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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食之木瓜谢之桃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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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孙你现在小有名气了,全厂的年轻人都在关注着你了。”张利吉突然来他宿舍,邀请他出去散步,然后去喝点小酒。

“你这个铁公鸡,平时一毛不拔,今天怎么想起要请我了,有什么好事,去值得庆贺?”

“我怎么铁公鸡,就是出去吃饭请你少点,平时在宿舍里做饭,你可没有少蹭我的呀?再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节省吗?还不是为了你那个未来的准‘弟妹’?”张利吉见孙超华说他“痛处”,很不高兴,喋喋不休,“就算我是铁公鸡,哥们平时为朋友拔刀相助,没什么含糊过。”

“想起那个刘管理员误导王锁劳,跟你掐架,让你们自我相残,是谁道出真相,是你们冰释前嫌?当姜易知以团委名义诬陷你,做了不实通报的时候,是谁拉着王锁劳找团委郭书记,为您陈述冤情,还你清白?当你起用徐玉霞,作为外协计划协调员的时候,多少年轻人都误认你入了‘老妖献媚’之计,谣言四起,三人成虎,五人成伍的时候,又是谁为你费尽口舌,力排众议,让谣言不攻自破?”

“得、得、得了,说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既然你不愿意我提到你的这个忌讳,那我收回刚才的说法,向你郑重的道歉,还不行吗?”

见张利吉此刻不再像刚才那么激动,孙超华说,“你刚才说的那些,我心如明镜,如果不是你,哥们哪会有今天的小成就?来工厂上班报到的第一天,就遇到的是你,从接触的那一刻起,我就认定你是我的最好朋友。”

张利吉听到孙超华,言辞真切,觉得很不好意思,“其实,我刚才并不是冲着你发火,实在是憋屈死了,实在不应该呀,今天把你得罪大了,提前以前陈芝麻就事,给你添堵,好像要你报恩似的。”

“你多虑了,也太见外了,像姜易知那样的人,现在都重良为善,我都原谅了,对于你这点发泄我还能记仇,那真是好坏不分了。”孙超华还怕他多想,说了许多安慰的话。

“不过让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向文雅、大气不喘的你,今天像中邪似的,那么来的那么大的邪火。”

“说起来就有点救人,有点难为情了,”张利吉说话有意遮掩,让孙超华猜不到,到底是什么原因?

“你不说,咱先找一家僻静的小酒馆,边喝边聊,不如就到上一次那家?”

两人老路重行,很快找到那家小酒馆,要了啤酒,两个小菜,这个时候,孙超华问张利吉,“现在总可以说了吧!”

“你知道,我那个准媳妇王侠不是今天毕业吗?”张利吉在孙超华的询问之下,开了口。

“对,我好像听说过?”孙超华应答。

“他不是今天七月份要毕业了,学校让自行联系单位,找不到联系单位就要由学校统一分配了,那到时分到哪里就很难说了。”

孙超华听了他的说辞之后,追问他到底有什么想法,张利吉回答他,听说厂卫生所缺人,有这个需求,就找到王所长,说明了来意,谁知就给我吃了闭门羹,还说了很难听的话。

张利吉提到碰钉事件,孙超华问,“能否给我简要的说明事件的大致经过?”

张利吉说,他低着身段,陪着笑脸,问王所长是否所里需要配置人手,如果需要希望能把王侠给予考虑。

谁知王所长听了,问我是干什么的,我说我是今年分来的大学生,他听了看都没有看我,就说,“今年不需要,需要也不能考虑你们新人,那是要考虑对企业有贡献的人。”

“我说你也有点冒失,你一不了解,二也不清楚他的为人,他见你是生面孔,肯定会推辞的。”

“我知道我有点冒失,晚上还到家给人家意思了一下,可能是礼少了,人家连看都没有看,就把我轰出来了。”

“我带来两条金丝猴,两瓶真西凤。”张利吉说,“这也是我两个月的工资了。”

孙超华听了,“按说应该拿得出手,这是这里的特色名烟名酒,上次人事总务处薛处长,还让我专门给西京省上机械厅的一个处长,捎带了四条呢?”

“那是什么原因?”

“估计是有可能怕别人看见了说闲话,也可能是怕你反咬一口?”

“更让人气愤的是,我把这里的情况说给王侠,她埋怨我东西送少了,还说我是铁公鸡,一毛不拔,不愿为她的事花钱,你说气人不气人?”

孙超华听了,“我现在才明白你刚才发火的原因了,你说泻火吧,那我当出气筒。”

“得罪,得罪了,我这不是邀请你来喝酒赔罪吗?”张利吉见孙超华指出真相,急忙起身道歉。

“我们两个不必,来这虚头巴脑的烦琐陈俗礼节,还有什么想法说说吧?”孙超华问,需要他做些什么?

“既然你张口,我就不好意思,直说了,我想让你给干部处闫处长说说情,他毕竟是你的老学长,再说你最近的表现,他也知道的。”

“你如果有这个想法,就找对我说不就行了,何必去找那个讨厌的王所长呢?”孙超华听了后,很痛快的答应了。

“我答应去找闫处长,但结果我不敢给你打包票,这个请你理解?”

“我没有给你说,是怕你多有不便,我的话落不住,失去兄弟情分,大家多尴尬?”

“这个你就想多了,你能为我仗义之言,我为何不能桃李相报,否则,陷我不义,食之木瓜谢之桃李,这个道理,我很明白。”

“明天,你跟我去闫科长那里去看看他怎么答复我们?”孙超华决定,明天一上班就去找闫处长。

“吆!小孙怎么有空光临我们这里?”谢干事一见小孙就开玩笑,见到张利吉,“你也来了,有什么可以忙的吗?”

“这事还真需要你们干部处帮帮忙了,”孙超华与谢干事打过多次交道,她也知道他与处长是学弟关系,更重要的是小孙今日成绩斐然,在厂里小有名气,这层学弟关系,就更要含金量了。

“这样,处长刚到,在内间里,你直接去找吧?”谢干部说完,朝里屋一指,示意他可以进去。

“多谢了,”孙超华说完,让张利吉先坐下,自己先进去探探其口风。

孙超华把张利吉“准媳妇”,想来工厂上班的事说了之后,闫处长听完,“这是好事,能解决他们年轻人的后顾之忧,那是稳定这些高材生的有效方式,”说完,就让谢干事抽空到卫生所去摸一下底,看是否有人选进入的需求。

孙超华把张利吉去找王所长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唯一没有敢说的是送礼一事。

闫处长听了小孙的陈述,说,“那赶紧叫小谢回来。”

孙超华出去,赶紧叫住小谢,说明处长意图,谢干事说,“好在我走得慢,否则要误事了。”

“你再走的快,也不及张利吉跑得快。”小孙也风趣的回应。

小孙回去后,闫处长告诉他说,这个问题有点复杂了,如果小谢贸然去哪里,那个王所长肯定有所顾忌,以为张利吉来找了干部处,就会有所警觉,那是个要面子的人,他如果说不需要,那不是干部处也没有办法了。

“那你闫处长的面子他也不会给吗?”孙超华不解地问。

“你知其一,不知其二,我这个干部处,也有难言之隐,就中层干部的任命管理,还有点权力象征,一般人员他们都还以为管理权限在人事教育处,经常闹出笑话,人事教育处还跟我们开玩笑说,我们包揽了他们的业务,要不为什么那么多人员,都会没名其妙的去他们那里?”

“笑话归笑话,也说明我们处和人事教育处的职责权限,还没有界定得很清楚了。”

“你是专业的科班生,有理论,有实践经验,可以自己提出方案吗?”

“你说得我不是没有想过,可有人吗?处理就这么两个人?”闫处长两手向外一滩,显得无奈的样子。

“干脆把我调到这里来算了,我给你跑腿,”孙超华开玩笑地就那么一说。

“你还别以为是开玩笑说说而已,当初我确实有此想法,但小谢提醒我,干部处刚刚成立,就把工厂的唯一宝贝疙瘩,放到自己的部门,领导会有看法的?我觉得小谢提醒得对,就放弃了初衷。”

“什么宝贝疙瘩,我当初都快被扔进垃圾堆了,好在老魏又回来了?”孙超华说话有点怨气。

“得了吧,你这是借题发挥吧,意思是在困难之际我们干部处置事外,没有替你出面吗?你仔细想想,为什么后来那些一连串的动作,立刻就让你顺利回归到现在位置?”

“我也到现在还不是很明白这是为什么,总觉得有人在我的背后,对我的一举一动十分清楚,难道是你们暗中相助?”

“非也,这可能是余大厂长的大手笔,这个女强人,用人很敏捷,喜欢考验,但一旦被认可,那可就是爱不释手了。”

“那这么说,你也知道这件事?”

“不知道,只是一种猜测而已,当时的保密纪律,要求我们暂时不介入。”闫科长说到这里,想了一下,“我们又把正事给忘了,我说这事还得这样办。”闫处长小声告诉了孙超华的计策。

孙超华听了闫科长介绍的锦囊之计后,有点疑虑,“闫处长,你说真的有用吗?”

“如果余大厂长愿意帮小张,那是手到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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