语气。
“我不会让你伤害书大哥和阿瑶的。”白牡丹看着混元红尘说道。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混元红尘说道，随即长剑出现在手中，似乎要和白牡丹一较高下。
书生看到混元红尘抽出长剑，也知道混元红尘是要动真格的了，可眼前这些都是于他有恩的人，他自然不希望任何人有所损伤，是以赶忙走了出去。
“红尘，你别这样好吗？算我求你。”书生轻声说道，但白牡丹却一把抓住了书生的手，不让书生再前进半步。
“书大哥，你别过去，有我在，不会让你和阿瑶出事的。红尘姑娘此时已经走火入魔神志不清，你过去她会连你一起杀的。”白牡丹说道。看到混元红尘眉心间的美人心，虽然混元红尘表现不像之前在军中见的一样，但她知道一旦重返妖鬼，便无再重返凡人之理。
“表哥，你不要过去。”被白牡丹抓住以后，上官瑶又不知何时走上前来，拉着书生的另一只手，不让书生前进半步。看到上官瑶泪眼朦胧，书生也生出怜悯之心，毕竟这一世他要娶的是上官瑶，所以他觉得已经伤害了混元红尘，就不能再伤害上官瑶了。
“你放心，我不过去。”书生替上官瑶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轻声安慰道。只是他不擦上官瑶的眼泪还好，他这一亲密的举动，在混元红尘看来无疑更是火上浇油，是以在看到书生和上官瑶的举动后，混元红尘突然飞身一剑，朝着上官瑶的咽喉刺来。
白牡丹见混元红尘一剑破空，毕竟混元红尘有隔空杀人的本事，于是左手轻轻把书生和上官瑶推了回去，随即右手翻转之间，一柄长剑已经出现在手中，身子随即又腾空而起，也一剑朝着混元红尘刺去。
混元红尘见白牡丹长剑刺来，她要是不闪躲，白牡丹一剑会刺中她的虎口，虽然要不了她的命，但至少也会让她落个终身残废。她一个美如天仙的女子，怎么会接受得了身上残缺，她可以不要命，但绝不可以不完美，毕竟她要嫁给书生为妻，只有一个完美的身体，才配和书生恩爱白头，是以看到白牡丹也是一剑破空后，混元红尘改变长剑方向，和白牡丹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
“阿瑶，没事，有我在，你不用担心。”感觉到上官瑶浑身发抖，书生转头看着上官瑶笑着说道。虽然他能笑着安慰上官瑶，但实际上却只有脸色在笑，因为混元红尘和白牡丹此时打得难解难分，对他来说，他不希望任何一方受伤。白牡丹曾经和他深爱，混元红尘对他情深意重，而上官瑶又舍命相护，是以三人中他不愿意看到任何人受到伤害，但却每个人都伤痕累累，又都全是拜他所赐。
上官瑶轻轻点了点头，有了书生的安慰，她终于稍稍放心了一点，只不过白牡丹和混元红尘的打斗始终是因她而起，所以心里也难免会有些紧张和内疚。上官瑶看着混元红尘的一身红妆，和自己的一模一样，她终于知道为何之前的凤冠霞帔会不翼而飞，原来是混元红尘动的手脚。
可混元红尘能够悄无声息地从书府中取走凤冠霞帔，也就是说混元红尘其实可以人不知鬼不觉地取她性命，想到这里上官瑶不禁又是一阵后怕，但转念一想，混元红尘之所以不杀她，完全是出于对她表哥的情意。混元红尘深爱着书生，所以不会伤害书生身边的每一个人，毕竟如果她出手伤害了书生身边的人，那即使她付出再多，书生这一世也不会娶她为妻。想到这里，上官瑶不禁觉得，他们三个女人对书生可谓都是情深意重，她愿意为书生去死，那白牡丹和混元红尘也自然愿意，上官瑶心想，要是这个世上有三个书生就好了，那样的话她们就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斗个你死我活。
混元红尘剑法奇快，漫天剑影将白牡丹笼罩其中，但白牡丹也非等闲之辈，混元红尘的每一剑，白牡丹也都硬生生地接了下来，而且白牡丹站在书生等人面前，并没有让混元红尘能够更进一步，只因为，后方守护的是她曾心爱的人，就算现在不再那么爱了，但她心中的那份爱恋，自始至终都还没有消失。
混元红尘法力退步，但白牡丹法力却有精进，因为混元红尘九尾已断，身受重伤，而白牡丹曾经雄黄散的伤已痊愈，再加上心思不再放在杭州城中，是以有了多余的时间修炼。此番和混元红尘再交手，白牡丹剑剑掀起飞沙走石，而混元红尘始终处于招架的份，若不是她曾经修为颇深，此时早已经不是白牡丹的对手。白牡丹看混元红尘未出全力，也未使出九尾妖狐本体，她以为混元红尘是不想在书生等人面前现出本体，所以才和她一直纠缠。
白牡丹不知道混元红尘的伤势，但哥舒琉璃和二郎神却很清楚。二郎神知道混元红尘的伤势却不说，而哥舒琉璃想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她见混元红尘不是白牡丹的对手，但却也一直没有插手，因为她知道，混元红尘的真正目的，并非是真的要杀上官瑶，她只是想从书生那里要一个答案，一个永远不可能的答案。
但看到混元红尘始终奈何不了白牡丹，哥舒琉璃终于还是忍不住出手相助。只不过哥舒琉璃出剑，这边不等鬼留风等人反映，一个人影就急匆匆地从身边不知何处抽出一把长剑，跳到街中长剑指着哥舒琉璃。
“佑儿。”
“少爷。”
“佑儿不可。”那么急切为白牡丹打抱不平的，除了刘天佑再也找不出第二人，而每一个心思都关注着刘天佑的，也只有刘员外夫妇和绝情道长，还有小跟班刘福。
“你不用担心，哥舒琉璃不会伤害刘大哥的。”见身边的刘福紧张不已，书童看着刘福说道。刘福不是笨人，他自然知道书童的意思，哥舒琉璃一直偏爱刘天佑，所以她不可能会伤害刘天佑，可哥舒琉璃不是凡人，她要是真的发起怒来，那刘天佑如何能挡，是以刘福还是禁不住担心。
看到刘天佑长剑指着自己，哥舒琉璃也是一愣，原本她以为刘天佑说会杀了她，不过是威胁她的话，但此时此刻，刘天佑提着长剑，当着众人的面指着她，她才知道，原来刘天佑真的不爱她，一点都不爱。
“你要杀我？”哥舒琉璃看着刘天佑不死心地问道。
“我说过，谁要伤害牡丹的话，我就杀谁。”刘天佑说道，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可事实上他内心还是有些犹豫，毕竟哥舒琉璃对他不错，他不但不是哥舒琉璃的对手，就算他杀得了哥舒琉璃，他也不认为自己能够下得去手，可是在白牡丹面前，他必须万事以白牡丹为先。
“很好，那我就看看你有多爱她。”哥舒琉璃狠狠的说道，随后也不待刘天佑回应，就一剑朝白牡丹刺去。
哥舒琉璃身影晃动，刘天佑自然跟着动，只不过他的速度自然赶不上哥舒琉璃。
“佑儿。”
“少爷。”人群中刘员外夫妇和刘福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过这回绝情却没有着急，因为他已经在注视着哥舒琉璃的一举一动，如果哥舒琉璃动手，那他必定会出手，不会让哥舒琉璃伤刘天佑一根汗毛。
刘天佑还没跟上哥舒琉璃身影，一个白衣人影已经从他头顶掠出，一剑刺向哥舒琉璃。刘天佑以为是绝情出手，毕竟这世间会为他挡生死的，也只有他师父，不过等刘天佑看清楚白衣人影的时候，才发觉那人不是绝情道长，而是白圈圈，况且他师父也从不穿白色衣服。
“你的对手是我，这一世你们姐妹欺负我姐姐已经够了，今天就都做一个了断吧。”白圈圈一剑逼开哥舒琉璃后，长剑指着哥舒琉璃的鼻子骂道。
“佑儿，你先回来。”绝情道长站在身后叫道，刘天佑见哥舒琉璃有了对手，于是也就乖乖地退后，提着长剑和书生站在一排，并没有真正退到人群中去，毕竟如果白牡丹万一有个什么闪失，他也好出手相助。他之所以听绝情的话退回来，是因为场中没有他战斗的资格，白牡丹和混元红尘，哥舒琉璃和白圈圈，无论是谁，他招都接不起，而他也非真的有意要杀哥舒琉璃，所以只好退出场外观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