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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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与王禹赫父母在接待室的场景被赶来的张梓涵撞到，张梓涵远远的在一个隐秘角落观察着接待室里的动静，看着茶几上的密码箱，联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自己也猜出了个大概，拿起手中的手机拍了一张照片。
就在王禹赫父母起身离开之际，张梓涵立马跑回电梯口假装自己刚上来的样子，迎面就撞上了小葵与王禹赫父母。
小葵：“姐！”
张梓涵：“嗯！林总还在接待室吗？
我找她有事，刚刚去她办公室，前台的人说她在这。”
小葵原本想说林曦不在接待室的，张梓涵这个点来找林曦，她用脚指头想都能想到她来干什么，林曦之前交代过，但凡觉得有这种想法的艺人要见她，能避则避，谁知张梓涵不给她一点撒谎的机会，无奈只能点头说了句“嗯！”
张梓涵点头表示明白便直径向接待室走去。
随之两伙人便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电梯里王妈妈向小葵问到“刚才那个打扮时髦的女孩子是你们公司的艺人吧！”
小葵：“是的！”
王妈妈：“这么晚了还来公司，是工作还没结束吗？”
王妈妈这么问可不是想多管闲事，这几天的新闻她可没少看，张梓涵深夜来公司，直奔林曦办公室(顶楼是林曦一个人的办公室，肖墨办公室在倒数第二层。)，要么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来找林曦，要么就是前来抢资源。
小葵当然知道王妈妈的话里话外意思“干这一行的没有固定的休息时间，什么时候下班都有可能。”
小葵将王禹赫父母送出公司大门，还热心的忙叫了车，付了钱，目送着两个人离开。
张梓涵来到接待室，隔着玻璃门见正在闭目养神礼貌的敲了敲门。
林曦看向门外，见来人是张梓涵，向张梓涵招了招手，示意让她进来。
林曦：“这么晚了，还来公司？”
张梓涵边走向林曦边说：“无事不登三宝殿。”
林曦示意张梓涵在离她不远的沙发坐下：“公司内部已经会议决定由那些艺人接手赖子萱之前的相应业务，如果你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可能要白跑一趟。”
张梓涵：“您的意思是这里面没有我的份？”
林曦点头“嗯！”
张梓涵：“林总，凭什么？”
林曦：“你最近业务太重，应该适当休息一下。”
张梓涵：“我不需要休息。”
林曦：“内部交接工作已经完成，没用回旋的余地。”
张梓涵：“所以就是说，公司一开始就没有考虑到我是吗？”
林曦：“现在女团里，你的工作比其她女团成员的要多一些，赚的也比她们多，总不能所有赚钱的机会都给你，也要给其她成员机会。
张梓涵：“我的这些业务都是自己玩命拼来的，并不是不劳而获。
我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忙完了工作还要应酬，喝酒喝到胃出血。
纵使我赚的再多，跟我付出的劳动是成正比例的。”
林曦：“我知道，你也别太激动，公司不只是养你一个艺人，我们也不能把太多的资源都给你，也要给其他成员分一点。
你的业务能力我都看在眼里，有适合你的，我一定给你留着。”
张梓涵：“林总觉得赖子萱之前那些业务，那一样不适合我？哪里不适合？任何业务，到谁手里就是合适那个人，不到谁手里就说不合适那个人，是这个意思吗？”
林曦脸立马阴沉下来，一改以往说话的语气“你的意思是公司高层的决定有误？”
张梓涵意识自己说错了话，惹林曦不高兴了，立马软了下来，她明白有些时候就算是事实也不能说出来，她这一次是被气昏了头了，才把一些不该说的话都说了出来，立马扯开话题问到“刚刚林总说有适合的资源给我留着，我想问一下林总，目前有眉头吗？”
张梓涵这样问也不只是单单的扯开话题，既然林曦口头承诺有适合的资源就给她留着，她不妨趁热打铁，牢牢抓住这一次机会。
林曦见张梓涵服软，不再提那件事，便收起阴沉的脸色，换上一抹微笑“机会是留有准备的人的，你先把身体养好。”
张梓涵无奈，也只能说“好！”
另一边王妈妈刚下车就开始抱怨“林总是不是嫌我们给的钱少了？你说我们给她送钱，她给小赫安排一些好一点的角色和代言，她也不亏，小赫是他公司的员工，赚的钱大部分也都是她的，她怎么还不愿意呢？她收了我们的钱，给小赫安排代言，我们给的钱加上代言的钱不就等于拿两份钱嘛。”
王爸爸：“道理是这个道理，但人家不愿意，我们有什么办法。
她嫌钱少，咱们是普通家庭，哪里来那么多钱。
这些年为了培养儿子，我们花光了所有的积蓄，就我们现在说的这点钱还是东拼西凑凑出来的。
算了，给林总送钱的人那么多，她又怎么会瞧得上我们这仨瓜俩枣。”
王妈妈：“那不行，这么多年来，不管多辛苦，我们都走过来了，儿子那么努力那么出色，终于成了男团成员，我们可不能拖了儿子后腿，哪个大明星不是用钱堆出来的，这条路行不通，我们找别的路。”
王爸爸：“你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吗？”
王妈妈：“儿子之前不是在剧组里面拍戏吗？现在那个剧还没有杀青，我们让儿子多跟那些大明星打好关系，到时候我们出钱让那些明星出面给儿子现在的角色加镜头，不管是私底下还是工作上都让那个人多带带儿子。”
王爸爸：“能行吗？”
王妈妈：“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王爸爸：“得了吧！这点钱他们能看得上吗？”
王妈妈：“蚂蚱虽小，也是块肉，谁会跟钱过不去？
这件事，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而且我听说纵使是大明星也有缺钱花的时候，他们习惯了大手大脚的花钱，突然之间没有工作，也会趁自己的职务之便赚一点外快。”
王爸爸：“也是。”
王妈妈：“我这就给儿子打电话说一下。”说完便从包里掏出手机拨通王禹赫电话。
学员训练室内，一旁靠边的地方堆满了学员的衣物，恰好一曲舞必，学员休息十分钟，王禹赫来到自己堆放衣物的地方看到自己手机显示来电，拿起手机接通电话走出训练室。
王禹赫：“什么事？妈。”
王妈妈：“宝宝，妈妈今天和爸爸带着钱去公司找你们老板了本来是想让她给你找一些适合你的代言或者是在你正在拍的这部剧里多加一些戏的，但是你们并没有同意。
可能是嫌钱少，我就在想，你现在也是墨曦的员工，应该能接触到那些大明星，你看能不能把他们约出来吃个饭什么的，其余的事情你不用管，交给爸爸妈妈来处理就好了。”
王禹赫：“你们怎么能这样，我的事你们少管。”
王妈妈：“你这孩子，爸爸妈妈可都是为了你。”
王禹赫：“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我好，但是你们又能拿出多少钱去找我们老板，你们那点钱还不够我们老板塞牙缝的，不是自取其辱吗？”
王妈妈：“我们不是想着如果能在你现在的角色里面多加一些戏份，多一些出境的画面，能让观众记住你这个人，也能让你增添一些名气，这样你以后的戏才会越拍越多，就你拍的那几个画面谁能记住你。”
王禹赫：“我会努力的，请你和我爸以后不要在做这些事情了，你们这样要是被爆出来你让我怎么在这个圈子里混？同行怎么看我？”
王妈妈：“爸爸妈妈一心为你怎么就成罪人了呢？”
王禹赫：“你们要做，就做到彻底，一次成功，要么就不做，你们那点钱能干什么？
求人办事，请他们吃饭的地方，地点稍微好一点，一次性花销下来也得好几万，差的地方人家也不愿意去，更何况你求人家帮你办事，你好意思带人家去差的地方吃吗？
你除了孝敬人家的钱，人家人际关系打理的钱也得你出，你和我爸从什么地方拿出那么多钱？
人家到时候把钱收了，随便说一句，我试试看，到时候光拿钱不做事，我看你们怎么办。
我可先提醒你们，你们可不要找什么旁门左道的路，小心人家骗你们的钱。
我们内部刚出道的新艺人都有好多人被骗了，公司已经特意声明，出了事公司一概不负责，我们都签字了按手印了。”
王妈妈：“有这么夸张嘛？”
王禹赫不耐烦叫到“妈！”
王妈妈：“好了，好了，妈妈知道了。”
王禹赫挂断电话回到训练室继续训练。
凌晨一点，肖墨还在饭局上应酬，一同的还有姬凌（墨曦玖幽男团成员）、宋威瀚、箫陌、杨漾、韩赫。
姬父：“三位大佬（肖墨、宋威瀚、杨漾）以及俩位大明星（箫陌、韩赫）能来赏脸赴宴，真是看的起我姬某。”
宋威瀚：“能收到姬总的邀请，是我的荣幸。”
杨漾：“不错，能跟姬总这样的商业大佬吃饭，真是三生有幸。”
肖墨：“以前只听说过姬总的威名，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姬父被几人捧得开怀大笑“哈哈哈！几位客气了。”端起酒杯“来，碰一个。”
所有人将酒杯放下。
姬父示意姬凌起身给所有人倒酒，姬凌点头表示明白，起身先给姬凌父倒酒，随后依次给现场的每个人将酒杯满上，最后回到自己位置将自己酒杯倒满坐到自己位置上。
姬父“今天宴请几位，也是有事相求。”转头将右手搭在姬凌肩上“这是我小儿子，最疼爱的幺儿。
现在也进入娱乐圈成为一个公众艺人，目前在肖总的手下做事。
小孩子年轻不懂事，刚进入这一行，希望三位多多担待，提拔提拔他。
姬某在这谢过三位了。”
肖墨：“贵公子年轻有为，是可造之才，又是姬总的幼子，是名副其实的人中之龙。
想必贵公子进入娱乐圈也不只是想当一名普通艺人那么简单。
既然贵公子目前在我手底下做事，在贵公子离开我公司之时，我一定不负姬某所望，还给姬总一个满意的儿子，不过在此期间少不了要姬总帮忙。”
姬父：“行业内部人员都说肖总年轻有为，说话做事滴水不漏，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肖墨：“传言而已，见笑了。
专门弄斧，登不上大雅之堂，比不上姬总叱咤商业帝国。”
姬父开怀大笑“哈哈哈！”
宋威瀚：“姬总用得着我们的地方说一声便是。”
杨漾：“不错，我们必当全力以赴。”
姬父：“眼下还真有一件事情要请三位帮忙。
我们集体最近新研发出一款车，目前正准备上市，代言人这一边，我想请你二位(宋威瀚、杨漾)公司的一线男明星（箫陌、韩赫）代言，肖总这边，我想让我幼子与肖总一起代言，三位觉得怎么样？”
宋威瀚：“我这边自然是没有意见的。”转头意味深长的看着肖墨。
杨漾：“我也没有。”
肖墨：“姬总，我与林总（林曦）都是公司负责人，如果今晚赴宴的是林总，我很愿意与贵公子一起代言，道理很简单，林总赴宴，是以墨曦管理人员的身份赴宴。
林总以墨曦管理人员的身份与姬总您达成协议，我已墨曦艺人的身份与贵公子一起代言，我无话可说。
如今赴宴的人是我，我又是以墨曦管理人员的身份前来赴宴的，姬总邀请函上写的也是邀请墨曦管理人员肖墨，不是墨曦艺人肖墨，我现在的身份跟宋总和杨总平起平坐。
贵公子又是我公司签约艺人，按理来说，我现在是他的老板，虽然您是品牌方，但您同时让代言方公司的老板与自己员工一起代言，这是不是不大合理？
您这样做让宋总和杨总怎么看我？
让我手底下的员工怎么看我？
不知是姬总无心之过，还是有意而为之？
既然姬总没有想真心合作的心，那我觉得我们已经没有合作的必要了，这顿饭我也没有再吃下去的必要。”说完举杯“这酒，我敬各位，改日我再设宴邀请几位，务必赏脸，今日就不打扰各位谈正事了，我先走了，几位用餐愉快。”说完将酒杯放下，作势起身。
姬父连忙拦下肖墨，示意姬凌给肖墨倒酒，随之姬凌起身给肖墨倒酒。
肖墨这么做的并非意气用事，姬父这样做确实是在宋威瀚、杨漾面前给他难堪，他碍于姬父的身份，他不好太过于发作，另外他自己也不想得罪姬父，他也想攀上姬父这棵大树，所以才说日后再设宴款待他们的话，同样也是在给自己一个台阶下，毕竟如若姬父不是真心想要跟他合作，现在这种情况他继续留下来，只会自取其辱。
姬父“肖总不要误会，是我考虑不周，没有想到这一点。
我原本是想着小凌影响力没三位大明星那么大，想请三位带一带小凌，一来是代言我集团的新产品，二来，也让小凌蹭一蹭三位的名气，却疏忽了肖总双重身份这件事，是我的问题。”说完举杯“姬某自罚一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之又说到“那就有劳肖总让您公司的两位一线男明星（杨阳洋、李云熙）与宋总、杨总公司的两位一线男明星带一带我这不成器的小儿子了。”
肖墨见姬父也给自己道了歉，给了自己台阶，态度也缓和了下来，职场之道，两者皆为俩方公司管理人员，不能因为别人实力比自己强，就趋炎附势，阿谀奉承，那样只会被对方瞧不起，被同行耻笑，同样也不会被重用，所以才有了刚刚肖墨那一出，既不趋炎附势，阿谀奉承，也不会被同行耻笑，更不会得罪姬父，做到进退有度。
过了今晚，肖墨设宴邀请今天晚上同时赴宴的人，谁要是不去，就是格局小，特别是姬父。
因为今天晚上肖墨才是被耍的那一个人，这件事情过后，肖墨再设宴邀请晚上同时赴宴的人，谁不去都会被人嚼舌根。
同时肖墨也在赌，赌姬总不会轻易放他走，他还有个儿子在肖墨手底下做事，他不会傻到给自己儿子身上增加难题。
肖墨“姬总贵人事忙，有些事情难免会疏忽，这也是人之常情。“举起手中酒杯“合作愉快。”
闻言所有人举起酒杯，碰杯，一饮而尽，合作的事就这么定了下来，就只差一些字面上的流程。
饭局结束，姬父送姬凌回学员宿舍。
姬凌：“父亲，一开时你想的就是墨曦代言人由杨阳洋、李云熙来完成，你也自己也说过，肖墨身份特殊，想要肖墨代言，就只能单独请他，中途为什么还要搞这一出？”
姬父：“你觉得呢？”
姬凌若有所思“不知道。”
姬父：“肖墨的知名度以及影响力，如果以一比一的比例来对比的话，肖墨比已经定下的四个人的知名度以及影响力都要大。
但是如果这四个人的知名度以及影响力加在一起的话，要远远超过肖墨。
肖墨如果按照我刚开始说的，让肖墨带着你，与霆奚箫陌、墨羽韩赫一起代言，效果要远远比现在四个人加你影响力还要大。
我刚刚在饭局上搞这么一出，一是想搏一搏，有没有这种可能性。
二也是想看看这个晚辈有没有传言中所说的这么厉害，处理事情以及反应能力如何？考虑事情方面会不会长远。”
姬凌：“就像肖墨说的宋威瀚、杨漾都市公司一把手，他若是答应你在饭局上提出来的第一次合作条件，就是自降身份，本来与宋威瀚、杨漾平起平坐的瞬间就低了一级。
宋威瀚、杨漾也会瞧不上他这种自降身份的人，自然而然的，宋威瀚、杨漾就不会把肖墨规划的属于自己那一类去。
肖墨要是答应，我们事半功倍，同时也侧面证实了一件事情，肖墨只注重眼前的利益，不会长远考虑，而且像这种只考虑眼前利益的人，我们也没有必要与其长时间合作。
同样也不必须刻意提防，这样的人翻不起什么大风了。
不过，就算肖墨答应了，林曦也一定会找到父亲您，委婉的拒绝这一次我们与肖墨的合作，林曦也不会放弃与我们合作的机会，从而向我们推荐杨阳洋、李云熙，我们一开始就没有考虑过直接与肖墨合作，到时候借坡下驴。
墨曦能在短时间之内做到与与霆奚、墨羽平起平坐，肖墨与林曦要么两个人都有着高超的管理手段，要么这两个人其中一个人的管理能力非常强。
林曦一直在管理着墨曦，她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所以无需试探，这也就是为什么今天父亲您没有邀请林曦赴宴的原因。
主要原因是这个，其次的原因是因为肖墨与林曦都是墨曦的管理人员，同一件事情，同时找同一个的公司的两个管理人员，当时还有同行其他公司的管理人员在场，无疑在向其他公司的管理人员按戳戳的表示，一个公司的两个管理人员当中其中一个，有名无实，担着公司管理人的称呼，实则却没有实权。
而这个人就只能是肖墨，圈内的人都知道肖墨很少管理墨曦的事情，一直都是林曦在管理，毕竟林曦的股份比肖墨多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父亲今天晚上最想试探的就是肖墨这个人。
通过今天这个事情，我们得出一个结论，肖墨与林曦的反应能力以及管理人能力，都很强，甚至在考虑事情的方面也很全面。
霆奚、墨羽已经创立很多年，我们集团与这两家公司也合作过很多次，宋威瀚、杨漾反应能力以及管理人能力，都很强，考虑事情的方面也很全面，我们无需试探。
之所以考虑这些，也是为了之后，四家公司合作起来顺风顺水。
您这一次同时邀请娱乐圈三大经纪公司，一线男明星代言我们的新产品，第一目的是为了打响我们集团以及产品的知名度，第二我们后期的产品还是要借助艺人的知名度打响产品知名度，让三家公司司相互制衡，不一家独大，避免到时候艺人经纪公司坐地起价。
如若我猜的不错的话，以后我们公司的任何产品，同一件产品，都会让三家公司的人同时代言？是吗？父亲。”
姬父：“不错！”
姬凌：“不过就算父亲同时邀请肖墨与林曦赴宴，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肖墨与林曦之间，也只能有一个人出席。
如果肖墨是那种无大脑子考虑眼前利益的人，林曦一定会考虑到这一点，不会让肖墨出席今晚宴会，而是自己赴宴，我们也可以根据这一点判断出，肖墨要么没有实权，要么就是管理方面不给力。”
姬父：“人都是会装的，不能给他们演戏的机会。”
姬凌：“父亲是觉得，这两个人有一个人避其锋芒？而这个人就是肖墨？
如果按照我说的同时邀请肖墨与林曦赴宴，这两个人会和合伙演戏？混淆试听？”
姬父：“不错！相信你爹我的看人能力，肖墨的心思比林曦缜密。
两个人让最有能力的一个人避其锋芒，最差的一个人出面管理。
如若公司遭遇不测，能力最差的那一个人将所有责任担下，随之避其锋芒的那一个人出面处理，解除公司危机。
一个不经常管理公司的人，谁又会去防备。
这两个娃娃年纪轻轻，却下的一步好棋，这是背后有高人指点，还是天生就是吃这一口饭的。”
姬凌：“如果真的按父亲所说，肖墨今天就不会赴宴，纵使父亲您向他递了邀请函，今天赴宴的也只会是林曦。”
姬父：“你爹我竟然想试探肖墨，就不会给他喘气的机会。
我让人提前调查了林曦以及肖墨的行程，将这两个人的行程完全错开，在开宴一个小时通知他，他想联系林曦，林曦也赶不过来。
不想赴宴，就会得罪我，他不敢。
另外的一点，他想避其锋芒，也不表示他不接触商业界的任何人，人生无常，都有资金欠缺的时候，不提前结识几个商业大佬，资金周转不过来的时候找谁？