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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噩梦袭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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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利吉得知干部处同意将他的女友,作为98年度引进工厂人员,招聘列支计划后,激动得欣喜若狂。

尽管干部处谢干事一再给他说明,这个事情干部处,为了落实人才引进战略,保障进入人员,既要入厂放心,还要在厂安心的工作,采取了特事特办,急事先办的工作方式,才让他的事情得以如此之快,就有了好的结果。

“谢谢你和闫处长的关心,给我解决了困扰已久的后顾之忧。”张利吉说完,放下电话。

“不管怎么样,这事还需要干部处后面跟进落实,这个空头人情还是要领的,我心中有数就行了,”张利吉心想,“干部处无非就是要自己知道,这事办得及时,得以他们对工厂人才引入政策的深刻理解,才消除各种干扰因素,利用其部门的专业深度,协调力度与医务所王处长,协调得来的结果,总之,一句话,就是希望借他之口,宣传干部处的工作效率。”

想到这里,急忙去找孙超华,商量如何感谢真正的幕后促成者,余秀清分厂副厂长。

出来他们液压分厂技术室,他边走边思考,走到楼道后,准备下楼。

可能是注意力过于集中,步子稍微有点大,顿时有踩空的感觉,身体不自觉摇晃了一下,低头一看,原来脚踩踏到了,楼梯下一个台阶,中间错过了一个台阶。

“不行,我直接找孙超华,他与余厂长在同一个办公室,如果碰到了她,怎么当人家的面和孙超华商量,我得按住这种兴奋的劲头,等到晚上去找他再说。”

回到办公室,他兴奋的心情依然不能自拔,原来让她吃不下饭,睡不好觉的困扰,一下子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吹得无踪无影,那沮丧、见人没精打采的感觉,也一下子消失了,他现在唯一的心情,就是恨不得马上飞到王侠的学院去,告诉她这个来自不易的喜事。

他今天早上起来,还在为昨晚的恶梦缠身,心里烦躁……

前天他心情十分烦躁,想让孙超华帮忙替自己,在干部处闫处长那里说情,因为心里没有底,便故意在孙超华面前,以自己忌讳“铁公鸡”字词,发了无名火,想以此说明自己的真实目的。

目的虽然达到了,孙超华很哥们义气,毫不含糊就答应了他,并立即去见闫处长。

去了闫处长办公室,见孙超华不是很高兴的出来,说闫处长说,余秀清保证能让王所长网开一面,改变主意,他心里本来已经绝望的希望之火,刚刚被点燃,露出火苗,又一次被掐灭了。

抱着试试看的心理,他希望孙超华带上礼物去见余厂长,而孙超华却坚持只带一瓶酒去,话说是个意思就行了,他就觉得希望不大,惴惴不安的心情,越发让他感到恐慌,烦躁不已。

晚上心里很郁闷,久久不能入睡,后半夜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王侠来找他,这次没有责怪他,而是带到他们高中入学,第一见面的学校大门口问他,“你还记得这个地方?”

“当然记得?”张利吉十分肯定之后,“它是我们初次相遇的地方,也是我们爱情萌发的起源之地。”

“那天,我拿着行李艰难地行走,到了学校门口,累得满头大汗,看着其他同学。都在父母或兄长的帮助下,高高兴兴地进入校门。”

张利吉接过话茬,“而你好像心情焦躁,左顾右盼。”

“看着别人有亲人陪送,十分羡慕,而我却暗自伤心,不知还要走多长的路,才能到报到的地方,左顾右盼。”

“我看见你大汗淋漓,好心前去帮你拎箱子,你却死活不给,让我纳闷?”

“我又不认识你,第一次来到县城,怎么放心你?”

“我说,我在这个学校,已经报了名,看你拿着东西很多,有心帮忙。”

“看着我很迟疑的样子,你拿出报到学校开具的收费单据,说的你的名字。”

“你才相信,并为我们两个将在一个班作为同学,感到惊讶。”

“也是因为这个,我才对你没有了戒备之心,放心的把箱子交给你,你知道吗?那是我母亲给我的三个月生活费用。”

“我开始还很好奇,就一个木头箱子,何以那么看重得要命,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我才明白了。”

“后来,我向你说明了我的情况,我父亲去世的早,我们是母女相依。”

“我也坦承说给你了我的家庭,我们是兄弟两个,我是老大,老二学习不好,初中毕业就回家了。”

“你还记得吗?”王侠问张利吉,“你第一次到我们家的情景,想起来就让我好笑。”

“怎么不记得,我终生难忘,”张利吉回忆,“周末,我第一次送你回家,你母亲见了我,像审问犯人一样,问我家住哪里?父母是谁?家中人口姓名等等。”

“你知道吗?为什么第二次对你态度大变?”

“莫非她到我们村去查了户口?”

“你很聪明,果真如此,我们相距五公里也不远,对我母亲来说,来回走路也就几个小时,对她来说,不是很难的事。”

“我心里话,我对于你的帮助,开始只是心存感激,而我母亲却在高三时候,嘴里不说,但心里已认定你为儿子了。”

“这个我能感觉出来,说心里话,我开始也是出于同情,高二时候,才有了很朦胧的好感,但很难说清那种感觉。”

“高考过后,你有了交代,我去西京医学院,我母亲才告诉了她的想法,问我如果不否认,她就找你把话挑明?”

“老人家很直接,来了就问我,你中意不中意我闺女,如果中意,让你父母来谈,还说,大人见了面,就是钉在板上的钉子,‘定了’,你家不收彩礼。”

“你的父母以为我是个丑女,开始还心存顾虑,后来见了我,笑颜逐开。”

“他们白捡了个儿媳妇,当然很满意了。”

“你的父母倒很会算计,每年秋收夏种,小麦冬灌,都带着你的弟弟,来我家帮忙,解决了我母亲的后顾之忧,堵住了她的嘴。”

“难道他们关系处的很好,你不高兴吗?”

“那倒不是,我倒是乐见其成地,看到他们亲如一家的和睦样子?”

“就是觉得心里委屈,给你家节约了彩礼,怕你弟媳妇,认为我有问题,才免收了彩礼。”

“你还是新时代的大学生吗?还是将来为妇女同胞,减少痛苦,送来欢乐的助产医生吗?怎么还那么相信那世俗的迷信。”

“就是说说而已,跟你逗了一下,你还当真了吗?”

“我还真是怕你听了一些世俗的偏见,心里确实不快哪?”张利吉还真是担心,王侠受到农村那些,“要得高贵,彩礼不废,要得尊严,彩礼前言”陈俗之言的影响。

“我如果这点诱惑都经不住,能跟你坚持同行吗?”王侠说他是对她,不自信的真情表露。

“随你怎么想,反正我的关系已经风风雨雨,被消逝的时光所见证了,牢不可破了。”

“说你不自信,现在马上就变得自信了?”

“自信不是靠说,而是靠做,我对你怎么样,你心知肚明。”

“日子过得很快,春夏秋冬,我们已经认识快八年了,相当经历了一个抗战的艰难时期了。”

“准确地说,才七年半时间?”张利吉通过掐指计算,告诉了王侠他们认识的准确时间,确定恋人关系的精准日子。

“往事不可回首,新的问题迫在眉睫的出现了?”王侠回忆过他们过去的美好时光,点点回忆,自言自语发起伤感,“可我却要失言了。”

“你在说什么?”张利吉听她说要失言了,心里马上吃惊地问。

“唉,长痛不如短痛,我也是不得而已,还是心狠一下,直说吧?”,她低头沉思,好久一会才说,“利吉,我们分手吧?”

“你疯了,什么?知道自己在胡说什么?”张利吉听了她,这个突然的决定,一下子急得不知所措,有点激动,连说话都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了。

“我是经过认真考虑才做得决定,既不想耽搁你,也不想耽搁我自己,我母亲含辛茹苦把我养大,她如果看到我们,日后两地夫妻分居的样子,会心里难过,我也不想让她再陪我难受,独守空房?”

“王侠,我知道你对我,没有把你想要来我们单位的事办好,但我这不是正在找最好的哥们给你说情,事情还没有到那地步?”

“如果到了那个地步,我就更没有勇气给你说分手了,我希望你放开我行不行?”

“不,我绝不…”张利吉还没有说完,王侠已经不在他面前了…

张利吉被吓得浑身冒汗,他猛然睁开双眼一看,才知是被噩梦缠身……

他起身后,用毛巾擦拭了满身的冷汗,心情糟透了,无精打采的依靠在床头,百思不解的回想着那个噩梦的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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